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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八話 婚宴 文 / 紫汐

    瓏的法術一抹就把淼夕手上的傷治好了,但為了掩人耳目,淼夕的手上還是包了一層繃帶,為了避免意外再次發生,瓏還是解開了淼夕的靈力封印,他也不忘囑咐淼夕沒有必要盡量不要使用法術,免得有人依循她的靈力波動找到她。

    淼夕換好一身衣服之後,瓏也給昏迷中的女服務生進行洗腦,使她們忘記瓏和淼夕憑空出現的一幕,並製造假記憶讓她們以為自己是因為喝醉了酒而昏迷的,然後碰巧被回來換衣服的新郎新娘撞見。

    服務生醒來後,臉上紅白交替,最後她們懦懦地請求淼夕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經理,不然她們非失業不可,她們自己當然也不會說出去的,淼夕自然是應允了,當淼夕挽著瓏的手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幾個女孩看著淼夕的背影臉又紅了一陣。

    「你心眼真壞,我還以為你會吃掉她們滅口。」淼夕笑道。

    瓏無辜地朝她眨眼睛:「我以為你不會喜歡我吃女人的靈魂,你剛才的模樣我還以為你也學會吃人了呢,不過我喜歡,歡迎你隨時把我當成食物哦。」

    淼夕兩頰飛紅,她朝瓏淬了一口:「我才不像你那樣貪吃,你也真狡猾,一開始你打算嘗紅衣主教的味道才答應讓他們主持婚禮的吧?」

    「哈,知我者淼夕也,自己送上門的食物,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瓏舌頭一舔,「可惜味道差了點,我還以為紅衣主教至少也混了主教的名頭,也不過爾爾,靈力還比不上一個月前那幾個老頭。」

    淼夕抬頭凝視著瓏的臉,不管從哪個角度,他都是完美無缺的,可是他的內裡卻非常空虛,永不滿足的貪婪、無法填補的空虛、不能解放的孤獨這樣的王者,擁有的是最單純的感情,多餘的猜忌、厭煩、挑剔都不會出現在他的選擇裡,他一旦認定了屬於自己的幸福就會毫不遲疑地去追尋,絕不始亂終棄。

    還記得他說過,如果她意外死亡的話,他會吞掉她,使她永遠留在他的身體裡,絕不送她去投胎,這樣的做法看似霸道,實則是他的誓言,只有今生的她才是她要追求的,轉生之後,記憶不再、性情不再,那樣的她就不會是淼夕了,正如現在的她不是洛夕兒一般。

    淼夕隱隱感覺到心中似乎有什麼漸漸在改變,她也很奇怪自己的想法,曾經她一度以為自己愛上了阿修羅王,到現在她想到阿修羅王時也偶爾會有心痛的感覺,可是剛才,她對瓏的感覺又是什麼呢?一顆心真的能分成兩份嗎?

    「瓏,等婚禮結束之後,帶我去看一次三生石好嗎?」

    瞄到瓏饒有興味的笑容,淼夕沒由來地心虛,連忙補充:「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去看看,你不帶我去就算了。」

    瓏摸著淼夕的頭,說:「傻丫頭,你想要的,我一定為你達成,即使叫我逆天改命。」

    淼夕垂下頭思考瓏的話,她總覺得瓏似乎知道某些事,可是他不說,淼夕也不會八卦地跑去問,知道的事越多煩惱就越多,世界上最單純的人不是剛出生的嬰兒就是精神病人。

    「算了,我還是不去比較好吧。」

    瓏沒說話,天命不可違,身為妖王的它也必須受到命運法則的約束,逆天改命者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得益的人永遠不會是他,相反,違抗天命的人將不得善終。

    然而,為她,他什麼都不在乎!

    回到大廳,淼夕沒有再把人晾在一邊丟該給瓏,她站在瓏身邊,替瓏擋掉所有虎視眈眈意圖不軌的女人。

    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憑你們那點小心思也想跟我搶瓏,重新投胎修煉個一千年吧,到時候你們就夠給瓏塞牙縫了!

    「羅姐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淼夕回頭有點驚訝得看著來人:「張嘉嘉?」

    「羅姐姐,你跟羅同學難道不是姐弟嗎?羅同學怎麼會變成董事長?」張嘉嘉不敢置信地質問淼夕。

    瓏牽住淼夕的手:「張同學,你父親是我的客人,請你注意你的儀態。」

    一個男人從一邊跑出來拉住張嘉嘉,對瓏諂媚地笑道:「羅董事長,我女兒不太懂事,第一次出席正式場合難免失禮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我們公司還要請董事長多多照顧才是。」

    瓏點點頭,說:「無所謂,這都是誤會,我的未婚妻兩個多月前剛從國外回來,而且眼睛因為一個意外受傷了,她不習慣讓人照顧,我又剛好在那時轉學,所以就把她接到我那裡親自照顧,張同學正好是在那個時候遇見她,難免會有誤會,姐弟的稱呼不過是閒暇時開玩笑的叫法罷了。」

    「那是那是,董事長真是體貼,羅小姐好福氣呀。」

    淼夕虛應幾聲,心裡直翻白眼,這樣無聊的宴會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啊?

    忽然,她瞄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靠在牆邊,心中一緊,看了眼還在應付客人的瓏,淼夕悄悄抽身離開,走到那人面前。

    「阿修羅王閣下,你也來參加我和瓏的婚禮嗎?」淼夕說話的聲音平靜得不可思議,心跳的速度快得幾乎炸裂。

    阿修羅王雙手抱胸,金色的眼睛裡有看不明的色彩:「你是淼夕?」

    「啊?」淼夕全身頓時僵硬了,不敢再說話。

    「那邊的女人告訴我,你的名字也叫淼夕?」阿修羅王指著被父親拉到一邊的張嘉嘉。

    呼,還沒穿邦,淼夕在心底暗自鬆了口氣。

    「是瓏給我起的名字,羅淼夕,上次因為怕閣下誤會,所以我沒有說」

    阿修羅王沉默了許久,淼夕幾乎要憋不住氣時,他開口了:「你好像很怕我,似乎每次遇見我你都很緊張的樣子?」

    「呃我不是怕,只是聽說過閣下的威名,心存敬畏。」我當然怕呀,怕得要死!

    「曾經有一個女人和你一樣,明明怕得恨不能永世不見到我,卻總故意接近我,裝出一副鎮定從容的樣子,聲音平板得不帶任何感情來掩飾她的恐懼,最終她就是用那沒有感情的面孔從我這裡騙走我的心。」阿修羅王眉一挑,「你和她太像了,但是你對妖王倒能放開自己,接受妖王的你根本沒必要害怕我不是嗎,他不是一個很好的敵人。」

    「閣下認為,我對你有所算計?」

    阿修羅王不說話,眼中的淡定不容置疑。

    淼夕緩緩吸氣,平靜地說:「閣下大可放心,我有瓏就夠了,我接近你也不為了貪圖什麼,只是閣下一直把我看成冰巫的想法讓我很困擾,我在想是否需要再一次提醒閣下,我不是冰巫,我不介意閣下因為我的名字而有所猜疑,可容我強調一次,我是我,不會因為名字而改變,對你來說冰巫就是淼夕,但淼夕未必會是冰巫。」

    不給阿修羅王提問,淼夕一轉身:「抱歉,我得回瓏身邊了,他很神經質,我一離開他就會不安,他不喜歡我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淼夕回到瓏的身邊,手用力握住瓏的手尋求安慰,瓏也回握,他早發現阿修羅王了,解鈴還需繫鈴人,對淼夕尤是如此。

    此時另一個角落,幾個人外國人聚在一起。

    「你怎麼看?」

    「有古怪,紅衣主教不是昏迷,他們的靈魂都消失了,還有新娘脖子上的項鏈,你們有沒有發現它的花紋非常怪異,盯久了精神會恍惚。」

    「聽說修真界也派人來了,但是我沒找到他們的代表,我懷疑他們和紅衣主教一樣。」

    「一個月前,給新娘做禮服的設計師助手在別墅找洗手尖的時候,偶然看見董事長在咬女孩的脖子吸血,梵蒂岡才會借婚禮之名派紅衣主教來調查,我們也是聽說這個才來,可是我沒在那個董事長身上感覺到我們吸血族的氣息,難道東方又出現變種的妖精了?」

    「盯緊那對新人,尤其是那個董事長,他不簡單,這些事十有**是他做的,我不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任何東西,沒有靈力,沒有邪氣,也沒有靈魂,相比之下一身怪異封印的新娘至少有人的氣息,恐怕董事長是用她的怪異來掩人耳目。」

    「婚禮還有兩天,或許還會有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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