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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80章 番外(35)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80章番外(35)

    人善被人欺,馬上被人騎,善良的水兒在談家注定是個悲劇角色。

    可他們口中的三夫人,充州城百姓口中的買兇殺人的元兇,他卻至今也沒看到廬山真面目。因為那個女人此刻根本就不在郡城。

    齊健越在這個客棧中已經呆了兩天,就在昨天上午剛住進客棧不久,他站在屋內遠遠見到了談家那位當家少爺。

    一身華服玉冠不帶半點商人的俗氣,劍眉下一雙眼睛讓人不自覺的心生畏懼。走路沉穩有力,一看就是身懷武功會家子的人。這男人一看就是討女人喜的類型,是那種讓女人覺得嫁給他就會幸福一輩子的男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知道自己的妻子被人殺死後,依然能不慌不忙的先回郡城外宅一趟,然後才去充州為妻子處理後事。這不能不讓人懷疑,他對妻子的感情是否真像眾人表面看到的那麼恩愛。

    上次他來郡城喬裝後去了很多地方,整個郡州城的警戒守備都十分嚴密,佈兵調防也不見任何異常,尤其是城門附近和各處要塞,更是派重兵把守嚴密控制。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郡城的一切防控都還在正常運作著。

    他還去了談家的周圍,表面上看,談家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他知道,談家私底下實際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的風平浪靜。

    傳說談家那位剛進門不到一年的三夫人花雲裳曾經是江南秦江河畔一位艷名遠播的名妓。去年談仕火去江南遊玩,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秦江邊的畫舫上認識了她,二人一見鍾情,談仕火甚至不惜花費重金為她贖身,後來她跟隨談仕火一起回到西北。不知為何,談仕火並沒將她帶回充州的宅子,而是直接在郡城重新買了一套宅子,設起了外宅。

    齊健越再次來郡城,三夫人還沒回府。水兒被殺那段時間三夫人恰好不在郡城,談仕火也剛好帶著商隊離開充州,他二人怎麼會那麼巧都不在郡城?坊間傳聞是三夫人買兇殺了水兒,難道真像傳言那樣,水兒是死在三夫人的手中?三夫人既然去了江南,她做了什麼自然沒人會知道。那為何充州和郡城會有這樣的傳言?傳言又是從何而來?

    看接到水兒的死訊後,談仕火不慌不忙回的回郡城的樣子,再看他不緊不慢趕去充州的樣子,好像對水兒的死一點都不覺得心痛,更不覺得意外。這不是一個死了妻子的丈夫應該有的反映。難道他早就知道水兒會出事?或者他知道內情?再或者他根本就是合謀者?

    水兒死的第二天,齊健越去充州衙門打探消息,衙門裡的人說已經派人去通知談仕火了。一個人騎馬追趕只是提前一天離開的商隊,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可談仕火卻在水兒死後半個月才趕回來。中間這十來天的時間他究竟在哪裡?做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

    若說水兒是談仕火所殺,好像又有些理由不夠充分。他和水兒成婚四年多,既然想殺她,為什麼還要娶她?就算要殺為什麼會等到現在才殺?理由呢?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花雲裳?似乎又不像。

    在這個道德禮教肆虐,三從四德氾濫,以貞潔烈婦為標準衡量女性的時代,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是不會為了扶正一個曾經當過妓子的妾室,去殺死自己出身良家的妻子的。何況三夫人嫁到談家後,衣食住行享受的一切的一切都要比在充州的水兒好很多。而且談仕火大部分的時間是住在郡城的,水兒雖名為談仕火的正室,但誰都知道,新進門的三夫人才是談家真正的女主人。花雲裳會為了一個空頭名份買兇殺人?有那個必要麼?

    潛入談家那晚,自己用毒弩箭射傷中了兇手,可那兇手為何到現在還毫無聲息?算日子,他早就該毒發嗝屁了。但自己在充州和郡城遊蕩了這麼些時日,也沒聽說過附近有中毒而亡的人。

    那天在談家門口一直張望的年輕人行跡也十分的可疑,可就在自己跟蹤他到充州軍營附近的時候,他卻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蹤影。他到底是誰的人?

    還有一件最讓齊健越難以理解的事情,在充州的時候他向人打聽水兒的事情,誰知卻意外的聽說談家女主人並不叫關水兒而是叫管伊儂。

    水兒在嫁進談家的時候用的不是邊遠大將軍關孟山女兒的身份,而只是以一個軍營小頭目的遠親的身份嫁了過去。若是她以大將軍女兒的身份示人,相信沒人敢欺負她。為什麼高高在上底氣十足的正室她不做,偏偏要委委屈屈的做一個不討丈夫喜的空架子夫人呢?這是令齊健越最為費解的地方。

    這件兇殺案千頭萬緒就像一團亂麻攪在一起難以理清。他總覺得這中間似乎少了點什麼,又好像多了點什麼,但具體是哪兒不對勁,他也說不清。總之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水兒的刻意隱瞞身份一定和關孟山有關。

    探軍營是勢在必行,不過不是現在。軍營裡戒備森嚴高手如雲,且四周有太多的眼線。縱然自己會易容之術,也不敢貿貿然直接闖入。想要搞清楚關孟山現在的狀態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齊健越在屋裡不斷的徘徊著。

    昨天夜裡他潛進談家,原本是想探聽談仕火情況,卻無意中聽到宅子裡的下人說他們去江南探親的三夫人明天就該回來了。所以從今天一大早起,他的視線幾乎就沒離開過窗口。

    就在這時,窗外一陣嘈雜聲打斷了齊健越的思緒,聲音是從談家大門口傳過來的。他走到窗前佯裝關窗戶,順勢向談家門口望了一眼。

    一輛頗為豪華的加長馬車停在談家大門口,談家的丫鬟婆子一大群分兩側站在門口,端水的,拿擦手布的,預備下車杌凳的……如此隆重的迎接儀式顯然是為了他們的女主子而精心準備的。

    一個身穿翠綠坎袖小裌襖的丫鬟上前撩開了車簾,另一個穿粉色衣服的丫鬟則伸著胳膊畢恭畢敬的站在車門口伺候著。這時一顆插滿了珠釵玉環的腦袋伸了出來,門口的丫鬟婆子一見到那女人的面,立時齊刷刷的半躬下身子叫夫人。

    這個打扮妖冶一身艷妝的女人應該是花雲裳無疑。

    因為花雲裳一直面朝大門齊健越根本沒法看清她的長相。看那苗條勻稱的背影,年紀似乎在二十幾歲的樣子。但聽說話的聲音,好像更大一些。只是這聲音聽起來怎麼會……

    花雲裳在眾人眾星捧月般的簇擁下進屋去了。

    望著那苗條而嫵媚的背影,齊健越竟浮起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有些疲憊的躺回床上,他閉上了眼睛。從現在開始他要好好的休息,為晚上的夜探談家大院養精蓄銳。

    躺在床上,他許久不能安靜入睡,接下來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危險,無論是談家大院還是軍營都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葬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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