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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71章 番外(26)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71章番外(26)

    好半天。

    「來吧,我拉你。」跨上牆頭,濮陽游兒坐在那兒,伸出手挑挑眉,半挑釁半輕蔑的對齊健越揚了揚尖尖的小下巴。切,拽什麼拽,說到底還不是和自己一個樣,連牆都沒有翻過。

    此時的齊健越已經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連宰了他的心都有,哪裡還會再去搭理他。齊健越看都沒看他那只伸出去的手,直接退後兩步然後一個前衝,把著牆上凸起的石塊一個漂亮的翻身,人就悄無聲息的落到了院子內。等濮陽游兒回過神,齊健越早已貓著腰輕手輕腳的向上院走去。

    「哼,原來這麼會翻牆,還裝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濮陽游兒看著他利索的身手,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他挪過跨在牆上的那條腿正想往下跳,一瞅下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清,他猛地僵在那兒。

    想想牆的高度,再望望牆下,濮陽游兒不禁一陣恐慌。本不想拉下臉張嘴求齊健越,可自己又不能就這麼一直趴在牆上,等天兒一亮,主人家不把自己當賊送到衙門才怪(呃……雖然咱今天來的目的本來就是來偷東西的,可咱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做小偷。)。到那時齊健越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留下自己一個人做替罪羊,坐大牢,吃牢飯,還要和那些髒了巴西的臭男人擠在一間牢房裡。呃……想想都害怕。

    無奈之下,他衝著齊健越的背影小聲喊道:「哎!哎!我怎麼辦?我下不去啊。」死東西,輕功這麼好也不早點說。早知道他這麼容易就翻過去了,自己還費這麼大的勁爬上來做什麼。

    齊健越歎了口氣無奈的轉過身小聲說道:「你自己跳下來不就得了。」

    「自己跳!?」濮陽游兒一聽氣得咬牙切齒,繼而苦著臉小聲嘀咕道:「讓我自己跳,死東西,畫個圈圈詛咒你。」他有種想哭的感覺,心裡早把齊健越罵了十幾個來回。

    色色(緊著鼻子一臉的凶相):「哼!這個死人頭,居然這麼小氣。就說了他那麼一小下下,他就這樣報復自己。唆使咱來偷東西,臨了又把咱撂在牆頭上不管,這哪裡是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像這種男人還不如直接切了進宮做太監去。咱是為了誰?咱還不是怕兩個人明天沒得吃。不然何苦來冒這麼大的風險,遭這麼多的罪,大半夜的趴在牆上喝西北風。」正說著,肚子十分配合的咕嚕了幾聲。

    純純(抽著一張小臉兒一副懺悔相):「其實這事兒說來也得怪咱自己,誰讓咱今天一激動,把包袱裡的幾百兩銀子全都分給了那些小乞丐,結果搞得咱現在身無分文。」

    色色:「那當時包袱裡不是還有張一萬兩的銀票麼,咱哪裡知道這個鬼地方這麼小,居然連張一萬兩的銀票都兌換不了。」

    純純:「就算換不了,也不能拿銀票去賭場啊,結果連銀票也輸了。歸根結底,今兒這事兒還是咱闖的禍。」

    色色:「咱雖然背著他去賭場輸了銀票,可他也不能這樣無視咱吧。」

    純純:「無視就無視好了,誰叫咱一天之內把人家搞得從萬元戶變成了窮光蛋呢。」

    色色:「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讓咱從這麼高的牆上跳下去吧,這不是擺明了對人民群眾進行打擊報復麼。」

    純純:「咱也別埋怨了,不就跳個牆麼,跳就跳吧,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二十年後咱還是一個……呃……好人。說不定咱也能投生到那些有錢的王孫貴族或者官宦之家享受享受哩。」

    色色:「哼,到那時咱就用銀子活生生的砸死他。」

    胡思亂想了半天,濮陽游兒眼一閉,心一橫,縱身跳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摔倒,也沒有發出重物落地的呼通聲音。他睜開緊閉的雙眸,發現自己正被齊健越穩穩當當的抱在懷中。那兩隻不聽話的胳膊也不知道什麼功夫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嗚……」他像鬼上身般,驚恐的一把推開齊健越的身體迅速向後跳開

    還沒等他那聲驚呼喊出口,就被齊健越一下子摀住了嘴巴。

    「你想把屋裡的人全都引出來是不是?」齊健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警告道。溫熱的氣流吹到他的耳朵上,他的心不禁一陣狂跳。

    屋裡的人沒有出來,好像沒有聽到剛才的響動。

    齊健越遲疑了一下,沒有上前撥門閂。要知道,二人剛才鬧出的動靜並不小,若是對方一點也沒有聽到,反倒讓人覺得懷疑。他抽出別在後腰上吹迷香用的竹管,順著細小的門縫將迷香緩緩地吹了進去。

    大約過了盞茶功夫,齊健越才用隨身的匕首撥開了門閂。

    濮陽游兒正想推門進去,不料被齊健越一把拉住。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指著門搖了搖頭,然後又用手指了指牆角處,示意他別進去,到那邊牆角等自己。

    「不走門幹嘛還費那勁撥門閂,這不是有病麼?要不就是閒大發了。」儘管不願意的小聲嘀咕,但他還是十分聽話的悄悄向牆角走去。

    還沒等他走到牆角,那邊齊健越已經推開了左手邊的那扇門。

    小心翼翼的閃身而入,比他先進門的是一大蓬細如牛毛的暗器。他貼著門邊輕輕地向屋內踏了兩步,屋內烏起抹黑的什麼也看不清。手把門扇,確定門後沒有人後他閃身躲到了門後。

    屋內有股子血腥味,雖然很淡很淡,但他還是聞到了。如果不是在夏冷巖和文鬥啟的悉心調教下讓他的鼻子變得無比靈敏,說不定他會錯過這絲血腥味兒。

    齊健越屏住呼吸側著身子,貼在牆邊好半天沒動,他在努力地使自己平靜下來。

    因為,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齊健越聽到了,那呼吸聲雖然輕到似有若無,但他還是聽到了,還有……心跳聲。呼吸和心跳聲不是發自床上,而是來自與床相反方向的櫃子後。

    大約盞茶的功夫,齊健越依然安靜的站在門後的角落,黑暗掩藏了屋內的那個人,也掩藏了他。

    眼睛漸漸適應了屋內的黑暗,他望向床的方向。隱約中,床上躺著一個人,看樣子像是側臥在那裡,身上沒有蓋被子,一隻腳耷拉在床邊,血腥味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沒有發現屋內還有其他的人。如果他沒猜錯,床上的人已經死去多時,所以血腥味才會那麼淡,再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兇手處理過。藏身櫃子後面的應該就是兇手,顯然他剛殺完人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自己誤打誤撞的堵在了屋裡。

    他沿著牆緩緩地挪動著身體向旁邊的窗戶移去。

    這個宅子的主人家看來還真是個暴發戶,窗戶上用的竟是造價不菲的玻璃。外面昏暗的亮光毫無遺漏的從窗戶透了進來,齊健越就站在那絲暗光的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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