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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40章 烏龍國的瑞雪迎春(十三)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40章烏龍國的瑞雪迎春(十三)

    「太皇太后,您現在去已於事無補,詔書早就頒發下去了,此時恐怕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此事,難不成您還能讓皇上收回成命麼?老奴倒是覺得,皇上這麼做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後宮裡沒有那麼多女人,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孩子。沒有女人和孩子,自然就不會發生爭風吃醋骨肉相殘之事。當年於皇后和太子爺為了搶奪皇位,不惜領著叛軍前來逼宮。還有順王府發生的那些血淋淋的事情,老奴至今記憶猶新。您別忘了那兩次事情裡,死的可都是皇上最至親的人。您說他還會讓自己重蹈覆轍麼?如此一改制,好處也是頗多,至少還可以為宮中省掉一筆不小的開銷。」

    「那也是,總不能為了省銀子就不娶妃子吧?」雖然老太皇太后的話說的依然不是很好聽,但是口氣中的火藥味兒卻明顯不像剛才那麼足了。

    「太皇太后,咱們皇上這麼有情有義也是因為遺傳了太祖皇帝和太上皇的癡情性子。當年太祖皇帝對您獨寵專房,其他的妃子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等到太上皇還是這樣,眼睛裡只看得到甄太后一個。如今就算您非逼著皇上娶了別的女人,皇上也未必會寵幸人家,若真的讓人家閨女獨守空房一輩子,那豈不是坑了人家。選秀女一事經皇上這麼一改制,恐怕全天下的百姓沒有一個不交口稱讚的。如此皆大歡喜的事情,老奴覺得你就不要再計較,再去生氣了。現在您的身子才是要緊的。」石嬤嬤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勸說著……

    原本還在氣頭上的老太皇太后聽了這番話,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慢慢的又坐回到了錦榻上……

    很久很久以後的一個春天。

    「你說什麼?皇后跟太子又走了!」「彭」「匡」一陣叮咚亂響,桌子上的東西悉數被掃落到了地上。每響一聲,旁邊跪在地上的那兩名太監的身子就像篩糠似地抖擻不停。

    「皇后娘娘是什麼時候,跟誰一起出宮的?有沒有說去哪裡?快說!今日你等若是說不清楚,看朕不立刻梟了你們的狗頭」齊天嘯氣急敗壞的拉著一個太監的脖子聲嘶力竭的喊道

    「皇上饒命啊!皇后娘娘是同太子爺和夏先生一起走的,說是要去一趟林城,多則一個月,少則二十天便會回來。」旁邊另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太監帶著哭腔趕忙回道。

    「你們這群狗奴才,讓你們看個人都看不住。知道皇后娘娘走了為什麼不趕緊來告訴朕?朕……朕殺了你們。」盛怒之下,兩個太監的屁股上各挨了兩腳。

    「皇上饒命!皇后娘娘臨走前說了……」一聽要砍自己二人的腦袋,那名小太監扯著公雞似的嗓子使出了殺手鑭。

    「皇后娘娘又說什麼了?還不快說。」果然,一聽謝雨菲有留下話,齊天嘯立即收回了已經踢出去一半的那隻腳,臉上的氣色也好了很多。

    「皇后娘娘說,咱們皇上是個賢德仁君,他才不會因為這等小事遷怒於你們呢。殺你們,自然就更不會了。頂多看你們不順眼,把你們兩個轟到雜役房裡吃上幾天苦也就罷了。」那個小太監惟妙惟肖的學著謝雨菲的口氣說道。另一個則跟著哀求道:「皇上,您要是真的看奴才們不順眼,奴才們不用您轟,現在就自覺的爬到雜役房去幹雜活去。」

    「雜役房?又是雜役房。」齊天嘯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那裡還有地方容得下你們兩個。」這句話就在嘴邊又被他嚥了回去。望著早已人去樓空的泰安宮,齊天嘯忍不住心中發出一聲哀歎,「唉,雨菲,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讓朕可以天天看到你?這次你竟然又一聲不響的跟那個姓夏的走了。看著吧,這回朕一定要抓你回來,再也不許你離開朕半步。」

    聽完小太監的話,齊天嘯果然不再為難他們兩個,只是一會兒唉聲歎氣,一會兒一臉苦笑的離開了。就在他剛走後不久,兩個小太監立即興奮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二人互相擊掌以示慶祝,還不停地向四周悄悄做著勝利的手勢。

    「皇后娘娘果然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皇上不會殺我們。」

    「你知道什麼,皇后娘娘每次離宮,皇上都會遷怒於隨身的太監,但又不能為了這件事殺人,所以每次都是把他們趕到雜役房以示懲戒。如今雜役房內早已人滿為患,哪裡還能再容得下我們兩個。看著吧,不出三日咱們的萬歲爺指準會離京找皇后娘娘去。」

    「真的嗎?」

    「不信我跟你打賭。」

    ……

    此時的江南臨城已然春暖花開,湖畔的垂楊柳早已一片翠綠。湖面上偶有畫舫悠閒的劃過,蕩起一層層晶瑩耀眼的漣漪。

    在湖心一艘巨大的朱紅色畫舫內,一個長相異常英俊的少年正手執折扇悠閒瀟灑的觀看著四周的美麗景色。那少年面容含笑,舉止儒雅,一股子雍容貴氣在一舉手一投足的不經意間展露無遺。

    這時一個比他年紀稍微大點,長的水蔥般嬌嫩的年輕人站到他的身後小聲道:「表弟,咱們該回去了,不然姨娘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

    公子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知是嫌棄那年輕人有些囉嗦,還是嫌他擾了自己的興致,那個公子哥冷著一張臉橫了他一眼。那眼神讓人抑制不住的生出週身冷意。

    誰知那年輕人理都沒理他那殺人般的目光,依舊不知死活的接著道:「早上出門時姨娘囑咐過,若是表弟喜歡這裡,那就讓表弟在這裡玩個夠,住個痛快。不過據說姨夫有個習慣,只要姨娘離開不出三日,他便會尾隨而至。咱們在這湖邊如此明目張膽地玩耍,會被姨夫看到也說不定。我倒是無所謂,只怕有的人會被活生生的抓回去做什麼太子爺。」年輕人小聲的說完最後一句,也不等那公子哥答話就悠哉悠哉的踱到畫舫的另一側看光景去了。

    這話說得再清楚不過,那公子哥也自然是聽得十分明白。他微微皺皺眉頭回頭對另外一個保鏢模樣打扮的人果斷的說道:「調轉船頭,立刻回別院去。」

    巨大的畫舫一掉頭,湖面上其他的小船及畫舫紛紛讓路。

    其實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畫舫裡手拿折扇的英俊少年便是當今的太子殿下,陪在他身側的那位高手便是皇上的貼身鐵衛龍躍。他們只知道,這畫舫是謝家的。在這江南地界,只要是跟謝家有關的事物,哪怕就是一隻小貓或小狗,都不會有誰還敢動半點歪心思。

    遠離繁華的湖邊有一座清幽的小宅院,宅院前面面水,後面背山,後方是片果林,此時正是春暖花開之際,樹上開滿了粉色和雪白的花朵,每逢微風輕輕吹過,林中便會下起一片花雪。

    花雪中一位穿著一身淡紫色的美艷少婦坐在樹下的竹躺椅上,悠閒的品著香茗,與對面那位長得頗為耀眼的男子下著圍棋。二人有說有笑,但男人那雙藍紫色的眼眸去始終不敢與女人水汪汪的杏眼對視。

    這二人卻不是謝雨菲與夏冷巖還有誰。

    小健越遠遠地便看到正在品茗下棋的兩個人,遂急匆匆的趕了過去,一見到謝雨菲,他立即像塊牛皮糖似的貼了上去。

    謝雨菲斜看了他一眼,一副愛答不理的神情。

    見那老媽沒有理會自己,小健越立即涎著臉滿臉是笑的跪倒在泥地上,「老媽,求你救救我吧,就當是你行行好,給我再生一個弟弟吧。一個,就一個好不好?」

    「你這個小鬼頭,就那麼不想做皇帝?」謝雨菲伸出蘭花指,對著小健越的腦門輕輕戳點了一下,「自古以來有多少皇室子弟為了那張椅子不惜殺兄弒父,做出與人文常理不符之事,你可倒好,皇位送到了你的屁股底下你居然說不要。這件事,你自己去跟你父皇商量吧。」說罷轉過身子繼續下她的棋去了。

    抽了抽鼻子,小健越硬擠出兩滴眼淚氣呼呼地道:「說來說去還是要我做皇帝。當初你帶我逃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咱們明明說好不留在京都的。現在可倒好,你跟老爸穿著一條腿兒的褲子,合著伙的整我。」

    「我幾時跟你父皇穿一條腿兒褲子了?一條腿的褲子那叫裙子。」謝雨菲跟他耍著無厘頭,故意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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