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忽悠范健請客,去窄街最好的ktv唱歌,把玩的好的朋友全叫上,范健的錢沒數,連著唱一個月都買不了他那個路易威登的包。朱林覺得客氣就是外氣,就把他宿舍那曾樓的兄弟全都叫來了。
看著他們都領著女孩兒來了,我趕緊給夏妍打電話,不想這丫頭感冒了,在宿舍躺著睡覺呢,我說要去看她,她不讓我去,說自己休息一天就好了。
包房裡十分熱鬧,群魔亂舞,甚是熱鬧,我卻感到很無聊,因為此時我需要一個姑娘陪在我身邊。
朱林連著點了十幾首周傑倫的歌,還有潘瑋柏,蔡依林,she,林俊傑,王力宏,***……唱啊,跳啊,看著大屏幕上的港台明星,我猛然發現,這些歌星都是我們八零後一代看著他們一點一滴的成長起來的,從周傑倫發售第一張《jay》專輯開始,我們這一代人見證了他們的稚嫩,成熟,輝煌,到今天成為中國娛樂界的天皇巨星,其實,歲月裡某些不經意的瞬間就是歷史。
還是感覺沒意思,靈機一動,給鄭蕾蕾打個電話讓她陪陪我吧,這姑娘平時很閒,不到五分鐘就趕到了,來了直接坐到我旁邊,鄭蕾蕾真是不客氣,桌上的煙拿起來就抽,以一個優美的姿勢吐了一個漂亮的煙圈,然後摟住我的脖子親我的臉頰一下:「我想你啦!」
我極其厭惡的把她推開,因為我的腦子裡在想夏妍,鄭蕾蕾看我不想理她,就拿起話筒開始唱歌。
這時,范健湊到我跟前,色迷迷的盯著鄭蕾蕾的屁股:「這誰啊?怎麼沒見過?」
「漂亮不?」我挑逗范健。
「漂亮!真漂亮!」范健差點流出口水。
「喜歡的話一會兒介紹給你認識。」我說。
「那怎麼行啊,剛才看見你們那架勢關係肯定不一般。」范健嬉皮笑臉的說。
「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我的就是你的。」我說。
「呵呵,一會兒再說吧。」范健笑得很曖昧。
鄭蕾蕾唱的是順子的《寫一首歌》,她的嗓音很甜,一曲完畢贏得滿堂喝彩,她滿臉笑容的坐回我身旁,把腦袋扎進我胸前:「今天晚上有空沒啊?」
我剛想說沒空,腦子飛快一轉,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心裡偷笑著說:「有空,今天晚上『玩』死你!」
鄭蕾蕾**哈哈大笑,眼神迷離的勾引我,右手使勁捏我的「小和尚」一下,她這一挑逗,我馬上有了反應,順勢把她摟過來一陣狂吻,伸進她的胸罩裡一通亂摸,看著依偎在我懷裡的鄭蕾蕾,我感到有點心痛,也有點捨不得,但一想到肖敬和張雯,我立刻心冷如鐵,所有的柔情瞬間冰封住,女人都是一個德行!鄭蕾蕾既然可以和我廝混,自然也可以和其人男同學鬼混,橫下一條心,為了范健的錢,我決定把鄭蕾蕾發給范健。
過了一會兒,范健神秘兮兮的跑到我面前:「搖頭丸,hi不hi?」
「我不碰這玩意兒。」我說。
「美女,你呢?」范健手捧藥丸問鄭蕾蕾。
鄭蕾蕾好奇的眨著眼睛:「這東西上癮嗎?」
操!這騷婆娘果然不是好鳥,幸虧剛才沒同情她。
「不上癮,hi一會兒就醒了。」范健送給鄭蕾蕾一粒。
鄭蕾蕾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把藥丸吞下去,然後喝了一口芝華士,就開始搖頭尋找感覺。
范健趁機抱住鄭蕾蕾的細腰,扭動著醜陋的身軀,彷彿兩條發情的毒蛇。
朱林他們好像也「嗑藥」了,像一群神經病一樣亂搖頭扭屁股,喬安和孫志偉走過來,喬安問:「孔晨你沒『磕』吧?」
「我不沾這東西!你們倆最好也別碰。」我說。
「放心,我和喬安都沒碰。」孫志偉靠在沙發上。
本來想再提醒范健呢,這廝已經開始「搖滾」了,管不了他了,我又不是他爹。
整個包房裡大家都在「海皮」,只有我和喬安,孫志偉仨人靠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一個女孩兒站都站不穩了,還在握著話筒狂吼:「手不是手是溫柔的宇宙,我沒空理會我,只感受你的感受,你要往哪兒走把我靈魂也帶走……」
我厭煩的走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話筒,左右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招呼孫志偉給我點了一首黑豹樂隊的《無地自容》。
孫志偉卻暈暈乎乎的給了點了首竇唯的《高級動物》,朱林喝多了,吐了點歌的電腦一屏幕。
大電視上出現了《高級動物》的歌詞:
矛盾虛偽貪婪欺騙
幻想疑惑簡單善變
好強無奈孤獨脆弱
忍讓氣忿複雜討厭
嫉妒陰險爭奪埋怨
自私無聊變態冒險
好色善良博愛詭辨
能說空虛真誠金錢
地獄天堂皆在人間
偉大渺小中庸可憐
歡樂痛苦戰爭平安
輝煌黯淡得意傷感
懷恨報復專橫責難
幸福在哪裡
幸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