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端。
濃情從酒店浴室中出來,已經洗了個澡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可她的頭髮還是濕的,浴室裡又沒有找到吹風機。
她把頭髮都撩到一邊,偏著頭不讓發尾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裙子上。見到吹風機放在房間角落的梳妝台旁,她邁步行去。
厲非名在床上撐著頭好整以暇地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覺得此刻,她性感得無以復加。
高挑的身材堪比黃金比例的女模,修長白皙的雙腿勻稱得沒有一絲贅肉,濕濕的頭髮如水藻一樣呈現出柔柔的波浪,脖頸處的水珠順著半掩的豐滿,以完美的弧度滑入深處……
明眸皓齒,嘴角隱隱噙著一絲高貴的傲意。
仿若她天生就是女王,所有的男人都該誠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看我做什麼?」濃情質問他。
因為她還不太習慣厲非名這樣赤|裸的眼神,如果是平常,自己訓練的那群小子敢這樣看她,她一定會挖出他們的眼睛,煮湯喝!
顯然,厲非名在她心頭是略微不同的。
儘管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口的興奮……
她知道,他是一個懂得欣賞女人美的男人。
厲非名不羈一笑,掀開被子起床,誇讚了句:「看你是因為你有魅力。」
濃情聽到他說話,分出三分心思瞅了他一眼,他光|裸的精壯腰身以及不著一縷的關鍵地帶呈現在眼前,她突然猶如觸電般迅速撇開。
喉嚨有些乾涸,臉有些火燙。
她沒想到他那麼……有雄風!
故作若無其事地打開吹風機吹頭髮,呼呼聲中,厲非名已經不聲不響走到了她身後。
濃情從鏡子裡看到他的身影,眼底一驚,下意識要回頭,又想起他沒穿衣服,現在正好她的身體擋住他的,也就只能看到他精實的手臂和健壯的胸膛。
其實昨晚看他,也沒覺得他的身材這麼棒,或許他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界的翹楚吧?
厲非名從她手裡拿過吹風機,動作自然到濃情都覺得驚奇。
她不知道要做什麼說什麼,任由他為自己吹頭髮。
透過妝台的鏡子,濃情總會有意無意地瞟上兩眼,她怕他知道自己特意看他,所以有些小心翼翼。
他的手掌捧著她的長卷髮,修長的手指不時從發間溫柔穿梭,吹風機距離掌握得很好,掠過的熱風,也不曾燙住她的頭皮……
他神情認真而又輕鬆,眉宇間是一貫的桀驁不羈,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感覺他就像在做一件頗有意義的事,濃情感受到自己倍受重視。
待頭髮吹乾,濃情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真專業!你可以去當理髮店的造型師了!」
「就怕沒人敢請我。」厲非名忍不住揶揄。
「只要你敢做,我就敢請。小費多給你一些。」濃情站起身,湊近鏡子繼續整理額前斜劉海,順口開了個玩笑。
「是麼?」厲非名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忍不住從她身後狠狠壓住她。
男人的身體重量壓在濃情的背部,她的胸膛幾乎挨到了鏡子上,雙手只能靠面前撐住梳妝台的邊沿,才不至於讓自己腳軟。
厲非名仗著他比她高半個頭的優勢,聞著濃郁的髮香,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現在我敢做,你會給小費麼……」
意識到厲非名嘴裡所說的「做」是哪個「做」,而他現在又渾身光裸站在自己身後,望著鏡子的他和自己曖昧的姿勢,濃情雙手緊張地滲出了汗。
儘管她完全能夠反抗男人這樣的冒犯,但她沒有那樣做,心底是滿滿的刺激,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濫情的壞女人,但壞就壞吧,她濃情曾經栽在艾斯手裡,難道要一輩子不找男人麼?
厲非名捕捉到濃情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他嘴角的笑容越發邪惡。
昨晚他們是在黑夜裡進行的一切,彼此之間沒有過多的情緒交流。
現在早晨,女人更敏感,男人的**也更能被調動。
他鬆開一隻手,撩開她的裙裾,隔著纖薄的絲襪和昨晚見過的真絲黑內,手不老實的緩緩探了探,發現她忍不住顫抖,而自己那處早已有些脹得發疼。
他識女人無數,懂得她的魅力,但也知道她的心很冷。
他想暖她的心,暖她的身,想讓她成為自己獨有的冷傲女王!不花點心思怎麼行?
漸入佳境,他們忘乎所以。
她下身半褪,他另一隻手稍加托起她的腰,帶著一股狠勁剛準備強悍貫入開始猛烈律動,就在這時候,酒店門鈴像鬧魂一樣叮鈴鈴鈴叮鈴鈴鈴的不停響起。
起初兩人都當沒聽到想繼續往下的動作,但門鈴一直在響,濃情忍無可忍掙扎著要厲非名從她背後起來,而他也不喜歡強迫女人,所幸忍了慾念,退開一步。
「你先去浴室,我去開門。」厲非名壓抑著狂躁,為她把褲子提起來,輕拍她的臀部,示意她進去。
男人舉止談吐真是該死的溫柔,瞬間就攝住了她的心魂!她稍稍愣了下,旋即快步進了浴室整理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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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房間裡,厲非名撈起掉在地毯上的內褲,望著雄赳赳器昂昂的那物,苦笑:「小兄弟,對不住了!」
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門鈴一直在響,他不悅地打開房門。
「臭小子,你敢找人綁架我?」
門外,突然衝進來一抹身影,還沒看清對方身姿,就一舉被對方扣押在地毯上。
厲非名對他的身手有些驚詫,自己也有幾招防身的手段,但剛剛對方闖進來明顯帶著勁風,自己可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餘光一瞧,這不是昨晚出了魅色之後,助理匯報的那個跟蹤自己的狗仔麼?他派人把他綁架,想問問是哪個雜誌派過來的,竟然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了?
「小子!我老婆呢!」
厲非名聽言一愣,有些惱怒:「什麼老婆?」
「濃情!我老婆!!」
什麼?濃情是他老婆?厲非名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但心頭莫名其妙地不是滋味。
本來是露水鴛鴦,他不應該有嫉妒,但心裡就是很不平!
她怎麼能是別人的老婆呢?這傢伙看起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這麼美的女人,怎麼能配上一個獨眼外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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