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少爺,這位小姐明顯已經不是您的對手了,您看,她的表情多麼痛苦?您現在還在她的脖子上咬她,她這時要痛死了啊。」文憶情歎了口氣,「所以,早早的結束她吧,三分鐘時間,解決如何?如果可以,金槍不倒粉,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文憶情說完,順手就將在手中掂量了半會兒的那包粉末遞了過去。
冷凌風涼涼的看著她,卻沒有伸手接過,而是一邊看著文憶情的臉面,一邊時不時的瞥著那包所謂的金槍不倒粉。
突然的沉默讓文憶情也是呼吸一滯,她忍不住的抬起頭,對上了冷凌風狹長而深邃異常的眸子。
很多人都把女人眼睛的黑亮比作黑曜石般璀璨,可是這個男人,他眼眸中深邃中的黑亮程度,卻是比那黑曜石還要璀璨的攝人心魄。
只是稍稍一眼,就有種靈魂都被吸進的錯覺。
「文憶情,你心裡還有我嗎?」冷凌風突然深沉了下,伸出手,猛然之間將女人的手腕拉出,而後往著懷裡一帶。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文憶情站立不住,整個身子被冷凌風如願以償的扯到了懷中。
她的神情還是懵懵的,不明白他這會兒突然不按原本的劇本說話,反而來了這麼一出。
她的懵懂神情被他看在眼裡,男人的唇角微微一笑,手下力道一移,便是從她的腰間移到了那讓他沉迷的胸前柔軟上。
即便是帶著那***,他卻好似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驚人的柔軟。
文憶情的身子瞬間的一僵,右手幾乎是下意識的覆蓋上了男人的手背,他在她敏感部位揉捏的力道終於讓她反應過來。
「你又要對我耍***了?」她臉色不好看,語氣裡不自覺的加上了少許的羞怒。
這個小酒閣的沙發不怎麼大,冷凌風一個人躺著的時候就是剛好的樣子,現在又是加了一個她,雖然兩人都是側臥著的,可只要一個不小心,還是會很容易從這沙發上掉下去。
感受著女人身子瞬間的緊繃,冷凌風眼神一暗,那原本緊箍在文憶情腰上的另一隻手直接加大了力道,那樣子倒是有種恨不得將她整個柔軟的身子都揉進他身體裡的模樣。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讓你平白受了那麼多罪,怪我讓你心中卻更加心痛,怪我沒有將你在身後保護周全?」冷凌風的聲音暗啞,隱隱的,有種沉重在其中蔓延,「是不是怪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讓他還沒有機會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就喪失了出生的資格。」
男人的言語,一字一句,分外清晰的全都在文憶情的耳瓣響起。
那溫熱中卻莫名的帶著冰寒的話語,瞬間讓文憶情的身子徹底的僵住,她覺得,她的身體在發寒。
「你,是不是在怪我呢。」
「……」
文憶情深吸了口氣,莫名的突然覺得鼻子一酸。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此刻的她除了縮在他的懷中顫抖,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說出來,好像就會忍不住對著這個男人哭的樣子……
情緒一旦決堤,就難以禁止,眼淚一旦潰敗,就再也收不住。
她原本緊繃的身子也是軟下,漸漸的,只剩下顫抖。
「冷凌風,既然你不愛我,甚至從沒愛過我,甚至有一段時間將我騙在了你的柔情裡,現在,又何必還要說這樣的話,你這樣,到底是想要對我懺悔一番,還是想要徹底的揭開我的傷疤,讓我的心再徹徹底底的痛一次,上一次!」文憶情心中如此在想,身子越發的戰慄起來。
她知道,不管冷凌風是想要懺悔還是揭開她的傷疤,他都已經成功了……
她那刻意被掩埋在心底深處的傷痛,徹底的翻湧而上,此刻甚至到了那種想要壓制卻壓制不住的地步。
小酒閣裡,除卻了溫潤的燈光傾灑而下,讓人能夠看清周圍之外,卻是剩下了一室的寂靜。
也不知道兩人這副粘合的形態過了多久,終於,冷凌風才木然的發出一聲輕歎,原本難得佈滿複雜的面容那些複雜也是漸漸的隱去,卻而代之的,是突然而來的雲淡風輕,不過,只要是明眼人一看,便是能夠他面容上此刻的雲淡風輕是如何的不堪一擊,因為那雙比黑曜石還要璀璨的眸子出賣了他。
冷凌風悶哼一聲,文憶情一直不說話讓他的心更加的不好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脾氣,他猛然之間一個翻身,靈巧的翻上了文憶情的身子上。
文憶情一驚,等她反應過來,兩人卻是已經四目相對了。
冷凌風看著她,唇角掛起了一絲冷笑,「不管你現在心裡是怎麼想我,我只知道,文憶情你這輩子就只能這樣牽掛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說的明白點簡單點就是你這輩子招惹上了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從我身邊跑了。」冷凌風惡狠狠的盯著女人的眸子,戲謔的俯下身子,兩人的鼻尖瞬間湊到了一起,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面上,「我不會允許你有機會將感情掛在別的男人身上,是完全不會給你機會。」
「……」文憶情咬牙,「你那麼囂張?就不怕我更不會如你的願?」
「你會麼?」冷凌風突然輕笑一聲,在文憶情錯愕的視線下,猛然一下輕酌了下她的唇。
柔軟的觸感微微一碰,卻也隨即分開。
冷凌風笑得像個狐狸,「就像孫悟空永遠逃不出如來的手掌,就像老鼠,永遠也只有被貓追著跑的份,你的想法,我不會讓你如願。」
「冷凌風。」文憶情怒了,眼睛睜得大大的,「你的霸道遲早有一天控制不住我。」
「你是在威脅我?」男人唇角的弧度越發的大了,「至少現在,你還不行!」
一語完畢,他衝著她眨了眨眼睛,而後嘴唇猛然之間再次覆蓋了上她的。
這次不像是之前那次那般蜻蜓點水,他的吻變得灼熱而激烈,文憶情胸口起伏不定,他的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的遊走掃蕩,讓她難以呼吸,而更加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這個男人的手此刻也已經不安分的開始鑽到她衣服裡面,隔著***衝著她的胸部揉捏個不停。
這是……技術性的壓制。
該死的,下次一定要要求將別墅裡的沙發全都換了,這麼小,她一被壓在身下就難以動彈,壓根就難以翻身啊!!
兩個人佔據的沙發,雖然是上下交疊的姿勢,可是文憶情還是不敢亂動彈。
而隨後,冷凌風更是不斷的挑逗她的身體,讓她心中憤恨又無力,最後,乾脆也就不動彈了。
感受到了女人的身體不再掙扎,冷凌風很滿意,就在這時,他眼角卻是匆匆的在女人還緊緊握在手中的金槍不倒藥粉上掃了一眼,不過就是這一眼,他突然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而後快速起身,一把拿下她手中的東西。
文憶情一愣,不知道他幹嘛,睜開眼睛一看,卻差點氣的暈過去,臉色暈紅一片。
這傢伙……
此刻,我們的冷大少在解褲子,確切的說,是在脫***!!
文憶**哭無淚的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粉末,再掃了一眼已經被冷大少解放,暴露在空氣中的某物。
一時間,無語問蒼天。
有時候,男人的情趣真是……糟糕極了。
而就在她無語的在心中咒罵的時候,冷凌風卻瞧見了她這樣子。
「你給我弄上。」
「我不會。」她一口否決,該死的,她才不要做這種事……
「快點。」冷凌風冷哼,直接拉過她的手。
文憶情唇角一抽,在不經意低頭的瞬間臉色已經酡紅的好似火燒一樣了。
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鳥,她……再次觀摩了。
冷凌風見她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即,一臉深意的掰過了文憶情的臉,讓她和他對視,「既然之前就開始玩這重置場景的遊戲了,那……就繼續吧,文護士,你說是吧?」
文憶情:「……」
她的唇角再次抽了抽,心中的羞憤卻多的在此刻卻是化成了難以言喻的怪異,似乎,羞澀多於憤怒了,那覆蓋在她心底的陰暗在男人這等羞人的要求下,莫名其妙的化開,全都變成了怪異。
「我不要。」她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暗暗的狠狠罵了自己一聲沒出息,就直接從扭過身子要離開。
冷凌風哪裡容得她這樣走開,冷哼一聲扯著她的胳膊,「你要去哪裡?」
不知為何,這聲喊的,分外讓人覺得傲嬌。
冷大少有點委屈,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沒情趣了,跟那天晚上在天朝酒店包間裡比起來,她這小羞澀雖然讓他滿意,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文憶情不理他,腦袋都沒轉過來,不過就算如此,臉上的酡紅卻一刻都沒落下,那火紅依舊冒個不停,好似恨不得將她這整張臉都燒了。
結果,也不知道怎麼的,她脫口而出,「我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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