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讓你站住,你沒聽見?」男人一面對她,尤其是看到她無言的好似萬分無語的表情,瞬間抓狂了。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什麼冷靜都飛到爪哇國去了。
雙手挾制住女人的胳膊,用力,而後也不管她接下去要說什麼,戴上墨鏡將她往自己扯上拽。
「被那麼多人當猴子一樣看,文憶情,全是你的錯。」
冷大少,是我逼你來,逼你這樣的嗎?
於是,文憶情被再次帶到了他的別墅。
強拉硬拽。
直到她被他甩在了大廳的沙發上,她從幽幽的開口,「冷少這是想要幹什麼?」
男人手中不知何時握住了一塊錢的硬幣,要是記得沒錯,這塊硬幣就是她留給他當做寄宿服侍費的。
此刻,冷大少拿著硬幣上下翻動,神情戲謔。
「這個,你想要怎麼解釋?」
「解釋什麼?一塊錢硬幣麼,冷少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弄一百個給你。」她強迫自己心定下來,「這個,冷少要麼?」
「文憶情。」冷大少潛藏的怒氣,又竄上來了。
一把走到沙發前,拽住了女人的胳膊,死死的盯著她,他什麼時候被一個只想著爬他床的女人如此敷衍過?
「嗯,冷少叫我是有何吩咐?」她手腕吃痛,心眼四處轉,想著怎麼從這裡安然無恙的出去。
該死的,這男人這是要鬧哪樣啊?
一夜過後,他已經徹底的得到她的身體了,她沒有怨言,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可是,這男人偏偏還要重新來找她!
他氣量就那麼小?特麼就被她一個硬幣,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生氣的死一般,靠啊,冷大少,要不您砸回我硬幣也可以啊!
相比於他對她做的,她扔一塊錢是不是輕了很多咩?
「你好大的膽子啊。」男人瞇著眼,想了又想,怒氣沸騰間偏偏又不知道這個時候能說什麼發作!
他生氣惱火,但是偏生會想,要是和他春風一度後,丟給他一塊錢硬幣的是別的女人,他會怎麼做?
他是一個討厭麻煩,討厭女人糾纏的人,一個他已經厭煩了的女人主動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他本該高興才對!
如果是別人的話,他會怎麼做呢……
偉大的上帝大爺作證,他不會來找她的,直接開口讓人將那女人好好教訓一番,他保證不想讓自己的眼神再在她的身上浪費一秒的時間!
想到這裡,冷大少憂慮了,恍然道:「為了上位,用這種手段繼續接近我,文憶情,要是我不去找你,你還會用什麼手段?」
天地良心,她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糾纏,怎麼現在反而被他說是死纏了?
「沒什麼手段了。」她眸子一閃,微微別開了視線,「冷少您明知道這是一個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何必陪我玩?」
冷凌風沉默。
幾秒過後,他陡然之間冷厲的笑出了聲,「因為我發現,我還沒有把你玩夠!」
「那冷少想怎麼樣。」她的心猛然一沉,順帶著的,還有她不敢想的破釜沉舟的意味。
她心中閃過什麼,迅速的消失。
「你不是很想藉著我上位嗎?我給你機會,取悅我。」
冷凌風見不得她沉著冷靜的樣子,恨不得將她冷靜的樣子撕碎,心計,此刻他厭惡她對他動的心計。
左手微微抬起,下一秒,中指準確無誤的提上了女人的下顎,而後,緊緊的掐住。
他似笑非笑,戲謔異常的看著她,「我雖然不知道你爬上冷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想要做什麼,不過,我也沒興趣知道,我現在只不過是給你機會,讓你試試,要不要把握這個機會,就看你怎麼做。」
「哦。」她被迫抬頭和他對視,下巴疼的很,只是語氣卻越發的不置可否。
「這種時候你不想再說點什麼?」特麼的一個哦,到底是什麼意思。
眼看男人又不爽的想罵她,文憶情想,真犯賤。
別人巴著嗓子求你的時候,你倒是不屑一顧的很,別人不求你,懶得搭理你了,你還偏要別人好好的求你。
「冷少,我以為我被你直接拉進黑名單了。」她乾脆的抬起眸子,挑釁的看著他,「現在再給我機會,會不會讓別的女人嫉妒呢?」
「嫉妒?」他的視線在她的紅唇上游離,「讓她們嫉妒去吧。」
「這樣,應該會讓她們更嫉妒的對不對。」他勾起唇角邪魅的笑,一下子放開了對於她下巴的挾制,轉而食指一按,指腹在文憶情的唇上游離。
乾澀的摩擦,文憶情的唇上猛痛。
忍不住的微微張開嘴唇,想要擋上一番,可是誰知,她這一動作卻是讓男人的手指直接探上了她的舌頭,舌尖湧上一股帶著煙草氣息的鹹味。
「唔。」她試著閉上嘴巴,用舌頭將男人的手指給推出去,可是他卻順著她舌尖的力度,乾脆在她的唇舌之間打上了圈圈。
「來,繼續推,寶貝,你的唇很軟,舌頭也很美味。」
「我說接納你,給你機會,你心裡這個時候,其實實在高興對不對?」冷凌風邪肆的笑著,另外一隻手,已經摩擦上了文憶情的肚子,而後漸漸的往下。
文憶情微微喘息,「我被冷少拉出了黑名單,我當然開心了。」
似乎,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又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可是她別無選擇,只能繼續帶著懵懂,闖進危險區域,她甚至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讓她有再次靠近這個男人的資格。
因為有之前的事情,文憶情此刻,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不再像之前那般直接對著男人說出心裡的想法,而是似乎略微思量過後,才會開始答上他的話。
男人的唇角還是掛著邪魅的笑意,「你現在想好要怎麼取悅我了嗎?昨天晚上你說會我上你的時候,說幾句雅蠛蝶的,可是我沒聽到。」
「哦不,我還是不想要重複的取悅手段了,雖然你沒弄。」
文憶情身體裡的心理火焰已經隱隱的被男人挑起,他的手自從放在小腹之上的摩擦之後,已經到達了她的胸部,隔著她的胸衣,死死的***著,力氣用的很重。
「我不知道怎麼取悅你了,冷少,我沒有那麼多的花樣。」她渾身虛軟,微微嬌吟一聲,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冷凌風冷眸深邃,「很好。」
一句很好,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很好,是說她沒有反抗好還是在說……她身體的反應讓他滿意。
只見冷凌風就如此隨性而邪氣的衝著她的唇一吻而下,說實在的,文憶情還是微怔住的。
兩人不是第一次接吻,她甚至知道他的吻技是笨拙的,只會對女人強行侵佔的,屬於殘暴的類型。
可是今天,他就像是要玩著她一樣,輕緩,柔和,那沾染著淡淡煙草味氣息的吻,就這麼的在她的唇上緩緩的游離。
只是淺嘗,竟是沒有深入。
他吃錯藥了麼?
文憶情這樣想著,這種類似於被這個男人疼惜的錯覺,讓她下意識的出神。
怪異,不信,剛才還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呢!
她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想要怎麼玩她……
只是文憶情很清楚,不管如何,她都逃脫不了。
而就在她心神微怔的時候,男人已經將她打橫抱起,甚至,一口氣直接上了二樓的臥室,他有力的腳步聲很富有節奏感,一下一下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她的心尖之上。
文憶情還是摟著他的脖子,樓道的壁燈,不是絢爛的彩色,而是最直接的有如這整個別墅的格調一般的冷色,白色燈光,就連光線都在這曖昧的氣氛之中顯得尤為清冷。
就如他的人一般,清冽而灼熱。
她竟然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少許溫柔的意味?
天吶,她想這絕對是她腦子燒了而不是這個男人吃錯了什麼藥!冷凌風會溫柔的對她?
文憶情怔怔的,直到冷凌風將她拋上了柔軟的大床上,直到他的身子徹底的壓下,熱情的在她的身上不斷喘息,她才反應過來。
衣服早就被男人扯掉,男人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帶著喘息開口,「文憶情,不要像死魚一樣等我上你。」
一句話,直接將她打回了現實。
不知道是不是文憶情想多了,她只覺得這句給她當頭一棒的話,語氣好似看好戲一般的,戲謔……
可惜,在床事之上,她真的沒有什麼手段,那些在***上看的東西,在真槍實彈上上演的時候,一切所謂的動作都是枉然,此刻,她只覺得全身無力。
男人靠在她胸前,不斷愛、撫她胸前兩點頂端的唇,還會時不時噴發出熱氣,讓她脊背竄起陣陣的電流,別說是做什麼狂野的反攻了,她現在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文憶情咬了咬唇,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天花板,沒有說話。
她現在,是在作踐自己啊,和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人上、床……
她不是潔身自愛的女人是嗎?她死了,應該會下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