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嘴上強硬,小臉卻已經有些微熱。
這套睡衣是老媽給她買的,嫩得要死,她並不喜歡。
不過是太后大人買的,也不敢嫌棄,更何況她現在人窮志短,也沒有資格嫌棄。
好在穿著舒服,昨天就換到身上,哪想他會搞突然襲擊啊!
剛才只顧著擦地收拾房間,跟本就忘了她身上還套著睡衣,睡衣下完全真空,而且她即沒有刷過牙也沒有洗過臉,不用想也知道,此刻她的頭髮應該比鳥窩強不了多少。
司徒行收回目光,「飛機場有什麼好藏的。」
「你近視吧你?」沈雪將胸脯一挺,「姐明明36c!」
司徒行重新將視線移過來,落在她的胸口,目光中,她厚厚的珊瑚絨睡衣,也擋不住起伏的曲線。
他墨眸微瞇,「隆過?」
沈雪狠狠地回他一個白眼,「爺這可是貨真價實,原生原長的。」
原生原長的?!
司徒行輕笑出聲,「敢驗貨嗎?」
驗貨?
沈雪看看他虛抬在半空的左手,突然反應過來,抬手將他的手打開,將挺著的胸口又縮了回去,「想得美啊你!」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司徒行嘴裡調侃,目光卻已經從她身上移開,邁步就要往門內走。
女人的胸|部也不是沒見過,像這樣只是隔著衣服看一眼,就開始唇舌發乾卻是第一次。
「站住!」沈雪彎下身去,隨手將一雙自己的女拖鞋丟在他面前,「換鞋!」
大清早被他炒了清夢不說,還被調戲,這將這局扳回來,她哪裡會認輸。
司徒行垂下臉,看看沈雪丟在自己面前的那雙女式家居拖鞋,輕揚唇角。
這丫頭,這是要給他「穿小鞋」啊!
「你家沒有男鞋啊?」
「這裡從來沒男人住,哪來的男鞋?」
司徒行抬起臉來,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來,你還挺純情的。」
「那當然了,本人……」沈雪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不對,「本人一向是在外面開房。」
這話風轉得夠快的!
司徒行不置可否地脫下腳下的靴子,踩上她丟過來的拖鞋。
棉拖鞋寬鬆,塞進腳倒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他的腳大,腳後跟完全踩在外面,看上去就顯得格外滑稽。
沈雪在那裡偷笑,司徒行卻已經汲著鞋子走進去,隨手將自己提來的早餐放在桌上。
轉臉看她還在那裡偷笑,司徒行慢條斯理地抱起胳膊。
「可愛多,你是準備在頭上養鳥嗎?」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沈雪抬手摸摸自己的頭髮,閃身衝進洗手間,彭得關上門。
洗手台後的鏡子裡,映出她的形象。
鳥窩一樣蓬亂的頭髮,略有些水腫的眼睛……一側的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的枕頭印!
沈雪只恨不得將司徒行掐死得了,她沈雪的女王形象啊,就這樣毀了。
迅速洗了一把臉,扯過一個眼膜敷到眼周補救,她一把抓過牙刷……
片刻,沈雪小跑著衝出客廳,在司徒行錯愕的目光中衝進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