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一臉的嚴肅,外婆低聲問他:「張老先生怎麼說?」
張帆的眼睛變得黝黑黝黑。他低聲對外婆說:「我大爺爺說這件事很凶險,搞不好這厲鬼我和您都降服不了。現在還鬧一出棺材落地,這可是大不吉利的事情。還是在您家們口啊!」
外婆一臉的黯然:「我老婆子老了沒什麼,倒是孩子們……也是張老先生抬舉我了。我只能幫人過個陰,傳幾句話。要說到降服厲鬼,那可是張老先生的本事。連老先生都這麼說……這、唉!」
張帆小聲地說:「我大爺爺說有一個人可以幫忙,不過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外婆的眼睛亮了起來,問道:「誰?」
「就是您昨天說過的那個姓趙的。」
外婆疑慮地說:「他只怕和老先生差不多的年紀,他還在嗎?」
張帆點頭說:「在的在的。我大爺爺和他還在來往。年前的時候,他來找我大爺爺求個什麼事,在房子裡嘰裡咕嚕好半天,好像是他的獨生子出了事。我大爺爺也幫不了他。他走的時候我還看了他一眼。那個人眼神真厲害。盯我那一眼,感覺就像整個人被他看透了一樣。」冷少寵妻成癮
外婆喟歎道:「聽說趙先生能開天眼,眼神厲害是一定的。」
「我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找他吧,要不今天晚上可對付不過去。」
這時,送喪的隊伍已經退了回去。因為富田舅舅有車,外婆和張帆決定去找富田舅舅。剛走到學田叔家的門口,就聽到裡面一聲痛哭。
我聽到富田舅舅在裡面勸學田叔:「別哭了,這是她命不好,人在醫院裡明明昨天搶救過來了怎麼也出事了呢?」
學田叔哭著說:「是我害了她啊!」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沉重了。看來是鳳琴嬸子出了事。
富田舅舅看到我們進來,歎氣對我們說:「剛才醫院打電話來說,鳳琴大出血,去了!」
即使剛才已經猜到了,我還是感到意外。我既難過又氣憤,這就是玉嬌的報復嗎?
鳳琴嬸子是無辜的人,她為什麼要對無辜的人下手呢?豪門繼承人:千金不好惹
張帆對富田舅舅說明了來意。富田舅舅爽快的一口答應。
聽外婆和張帆說,趙先生住的村子離我們這有七八里遠,還要過一條河。
到了河邊的時候,已經是黃昏。聽外婆說,過了河就是趙先生住的趙家灣。
河上沒有橋,只有一條小船繫在岸邊。
外婆感慨地說:「這條船還在這裡啊!很多年前我曾經來過一次趙家灣,那個時候就是這條船渡我過的河。」
張帆叫了一聲,從小船裡探出一個頭髮鬍子花白的腦袋。他睜開渾濁的眼睛問道:「過河嗎?」
外婆點頭說:「是啊,您這麼大年紀還在這裡撐船啊!您還做得動嗎?」
老爺爺吹吹鬍子,不高興地說:「別看我老了。我的力氣大得很。」
外婆連忙笑道:「那是那是,看您精神健旺啊!」
老爺爺聽了這話,才高興起來,豪氣的招手說道:「上船吧上船吧。天都快黑了!」逼婚99天,拒嫁優質前夫
富田舅舅因為要看車子,就沒有和我們上船,而是在岸上等我們。
我扶著外婆上船,小小的踏板走上去晃悠悠的,我的心也提到了半空中。再看這艘小船,破破爛爛,真讓我擔心它盛不下我們四個人的重量。
我和外婆、張帆坐在船上,老爺爺站在船頭,熟練地將竹篙拄進河裡,小船向前滑動,水道輕輕向左右盪開。
老爺爺果然沒有誇口,他的力氣很大。小船平行在水面上,空中飛過一群麻雀。
此時太陽還懸掛在地平線的雲層之上,這裡安靜極了,只有鳥雀的嘰喳聲。不知為什麼,我的心卻急速地跳動起來。
突然,老爺爺歎息了一聲說道:「唉,你們運氣不好,我的船漏水了!」
只見船艙裡急速地湧進了許多河水。帶著船艙底的泥垢打著漩渦。小船也在河面上打起轉來了。
「外婆!」我驚慌地抓緊了外婆。
我倒不要緊,我會鳧水。可是外婆年紀大了,怎麼能夠禁得起在水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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