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和外婆在床上說著話,結果外面傳來一聲沉悶的巨響,接著就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送喪樂隊的嗩吶也停了下來。
外婆渾身一激靈,連忙跳下床奔到門外去。
我跟著外婆也趕去外面看。
原來,送靈的隊伍正好路過我家門口,原本抬棺材的麻繩突然斷了,棺材摔到了地上。
棺材是要抬到墳頭才落地的。現在半途中落了地,對於抬喪的人來說是最不吉利的。有可能整支隊伍的人都要倒霉。
在場的人都覺得不安,擔心自己家跟著遭難。
本來昨天五婆婆眼睛裡流出血淚的事情就傳得全村的人都知道,加上現在路上出了這個事,人們都感覺禍事來了。金牌庶女,蛇蠍二小姐
「三婆婆,您老快點想個法子吧,這棺材落地可是不吉利的事情啊!這學田家的事情怎麼這麼邪門了?」
「要我說,五婆婆一向和三婆婆作對。這還故意在三婆婆家門口落地。三婆婆出面只怕不管用,風水先生不是還沒走嗎?請他來看一看吧。」
「唉,學田啊!你給你媽多說點好話吧,別讓她再和我們鬧了。這全村的人都被她嚇得心慌慌的。」
學田叔穿著白色的孝衣,頭上頂著一頂白帽子,笑得比哭還難看:「媽,我知道您不放心我,可是您這樣不入土也不是個事啊!您放心,我每逢初一十五一定會去看您。」
我看了那眼棺材,雖然摔到了地上,可是棺材蓋沒有摔開。整具棺材還是完完整整的。
外婆抿緊嘴唇,嚴肅地對學田說:「我昨晚走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你媽今天不能出喪。我和張先生還有事要做。你現在這樣做,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天賜良基
學田叔臉色蒼白沒有說話。
我舅舅這時連忙靠近外婆說得:「他也是害怕,算了算了,那抬回去吧。」
外婆生氣地的吼道:「不把我的話往心裡去就要倒大霉。你只想著趕快埋了你媽。可這事情還沒完。」
在一旁的人們都不敢做聲。只有看著學田叔。
昨天晚上我也沒有注意到外婆有沒有說這話,也不明白外婆為什麼生氣。
這時,張帆匆匆從遠處騎了車子趕過來。
他穿著一條深色的牛仔褲,上身一件棗紅色的套頭衫。乍眼看上去好像一個大學生一樣。一吻定情,首席新夫太危險
他飛快地將車子停到了學田叔面前甩掉了車子,伸著脖子對學田叔喊道:「你怎麼不問問我們呢?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還想著趕快埋了了事?我告訴你,這事情不好辦了。」
學田叔嚇得直哆嗦,縮著肩膀說:「這、這也三天了,我想著我媽也該埋了啊!您也可以等我媽入土了做法事啊,之前不都是這樣嗎?」
張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你媽的事情能和別人比嗎?我就是回去了一下子你就給我整出這個事情來。」
「好了好了,趕緊將棺材抬回去吧。」外婆搖了搖頭,對學田說說:「我昨天都說了,玉嬌是厲鬼,佔了你媽的軀殼。要不為什麼我請張先生留下來呢?驅鬼捉妖,這才是他家的長項。」
張帆拍著自己的腦門也歎氣搖頭:「我可不敢保證這次能過。我回去也查了三婆您說的心口血,的確,這個心口血是被猛鬼佔據了軀殼逼出來的。今天晚上看來我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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