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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外面怎麼各種變幻,反正李麥正在跟鮑裡斯拉娃聊人生聊得正起勁兒。
沒錯,那個七號烏克蘭女孩就叫鮑裡斯拉娃。
沒錯,真的是在聊天。
前蘇聯國家中,烏克蘭的姑娘的素質最為優良。與俄羅斯的美女相比,烏克蘭女孩更加嬌俏和精緻,多了一種叫婀娜多姿的味道。她們身材窈窕面容秀美,膚色白皙細嫩。
這些,鮑裡斯拉娃身上都非常的明顯,更重要的是,她真的有著一張天使一般美麗的面孔和魔鬼一般的好身材。過大過小的都不能叫做好身材,恰到好處的才能謂之魔鬼身材。
另一特點,通過剛才的聊天,李麥知道,這個鮑裡斯拉娃今年居然二十五歲了。烏克蘭有二十五歲的雛兒?李麥感到非常的驚訝,但卻生不起懷疑來。
因為剛才秋香把七號檔案拿了過來,李麥的的確確看到了上面的婦科鑒定結果。
李麥認真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鮑裡斯拉娃,他自己則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這些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鮑裡斯拉娃身上沒有任何一絲的衣物,就那麼光著整個身子坐著,面對著李麥。關鍵在於,李麥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一點亂的痕跡都沒有。
秋香在外面的客廳隨時聽候吩咐,李麥則在巨大的臥室裡,和鮑裡斯拉娃這麼姿態對持著。
鮑裡斯拉娃從一開始的小羞澀臉微紅,慢慢的勇敢地而自然地面對起李麥來。在她眼裡,李麥也是一位奇怪的客人。她沒有接過客人,她是白建仁手裡的一張王牌,關鍵時刻打出來。但是身在這種環境裡,耳熏目染之下,鮑裡斯拉娃也大致的知道,男人面對美女,尤其是什麼都不穿的美女時,都會做出什麼動作來。
但這個李麥卻沒有,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很淡然地抽著煙,和她閒聊著。於是,鮑裡斯拉娃發現,眼前這個身材比很多亞洲人都要勻稱高大五官硬朗中帶點柔和的男子,居然能說一口流利的俄語。
這讓鮑裡斯拉娃吃驚之下,也是倍感親切。
「拉娃,我的家有學習俄語的傳統,每名家庭成員都必須掌握俄語。所以我知道,你名字的含義是為光榮而戰。」
李麥微微笑著說,「能說說你名字的來歷嗎,我很感興趣。」
鮑裡斯拉娃低下了頭,李麥的問題勾起了她的回憶,但是她卻是緊緊抿著嘴唇,好一陣子也沒說話。
「你把衣服穿上吧,正常點聊天。」李麥說。
鮑裡斯拉娃抬起頭,指了指衣櫃,然後說,「除了裡面的衣物,我不能穿其他衣服,先生您需要我穿哪一套?」
「那還是算了吧。」
李麥摸了摸鼻子,那裡掛著的都是各種特殊的職業裝和情趣內-衣,他又不是聖人,面對這般對著他的鮑裡斯拉娃已經拿出了最強的控制力了,如果再那麼整,他估計就該把自己脫光了提槍上陣了。
但在辦完正事之前,李麥不會輕易上陣——他居然真的要通過這些「進口車」瞭解烏克蘭當前的局勢。
「我看你像是有難言之隱,以至於長時間影響了自己的心情。此情此景我倒是覺得很適合你傾訴,你我萍水相逢,沒有交往就談不上擔憂,因此你可以放心地說,我來當一個聽眾。」李麥說道。
鮑裡斯拉娃看著李麥,深深呼吸了一下,那雙潔白的大白兔隨著呼吸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李麥也是口乾舌燥得很,趕緊的喝點茶穩住心緒。
「先生您剛才猜得沒錯,我的確出身軍人家庭。」鮑裡斯拉娃陷入了回憶當中,娓娓道來,「鮑裡斯是我祖父的名字……」
李麥突然感覺到腦子被一道光打中,抬起手道:「等等,冒昧問一下,你的祖父叫鮑裡斯……是不是前蘇聯西部集群的最後一任司令員鮑裡斯?」
鮑裡斯拉娃瞪大了眼睛,連連點頭,「沒錯,那就是我的祖父。先生,先生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鮑裡斯是你的祖父,但是我作為一名軍史愛好者,我知道蘇軍西部集群的最後一任司令叫鮑裡斯。」
李麥不得不感歎地球真小。
鮑裡斯,最後一任蘇軍西部集群司令,李麥的父親李路輝煌生涯中一個不可或缺的人物,雖然即便是李路本人,和他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但是若不是這個鮑裡斯,蘇軍裝備最優良最先進最龐大的西部集群那些高效殺人機械,是絕對不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萬里之外的共和國西疆沙漠中的龐大軍備庫中。
當然也不會有共和**隊直線上升的裝備實力和科研能力。
一句話說到底,眼前這位絕美的烏克蘭女孩子的祖父,是二十多年前那項龐大而神秘的紅色計劃中的重要角色。
唏噓不已的李麥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接著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拉娃既然是鮑裡斯的孫女,為什麼會留在烏克蘭?
要知道,鮑裡斯幾乎賣掉了整個西部集群,莫斯科絕對是不搞死他不罷休的,基輔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父親書房裡的秘密記錄顯示,鮑裡斯當年就帶著家眷和一大筆錢遠走高飛了,怎麼會留下個拉娃?
李麥沒有疑惑很久,目光暗淡下來的拉娃接著往下說了,「當年祖父離開烏克蘭的時候,我的母親正在分娩,祖父不能為了一個人,而將整個家族置於為地,所以帶著叔叔姑姑們離開了基輔。我的父
父親留下來在醫院陪著我的母親。那天,我出生了,也是祖父他們離開基輔的那天。」
「因為祖父的關係,我們在基輔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但是得益於祖父老部下的關照,生活雖然艱難,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成年之後,我發現,因為祖父的關係,我成了不受歡迎的人,什麼公司什麼單位都不願意招收我。無奈之下,我才加入了一家英國公司,當了平面模特。他們不看家庭成分。」
李麥緩緩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你們一家當時的生活一定很艱苦。那麼,你,為什麼會來中國?」
雖然隱晦,但拉娃明白李麥問的是什麼,她頓時眼淚就出來了,「我的父母死了,欠了很大一筆錢,我把自己賣掉,換他們入伍為安。」
戳到了傷心處,李麥知道不能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了。眼前這個姑娘,也許是家庭教育的原因,既有外國女孩的直接想哭就直接眼淚嘩嘩的,也有久違的那種紅色保守基因。應當說,保存著最起碼的單純。
李麥拿起紙巾走過去,地給她,近距離看得更加的清楚,拉娃胸前兩點是粉嫩嫩的櫻紅色。
趕緊的回到沙發上坐下,李麥想了想,轉移話題說道,「拉娃,我聽說烏克蘭女孩都是比較開放的。一般十四五歲就獻出了第一次,普遍認為過了這個年紀還是處-女會感到丟人。你今年都二十五了,怎麼還守身如玉?一定有什麼說法吧?」
拉娃止住淚眼,抬起頭看著李麥,很坦然,就像是在談論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話題,她卻是說道:「我的父母親一直堅持用他們那一代人的思想教育我,他們認為女人的貞操是最寶貴的東西,一定要獻給最重要的人。我沒有遇到最重要的人。」
「原來如此。」
本來,面對著什麼都不穿的拉娃,李麥還有點蠢蠢欲動的,但是此時,他倒是不忍心去跟這個命苦的女孩子發生點什麼。
一來,因為自己的父親和拉娃的祖父的關係,即便鮑裡斯當時收了很多錢,但是潛意識裡,李麥多少有些覺得拉娃一家這般狀況,有他父親李路的一點責任。而李麥這麼想,也證明了他骨子裡頭有種叫慈悲為懷的東西。
二來,漂亮女人誰都會喜歡,而拉娃又恰好是那種能打動李麥的女人,還是一個來自烏克蘭的女孩。聽聞了悲慘的故事之後,李麥也就狠不下心去把拉娃僅僅當成這裡的一部「車」,上去開開。
這一點,李麥卻是自有自己的一套原則。
思索了半晌,李麥問,「拉娃,你能跟我說說基輔的情況嗎?這段時間電視上不斷地播出那邊戰亂的新聞,不知道情況是不是比這個更加嚴重。」
拉娃緩緩搖著頭,「我的爸爸媽媽就是因為支持現任政府被人殺死的。我爸爸出事前幾天一直在念叨著,國家完了,二十多年前埋下的炸彈開始爆炸,資本主義社會很快就會攻陷莫斯科的前哨堡壘。」
李麥頓時凝重起來,他不知道拉娃是否能夠完全理解這句話,但是他理解了。
所謂「莫斯科的前哨堡壘」,不就是指基輔嗎,基輔代表著的就是烏克蘭。二十多年前的炸彈,指的顯然是當年的蘇聯解體,而且肯定還有不為人所知的陰謀。
美帝從來就沒有放鬆對付紅色主義——在他看來,普大帝從拿下尤科斯開始,俄羅斯已經在開始披著資本主義的皮做紅色主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