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然……你已經好久沒有來看我了。」許安卉奔跑過去,像只歡快的小鹿一般拉著韓然的手腕,撒嬌的口氣,更像是個要糖吃的孩子。
韓然感動不已,最起碼她對於他的情感應該是特殊的吧。「安卉,最近好嗎?」簡單的一句問候卻讓她掉下了晶瑩的淚珠。
「你知道了?」揚起蒼白無力的瓜子臉,眉心緊鎖,靈動的大眼睛裡泛著絲絲淚光。眉眼間儘是擋不住的哀愁。
韓然輕撫著她濕漉漉的髮絲,輕輕點頭。「你願意跟我走嗎?」
許安卉像是觸電一般慌忙放開緊握著他的手,搖頭如搗蒜一般。「不……不,我不值得。」
「難道你要一直留在他的身邊嗎?如果你幸福,我絕不來打擾你的生活,可是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你根本就不幸福對嗎?」韓然激動的重新牽起她的手,一旁的黃搜看不過去的清咳兩聲。
許安卉滿面通紅的再一次抽回手,坐到沙發上,渾身忍不住顫慄,剛才明明不覺的這般冷,「我會離開,但不是和你。他的確不值得我的留戀,可是我亦然不值得你如此。」
「安卉……」
韓然激動的坐下身子,剛要說些什麼,大門猛的被打開,樊擎宇那張冷峻不羈的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黃嫂一臉歉意的從許安卉面前飄過。想不到才打電話不超過十分鐘,他竟然就已經出現在這裡,可見這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哼,你倆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私會竟然會到我家裡來了。」樊擎宇板著臉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毫不客氣的說道。
「樊擎宇,請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好不好?什麼叫私會?我只是來看看安卉而已。」韓然憤怒的站起身,一張妖孽般的臉,此刻看起來更加詭異。
樊擎宇半瞇著眼睛不理會一旁喧囂不已的男人,冷峻的眼眸只是緊緊的盯著許安卉。
「說好了今晚要伺候好我的,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穿成這樣在等我嗎?」說著毫不猶豫的拉起她白皙的胳膊。往樓上走去。
「哦……好痛……」許安卉不停拍打著他的胳膊,緊鎖著眉頭大聲的說道。
「喂,你等等……樊擎宇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韓然在他的身後大聲阻止到。
樊擎宇站在台階之上,拖著許安卉的身軀,緩慢的轉過頭,一臉邪惡的看著他問道:「你要和我談什麼?」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安卉?」韓然板起臉,一臉的堅定。
「你當真為了我穿過的破鞋而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嗎?」樊擎宇拉著許安卉又重新返回到韓然的面前,兩個人的個頭,身材都不相上下,陰冷的表情相差無幾。
「廢話少說,你開個條件。」
樊擎宇點點頭到:「那好,我要你整個韓氏集團,你捨得嗎?」
韓然妖孽細長的眼眸半瞇著,錯愕半晌,雙手緊握成拳頭,緊抿著雙唇,臉上露出難取難捨的神色。
「哈哈……怎麼樣?你不還要嗎?捨不得了是不是?」樊擎宇放肆的笑聲迴盪著整個大廳裡。
「好,我答應你。什麼時候去辦交接手續。」韓然此話一出,不僅許安卉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他,就連樊擎宇也露出錯愕的表情。
「想不到,我這只破鞋竟然能讓你如此敢興趣,不過,沒辦法,我現在還沒玩夠呢,你可以再等等,說不定到時候我會考慮剛才那個建議的。」樊擎宇冷冷的拉扯著許安卉往樓上走去。
冰冷的話語漸漸的傳入韓然的耳朵裡。「黃嫂替我送客。」
黃嫂一臉無奈的走到韓然的面前說道:「如果想讓安卉好過一些,最好不要來打擾她的生活,不然少爺會更加殘忍的對待她。」
韓然淡漠的看了黃嫂一眼。「如果不是你,他又怎麼會這麼快回來?如果這次真的害了安卉的話,罪魁禍首也是你。」說著憤然離去。
黃嫂呆怔的望著他的背影,心裡忽然難過起來,她只是不想讓安卉離開少爺而已,她知道少爺的心裡是很在乎她的。難道好心也辦了錯事嗎?
許安卉被樊擎宇拉到房間裡。被他惡狠狠的甩到大床上,烏黑濕漉漉的髮絲在雪白的床單上散開。
「唔……」許安卉呻吟一聲,手腕上赫然出現五個紅紅的手指印。
「賤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難道你也要背著我勾漢子嗎?」樊擎宇板起臉,狹長的鷹眸微微上揚,忍不住怒吼道。
許安卉冷哼一聲。「你說錯了,她當年是背著爹地勾引男人,但是我不一樣,咱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要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
她慘白的雙頰浮上一絲紅暈,表情冷淡卻一臉堅定的看著他,毫無畏懼的神色。
「啪」一聲脆響,她白皙的臉頰上頓時腫的像小山一樣高,唇角流出一抹鮮紅色的血液,與她慘白的容顏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賤人,在你沒有離開我之前,你沒有任何資格說自由二字。我要讓你徹底還清你母親欠下的血債。」樊擎宇說著粗魯的將她壓在身下,往日那溫柔的神色早已不復存在,此刻的他無疑是一隻瘋了般的野獸,想要徹底將她撕碎一般。
他冰冷的指尖隔著她的睡衣向她身下探去。「你真是個賤人,竟然不穿內褲,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勾引我的兄弟嗎?」
許安卉方才過於焦急,難掩內心的激動之情,匆忙的穿好睡衣走了下去,一時間竟然忘記了還要穿內褲這一說。卻依然倔強的說道:
「我想要怎麼樣,用不著你管。」
「不用我管是嗎?」樊擎宇咬著牙,猛的將他冰涼的指頭伸進她乾澀的私密地帶,不停的翻攪著。
「啊——」許安卉慘叫一聲。「樊擎宇,你簡直不是人。」
樊擎宇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噴火的眸子,在她的叫嚷下**高漲,粗暴的扯著她身上僅有的睡衣。露出她雪白的香肩。沐浴後的清香味道陣陣傳入他的鼻子中。
他將頭貪婪的貼近她高聳的**上,在乳溝處不停的舔吸著,用力汲取她誘人的味道。
忽然支起身子,坐在她的身上,快速脫去自身的障礙物。
許安卉睜開眼睛便看到他身上紅紫色的吻痕,聯想起昨日的畫面,立刻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不停的乾嘔著。
「嘔……」
樊擎宇雙眸怒視著她,大手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大聲問道:「我就讓你那麼噁心嗎?難道你忘記曾經在我身下嬌喘的模樣了?」
「你太骯髒……」許安卉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一臉厭惡的用力別開頭。
「你……」樊擎宇揚起手,對著她的臉扇過去,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少爺,外面有位自稱姓何的小姐來找您,讓她進來嗎?」黃嫂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樊擎宇半瞇著雙眼,咧開嘴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淡淡的說道:「嗯,讓她現在就進來,直接帶到這個房間裡。」
許安卉聽著姓何的女人,心想:難不成是采萱?「不管你要怎麼報復我都可以,她還太小,大好的年華,我求你……」
「哈哈,許安卉你真是天真的可笑,不錯站在門外的女人的確是何采萱,但是她可不像你說的那樣……很小哦。」
話音剛落,何采萱的高跟鞋聲已經抵達到門外。許安卉慌忙推開樊擎宇,拉過一旁的睡衣匆忙套在自己的身上,她不可以讓她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模樣。
「直接進來,」樊擎宇聲音冰冷的對外面喊道,看著許安卉的模樣忍不住在心底裡嘲諷,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會讓她更加難堪的。
何采萱推開門走進來,扭著腰肢,大波浪的卷髮披在腦後,一身性感又嫵媚的黑色低胸超短裙露出她完美的身材,酥胸半遮半掩,一副呼之欲出的模樣。
當她進來時,許安卉看到她那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忍不住捂上嘴巴大驚失色的叫嚷道:「不會的,她不會是采萱,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分明是……分明是……」
昨天那副活色春香圖又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出現,那種曖昧又放蕩的呻吟聲不停在她耳邊迴旋。
「哎呦,我的好姐姐,看到我這張臉難道你是在嫉妒嗎?」何采萱扭著胯骨站在她的面前,言語冰冷又帶著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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