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只是你的一個卑賤小奴隸,未離開你之前哪敢有愛?」許安卉說著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褪去他的衣衫。
他身上那斑斑點點的紅痕,讓她鮮活而有力的心臟停跳半秒鐘,臉上出現短暫錯愕的神情。只是瞬間便恢復剛才的冷淡。
樊擎宇瞬間捕捉到她黯然失色的眼神,她的挑逗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卻毅然的穿好衣衫,推開她一臉淡漠的走出房間。
冰冷的聲音漸行漸遠。「那就等著晚上好好伺候我吧。」
許安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重新跌回大床上,表情呆滯,笑容僵硬在臉上,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緩緩流淌下來。
柳一凡躺在公寓的大床上,打開電視機赫然發現一條驚人的新聞報道,那上面的男主人公竟然是樊擎宇。背後的女人讓他一時間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
「本市有名的商界大亨,於今早時分被記者們堵到酒店裡,畫面上的男人下體圍著浴巾,身材雄壯,在他身旁的女子一襲水粉色性感蕾絲睡衣,酥胸半遮半掩煞是嫵媚動人,不難看出兩個人一整晚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某集團的大總裁,此次的事件被報道出,要傷掉多少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心。」
柳一凡一臉驚奇的拿起電話撥了過去,聽到冰冷的聲音後,無比關切的問道:「擎宇,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會這樣的?」
樊擎宇忽然笑道:「真想不到第一個有如此反應的人竟然是你,怎麼?難道你也是一心想要嫁給我的千金小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柳一凡在電話裡焦急的吼道。
「稍後還會有更奇的事情等著我呢。你靜觀其變吧。」他冰冷的毫無溫度的話語通過話筒直接傳到柳一凡的耳朵裡,讓他莫名的火大。
韓氏集團內,韓然坐在辦公室裡,妖孽般的眼睛半瞇在一起,看著電視機裡的報道,緊抿著雙唇,唇角輕微的抖動著。
「據本台最新報道,前段時間的當紅新星許安卉,不僅僅為了某大總裁悄然隱退演藝圈,更是做起了金絲雀被包養在某人的別墅中,現在她本人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感覺到痛心疾首呢?畢竟豪門並非所有人說進就想進的。」
「啪」的一聲,韓然惡狠狠的關掉電視機,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青筋暴起。從緊抿的雙唇中淡淡擠出幾個字來。
「樊擎宇……」
何采萱坐在家裡,一邊修著指甲,一邊看著電視上的報道,嘴角綻放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梅曉月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女兒那張陌生的臉,喜笑顏開。
「采萱,這一次你可真行,你爹地也說樊總夫人的頭銜非你莫屬。」
「那是當然,我說過沒有人能夠和我爭,包括您那不爭氣的野孩子也是不一樣,原本就是一隻醜小鴨,還敢妄想變成白天鵝,簡直就是做夢。」何采萱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采萱,話雖如此,但是你也要適可而止,畢竟……」
「畢竟她是我的姐姐嘛,對不對?」何采萱仰起頭,拉過梅曉月一臉嬌笑的說道:「媽咪,你想想,從我記事起她就連一聲妹妹都沒有叫過。總是以一副高傲的姿態自居,哼,也不看看她自己什麼德行……」
「哎!」梅曉月歎息一聲,便不再提及此事,一心想著何采萱今後嫁過去自己臉上也會貼金的,到時候首飾穿戴自然而然虧缺不了。
樊擎宇看到後期有關於許安卉的報道時,終於還是忍不住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
「阿星,你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說過要封殺所有的消息嗎?」
對方在電話中膽顫心驚的說道:「樊總,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而是今天早上有個人暗地裡偷拍的,我們現在還沒找到這個人呢,其他記者的照片和底片都已經被燒燬了。」
「好了,我知道了,盡快將此事查清楚,還有盡快讓這條消息也石沉大海。」樊擎宇冷冷的掛斷電話,一臉剛毅的表情。
柳江成敲了敲半敞著的辦公室門,一臉愧疚之色的走了進來。
「擎宇,你是因為我說過的話才這樣做的嗎?」
樊擎宇雙眉緊鎖淡淡的搖搖頭。「董事長,您別瞎猜了,肯定不是這樣的。」
「那你已經做好準備娶她了嗎?」柳江成擔憂的問道。
樊擎宇默不作聲,站起身走到酒櫃前。「要喝一杯嗎?」
「嗯,好。」
鮮紅色的液體緩緩流淌進兩個清澈透明的酒杯中,他端起一杯放到柳老的手中,拿起另外一杯徑直的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色,雙眸深邃無比。
忽然轉過頭望著柳江成淡淡的開口問道:「當年您為什麼會去孤兒院領養我.」
這突然其來的問話,差點讓他將手中的酒杯扔出去。鮮紅的液體還是晃動了兩下,往外溢出不少。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問道:「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他的聲音仍舊那麼平淡無奇。
「哦。」柳江成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塊四方的手帕,擦了擦額角上滾落的汗珠。
「我常常撥款資助那家孤兒院,後來也是突發奇想,想要在裡面找個聰明的孩子收養,日後也好幫一凡的忙,真沒想到從小到大,你一直都那麼優秀,過著沒讓我失望。」柳江成說到這裡臉色已經緩和了好多。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是嗎?」樊擎宇的唇角也綻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讓他的心中一緊。
「擎宇,你究竟是怎麼了?感覺你怪怪的。」
他忽然將身子完全轉過來,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柳江成。「您對何天霸這個人瞭解多少呢?你們的交情又有多深呢?」
柳江成不敢直視他火熱的眸,慌忙喝了口手中的紅酒。
「您杯裡已經沒有酒了。」樊擎宇淡淡的提醒道,伸出手從他手中接過酒杯,重新為他倒了半杯遞了過去。
柳江成端著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忽然眼睛釋放出晶瑩的目光,手微微有些顫抖的說道:「擎宇,算我求你,過去的事情都不要再查了好嗎?」
「您認識樊香雪嗎?我的母親。」
「匡啷」一聲那聲玻璃碎片破碎的聲音,清脆的直通到人的心底裡。「你……你為什麼會這樣問?」
「您認識的,對不對?」樊擎宇慢慢的走向他,離他的身子只有半步之遙。「您能告訴我有關我母親的過去嗎?」
「擎宇……過去的事情又何必再提起呢?何況我並不是認識她。」柳江成退後數步,踉蹌的跌坐在沙發中。
「我知道,我知道有關於我媽咪的過去,所以我必須要報仇,我必須要讓她在天的亡靈得到安息,那些殘忍的人都必將受到應有的懲罰。」樊擎宇說道這裡,眼裡的眸子變得猩紅,手中不自覺的加重力道。
「卡嚓」又是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他手中的紅酒杯碎成幾片,鮮紅色的血液分不清是血還是酒順著他的指縫緩緩流淌下來。一滴一滴在地板上渲染成朵朵的梅花煞是好看。
「擎宇——你的手出血了。」柳江成被他這種震懾力嚇得面色蒼白,話音急促而又虛弱。
樊擎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沒關係,只要不是心裡出血,就好。」
「擎宇……」
「對了,柳董事長,如果您知道有關我媽咪更詳細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省的我那麼費盡心力的去查。」樊擎宇說著重新做回辦公椅上。
許安卉躺在浴缸裡,腦海中全是他胸前那斑斑點點的紅痕印記,昨天的視頻仍舊在她的手機中,顫抖著雙手拿過手機,打開……片刻之後那種嬌喘的呻吟聲像是一把把利劍一般直穿透她脆弱的心靈。
「鐺鐺鐺」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許安卉慌忙關掉手機,從水中走出來,身上的水珠順著她玲瓏的曲線一點點滑落。
「安卉……安卉……韓先生來看你了。」黃嫂迫切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
許安卉聽到韓然的名字時,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顧不上擦乾身體,套著寬大的睡衣打開門像一隻小鳥一般奔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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