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然不知自己差點成為限制級影片男主角的厲正在小雲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享受了清醒之後的第一次。
他此刻正將小雲那軟綿綿的軀體緊緊的絞在自己的身體裡,閉眼感受著餘韻。
「老公,剛剛你好厲害」面上還滿是紅暈的小雲媚眼如絲,半睜半瞑的望著厲正,殷紅的小嘴裡吐著每一個男人都希望聽到的表揚。
厲正呵呵一笑,將女人絞的更緊,臉上帶著一種滿足和嚮往:小媳婦兒,你也很厲害,差點就讓你繳槍了!
要不要換身衣服,我再幫你鬆鬆骨,然後我們去吃點東西,節目還多著呢!小雲扭動著蛇一樣的身軀,肌膚的摩擦讓厲正感覺心中一陣發燙,一種衝動讓他再次將小雲壓在身下,邪邪的笑了兩聲:好,我們一起鬆鬆骨!
啊!小雲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呼,就被厲正再次攻城略地,舉腿投降。
錢羽海被老張堵在路上。
雖然在錢羽海心中,對老張並沒有幾分畏懼感,但出來混的,還是要講究個輩分,於是他側身向老張點頭,「張叔,我爸不是出來了嗎?」
老張雙手負在後腰,雙腿分開與肩寬,雖然年紀不輕,但卻站如青松、筆挺如臨淵岸:你爹,我是見過了,嗯,我還給了他2000萬的支票,他就在大堂裡,現在我還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哦,問我?那,張叔,有事您就說,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說!」錢羽海感覺到事情不正常了,一個司機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送老爹兩千萬,肯定是藺老頭子給的,這個節骨眼上,老頭子拿出兩千萬來,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兩人所在的位置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自打老張往走廊中央一站之後,頓時走廊如同死了一般安靜下來,兩頭都沒有員工敢踏入。
「皺依死了!」老張如同剛才告訴錢彥德一般平靜的說道。
「嗯?」錢羽海的腰一下子直起來,雙目圓睜,鼻孔裡噴著粗氣,一層血色慢慢的侵入他的眼眶周圍:藺、老、板找人幹的?還是你、干、的?
雙拳在辟啪作響,肌肉也開始顫慄,只要老張口中吐出一個確定的詞,錢羽海相信自己能在三秒鐘之內ok掉這個老頭,然後帶上人馬去找藺維算賬。雖然皺依這個女人風流成性,但對於錢羽海來說,這個女人有著特殊的地位。
點點頭,老張說: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了,皺依應該不是你們父子倆下的手,那麼是誰,製造了那場車禍呢?
錢羽海的拳頭一下子鬆開來,有些疑惑:怎麼?皺依不是因為嗯所以藺老闆才殺的?
中間一些話,錢羽海不好說出口,畢竟自己父子,都是皺依的入幕之賓,這事相信不僅僅藺老闆,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
怎麼可能!老張一句話否定了錢羽海的猜測:女人,衣服,老闆怎麼會為一個女人跟你們父子翻臉,再說了,現在老闆也不需要女人,他只需要女兒!
說到此處,老張話鋒一轉:其實老闆讓我來,並不是關心誰殺死了皺依,而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殺皺依的人,是不是為了滅口!
「滅口?皺依知道什麼事情需要滅口,哦,張叔,對不起,我問多了!」錢羽海雖然讀書成績不好,但智商和情商並不低。
沒事,我也正要問你,三個月多以前,皺依有沒有讓你找人開車,去撞了一名記者?
聽了老張的問題,錢羽海一陣思索,三個月,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必須得好好想想。
嘶摁著太陽穴,錢羽海想了好一陣子,才很確定的說:張叔,這事兒皺依跟我提過,不過我沒答應,畢竟當時嗯,老闆和老爸都還管著我,我不敢太放肆,聽說後來她去找老爸,老爸好像也沒答應。
看來你們父子倆都沒有參與過這件事,還就好,對了,房間裡的錄影資料,我一會兒要收走,老闆說的,凡是跟厲正有關係的事,你們都不准碰!老張眼神突然鋒利如刀,一下子扎進錢羽海的心窩中。
錢羽海雖然是在外面混,但作為錢彥德的寶貝兒子,又怎麼會真正見到太多血腥的畫面。偏偏老張這一眼當中,居然讓錢羽海感受到屍山血海的景象,被這一眼給瞪的踉蹌兩步,不敢再看,轉身而去。
「看來兩父子都是一個德性,窩囊廢!」老張淡淡的衝著錢羽海的背影,搖頭自語,悠閒的走進剛才錢家父子所在的監控室,將所有跟厲正有關的影音資料全部裝好,關閉所有的監控設備,出門。
何佳柔明明知道今天中午厲正不會回家,卻還是習慣性的做出一桌子的飯菜來。
等到中午的時候,敲門聲突然想起,何佳柔心中一樂,暗道:不會是正哥回來了吧,說不定他忘記帶鑰匙了!
可惜監控器上的畫面讓何佳柔失望了,來得人是楊山和沈源。
「山哥,沈哥,中午好!」何佳柔打開門。
楊山嘿嘿一笑,腦袋湊到門口往裡看了看,說:誒,丫頭,我正哥呢,出門喇?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事兒,何佳柔就滿心滿肺的氣憤,有道是「枉為他人縫嫁衣」,天上掉下個藺雙紫,生生的撿走了自己的正哥哥。
「出去了!」何佳柔瞪著楊山:「找他的話,不在!回頭你們再來,找我的話,我不空!」
「喲,丫頭,啥事這麼大火氣,不會是辦事不利索,被正哥罵了吧!」楊山跟何佳柔的父親是老熟人,對何佳柔來說是半哥半叔,兩人間說話也不那麼避諱,倒是沈源有些尷尬:「山哥,既然正哥不在,那我們晚點再來,你看中不?」
楊山也知道這事兒只有這樣,「丫頭,叔不跟你聊了,回頭你跟正哥捎個信兒,就說,秦永的事咱處理完了,看他啥時候有空,我們哥幾個請他喝一台!」
他們三個都沒有想到,厲正此刻正被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簇擁著,喝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