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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龍空的一個帖子,我只想說一句:這帖子他**的不是我發的!
我整天碼字累得半死哪裡有心情有時間去搞這些?那些罵的人,你們憑什麼就說發帖子的是我的馬甲?告訴你,我到現在沒有龍空賬號,上去也只是潛水找一些仙草吃!這本書,你之毒草,卻是許多書友的仙草,不喜歡請您別看,不要辱罵!我就是一個悶頭碼字的寫手,踏踏實實,僅此而已!
另外說一句,說『四年賣涮串賺了千萬身家是扯淡的』的那位兄台,我只能說您見識少。我認識一個朋友,大學門口開涮串店,每天營業額三四萬,開的是悍馬,住的是別墅,四年怎麼就賺不下千萬身家?)
倒是周仲興沖沖的應了,讓他哥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對了,那賊人統領還在那邊兒蹲著呢,大人您要不要見一面?」周伯又道。
「還在那兒蹲著?沒趁機逃跑?」董策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接著便是淡淡一笑:「倒是個妙人兒。」
他擺擺手:「不消得管他,咱們走,先瞧瞧這些馬。」
「是!」周伯應了一聲,跟在後面。
這些戰馬個頭不算高,體格也不大,董策看來,差不多是一米二三左右的身高。跟董策身後跟著的遼東雄駿比起來,足足矮了小半個頭,整個也要小上一圈兒,看上去頗有些不起眼兒。董策那坐騎也是希律律的打了個嘶鳴,昂著頭,俯視著這些戰馬,神情間竟是多了些人性化的敵意和不屑。
董策回頭瞧了一眼,不由得失笑。
「你這廝!」董策拍了拍他那頭足有一米六高,堪稱雄駿之極的棗紅大馬,笑道:「你別瞧不起這些夥計,真要是論起戰陣上面的本事來,你可未必及得上人家。」
這棗紅馬竟似聽懂了他說的話,脖子一歪,大腦袋不滿的在董策身上撞了撞,喉嚨中一陣低低的咕嚕聲。
董策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邊周伯有些詫異:「沒想到大人對戰馬也是這般瞭解。」
董策微微一笑:「便是不懂得戰馬,也該知道這鼎鼎大名的蒙古馬啊!」
這些戰馬雖然體格不大,但是身軀粗壯,四肢堅實有力,體質粗糙結實,頭大額寬,胸廓深長,腿短,關節牢固,肌腱發達,背毛濃密,毛色複雜。正是蒙古馬最為典型的特徵,董策瞧見他們,忽的想起來不久前交過手的那些女真韃子。不高的身材,卻是極為的粗壯,胳膊跟一般人腰也似,渾身上下似乎充盈著無窮的力量,談笑之間已經是殺氣盈溢。
董策行走其間,不由得有些感慨。
當年那天下無敵的成吉思汗,便是帶著他那二十萬鐵騎,騎乘著這些看似不起眼兒的蒙古馬,征服了這三萬里江山如畫!
和那些高大威猛,雄壯如山的歐陸巨型馬比起來,蒙古馬不起眼兒的緊。衝刺速度和衝刺的力道也是有所不及,但是當他們成為了蒙古騎兵的坐騎,這兩者結合起來,就成了整個世界的夢魘。
蒙古馬不論嚴冬酷暑都生活在野外,具有極強的忍耐力。當別的高頭大馬吃著黃豆拌了雞蛋的草料,沒行進半個時辰就要停下來緩步歇息好長時間的時候,蒙古馬可以連行數日而不進糧草,甚至能在相當短時間在最險惡的地形上越過幾乎令人難以置信的距離。由於行軍時不必馬匹帶飼料,士兵又自帶各人的食物和裝備,而且通常只帶最少的用量,因此,蒙古軍隊不需要拖帶龐大的後勤供應輜重車隊,也不必保留一個後方供應基地。
蒙古騎兵都是一人三騎甚至四五騎的配備,大部分蒙古戰馬都是母馬,士兵們就在高速的行軍過程中喝馬奶充飢,因此也減輕了軍隊食物供應的負擔。這同時也進一步增強了蒙古軍隊的機動性。
蒙古騎兵能夠打下那人類史上最龐大的帝國,可說這些不起眼兒的蒙古馬起到了五成的作用!
「好牲口啊!」董策吁了口氣,回頭問周仲道:「咱們的馬料還有多少?」
周仲道:「不多了,別說是這些,便是原先那些遼東戰馬,也不過是夠五日之食用。」
「嗯。」董策點點頭,回頭把周仲招來,吩咐道:「你去一趟夏米莊,採買馬料,雞蛋,黃豆等東西,至少也夠這七十多匹戰馬吃用一個月的!」
周仲有些為難:「那說不得得僱傭幾輛大車。」
「無妨。」董策擺擺手:「花銷上不用顧慮,早今天入夜之前把東西都搬到安鄉墩去就成。你先把錢墊著,我回頭與你沖銷。回去之後吩咐王貴,讓他帶著人把馬廄擴大,挪到墩外來,墩中著實是有點兒折騰不開了。」
周仲大咧咧的笑道:「俺掏錢就是了,如何敢要您花銷。」
「不然。」董策搖搖頭:「那是你們拿命換來的,沒有義務往公中貼錢,我是上官,卻是不一樣。而且估計以後也沒有那等發橫財的機會了,那些家底兒,你還是好生攢著才是。」
周仲一怔,若有所思,點頭自去了。
安排完這些,董策才算是有心思去瞧那些馬賊俘虜。
俘虜也安頓在河流的西岸,就在這柵欄的北邊兒不遠處,這些俘虜有十四個,都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地。之所以這般防範嚴密,實在是因為董策這邊人手太少,各人都有各人的用處,幾乎都撒了下去,這兒只有翟家姑娘和後來趕過來的蘇大成在盯著。
兩人見董策過來紛紛行禮,董策笑著擺擺手,衝著女孩兒道:「你很不錯!」
翟家女子一怔,接著臉便是有些發紅,趕緊側過頭去。只是得了董策這一聲誇獎,她整個人都是神采飛揚起來,看上去容光煥發了不少,似乎憑空多了幾分靈氣和生氣。
像是她這等長腿細腰,胸前波濤洶湧,身材高挑的女子,放在後世那是萬人追捧的極品女人,但是卻不大符合明朝人的審美觀。明人喜歡的是芊芊弱質,扶風弱柳之資,而她比一般的男人還高,往日更是時常被人指指點點。再說了,女孩子,哪有整日價打打殺殺,舞刀弄槍的?不成個樣子!
雖然騎得烈馬,開得硬弓,使得一手好雙刀,卻是因為不會女紅,也比別人高出一截,她是時常自卑的。而這會兒得到了董策這個大家心中視若天人的存在的誇獎,頓時是讓她心裡自信了七八分,整個人精氣神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心裡更是充滿了暖意和感激。
這些小女兒心思董策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眼睛往俘虜那邊兒一掃,就瞧見了白麻子匪幫那領頭兒的。
沒辦法,他那滿臉橫肉,中間禿頂四周紮成了小辮兒的髮型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些。
他行止也和別人不一樣,別的那些俘虜,要麼是閉目等死,要麼是躺在地上高一聲低一聲的哼唧哎喲,他卻是坐在地上,寬厚的腰板兒挺著,雖然身陷低手,他的眼神卻依舊凶狠而暴戾。
董策看了,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二首領看到董策,眼神立刻熱切起來,他大聲的嚷了幾句,卻是衝著周伯,董策也沒聽出說的什麼來。
他看了周伯一眼,心道這麼短的時間兩人就有了勾連?
「你閉嘴!」周伯冷著臉罵了一句,本來雅不願被捲進來,不過現在看來不解釋是不行了。他苦笑一聲,解釋道:「大人,您別誤會,說起來此人也算是我們的老相識。」
「你們?」董策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詞兒:「怎麼個意思?」
周伯細細的說了一番,董策這才搞清楚其中原委。
原來這廝乃是白麻子馬匪的二首領,卻不是個漢人,論起血緣關係來,祖上乃是契丹人。昔日那個橫絕北地萬里的大遼帝國早就已經亡國,先後經歷過女真人和蒙古人乃至於後來大明的統治,這血統早就不怎麼純正。不過這廝卻是個異數,乃是正宗的契丹人出身,更有一個曾經煊赫數百年的姓氏——耶律。
耶律斡裡和。
他出身的那一支部落歷史頗為悠長,大遼亡國的時候,一路西逃,逃到了比雲內諸州更往西的倒塌嶺節度使司,便在那裡安下家來。那裡,也就是現如今大明曾經的關外重鎮開平左近,附近更是有一處極大的湖泊名曰下水海,周圍水草豐茂,土地肥美。這一支遼國部落便是如此繁衍了下來,依舊衣左衽,剃頂發,保持著昔日遼國之舊俗。歷經數百年風雲變幻,竟是奇跡一般的越來越是壯大,已經成了當地有數的大勢力,族中有控弦之士近千。
而這耶律斡裡和,卻是不知怎麼地投了軍,做了陽和衛的募兵。他很是好杯中物,不多的軍餉都砸在了裡面。
當初石進幾人經常陪著孫如虎出入陽和衛的賭場妓寨酒樓,時常碰面,也算是點頭之交。不過後來耶律斡裡和一次醉酒之後去了賭場,結果被人下了套子,把全部家當連帶著那把視若性命的熟銅鑭都給輸了進去。這廝藉著酒勁兒大鬧,把賭場給砸了,結果沒想到那賭場的後台乃是一位掛著陽和衛指揮僉事官銜兒的貴人,冀北分巡道一位數得著的強力人物,當下便是百餘軍兵氣勢洶洶要來拿他。
耶律斡裡和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若是給逮到,怕是只有一個死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開殺戒。他也是極為能打的人物,一根熟銅鑭砸死了少說十七八個軍兵,奪了一匹駿馬,出了陽和衛,投賊去了。
這等人在哪兒都不會被埋沒,尤其是以力為尊的匪幫之中,更是如此。得了他,白麻子如虎添翼,沒多久的時間便是提拔他當了二當家的,專管對外廝殺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