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怎麼了?」董策可沒喝醉,敏銳的發現了她的不正常。
紅袖低頭幽幽道:「老爺,你這兩日,是不是就要走了?」
「是啊!」董策吁了口氣:「定在明日了。」
「哦。」紅袖應了一聲,有些悶悶不樂。
她心裡還是很有些幽怨的。這幾日相處,素日裡董策都是親密有加,有的時候還當著大丫二丫的面做一些親暱的動作,搞得她面紅耳赤的。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卻是分房,董策碰都沒碰過她一下。這讓紅袖確認了董策卻是不是一個貪戀美色的小人的同時,小心眼兒裡頗有些不忿:「難道我對他就這般沒有吸引力麼?」
這種心理的轉變,還是很微妙的。
董策可是花叢老手兒了,這種小兒女的心態,豈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他嘿嘿一笑,忽的伸手輕輕佻住了紅袖的下巴,凝視著她輕聲道:「不願意我走?」
紅袖臉一紅,雖然害羞,卻還是用力的點點頭,很認真道:「嗯,妾不願意老爺走。可是老爺是做了官的人了,又是這般出彩,又豈能整日窩在家裡,大丈夫當志在四方才是!」
只是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心裡卻是在微微作痛吧!
看著她那認真的表情,董策心裡微微一軟,大是心動,他忽然伸手一拉,把紅袖拉到自己懷裡,輕輕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耳朵是大部分女人的敏感帶,紅袖給吹了這一下,頓時是渾身一哆嗦,只覺得手也軟了,腳也軟了,渾身上下都變得酥軟了,整個人癱倒在董策的懷裡,面色潮紅,鼻息咻咻的喘著。
董策一怔,卻沒想到她這裡格外敏感。
他低低一聲笑:「好娘子,咱們做了夫妻,明日就要走了,今天可得好生疼愛你一番才是。」
紅袖大羞,嚶嚀一聲,一句話都不敢說,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像是一隻無路可逃的鴕鳥。
只是心裡,卻是甜膩膩的。
窗外還是白日,只是陽光經過了茂密的葡萄架的過濾,卻是變得柔和暗淡了許多。
是以臥室中,也是顯得有些昏暗。
不過這種暗淡昏沉的環境,用來某種事的話,卻是最好不過了。
臥室裡靠北牆放了一張大床,上面吊著青色的蚊帳,還未放下來,四周擺了一圈兒傢俱,靠著窗子的所在,放了一張梳妝台。
屋子裡面充溢著**的氣息,一股男女交合的味道驅之不散。
啪啪啪的聲音還在臥室裡繼續。
而且似乎沒有減弱的趨勢。
紅袖已經沒有跪著的力氣了,她軟軟的趴在床上,小腹下墊了一個枕頭,埋頭在兩臂之間,只露出一頭披散的如玉青絲。一輪明月高高翹起,董策騎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個正在馴服烈馬的騎手一樣,使勁兒的挺動衝刺著。
隨著董策的每一個動作,紅袖都是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她是那種極為害羞的性格,更是生怕表現的太過放蕩被董策瞧不起,因此儘管已經是爽利到了極點,卻還是強自壓抑著,貝齒輕輕咬著下唇,滿臉潮紅,是不是的發出一聲炙熱低沉的呻吟和悶哼。
她的呻吟略帶沙啞低沉,這種沙啞的聲音天然便帶著難以言喻的魅惑,用來**那更是再合適不過。更是刺激著董策的觀感神經,讓他更加的興奮。
紅袖感覺自己都快死了。
已經足足一個時辰了,董策還是沒有絲毫發射的跡象,已經是如此的勇猛,不,似乎比剛才更加的勇猛。
儘管她是一個已經完全長開,承受能力比年輕女孩要強得多的少婦,但是也難以堪如此鞭笞,她低低求饒道:「老爺,還不行麼?妾快要死了!」
回答她的是董策在她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陣水波般的顫抖,紅袖發出一聲尖叫,其中卻是夾雜著羞恥的痛楚和快感。
她張著小嘴兒低低呻吟著。
看到那紅菱兒也似可愛的小嘴兒,董策右手食中兩指在兩人的交合處抹了一把,然後輕輕的頂在紅袖的唇上。紅袖已經是爽利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不由得便張開了嘴,把董策的手指頭含進去,小嘴兒牢牢的箍住,上下吮吸,小舌頭還不斷的舔捲著。
這般**的一幕讓董策再也忍受不住,他加快了節奏,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在紅袖耳邊道:「爺要你用嘴!」
紅袖幾乎已經要混過去了,似乎都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只是眼神迷離的點頭。
董策身子一抽,站起身來,紅袖還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已經是被董策狠狠的摁在了胯下,那一桿碩大分開唇瓣,重重的頂了進去。
一下便頂了一個盡根。
紅袖根本沒提防,只覺的嘴裡完全被塞滿了,喉嚨中難受無比,想咳嗽卻又是咳不出來,漲得滿臉通紅,眼淚簌簌而下,直翻白眼兒。
她想把董策推開,可是如何推得動?
董策狠狠的聳動了幾下,終於是重重的一挺,噴薄而出。
他死死的摁住紅袖的頭,直到感覺全部傾瀉在了她的嘴裡,方自鬆開,一屁股坐在床上,舒服的喘了口氣。
紅袖伏在床沿兒上,咳嗽乾嘔不止。
她只覺得嘴裡一陣腥膩噁心,便想嘔吐出來,只是剛才本能的吞嚥了下去,又如何咳得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緩過勁兒來,爬到董策身邊,緊緊抱住他的胳膊,低聲怯怯道:「老爺,方纔你嚇死我了,那般凶。」
董策輕輕一笑:「可爽利麼?」
紅袖滿臉通紅,低下頭,聲如蚊蚋一般輕輕的嗯了一聲。
看著滿臉潮紅,釵橫鬢亂的紅袖,和她嘴角那點點的乳白色液體,董策臉上忽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孫如虎,我說過,要讓你死了也不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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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便是起來了。
今日,已經是董策須得離開十里鋪,前往安鄉墩的日子了。
一起吃了飯,便也到了出發的時候,大丫二丫和紅袖送別董策。
這會兒天剛麻麻亮,太陽還未出來,天地間一片清涼,時不時有微風送來,這會兒出行涼爽宜人,最是合適不過。若是等日上三竿,天氣一熱那就要受罪了。
門外,石進四人已經在等著了。
「大丫,二丫,一定要照顧好夫人。」
董策鄭重叮囑道。
大丫重重的攥緊了拳頭,二丫則是晃了晃手裡的棗木棍子,兩女齊聲惡狠狠道:「老爺您放心,誰敢來,揍死他!」
董策不由得搖頭苦笑,不過有這兩人護著,家中想來也是無事。
「這幾日多敦促著那些佃戶照顧田間的活計,莫要荒廢了農時,自己在家一個人,也好生照料著,常買些雞鴨肉蛋,吃的好點兒,補補身子。」董策又向紅袖叮囑道。
他這兩句在後世再常見不過的細心叮囑在這個時代卻是沒有幾個女人能夠從自家男人口中聽到的,紅袖直接便紅了眼睛,她抽了抽鼻子,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她伸手為董策整了整衣領,看著董策道:「妾醒的,夫君一切小心。」
這個動作讓董策有些驚愕,她知道紅袖的性子,素來是內斂的,羞於在外人面前展現和自己的親暱。
「放心吧!」董策盯著她重重的點點頭。
他翻身上馬,向石進四人招招手道:「走了。」
說罷,便是輕輕打馬,那馬兒打了個響鼻,在主人的驅使下向著十里鋪的北門而去。
石進四人也是趕緊跟上,王渾這渾人的還促狹的喊了一聲:「嫂子放心吧,有咱們幾個在,定給你換一個整個兒董頭兒回來。」
石進在他頭上敲了一記:「快走吧,就你話多。」
這個小插曲只是讓董策微微一笑。
等到了城門的時候,天色太早,還沒開門,不過看守城門的兵丁自然是認得董策的,遠遠的便招呼道:「喲,二郎這是要出去?」
董策一笑:「去安鄉墩上任。」
「喝!」那兵丁一挑大拇指,讚道:「二郎當真是敢於任事的。」
也沒等董策說話,便是把大門給大開了。
董策向他點點頭,便是策馬出去。
方自出了城門,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喊:「二郎,二郎,且等一哈。」
董策聞言回頭看去,不由得微微一怔,遠處一個乾瘦乾瘦的漢子正自捂著頭頂的氈帽向這邊跑過來,穿了一身兒破舊的鴛鴦戰袍,卻是王通。他手裡還提著個小包袱,一副出遠門兒的樣子。
董策勒住馬,待他到了近前不由詫異問道:「王通,你這是作甚。」
「俺來投奔你來了。」王通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瞧著董策一笑:「聽說您今日去安鄉墩赴任,能不能帶著我一起?」
「你的意思是,做我的手下?」董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王通使勁兒的點點頭。
「理由。」董策很乾脆的問道。他可還沒認為自己已經到了那種王八之氣四射,小弟納頭便拜的程度,人都有企圖有目的,憑什麼就死心塌地的跟你?
王渾也是哈哈大笑,肆無忌憚的嘲笑道:「你憑啥跟著咱們董頭兒?就你這小身板兒,咱一拳頭便把的蛋黃兒都給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