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的人往往能做聰明的事,那些智商不高的人,整日為生計發愁,他們也不學習法術打怪獸,而是守株待鼠,弄下了獨角鼠,就變著法兒地吃,蒸著、煮著、燒著,不管怎麼吃,吃的都是獨角鼠的肉,那是可憎的肉,那些沒本事的人,就吃這種肉。
吃獨角鼠的現象,白星在遠方山經常看到,也是因為人們太過飢餓,沒得吃,吃獨角鼠,好歹也是吃肉。
白星活這麼大年紀,之前從沒見過人吃獨角鼠的肉,第一次見到獨角鼠時,他就知道這是世界上最噁心的動物,而現時遠方山的這些人,竟然吃以噁心著稱的動物,他們還真下得了口。
古雨鎮是個名鎮,白星在古雨鎮搬磚那會兒年方二十歲,他那時沒有工作,又要吃飯,就給人搬磚混飯吃。古雨鎮有一些房屋要建設,需要有小工,白星就當小工。古雨鎮的一些建築,是萬年之久的建築,那些建築經歷一萬年仍然很新鮮,來到古雨鎮唏噓感歎的人海了去了。萬年建築是不允許拆掉的,就是一根毫毛,也不許動。白星小時候還在古建築旁邊玩兒過呢,當時他幻想自己進入那禁入的建築,他能從幻想中獲得巨大的快樂。
干小工時,生活艱苦,每天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那是白星艱辛的記憶。然而那古鎮建築的美感,在白星的記憶裡,是多麼地令人震撼啊,建築的美感,有滲透靈魂的魔力。
白星挺感傷的,現時的世界,除了四座大山之外,都是茫茫海域,不要說什麼古雨鎮,就連頑強的水國也被沖得亂七八糟。剛才白星聽孟海說了一嘴,夜獨泓給他發短信。告訴他,水國的雛形已經形成。
這個水國,白星曾關注過。為了恢復水國的建築,還原水國。很多水國的建築大師都加入了重建水國的隊伍。那時夜獨泓有去水國進行視察,看到了水國人如火如荼的建設盛況。白星當時還很期待呢,期待水國早日建成。直到現在,過去的時日並不算多,那水國的雛形已基本成形。獲得這個消息,白星為此感到高興。
水國的恢復,似乎比較容易,那水國本來就是水中的國家,他們完全可以在四座大山之外的海域中選取一些水中的空間來進行建設,而像古雨鎮、桃花村這樣的地方。失去了,可能永遠也回不來。
不過沒有關係,人不能因為任何事情擾亂本該平靜的心,過於悲傷會傷心,傷的是心。而心只有一個。
那時白星做小工,每日給人搬磚,工頭讓幹嘛幹嘛,讓你往東不敢往西,這個飯碗雖小,可也得用心端著。太陽底下幹活,是常有的事。白星搬磚搬得汗流浹背。累了,坐下來歇一會兒,體力很快就能恢復,然後繼續拚命搬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工地上有人吃老鼠,注意了。那時吃的是老鼠,普通的老鼠,而不是獨角鼠。那些**凡胎的人,哪裡見過什麼獨角鼠,要是他們真見到獨角鼠。不是他們吃獨角鼠,而是獨角鼠吃他們。
白星經常餓肚子,原因在於,他不願意跟工友們一起吃老鼠,他就是不願意吃那玩意兒,也說不上來具體為什麼,不想吃某樣東西需要理由嗎?
遠方山的清新空氣對白星的健康會有好處,他不像年輕那麼能幹了,他給人搬磚那會兒,一天能不停地幹,那時候流了多少汗啊,當時出了很多力,卻掙不到什麼錢,白星也不抱怨,他接受命運的安排,在可能的情況下去做必要的抗爭。後來白星學了法術,有法術後,就能打怪,有時候會收穫一些猛獸的皮毛,這都是可以賣錢的。那時候榮貴莊園的女子穿的皮毛衣服,有很多都是像白星這樣的人貢獻的皮毛,外星人的洪水一來,榮貴莊園也被淹沒了,那些女子也散落在人間,聲名赫赫的榮貴莊園,就那樣消失在洪水中。
白星不像年輕時那麼能幹啦,他體力有所下降,但日益精湛的是他的法術,法術帶給他無限的快樂,因為有了法術,他能夠很好地在各大山生存。
白星年齡雖大,可他內心仍然強大,正像人們說的老而彌堅,他有一顆不服老的心,在遠方山遭遇獨角鼠時,他也能一馬當先,用他深厚的法術與獨角鼠鬥爭,打敗獨角鼠。
孟海:「白星一頭白髮,是我們的領路人啊,我們跟著你走,用你厲害的法術,去對付可惡的獨角鼠。」
虎子:「你的貓也不錯,三腳貓的功夫,是很驚人的,鬥爭獨角鼠不在話下。
生活中有很多意外的情況,就如同這獨角鼠,你不知道它什麼出現在你的面前,你難以預料什麼時候會發生一場戰鬥。同樣難以預料的事情很多,你預料不到,當你在一個遙遠的地方的時候,突然有一天,你的親人來到。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情況,現在就來假設這種情況。
孟海在遠方山,假設他的父親來了,從遠方而來,而孟海因為個人的事情,並沒有去接父親,父親還是來到孟海面前,孟海看到父親黑黑的面龐。他本來是有鬍子的,但他知道自己要出遠門,特意打扮了下自己,就刮了自己的鬍子,那嘴唇上方很乾淨,看得出來是刮得很乾淨的,是認真刮過的。
而孟海在遠方山,並沒有一個豪華的居所,其實有個住的地方已經不錯了,孟海有一個比較陰暗的屋子,即便是在涼爽的秋天,這屋子裡面也很熱。父親來到孟海在遠方山的住處,看到孟海睡的床,看到屋子裡的環境。父親沒有久留,因為孟海要帶父親吃飯。
孟海帶著父親往東進入一個食堂,在那裡,孟海買了西瓜、西紅柿炒雞蛋、魚、兩個饅頭一個花卷,孟海和父親吃這些東西,孟海還買有兩瓶水,吃飯總要喝水。
吃過飯,孟海就帶著父親走,在遠方山走,遠方山風景壯麗,但是,父親能在這裡呆下去嗎?這裡這麼多獨角鼠。孟海替父親感到迷茫。
然而,這是假設。孟海跟父親已經好長好長時間沒有見面,外星人的大洪水一來,世界全亂了,父親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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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也不清楚,孟海有時候會非常難過,因為父親有沒有活著,在什麼地方活著,或者就不在人世了,那麼在什麼地方又是何時死去的,孟海全都不知道。
世界這麼大,可再大的世界,也容納不了孟海的悲傷。他想念父親,卻又不知道父親在何方,不能去看他。人說,人死如燈滅,孟海不知道父親的所在,那燈滅了,還有個燈盞,一些人死去,還有個墳墓,孟海想起父親時,兩手去抓,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燈盞沒有,墳墓也沒有。
孟海知道,自己的遭遇只是個人的遭遇。在今時今世,有多少人如同自己有著這樣的遭遇呢?或許還會有很多的人,有著比自己更為悲慘的遭遇。如此想來,整個世界真正是一個悲慘世界了。
一些平凡的人,不會知道,世界上還有真理,人還有理想可去追尋。那些人,遭遇悲哀,卻只能悲哀。然而孟海不一樣,孟海雖然遭遇悲哀,可他還是一個有理想的人,起碼是一個有追求的人,他在心懷夢想時,內心至少是有希望的,因而孟海內心的悲哀,不是那麼完全的悲哀,他的內心還是有活力的,世界雖然悲慘,可當孟海想到內心的夢想,他的內心就充滿力量。
清晨清新的空氣,能帶給孟海力量,夜晚璀璨的星空,能帶給孟海力量,嫩綠的草地以及樹葉能帶給孟海力量,可愛的奶牛、小白兔、小狗、小貓等有趣的動物能帶給孟海力量,手中的劍能帶給孟海力量,能帶給孟海力量的東西還是很多的,他要凝聚這些力量,去開拓世界。有人要適應世界,適應世界的人,是可悲的,當他遇到一個悲慘的世界,而又要適應這個世界,那麼他就必須適應一個悲慘的世界,當一個人需要適應悲慘的世界,那他就可能充當惡勢力的爪牙,或者直接成為惡勢力,也有可能成為惡勢力的受害者。孟海可不是適應世界的人,他可不要適應這個悲慘的世界,夜獨泓是他的精神領袖,是他在革命道路上的導師,孟海要革命,要改造這個世界。孟海是有信心的。孟海常和大莊園裡的人聯繫,孟海每天所做的事情,都是為大莊園出力,同樣是為整個水球做貢獻,孟海就是要改造這個世界,跟著夜獨泓一起改造世界,世界也似乎正因為他們的存在而悄然發生著一些變化,這是可喜的變化。
孟海要改造世界的真誠,打動了白星和虎子,虎子發誓要跟著孟海,跟著夜獨泓一起改造世界。白星表示同意。白星皓首,卻表現出矍鑠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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