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說:「我們往前頭走走,在這街上逛逛,說不定就可以遇見大仙呢。」
夜獨泓說:「也好,四處尋覓,總是有機會和大仙接觸的。」
孟海說:「在這武器攤位前面也站了這麼長時間,要不買上兩個武器,一人一個,拿著好防身。」
夜獨泓說:「我看不用吧,我們都會法術,用不著買這武器防身。」兩人說著話往前走,消失在街道上的人群中。
黑雄姿打理著面前的武器攤位,把一些好看的武器,擺在顯眼的位置,款式不太好的,就放在邊上。不斷有人從這武器攤位前面經過,也有人來問一些武器的價格,可直到現在,還沒有人來買。要是到飯時還沒人買走一個武器,今天一上午就算白來了。
虎子在武器攤位旁邊,替黑雄姿吆喝,他喊道:「過來看,過來瞧,各種武器,多種樣式,大刀鋒利,長劍輕便,鐵錘威猛,精鋼扇子能削鐵。走過路過的各位,都來看一看,不要錯過這上好的武器,買上一個,五靈山上用得著。」
虎子歇了歇,又喊:「快來看,快來瞧,好武器,快點挑,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買武器,為防身,猛獸來了護我身。」
「別喊了,」黑雄姿說,「別把外星人喊來了,外星人是最愛湊熱鬧的,他們要是見這裡熱鬧,過來搗亂,我可受不了。」
虎子說:「那也得喊啊,不喊怎麼會有很多人來看,沒有很多人來看,怎麼會產生購買?」
黑雄姿說:「別喊。誰要是需要武器,自然會尋找,不要喊,他們自己來找,自己來挑武器。」
街道上的人群中,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打扮奇特。都是披頭散髮,精神飽滿,兩人在武器攤位前站定。
黑雄姿說:「來吧,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武器,喜歡就買一個吧,也都不貴。」
「是你們?」虎子瞪著眼睛說。
黑星、白星一看虎子,也都笑起來,黑星說:「你背著這麼多劍幹什麼?這麼沒有安全感?」虎子說:「還不是生活逼的,我也是進一些劍。背著劍賣劍。也是為了餬口。」黑星說:「大洪水一來。好多人都死,你能活下來,就不錯了。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沒死。哈哈。」虎子說:「萬幸啊。你是不知道,那日我在松樹下睡覺,就聽到有很大的嘩嘩的聲音,我起身一看,真把我嚇到啦,我看到如龍一般的水,狂放地湧過來,我當時差點沒尿褲子。我就趕緊往這邊跑,一直上了五靈山。我看那洪水很大,就害怕,怕淹了五靈山,可誰知道,洪水再氾濫。就是淹不到五靈山。」
黑雄姿說:「你們認識啊?還挺熟的,大家都很幸運,沒有被洪水奪去性命就是幸運。」
白星說:「這洪水也挺攪事的,也不知那五獸圖下落何方,真是愁死人了。」
黑星說:「找到夜獨泓那小子,定要奪回五獸圖。」
白星說:「那五獸圖還在不在夜獨泓手上,真不好說。」黑雄姿和虎子並不知道黑星和白星所說的夜獨泓,黑雄姿問:「你們說的那個五獸圖,真有那麼好嗎?」
白星說:「五獸圖上有秘密,需要人破譯上面的密碼,我們要想研究五獸圖,就必須得到五獸圖,五獸圖在別人手上,我們當然要找到那個持有五獸圖的人。」
虎子說:「找人我不在行,打架我在行,你們要是找到那個兔崽子,就告訴我,跟我說,我保定幫助你們。」
黑星說:「那小子以前我們也見過,和跟他過過手,當時他看上去年齡不大,可是武功去挺高,還會法術,我們兩個對付他一個,也是有些吃力的。要是有虎子幫忙,估計就會更能有力地打擊對方。」
白星說:「說這麼多沒用,我看你就是個白癡,老說老說,說這些話有什麼用?你說得再厲害,找不到人,頂個屁用?」
黑星說:「我們一起找夜獨泓,找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能找到,我估計啊,那小傢伙死在洪水中了,洪水這麼大,我看他也逃不了性命。他死了不要緊,就擔心那五獸圖,千萬不要跟他一起葬入大海。」
白星說:「五獸圖是人間至寶,人人都想要得到它,我想不會輕易就入了洪水的,可能是流落到其他什麼人手裡了,我們必須加緊尋找,找到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我們找了這麼長時間了,總要有個結果,總要給自己有個交待。」
黑星說:「不能盲目去找,如今洪水四處氾濫,已成海洋,世上沒有被洪水淹沒的東西,除了這些大山,還有什麼?」
白星拍掌說:「這好,這把人都逼到這些大山上了,要是搜遍這幾座大山,肯定能得知五獸圖的下落。」
黑星嘿嘿一笑說:「那是,把山翻個遍,就不信找不到五獸圖。」
白星面容一嚴肅,說:「唉,可是這幾座山,都大得要命,不要說其他三座山,就是這五靈山,我們想要搜遍,這輩子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黑星微微一笑,說:「你傻啊,這五靈山雖大,可那夜獨泓會去哪兒呢?我們挑他有可能去的地方找,也許就會找到。」
白星點點頭,說:「說的也是,不用全部都找,只在可疑的地方尋找就可以。我們還約定夜獨泓比武呢,我看也不用等到那個時候,找到他,直接跟他幹,他說什麼十年之後還是二十年之後跟我們比武,那是在拖延時間,只要我們找到他,就往死的弄他。」
虎子怒目圓睜說:「二位兄弟,不要怕,不管你們說的那個野毒蟲多麼厲害,我見到他,肯定幫你們往死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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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獨泓,」黑星說,「他原是一位將軍的兒子,而且是獨生子。」
虎子哼了一聲,說:「獨生子好,殺了他,就讓他家絕種,斷他們家的代。」
黑星說:「好樣的,這種勇氣,對敵肯定能勝利。」
虎子昂起頭說:「廢話,我向來都是打人,打人都不是輕的,一打就打個半死,別人都怕我,我的有些武器,就是搶來的,搶來後,背在身上,到集市上賣,有些劍真是好劍,能賣個好價錢。」
黑星面露驚訝神色,說:「你這虎子,別老這麼橫,小心哪天掉溝裡,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好,不要太自傲,滿招損,謙受益,不要總是這麼野蠻,你野,還有比你野的,所謂一物降一物,一山更比一山高。」
虎子滿臉不服,說:「我就是這脾氣,一句話不對就要打架,我打架就沒輸過,只有我把別人打趴下,沒聽說誰敢打我。」
白星說:「你這血氣方剛,也要避免跟人摩擦、打鬥,你要是任著性子胡來,早晚有吃虧的時候。我這麼大了,也一頭白髮,說的都是經驗,經驗之談啊,你得聽,不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黑星說:「對的,虎子,你聽聽白星怎麼說,他是過來人,他知道人生的很多道理,這些話可不是空話,都是對我們年輕人有用的,我們還是要把老人的話記在心上,有句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是真實不虛的。」
虎子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你們可真絮叨,絮絮叨叨的,跟個婆娘似的。最他媽煩你們這一套,說個話沒完沒了的。」
街道上行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和攤主打鬥過的那個外星人,他來到攤主這裡,又看這武器,這次,他說要來挑選一件武器,就選中一把劍。
這個年輕人拿起這把劍,轉身就走。黑雄姿喊:「你還沒給錢呢。」
年輕人也不理,直往前走,被虎子攔住。
黑雄姿過來:「你沒付給我錢呢。」
年輕人說:「我賒賬。」
黑雄姿說:「我這裡不賒賬,我這是小地攤,賒什麼賬,不賒賬。」
年輕人說:「沒錢。」說完就往前走。
黑雄姿說:「你得買賬。」
「我不買賬。」年輕人說。
「那你把劍留下。」黑雄姿伸手過來奪劍。
年輕人說:「奪你媽逼啊!」
「罵誰呢?」虎子怒喝,掄起拳頭就砸向那個外星人,外星人被虎子砸中,並沒有暈倒,他的頭立即起了一個大包,他轉身朝虎子喊:「沒罵你。」
虎子說:「他是我兄弟,你罵我兄弟就是罵我。」
年輕人心裡發火,衝過來要掐虎子的脖子,虎子一挺身,將年輕人舉起來,往出一扔,年輕人就被扔到三丈開外的地方。虎子跑過去,腳踩在年輕人臉上,用力捻腳,那年輕人雙手握住虎子的腳,要搬開那隻腳,可哪裡搬得動。虎子將那隻腳收回,騎在年輕人背上,他的雙拳猛烈向外星人砸去,外星人已不能招架,這外星人被虎子打了數十下,一顆腦袋滿是血,腦漿流了一地。
圍觀的人都唏噓不已,虎子伸出雙手,抓住已經破碎的年輕人的頭顱,那麼一轉,就把他的頭給生生扭下來。
虎子舉著這個破爛的人頭,喊:「這就是外星人,垃圾外星人,我幾拳就打死了,要是還有哪個外星人不服,都來找老子,老子一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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