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雪通過學習法術,獲得法術學習的樂趣,她以前也學習法術,可由於不太用心,沒有真正領悟到法術的魅力。法術當然是有魅力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去前赴後繼地學習法術。法術的魅力需要有心人認真學習,法術的魅力會在一個人認真的時候顯現出來。
當東門雪說要離開這竹林,回去好好讀法術書時,孟海心裡高興,他看到東門雪認真的樣子,覺得她是一個能做成事的人。孟海在東門雪臨走時,告訴東門雪,三年之後,又是個法術高手。
孟海的話表達了他對東門雪的期待,東門雪要是學有所成,那麼也是莊園裡的一個力量,外來的什麼敵人,在看到莊園有很多僕人會法術時,也不會輕易來侵犯。
孟海穿過竹子間的空隙,這裡是他的天堂。天堂當然是舒服的,在一個空間中,不能獲得樂趣,那麼這個地方就不是天堂,孟海在竹林中走動時,就已經感受到無限的樂趣,更別說他去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這個竹林,就是孟海的天堂。
世間有太多的人沒有他們的天堂,很多的人,在他們的工作崗位上,不能獲得無限的樂趣,要麼機械地工作,要麼疲勞地勞作,他們感到疲勞厭倦,他們所在的車間廠房,他們所在的辦公室,就不是他們的天堂,原因很簡單,他們在他們所在的空間裡,獲得不了樂趣,更別說那種無限的樂趣。
那些人不在天堂,也不能說他們在地獄,他們所做的工作,還是可以堅持做的,儘管有些壓抑,很多時候有些煩惱,可他們是可以得到工錢的。拿到工錢,什麼吃喝嫖賭,都可以獲得一些快樂,那些快樂是短暫的,但就是由於那些快樂的存在。他們所在的空間的性質還不至於是地獄。
世間有太多的人不在天堂。可又不能說他們在地獄,他們彷彿都有亞健康,他們獲得不了十足的快樂。生活卻可以咬著牙過,人和人生活在一起,每個人都是這樣的狀況的話,那麼,偌大的天下,天堂在哪裡?
這裡說的天堂,不是貧苦困頓的人幻想出來的虛幻的宮殿,而是人間的樂園,人是需要樂園的。人在他所喜愛的樂園,能感到無限的樂趣,這樣的人生才是幸福的。可是,誰有能給他帶來無限樂趣的樂園呢?
話題又回到孟海身上來,孟海這個人,他正奔跑在竹林中。還沒有誰像他這樣奔跑呢,他奔跑的樣子並不好看,搖搖晃晃,有些滑稽。孟海知道自己此時奔跑的樣子,他把自己比喻成一隻跑出圈的小豬。一隻脫了圈的快快樂樂的小豬。孟海還把自己比喻成一隻剛飛出籠的小鳥。那種突然獲取到自由的快樂,就是孟海此時的快樂。
很多的人,需要做一些事情,什麼打牌、老鷹捉小雞、打麻將,才能獲得快樂。可是世間有一種人,他不需要做那些事情,他只需要走在或者跑在路上,就非常快樂。這樣的人是幸福快樂的,也是難得的。
孟海奔跑一段距離後,撞到一個人的屁股,這個人是誰,孟海還沒有看到。被撞到的人摸摸屁股,站起身,回頭看到孟海,孟海同時也看到了這個漂亮的女僕。這個名叫濮陽散的女孩子,是孟海在竹林中遇到的又一個女僕。
孟海:「剛才撞到你,沒有撞疼你吧?」
濮陽散:「怎麼會呢?你那麼小,我這麼大,你怎麼會把我撞疼呢?」
孟海:「沒有就好,我剛才不小心,可能是跑得太快了,就撞到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濮陽散:「我都沒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麼?」
孟海:「嗯。這樣吧,既然我們在竹林中遇到,也叫一個不撞不相識,為了表達我內心中對你的歉意,我就給你唱一首歌吧。我唱歌,不喜歡唱別人的歌,喜歡唱自己的歌,歌詞是即興的,歌詞是自己的,調是即興的,調是自己的,跑調也是自己的,不管怎麼樣,你都聽,這是我的歉意,你一定要聽。」
濮陽散:「好吧。誰讓你撞到了我呢,你就唱吧,我就聽。」
孟海:「嗨呀,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撞到你,今生撞到你,乃是大緣分,嗨呀,是我們的緣分,讓我們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是我撞到你,在竹林中撞到你,撞到你,你回頭,看我撞到你。你俯首,我仰頭,在這竹林中。嗨呀——」
「別唱了,」濮陽散,「這竹林裡面唱歌不好。」
孟海:「為什麼不好?這裡不是個唱歌的好地方嗎?」
濮陽散:「你唱歌的時候,我看到有竹葉在落。」
孟海:「竹子也被我的歌聲感動。」
濮陽散:「你的歌聲結束了竹葉的生命,你的歌聲是具有殺傷力的,我怕你歌聲的攻擊對像一會兒涉及到我。」
孟海:「嗯。總之是表達對你的歉意了。」
濮陽散:「你心態真好,不因為自己的歌聲而傷感。」
孟海:「心態需要調節的,有人臉上長了很多不該長的東西,很醜,就自卑,這是他們沒有調節好心態。有人有錢,就看不起窮人,有人窮,就看不起富人。有人精神世界豐富,就看不起愚夫庸婦,有人低俗,就看不起高尚的人。我人個子高,就看不起個子矮的人,有人個子勻稱,就看不起個子過高的人。很多人看不起很多人,儘管有時大家表面工作做得很好,說一些漂亮話,可人的內心中,是消除不了那些天然的歧視的。這幾乎是人的本能,似乎是不可以徹底改變的。但是,這卻是可以調節的。人面對天,面對地,面對人,面對事情,應該保持一顆怎麼樣的心態,這是值得思索的,這是值得研究的。這差不多就是一門學問,需要仔細地研究學習。」
可是很多人一看就是不講究的人,不去思考這些關鍵的問題,只是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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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指使去生活,這樣的人是孟海不喜歡的,也是神不喜歡的,如果孟海是神,就一定先滅了這些不講究的人。
濮陽散:「你不說,我心裡模糊,你一說,我心裡就清晰,你就是我心中的蠟燭,你照亮我的心。聽你說話,我就感覺敞亮。我愛聽你說話,勝過聽你唱歌。」
孟海跳起來,濮陽散伸手接住孟海,孟海在濮陽散的手心,濮陽散手部護手霜的味道籠罩孟海,孟海仰頭,看到濮陽散的面龐,她的眼睫毛長長,好看異常。
孟海:「忘了問你,你在這竹林裡做什麼呢?」
濮陽散:「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閒了,到竹林裡來逛逛。竹林這麼大,還不讓我逛逛了?」
孟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就是來這裡走走嗎?」
濮陽散:「怎麼?不行麼?我一個人走走,就很快樂,你難道還要我怎麼樣?」
「你不打麻將嗎?」孟海問。
「我雖然會打麻將,」濮陽散微笑,「但是我不打麻將。我只是會,我可不想我的時光被麻將消耗。我還是那個意思,我不需要做什麼具體的事情,只在這林中走走,就很枯燥。」
孟海:「我也是。我知道有些人,內心乾涸枯燥,不做些重口味的事情就不能快樂,他們需要做的事是修心,可是他們卻不講究。我們兩個都不是那樣的人。」
濮陽散:「是這樣的,他們心態不好,有著獵奇的心態,有著賭博的心態,有著投機取巧的心態,有著不健康的心態,有著浪費生命的心態,那些人需要改變,可是,沒有人指導他們。」
孟海:「我聽夜獨泓說,夜獨泓一直想要指導那些人,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夜獨泓的思想,會寫在書中的。」
濮陽散:「我最愛看夜獨泓的書了,他關於法術的講解,我很愛聽,他能把高深的法術,用簡潔易懂的語言講給大眾聽。」
孟海:「那你有沒有看到過夜獨泓在書中講的心態學?就是教給人怎麼來調整心態,這心態如同一個舞者,需要隨時調整她的身姿,面對不同的事物,需要調整出不同的姿勢。」
濮陽散:「看了看了,我當然看了。只是我剛開始看的時候,並沒有理解夜大哥的話,你一說,我就想起我看過了。這讀書可真是有意思的一件事,明明是自己看過的,卻是想不起來,須你提醒,你一說,我才想起,哦,原來我是看過的。嘻嘻。」
孟海:「那你說說,在面對這些綠綠的竹子時,你的心態是怎麼樣的?」
濮陽散:「我保持的是一顆比較淡定的心態,我不因為看到好看的風景,就表現出不合適的興奮,也不表現出低迷的情緒,好像我欣賞不了這裡的風景一般,我是保持一顆比較淡定的心態,看到喜歡的,入了心,看到不太喜歡的,也不去生氣。」
孟海笑笑:「這就是屬於心態學的範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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