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西山療養院的事兒,已經跟林天昊沒有多大關係了。跟這幫老頭子相處,實在危險了。回過頭來發現,忙活了半天,好像啥實際好處都沒有得到。還得搭出一段私人時間,去保護人家小姑娘。真是虧大發了。不過林天昊做事一向只憑心,好處不好處的,無所謂了。
「回來了?沒事兒了吧。」林天昊的車回到趙家後,幾女並沒有表現過多的激動,顯然對於這個結果,她們心中早已有數。再一個恐怕就是照顧趙母的情緒了,畢竟她現在處於非常時期,過了三個月,等胎兒的情況穩定下來就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了。所以趙母到現在還不知道林天昊被帶走的事情,林天昊現在已經回來了,那就更加沒有必要說了。
「這事兒是已經沒事兒了,可不代表我也沒事兒了。恐怕我得暫時離開你們一段時間了。」林天昊把他和幾個老頭子的談話告訴了幾女。都是他的老婆,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者說,對他而言,這也不是什麼隱秘。
「那也就說敵方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有了一些傳言類的情報而已。不對,這事兒可是絕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這不是圈套吧?小天,你想想,你是從什麼地方拿到新型能源的?」吳雪眼珠轉了轉說道。
「呵呵,小雪,你的腦子反應夠快的,我也想到這可能是他們的一個圈套。所以我答應保護那個小女孩,不管他們想幹什麼我想我在那兒,都能在第一時間內做出最有效的反應。」林天昊聞言笑著說道。
「如果真的是他們在背後做的手腳,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希望借助這個東西,影響世界格局的變化。不要忘了,能源這兩個字到底有多重要,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國家的根本,為了能源打一場戰爭都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明目張膽的打起來倒是不可能,因為以現在東洲國的國力可不比之前,想要打,付出的代價恐怕連他們自己都想像不到。所以誰也不會選擇打的,除非腦子出了毛病。當然,暗地裡的爭鬥是不可避免的,不過這些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這次頂多危險一些而已。」林天昊眼中閃動著光芒,那是智慧與興奮的光芒暗世界的征戰,能少得了他嗎?真是他娘的想想就興奮,可以想見,林天昊骨子裡的暴力因子有多麼厲害。
「看來這段時間,我們又要忙活了。」趙若丞說道。從西北回來以後,她已經回到特別行動處上班了,從骨子裡來說,趙若丞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反正老媽有吳雪她們幾個會照顧的人照顧,也不用她操心。
「知道警察和軍人的區別在哪兒嗎?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職責的不同。軍人的職責是保衛家國,警察的職責是保護公民財產。在本質上沒有區別,不過有一點還是不同的,在處理事情,警察和軍人比起來,多了一點束縛,少了一點主動權。」
「你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們就只能被動挨打是吧?」趙若丞一瞪眼不爽的說道。雖然她知道林天昊說的是實情,可當面說出來就太打擊人了。
「額,沒有那個意思。千萬不要多心。」林天昊趕緊賠罪。
「我才不會跟你生氣呢。要是什麼都跟你生氣的話,早就被氣死了。你那張嘴,實在是太刁了。」趙若丞一翻白眼說道。
「我嘴很刁嗎?為什麼我感覺不出來呢?來,讓我試一試,嘴巴是不是真的很刁。」腦袋一歪,一張大嘴已經吻住了趙若丞的嘴巴。
「這個男人真是壞的太不要臉了。」趙若丞瞪大了眼睛,面對林天昊的偷襲不知所措。理智告訴她,要狠狠的推開這個光天化日之下就佔她便宜的壞人。老公?老公怎麼了?老公就可以不經過同意就親嗎?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她渾身無力。不要說推人了,沒有出溜到地面上,已經是她毅力遠超於常人了。
「小天,你可是教壞小孩子哦。」軒轅菲菲紅唇微動,在林天昊耳邊吐氣幽蘭說道。
「我要是教壞小孩子,你就是共犯。」狠狠的在趙若丞嘴唇上吸了一口,林天昊回過頭來在軒轅菲菲的**上狠狠的來了一下,這丫頭就是誘惑嘛。林天昊同志已經可恥的有反應了。不,不能說是可恥的。這麼長時間沒有那啥了,抱著美人又親又誘惑的,沒有反應才是大大的可恥。
「你啊,真是壞死了。」軒轅菲菲臉色緋紅,眼中閃過一絲嫵媚。
「額,你不會這樣就······」林天昊目瞪口呆,看軒轅菲菲那樣子,好像是······這也太快了吧?
「還不都怪你!」看著幾女愕然的眼神,軒轅菲菲一張小臉紅如鮮血,狠狠的踩了林天昊這個罪魁禍首一腳,趕緊溜回房間換小褲褲去了。
「額,這個真的不能怪我。」面對幾女如刀子般的玩味眼神林天昊不知所措。這事兒真的跟他沒有關係,額,好吧,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行了吧。可是,他也沒想到軒轅菲菲的身子現在這麼敏感啊。難道長時間不做那事兒能夠提高身體的敏感程度?
「額,那什麼,我上樓休息一下。」林天昊摸摸鼻子落荒而逃。丟人丟大發了。
「少爺,他已經安全的從西山出來了,而且西山那邊和我們有關的人也被軍紀委的人帶走了。」
「哼!這麼說咱們這次可以說的上又是滿盤皆輸了?」一拳下去,大理石做的桌子已經成了粉末。看不出來,他田大公子手底下還有這份兒功力。
「那個人呢?」田志江從口袋裡掏出手絹擦出了手上的灰塵後,問道。
「公子,您的意思是······明白了。」
「誒,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對於我們而言,不讓人開口才是最有利的。可是,東西是不能浪費的,物盡其用才是正道。你說以他的功力,刺殺一個人的話,會不會讓人防不勝防?」田志江眼中閃過一道濃郁的寒光。
「您的意思是讓他去······這是不是不太合適,萬一失手被擒······」脊背都冒汗了,那一抹殺機和寒光太讓人心悸了。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甚至連我們的面都沒有見過吧。」田志江冷笑道。一個簡單而直接的陰謀產生了,現在對於林天昊來說,刺殺或許是最為有效的辦法。即便失手被擒,那似乎也和他們沒有關係,而且順道還擺脫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西北的事情結束了,你的事情結束了嗎?」濤濤的海浪聲陣陣的清新空氣,兩個身材修長高挑的女人,靜靜海岸邊看著澎湃的大海,捲上沙灘的海水時不時將兩個女人的玉足浸泡,裙邊都已經濕透,在夕陽的照射下,兩個女人的身影,無限拉長。
海邊的夕陽非常美麗,可皇帝現在卻很鬱悶,沒有心情欣賞這美景。因為一個人欣賞美景,實在是太痛苦了。
自從西北的事情結束後,皇后和摩羅伽羅不知道怎麼就捏合到一塊兒去了。他本來想抱著老婆睡覺覺的大計劃也只能暫時破產了。這個女人真是太沒有眼力見兒了,不知道俺們這一對夫妻曾經勞燕分飛嗎?現在好不容易聚到一塊了,您還給點亮個大燈泡。皇帝的怨念森森的,無限蔓延。
「其實我心裡明白,我和他永遠不會有結果的。他只能成為我記憶最深處的一道身影。好了,這事兒不說也罷,能有一個人讓我掛念,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摩羅伽羅的聲音有些縹緲在很早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她太瞭解自己,也瞭解林天昊。雖然如此,有些事情,並不是理智就能控制的。在感情上,女人似乎永遠處於弱者,即便明白,還是忍不住,為了情,即便明知道結果也不惜飛蛾撲火。
「哎!這又是何必呢?」皇后看著一身白衣,手臂上環繞神龍的女人,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即便明智如妖,被奉為無數人信仰的女人,也要承受為情所苦嗎?她以前不明白,相思的煎熬是什麼滋味兒,除了苦,心中的痛才是無法忍受的。愛而得不到的相思只怕是更痛吧。
「天意如此,我又奈何?」摩羅伽羅歎了一口氣,自從遇到了那個男人,自己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愛,有的時候是退讓。」皇后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難道她會不明白嗎?
摩羅伽羅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皇后一眼,然後撫摸著懷裡那羅衍的頭顱。這條死蛇,爪子緊緊的抓著摩羅伽羅傲嬌的胸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這條蛇,能碰到摩羅伽羅的那個位置吧?天底下獨一份的幸福,老天爺還是蠻厚待這條被稱作最接近神龍的小蛇的。好像忘了,它現在已經是龍了,當初在西北,林天昊不是賜予它一些東西嗎?
古堡,壁爐,燃燒的火焰和搖曳的燭光以及一張兩米多長的黃金色長桌,還有桌子上那豐盛美味的菜餚。這應該是西方世界某個貴族享用晚餐。當然,這確實是在享用晚餐,只不過他們家這人口有點兒多而已。
「信息組,到現在你們還沒有搞清楚那些人的駐地在哪兒?組織養你們幹什麼吃的。如果你沒有能力管理信息組的話,我可以考慮換人。」老頭子瞇著眼睛看著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女人。那雙瞇瞇眼裡隱藏的是寒光還是色光,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