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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人肉搜索 上 文 / 青青的悠然

    「聽說你和sc高層有染,所以才以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風投負責人的身份入主sc集團是麼?」那道尖銳聲音再次響起,除了讓迷路瞬間停下腳步,亦吸引了大多數的記者。

    畢竟什麼問題問出來代表了一個雜誌或者報刊的品味,這樣的問題,明顯是港媒八卦風格,陰險而惡意。

    分明帶著極大的侮辱。

    迷路停下來,看著那張臉,很陌生一個女孩子的臉,平凡無奇,但是眉眼間都是尖銳的氣息,還有刻薄。

    她懶得去猜那個女孩子的背後是誰,迷路看了一眼她胸口的媒體牌子,忽然笑了,眉目舒展間宛如春暉融融,不見了分毫剛才的冷漠與拒人於千里之外,大部分的記者都被她這樣美麗的笑容吸引,包括剛才那個尖銳刻薄的女記者。

    熟悉迷路的人卻知道,她這樣的笑,異常的危險,果然,迷路忽然伸手拉住女孩胸口佩戴的記者牌,在眾多閃光燈下朗聲道:「倘若你是和蘋果日報的高層們都睡了一遍,所以以你這樣的素質,卻有佩戴記者證的資格站在這裡,和所有靠本事吃飯的其他記者一樣,我也不奇怪你會這樣想像所有的人。」

    說完,她毫不客氣一鬆手,轉身離開。

    同時一個電話打出去給李瑞文:「李律師,幫我打電話給蘋果日報的主編,取消下午記者發佈會給他們的通行證,還有取消一切媒體專訪。

    想要踩著別人向上爬,不奇怪,問題是也要能承受後果。

    留下面色蒼白的女孩子,接受眾人同情、嘲弄以及更多的是厭惡、鄙夷。

    如若不是她的莽撞搏出位,又怎麼會連累好幾家大媒體的專訪被取消。

    女孩落荒而逃,她沒有想過自己一瞬間成為焦點,原來感覺這樣不好,她不該聽了那個人的話,想要搏出位,卻可能連工作都保不住。

    一眾記者都發現,這位sc集團新任ceo,不但神秘,而且尖牙利齒,對待敵人毫不容情,於是私下皆開始調整策略和採訪提綱。

    ……

    迷路走到會議室的時候,不意外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董事們,她可以清晰地看見他們臉上的幸災樂禍或者擔憂,當然,擔憂的不是她,而是擔憂自己手裡的錢會蒸發掉。

    畢竟sc的股票表現一向優異。」瑞文,辛苦了。「迷路朝著已經全副準備的李瑞文和律師團其他人一一點頭微笑,這些日子的工作,他們已經頗有默契。

    進了會議室,迷路也不說話,只是在主席位子上坐下來,看了下剛剛放下來的投影屏幕,上面是sc集團的股價,一個上午,已經下跌百分之八了,綠色的數字和向下行的符號,極為刺目。

    沉默了好幾分鐘,終於有人忍不住要發難了:」迷總,你不覺得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麼?柳總裁到底是在國外談生意還是真的生病了,如果他還在國外談生意,是不是該出面解釋一下,如果他病了,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做準備!「」是啊,這樣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董事會成員放在眼裡了,讓外人來揭穿這件事,造成集團股價大震動,你知道一個上午我們損失了多少錢麼?「」沒錯,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對!「」……。「

    有一就有二,董事會成員們紛紛發難。

    看著眼前這群男女,面色激憤,彷彿死了老子娘一樣義憤填膺,迷路就好笑。

    也不知道是真心疼錢,還是在做戲。

    李瑞文想要說話,但是看著迷路遞給他的眼神,隨即沉默下來,身為首席律師顧問,他確實不參與集團經營決策。

    迷路就這麼一直不說話,董事會成員們一開始一直以為她是心虛或者理虧,畢竟有不少人都聽說了她是外國大財團老闆情婦這麼一個事實。

    於是他們都不斷紛紛試圖向迷路施壓,想要看她驚慌失態,疲於解釋,就不能即刻拱手讓出sc的經營權,至少也要讓她這個位子坐不穩,速速滾蛋。

    只是等著他們唾沫橫飛之時,林之巖卻發現似乎低著頭看ipad的迷路神色實在太過淡然,他使了個眼色給那個最為肥胖性格卻也最暴躁的趙董事,難得一向最愛跟他對著干的趙董居然看懂了他的眼神,還默契地走上來幾步,探頭去看迷路在幹什麼。

    迷路在幹什麼?

    迷路在干……哦,不,她在玩憤怒的小鳥,電腦生意開得還不算小聲,她玩的津津有味。

    趙董才走了幾步就聽見了,頓時氣得個仰倒,他一下子失控地就把手上的茶杯朝迷路面前甩過去:」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們這些前輩說話!「

    太過分,簡直太過分了!

    但是他忘了,那茶杯裡是滾熱的茶水,眼看那熱水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朝迷路潑去,趙董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林之巖坐在一邊,稍微退開一點,唇角浮起幸災樂禍的笑來。

    他是巴不得這個女人受傷,然後他就名正言順接手sc,也沒有人能說他什麼!

    誰知迷路頭都沒抬,手一揚不知道甩了個什麼東西出去,只見那只茶杯『匡當』一聲凌空爆開。

    玻璃渣子、熱水到處飛濺,不少董事都驚叫著惶惶跳起,亂成一團,尤其是趙董早就被潑了一頭水,燙的他哇哇亂叫。

    唯獨迷路頭也未來,卻發出一聲輕輕的歡呼:」yes!終於通關了!「

    這打通升級版憤怒的小鳥也不容易啊!

    等到眾人都冷靜下來,聽著趙董在那吱哇亂叫和迷路手裡ipad的豬叫聲,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滑稽相合之處。」你……你!「趙董指著迷路,肥胖的手指不停地顫抖。」我什麼?「迷路終於抬頭,手上摩挲著一把閃亮的手術刀,她看著趙董的半禿頭,似乎後知後覺地道:」咦,趙董,你怎麼喝茶喝到頭上去了,看看你這腦袋,這是恐怕要去醫院處理一下。「

    眾人這才發現,迷路拿來砸掉趙董茶杯的是一把蹭亮的手術刀,如今那把手術刀還釘在桌子上,帶著冰冷森然的光。

    而sc會議室的桌子並不是一般的木質辦公桌,柳卿出身部隊,喜歡帶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所以連桌子都是金屬製成,刀插進桌子不算太驚悚,但是刀子插進同樣是金屬的桌子裡,就看起來……不可思議的恐怖了。

    這個女人,手上有功夫,而且,她是真的敢出手。

    所有的董事們都面面相覷,沒有想到,他們打算壓迫迷路讓她滾蛋,卻碰上迷路根本不跟他們講理。

    這就是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對了,各位董事們的意見都發表完畢了麼,發表完畢了,就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吧,我們還在開會不是麼?「迷路笑了笑,把ipad關了,逕自玩著自己手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

    暴力震懾下,董事們乖乖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迷路瞥向一邊滿臉通紅的趙董:」怎麼,趙董很疼麼,要不要我來幫你處理,我是加州醫學院畢業的,有行醫執照的。「

    說著就要起身,趙董嚇了一大跳,臉上的肥肉都抖三抖,立刻一屁股坐下:」不,我不疼。「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拿刀的迷路,笑的一臉溫柔,但她眼睛卻讓他聯想懂啊卻滿是冰冷血腥的毒蛇,或者變態食人醫生之類的恐怖玩意。

    當然,其他不少董事們大概都有同感。

    看著眾人都老實了,林之巖的心自然是不老實的,震驚過後,他看著迷路的眼神裡帶上了驚怒和忌憚,當然,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迷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些面露不平又不敢說的董事們淡淡道:」我很高興大家能在我面前各抒己見,是把我當自己人,那麼我也明人不說暗話。「

    她頓了頓又道:」我要說的是,柳總裁確實病了。「

    一個重磅炸彈下去,眾人立刻『哄』的一聲又議論開了,不少人還試圖想再逼問迷路什麼在,只是在看到那把插在金屬桌面上的刀子後嚥了下去。」咳咳……我還沒有說完的是,柳總裁是病了,這次他去美國是治病,但是他也沒有欺騙大家,這一次,柳總裁確實也是去談生意的,不過是順便治病而已。「

    於是所有的董事們面面相覷,自然也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信任,只是攝於迷路淫威,不敢質問。

    迷路倒是很好心地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身子向後一靠,看著大家寬容微笑:」好了,大家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終於在一番推諉後,林之巖還是首先忍不住地問了:」那麼,迷總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柳總裁得了什麼病,需要到國外治療,卻沒有事先和我們通報,還有,柳總裁想要和什麼公司談合作,我們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迷路看著他眼底的冷色,心中輕笑,還是坐不住了啊。」柳總裁得的病是和神經有關的疾病,這樣的疾病在美國有最先進的治療方法,雖然柳總裁的病不是很嚴重,但是早點治療,至少不會影響走路,還有,柳總裁是去和摩根集團談合作意向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坐在這裡的原音,相信林副總裁也一定幫我在眾位董事間大肆宣揚過我的身份了吧?「

    迷路不陰不陽的話,又是一記重磅炸彈,讓所有的董事都怔了,是的,迷路的身份他們都知道,雖然以此解釋她會暫時入主sc的原因有些牽強,可是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畢竟柳卿那個人行事,確實不按常理出牌。

    說不定是手段策略之一?

    雖然聽到柳卿有可能不良於行,確實也是比較嚴重的疾病,但是不能理事也只是一小段時間而已。

    於是一干心懷不軌的或者真的憂心沖沖的董事們都消停了不少,尤其是聽說在和摩根集團談合作案,這對目前的情況來講是個利好的消息,於是有人的臉上甚至出現了笑意。

    而最不滿意的當然是林之巖,他冷冷地看著迷路,忽然冷不丁地道:」既然如此,不如讓總裁出面接受一下記者採訪,所有的一切謠言都會不攻自破,還有,和摩根集團合作總該有備忘錄出來吧。「

    不得不說,林之巖確實是個出色的商人,他一眼就看到了迷路謊話裡的大漏洞。

    可惜……」林副總裁不必擔心,柳總裁只是還不想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免得合作對手搶先一步,至於合作備忘錄,自然是有的,但需要柳總裁那邊傳過來,這一個月柳總裁都在做復健治療,所以暫時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讓摩根集團的人送來。「迷路從容一笑。

    可惜林之巖錯估了迷路在摩根集團的地位,他一直認為迷路不過是個情婦的身份,能有多重要。

    但是看著現在迷路言之鑿鑿,他不得不開始思考,對方敢這麼說必定是有把握,如果要擊破她的謊言,那就要從摩根集團那邊下手,他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和迷路爭執,只是面無表情地道:」好的,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是的,拭目以待,看鹿死誰手。

    迷路不說話,也只是一笑,收拾東西離開。

    走廊上再次遇到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柳夫人,迷路只是冷淡地頷首:」柳夫人。「簡單一句便轉頭離開。

    柳夫人卻忍不住差點退了一步,只因為對方身上氣勢逼人。

    迷路眼角餘光掃到她的動作,唇角勾起不屑的笑來,頭也不回地離開。

    當然,這樣的冷漠背影看在柳夫人眼裡,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毫無尊敬。

    想起今早她對自己的動手,柳夫人咬牙,從牙縫裡擠出鄙夷來:」沒教養的東西!「

    這樣的鄙夷和憎惡自然落入剛剛走出來的林之巖的眼裡,他不由微微瞇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便立刻上前對柳夫人道:」夫人過來了,不知道有沒有空一同聊一聊。「

    ……

    下午的發佈會,自然也是刀光劍影,但比起早上來,卻是有序許多,至少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再說惡毒話語。

    迷路把在董事會上對董事們說的半真半假的謊言說了一遍,只是隱藏掉摩根集團的名義,畢竟,她不想這件事真的捅到摩根那裡,且不說摩根是什麼感受,至少她不願意再欠對方的情。

    記者們自然不甘心,可是迷路的嘴巴跟個蚌殼似的再打不開,就算是其他董事也都沒有說話,只因為迷路威脅過,如果這件事提前捅出去,這個利好的消息就會變成——摩根集團放棄和sc合作的消息。

    讓本來就動盪的局面更加動盪。

    大家本來就不相信身為摩根集團老闆情婦的迷路對sc有多有心,只是因為柳卿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把sc交給她,他們在情況未明之前也不好行動。、

    於是sc上下難得一致的保持了緘默。

    迷路開完發佈會回到家的時候,只覺得身上有些疲累,

    但剛剛開門,就有一道小小身影猛地撲了過來:」媽咪!「」安心,你怎麼過來了?「迷路抱著安心,開心又錯愕,她分明交代蕾娜不要讓安心回來,在這樣的風口浪尖上,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但她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發現蕾娜的影子,她頓時又了不好預感。

    安心抱著她的脖子,軟嫩的唇在她的脖子、臉上上不停地親:」媽咪,人家做錯事了,讓蕾娜姆姆很著急。「

    這個臭小子,一做錯事就來這一著!

    迷路無奈地抱起他,點點他的小鼻子:」你說說,你是不是又把蕾娜姆姆甩了,自己偷跑回來的!「

    可是蕾娜怎麼會沒有給她電話呢?」蕾娜姆姆照顧安心好累,安心讓她吃安眠藥,睡久點,估計現在還沒有睡醒!「安心低頭看著自己的小熊,嘟噥。

    一副我知道自己錯了的小模樣。」我就知道!「迷路無語地撫額,之前在西班牙的時候,安心就做過想要偷跑的事,被陳三逮了回來。

    這一次居然讓他跑成了,還一個人坐車到機場,再從機場飛回來!」你到底想什麼呢,不知道小朋友一個人這樣很危險麼!「迷路很頭大,板著臉。」不危險的,司機叔叔、空乘姐姐都對安心很好,你看,她們還給安心很多錢和糖果!「安心得意洋洋地拉開自己的小熊娃娃背後的拉鏈,裡面塞了起碼十張紅色老人頭。

    迷路頓時無語,對了,她忘了,這個娃經常靠著一張天使臉蛋和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巴能騙到不少錢和糖果。

    以前在德州讀書的時候,他就是學校慈善募捐會的會長!最高紀錄是騙到州長捐款五萬美元!

    一個四歲不到的奶娃會長,只因為他實在太能說,太能騙錢了。」手拿出來!「迷路不打算縱容他,還是板著臉。

    安心撅著嘴巴,猶豫著,還是伸出了小手,迷路一把抓過來,就著上面狠狠地打了三下!」說謊,對大人下藥,偷跑,你還想做什麼,安心是個壞孩子!「

    因為安心這次太過分,居然對蕾娜下藥,還做出偷跑這麼危險的事,所以迷路是真的狠心在上面打了三下,安心嫩嫩的小肥手一下子就紅腫起來了。」嗚哇……!「安心一下子嗷嗷地哭起來:」人家只是很想媽媽,很想壞人叔叔,蕾娜姆姆和媽咪通話說壞人叔叔要死了,所以安心才想回來的!「

    小傢伙一哭,哭的迷路的心都軟了,迷路歎了一口氣,複雜地把小安心抱起來:」好了,別哭了。「

    安心畢竟是他的孩子。

    若是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安心長大了會不會怨恨自己連最後一面都不讓他們父子見?」嗯,媽咪,我想看看壞人叔叔,可以麼?「安心抱著迷路的肩膀,嬌嬌怯怯地問。

    迷路頓了頓,拍拍他的背後,輕『嗯』了一聲。」你三叔,他還好麼?「迷路忽然似不經意地問。」媽媽,三叔很傷心呢!「安心輕輕地道。

    迷路動作一頓,苦笑,她真的最對不起的就是陳三了。

    回來快一個月了,陳三有什麼事都是叫蕾娜給她打電話,自己打電話過去,他也只是謬謬數語。

    迷路輕歎了一聲,看向窗外的天空,深圳的天空和北京不同,深秋時節也是天高雲淡的。

    若自己能一狠心,就該在深圳做自己的事情,陪著陳三、安心一起,共同享受南國清秋,而不是在北京這塊沙塵暴最愛光顧地裡艱難前行。」媽咪,你喜歡三叔還是壞人叔叔呢?「安心看著他媽咪不說話,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他藏在心底很久的問題。

    迷路一僵,只是輕描淡寫地道:」小孩子問這麼多幹什麼,準備吃飯、洗澡、睡覺,你還沒有想好怎麼和蕾娜姆姆道歉!「

    安心看著他媽咪,搖搖頭,一副很老成的樣子:」媽咪,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你不要擔心我,我不是那些不懂事的小屁孩,沒有人可以欺負我的!「

    迷路無語,蹲下裡危險地瞇起眼:」你是不是又偷看什麼不該看的書了?「

    安心很無辜地抬頭:」我只是在飛機上和漂亮姐姐一起看志明與春嬌而已啊,還有滾床單,漂亮的空乘姐姐說安心就是媽媽和男人滾床單滾出來的!「

    安心從來不問自己為什麼沒有爸爸。

    迷路:」……。「

    唉,當媽的傷不起啊!

    當天才小孩的媽更傷不起!

    第二天,迷路正領著安心上車,準備去醫院,正在考慮怎麼避開柳家的人,好進入柳卿的病房。

    她的電話又響了,還是李瑞文的聲音冷沉的聲音:」迷總,你看了今天的報紙沒有?「」沒有,怎麼,又出什麼ど蛾子了?「

    李瑞文想了想,還是道:」您還是自己看一下各大門戶網站的新聞吧。「

    迷路掛了電話,打開ipad瀏覽新聞,裡面的首頁頭條就是——」女記者出言譏諷sc新任女主靠美色上位,回家路上被蒙面人毆打成重傷進入醫院,至今仍舊昏迷不醒,現場發現sc集團標示物,疑為鑿sc新任老闆報復。「

    底下跟帖都是一大堆的義憤填膺的謾罵,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天涯上面甚至要發起人肉搜索sc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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