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浦捏了捏鬍子,又道:「不過這東西雖然好,但也有一定的毒性。」
唐小如聽見他說手中的東西有毒,立馬把它扔的老遠,臨了趕緊擦了擦手,張浦見她害怕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放心,這東西對人沒什麼傷害,只不過對魚的毒性就很強,如果魚吃到這個東西過量的話,就會令它成為毒物,再如果不幸,有人吃到了這條魚,不及時就治的話,那就會很危險。」張浦把那些藥材逐一分類好,對她說道。
「如果人吃到這種東西,會有什麼症狀呢?」她好奇地問道。
「先是痙攣,後麻痺,呼吸麻痺就會導致死亡。」
「這麼恐怖!!」看不出來這麼一個小小的豆角科類,遇上相生相剋的東西居然會產生這麼大的化學作用。
張浦手中拿著一根暗黑的長條形藥草,緩緩地說道:「這裡的所有藥材,既可以用來治病,又可以用來做毒藥,如果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這些藥來害人,那可真是防不勝防,有些藥材看起來似乎很像,可是藥性卻大不一樣,不要小看了這些小小的藥草。」
唐小如點了點頭,很認同張浦的說法,以前她就一直認為,中醫是很神奇的,只不過經過了幾百年的時間沖涮,許多正統的中醫傳人都己經失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是一些半桶水。
「張大夫,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人體要是內臟出現了問題,是可以開膛剝肚,把人體的內臟全部換掉的。」唐小如把在現代的西醫跟他說著,只見張浦驚訝的看著她,說道:「你居然也知道這個。」
「張大夫會這個?!」唐小如看見他的模樣,也頗為吃驚,按理說,古人應該沒有這麼開放的思想。
張浦笑了笑,「以前老夫年輕時,曾替人開肚娶出懷中的嬰兒,那也是老夫第一次如此行醫,因為產婦難產,如果再不冒險一試,母體嬰兒都會沒命。」
哇!剝腹產!
張浦神秘一笑,「知道那個產婦是誰嗎?!」
「誰啊!」唐小如接著他的話問道。
「是少主的母親。」張浦回道。
額,是飛揚!唐小如似乎沒有預料到。
「那個時候老夫還不知道那個小兒以後會成為三魔門的少主,只是在路經這裡的時候,聽見炎府裡的慘叫聲,因為行醫的本能,老夫走進去看了看。」張浦在說這些的時候,有點感歎,世間其實看起來很大,其實就是這麼小,轉一圈又能遇到。
說到這裡,唐小如有些惆悵,昨天晚上,飛揚好像生氣了,她是不是該去解釋下呢?
夜涼如水,她來到了炎家的大宅的門口,想著自己還不適合出現在炎家,畢竟自己是逃婚出來的,如果再一次見著炎夫人,肯定會尷尬,再說,自己是來找飛揚的,不想被其它人干擾。
她走到原先自己鑽狗洞的幢牆前,笑看著,以前的她需要爬狗洞才能逃出,現在自己確又要進到裡面去,有許多事,真的是注定了,逃也逃不掉。
她一個翻身,便來到了炎家後院,熟門熟路的摸到了炎飛揚的房門外,等她走到門口時,輕扣了幾下沒人理,她索性推門進去,確不料撲了個空,奇怪,這麼晚了,怎麼不在房中?
那應該在書房了,無奈之下,她只好繞道,朝書房走去,來到書房門口時,只見炎飛揚正和衣側躺在臥椅上,
室內的炭火燒的正旺,給這一室憑添了溫暖,火花撒在他俊如刀刻的深邃的側臉上,平靜的臉如玉璧無瑕,淡漠的氣質如王者一般,不怒自威,微蹙的眉宇間瀰漫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惑人迷離。
原來,他睡著了,怪不得有人來了,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