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裡的時候,卻讓人得到一個意外驚喜的消息,就是明月己經醒了,唐小如聽見這個消息,著實一陣激動,但是她好像睡的太久,有點迷糊的樣子。
「這裡是哪?!我怎麼在這裡?!」明月四處環顧了一下,迷茫的問道。
唐小如忽然腦中一片混亂,不知如何問起,「明月,我是小如,你記得我嗎?」
明月迷茫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清明,被唐小如眼尖的捕捉到,她心中一明,對旁邊的梁無憂說道:「無憂,能不能到廚房幫我煮碗晚清粥來,她昏睡了這麼久,需要一點清淡的食物。」
無憂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唐小如看見無憂走了,便坐到明月身旁,直直的盯著她,說道:「明月,別裝了,現在這個房間只有你我,告訴我,你是怎麼落水的。」
明月躺了下去,側身面對著牆壁,沒有把唐小如的話聽進去,半天沒有吱聲,唐小如坐在床沿,看著她的側影,又道:「你不說,那就讓我來猜,是不是因為你代我洞房,所以炎夫人才對你下的狠手。」
「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落水跟夫人無關。你出去吧,我想休息會。」明月還是沒有轉過身來,對著牆壁悠悠地說道。
唐小如有點詫異,小惠明明說是炎夫人把她打成重傷,還把她扔下水的啊?怎麼明月反而維護起炎夫人了?
看明月似乎沒有再繼續交談下去的意思,唐小如也不想逼的太緊,她起身,悄然退離了房間,輕輕的帶上了房門,明月見唐小如出去了,緩緩地轉過身來,迷茫的眸子此刻清醒無比,但又盡顯惆悵。
第二天一大早,唐小如就去了濟善堂,這寧靜的冬之晨,沒有鳥叫也沒有蟲鳴,陽光靜靜的散落下來,寒風呼呼吹來,枯葉落在腳下被風吹的沙沙地響,極輕,幾乎是無聲的。
張浦一見著唐小如,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關切地道:「是小如啊,好久不見了,聽說你被人擄了去,可把我們給擔心壞了,沒事吧!」
「謝謝張大夫關心,要不是那天你幫我診治,我估計小命難保了。」唐小如此次登門拜訪,前來道謝,要不是他幫忙診治,估計自己的小命也懸著呢。
張浦擺了擺手,「哪裡哪裡,老夫可沒有出什麼力,全是少主,你要謝就去謝他,不過,一家人,謝來謝去的也太過客氣了。」
「誰跟他一家人!」聽見別人說她跟炎飛揚是一家人,羞澀之情油然而生,嬌羞的別過身去。
「哈哈,無憂早就跟我說了,可別想瞞著老夫。」張浦在藥堂裡一邊擺弄著藥材,一邊說道。
「無憂這個傢伙。」
唐小如走上前去,看見張浦呈扁長的劍鞘狀而略彎曲的藥材,好奇地問道:「張大夫,您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哦,這個可是好東西,這個叫皂角,可以入藥,又可洗滌衣物。」張浦看著手中的東西,講解道。
「給我看看。」唐小如伸手拿過這個彎曲的皂角,好奇的左看又看,這個不就是現代的洗衣粉嘛,好像也有人用這個東西放在洗衣粉裡,衣服洗的比較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