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咯咯」三個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一笑幾個人緊繃的神經,
突然就放鬆下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也為之一變。
這就是蔣浩然煞費苦心要的效果,他知道這一仗是九死一生,雖說他的計劃看似行得通,但在敵我懸殊如此之大的情況下,他的計劃只能算是給李昌和許彪一點希望,讓他們用最佳的狀態,為這點希望去努力。哪怕希望破滅,他們能多殺幾個鬼子,也算是上對得起國家,下對得起家人了。看著他們額頭上都冒出細細的汗珠,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似是精神緊張到了極致。他知道如果命令他們不要緊張,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好,我不緊張。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不緊張。遂靈機一動有此一出。
不多時,五六十個鬼子離他們也就十幾步之遙。但並沒有對他們轉開什麼攻擊隊形、層層包圍。也許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場簡單的殺戮,就像在揚子江邊掃射手無寸鐵的中國士兵一樣簡單。他們的眼裡現在只有這個嬌靨如花、**蝕骨的女人。如果不是小隊長命令停止前進,恐怕他們早衝上去撕扯起來了。停止了前進,****卻嘰裡咕嚕的漫散開來。
「大大的花姑娘,你們說她的咪咪會不會和她的腿一樣白呀?」
「嘖嘖!要是將她白嫩嫩的咪咪,放在手上這樣這樣的揉搓,該是多麼過癮!」
「你說前進式好還是後進式好」
「你們說她會不會還是處女?」
也有個別有思想的:「你說這支那軍人又是唱歌、又是脫衣、又是笑的把個仗打得像開演唱會似的,他們要幹嘛?」
「你傻吧!這都看不出來,獻媚唄!明顯他們這是要投降了。」
「可他們手裡還拿著大刀呀!」
「說你傻還不是一般的傻,誰遇著老虎還不拿根棍子壯膽呀!看到沒,那個大個子還有那個赤膊的一身都在發抖,我敢說只要我們一衝鋒他們一准地上一跪。」
這番話不偏不倚全落在山口一郎耳朵裡。他一直懷疑中**人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這一番見解倒也合情合理。至於上級「一旦遭遇,不可與他搏殺,立即開槍射殺的命令,」應該是怕耽誤西進的時間。但,這能耽誤時間嗎?想到這,他一揚指揮刀很威武地說道:「全體都有:子彈退膛,上刺刀。女人留下,男人統統殺死!」
「哈伊」。「卡、卡、卡。」
旋即,小鬼子們呼啦啦地就往前跑,一個個生怕落後,好像是去趕什麼盛會一樣跑得都沒型了,還有些槍都掛在肩膀上了,大概是騰出手來好抓那什麼吧。
蔣浩然的確一身都在發抖,不過是氣的。他瞟見許彪也一付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裡一閃念:「莫非他也聽得懂日語?」
「五、四、三、二、一。」蔣浩然輕輕念著,突然目眥欲裂一聲暴喝:「殺」其聲如狼嗥九天,如虎嘯山林。聲到人到,揚刀、揚刀、揚刀、揚刀、揚刀,五次揚刀,五顆人頭飛上了天,身後多了五道紅色的、移動的噴泉,一時間血雨飛花,煞是好看。只是這樣一來可害苦了李昌和許彪,蔣浩然前面殺過去,無頭的小鬼子卻還要跑幾步才倒下來,英勇的皇軍這可是真正的「沒命」往前撲啊!有什麼辦法呢?人家都已經這樣了,你總不好意思叫人家往兩邊撲吧!那就躲唄!兩人踩梅花樁似的東挪西跳,就是這樣也還有撲到身上的,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皇軍「沒命」噴血。雖然好看,但一點也不環保,兩人全身都被淋透,整個兩血人。兩人終於領悟——連長實誠,真的為他們殺開一條「血路」。
山口一郎這下可真傻了眼,直到蔣浩然殺了他十幾個士兵才反應過來。「散開,散開,快快的」。到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上級為什麼會下達:「一旦遭遇,不可與他搏殺,立即開槍射殺」的命令。合著這位整個一「殺神」,自己還傻乎乎地聽他的歌、看他的女人。原來這一切都是要收費的。
蔣浩然正殺得性起,一聽山口一郎喊散開可嚇了一跳,雖然初步穿越計劃已達到,但鬼子一旦散開,肯定就會裝子彈,開槍了。可不能讓他們散開了,心念一動,手就慢了下來,腳步也踉踉蹌蹌了,加上也一身的血還真像受傷了。幾個大膽的鬼子見此情形,試探性的捅了幾刺刀,嘿嘿!還真受傷了。遂一刀一刀地捅了過來。蔣浩然立馬險象環生起來。
這倒真不是裝,要說他有什麼刀法那還真沒有。說穿了,他的刀法就兩個動作,一、「揚刀」,二、「砍」。勝就勝在他「快」,制敵於先。「狠」,力量大,槍擋破槍、棍擋破棍。「准」刀刀在人脖子上,絕不落空。所以他只能進攻,不懂防守。
蔣浩然這一示弱不打緊,可把背上早已面無人色的陳依涵嚇得更是魂飛魄散,聲嘶力竭:「連長,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快快放我下來!」陳依涵現在才發現,她居然連蔣浩然姓什麼都還不知道。
蔣浩然低呼道:「你給我閉嘴!」邊擋邊退,退無可退了,就砍翻一個。不過,他可不敢砍脖子了,逮那是那。就是這樣,小鬼子也開始狐疑了:「這小子不會是裝的吧?」看看好幾次差點刺到了卻又被他躲了過去。全天下的狗屎都被他踩到了,都不見得有這麼好的運氣。「不對,這小子就是在裝!」是人都會怕死,小鬼子雖然進化上出現了一點問題,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什麼都比人短點。好歹也算是人,所以他也會怕死。前面幾個人一對眼色,就往後退,小鬼子倒也不俗,連退也槍尖朝前,威風凜凜,四平八穩,不見一絲慌亂,往周圍有序地散開。
「小鬼子,cāo你大爺的!又玩這手了」蔣浩然心裡狂吼。看來得下點猛料了,蔣浩然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很有建設性的詞語「假摔」。他正在為選擇花團錦簇一如c羅的前撲式,還是推金山、倒玉樹一如影視劇中硬漢的後仰式,而小小的糾結。突然身後響起「砰」、「砰」兩聲清脆的槍聲。蔣浩然不由菊花一緊,「媽的,小鬼子到底還是開槍了。」猛一回頭,頓時樂了。呵呵!三四十個老百姓打扮的人與四五十米左右的鬼子炮兵幹起來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蔣浩然頓時精神大震,馬上想到了許彪和李昌。精光一掃,發現七八個鬼子正和兩人乒乒乓乓幹得火熱。「cāo!小鬼子還知道找軟柿子捏」身形一長,兩個虎躍,照著小鬼子的脖子就砍,揚刀之處必定有人頭飛起,必定有人血濺五步。永遠簡單、永遠高效。人群中突然多了兩道血柱,小鬼子馬上明白為什麼了,頓時驚慌失措,手忙腳亂。有人甚至高呼:「快跑!砍頭的來了!」可哪裡還有機會?許彪和李昌見蔣浩然來了,更是精神見漲,趁著小鬼子慌亂,一人砍翻兩個,剩下一個一聲狼嚎,槍一丟,掉頭狂奔。
蔣浩然也不追趕,一邊蹲下身把陳依涵放下來,一邊說:「你們兩個帶著陳記者往樹林裡跑,一定要保證」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發現剛剛放下來的陳依涵軟綿綿地往地上倒,急忙抱住,頓時傻了眼。只見陳依涵一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色,一探鼻息,哪裡還有呼吸。
石皮破自知文字功夫有所欠缺,一直在努力。新人寫作不易,請親們多指點多建議多推薦!前面的情節可能有所單調,但隨著人物的豐滿,場面將日漸弘大。石皮破定不負眾人所望,請親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