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這套槍法來看,大人的武藝也頗為高強,但是這套槍法中還有幾處不足的地方,顯然是大人的這套槍法並沒有學完,似乎還遺漏了幾招,這就大大的制約了大人在武藝上的修為。」趙雲看完之後,拖著下巴,站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猶如一個武術宗師一般,細細地品味道。
林南聽完之後,便點了點頭,因為他經常回想起自己腦海裡那個蒙著臉教授給他槍法的人,而且記憶中也十分的明確,確實是少了幾招。他笑道:「沒想到你的眼裡如此獨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可惜那個教授我槍法的人後來便不再出現了,從此一去無蹤跡,我也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他了。」
趙雲道:「大人這套槍法威猛剛勁,即使是少了那幾招,也一樣能馳騁疆場,一般人能在大人手下走上十幾招,都算是厲害的了。不過嘛……」
「但說無妨!」
「不過大人要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往往會成為大人致命的弱點。」
「可有補救的方法嗎?」
「如果大人將那最後幾招學完,估計在武學修為上會上一個新的台階。大人,屬下的槍法和大人的完全是不同的路數,所以也無法考校,只是看出了其中不足之處。但屬下聽說大人曾與張飛纏鬥五十多招勝負未分,張飛是屬下最近幾年見到的一個真正的高手,由此可見,大人的武藝也絕非一般人可比,屬下的一些謬論還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林南知道這是趙雲在安慰他,如果真的打鬥起來,只怕他還是要敗給張飛的。畢竟他總是少了最後那幾招槍法,施展起來,未免有點不夠酣暢淋漓。他笑了笑,對趙雲道:「子龍,取你的望月槍來,我們二人切磋切磋如何?」
趙雲惟命是從。當即和林南在大廳裡互相纏鬥起來,也算是打發了寂寞。他出招的時候怕傷到了林南,所以每每到了險要的時候,他都會將暗留了三分力。林南也不傻,自然能夠感覺的出來,只是他並不說出來罷了。
大雨下了一整天,院子裡積滿了水,得到雨水滋潤的大地變得泥濘不堪,古代那種沒有任何鋪墊的道路立刻變成了一片**的澤國。第二天太陽出來後。經過一天的日曬,將地面漸漸地烘乾,林南實在閒的無聊,便將手下的人全部叫到了一起,聚集在了校場上,大家互相比試一下身手,切磋切磋武藝,打發打發時間。
之後的三天時間裡。城中沒有什麼大事,林南便和劉備、關羽、張飛、趙雲、周倉、盧橫、管亥、廖化、裴元紹、夏侯蘭、卞喜等人相互過招。比他強的就讓其指點自己,比他弱的他就加以指點,不僅讓自己在對戰的時候有了很多的實際經驗,還舉行了幾次馬戰,讓他的馬戰也更加嫻熟起來。
到了第四天,盧植帶著一隊親兵。陪同著朝廷裡的黃門侍郎左豐來到了下曲陽,消息一傳入林南的耳朵裡,他便急忙安排下來了一切。在這將近八天的相處中,他徹底弄清了自己手下人的一些個長處,便吩咐擅長廚藝的裴元紹去做一桌好酒好菜。他要給左豐接風洗塵。
林南親自在下曲陽城門口將盧植、左豐迎入了縣衙,而且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恭敬,一邊跟在盧植和左豐的後面走著,一邊低頭哈腰地巴結著這個從朝廷裡來的貴客。
進了縣衙,大廳裡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酒菜,陣陣飄香,將遠道而來又飢腸轆轆的盧植和左豐的五臟廟給勾引了起來。
三人相互坐下之後,左豐摸著他腹部的小肚腩,肥頭大耳的他露出了一番貪婪之色,緩緩地道:「哎呀,都說當兵的苦,如今看到林司馬的這桌酒席,我才知道當兵的人其實一點都不苦,相反之下,還能撈到許多錢財。中郎將大人,你說是吧?」
從林南在城門邊見到盧植的第一面起,盧植的臉上便總是出現了幾分不屑之色,似乎更恥於和左豐這一類的貪婪小人同坐一席。他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話,端起了面前的一爵酒,一飲而盡。
林南察言觀色,見左豐也對盧植有幾分怨氣,他猜測大概是左豐在廣宗沒有從盧植身上討到什麼好處。他見左豐也一臉的不爽,咕嘟一聲喝下了一爵酒,便急忙站起身子來,先給左豐斟滿了酒,然後又給盧植斟滿了酒,緩緩地道:「二位大人遠道而來,一路上定然很是辛苦,這桌酒席是我親自請來了方圓百里內最有名的廚子做的菜,還請二位大人品嚐品嚐。」
左豐聽到林南如此客氣,便笑了笑,拿起了面前長長的筷子,朗聲說道:「既然是方圓百里內最好的廚子,那我倒要嘗嘗這味道如何,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京城白雲閣的廚子。」
說完這句話後,左豐便提起了手中的筷子,夾了一塊香噴噴的五花肉,放進嘴裡嚼了嚼,等到他吃完之後,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經地道:「油而不膩,味道上倒是不錯,但是與京城裡白雲閣的菜餚比起來,只怕遜色了許多。不過在下曲陽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居然能找的到這樣的廚子,也算是不錯了。」
林南藉機諂媚,急忙說道:「大人說的是,這裡荒山野嶺的,怎麼能跟京城比呢?小的知道大人到來,特意四處找尋了一番,就連大人住宿的地方,我也讓人精心安排了一番,希望不至於讓大人掃興。」
左豐扭頭看了看林南,見他年紀輕輕的就如同懂得禮儀,一邊伸出手去輕輕地拍打的他的背部,一邊歡喜地道:「你倒很會說話……」
「嗯哼!」盧植輕聲咳嗽了一聲,目光裡對左豐充滿了蔑視,輕聲對林南道,「子羽,左大人有手有腳。你又不是他的奴僕,何必如此伺候他?豈不是丟了我們軍人的顏面?」
「盧子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左豐聽後大怒道。
盧植道:「沒什麼意思!」
左豐冷冷地「哼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了一聲,當即便站起了身子,對林南冷聲問道:「我的住處何在?」
林南當即從門外叫來了夏侯蘭,對夏侯蘭道:「帶左大人回房歇息,另外吩咐裴元紹。讓他做一份美味,讓人送到左大人房間!」
夏侯蘭當即回答道:「諾!」
左豐用陰毒的目光狠狠地剜了盧植一眼,拂袖離開。
盧植也毫不示弱,也狠狠地瞪著左豐。等左豐離開後,盧植便站了起來,對林南大叫道:「林南!你怎麼能自降身價去伺候這樣的一個貪婪的小人?」
林南道:「大人息怒,我之所以這樣做,也不都是為了大人嗎?前幾天我派去給大人送捷報的人回來,告知了我關於大人和左豐之間的事情。左豐是個小人,既然向大人收取賄賂,大人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弄點金子打發了也就是了……」
未等林南說完,盧植便劈頭蓋天的罵道:「給他?我一個錢都不會給他!我指揮士兵在前線打仗,平定黃巾是天日昭昭的功勞,我憑什麼去巴結一個黃門侍郎?子羽,我奉勸你一句。跟這種人沒有什麼好商量的,最好也不要打什麼交道。今日本將累了。就暫且這樣吧,我見你在下曲陽處理的事情都得心應手,也不用我操心了,明日我就回廣宗!」
話音落下,盧植轉身便要走,剛邁出一步。便停了下來,回頭對林南說道:「對了,廣宗之戰,你斬殺張角有功,朝廷方面已經頒下了嘉獎的命令。賞賜給你了一千斤黃金,暫時在我那裡放著,等你回到廣宗之後,便到我那裡來領取!」
林南「諾」了一聲,當即沖外面站著的趙雲叫道:「子龍,送盧大人回房!」
趙雲應聲走了進來,向著盧植恭敬地拜了一拜,當即道:「大人,請跟我來!」
林南見盧植跟著趙雲走了,看了一眼這一桌酒菜,想想也不能糟蹋了,便將守在門外的親兵們全部叫了進來。
十幾個人站成了兩排,一起向著林南拜道:「參見大人!」
林南指著那桌酒席,對那十幾個親兵道:「一直以來,你們都跟隨在我的左右,為我站崗守夜,你們都辛苦了,我也因為軍務繁忙,沒能及時的來犒勞你們。今天這桌酒席就權當是慰問你們了,你們好好的享用吧,希望以後能盡心盡力。」
十幾個親兵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感動,當即齊聲道:「多謝大人犒賞,我等以後必定鞍前馬後的伺候大人!」
林南「嗯」了一聲,當即便走出了大廳,背後隨後傳來了那些親兵狼吞虎嚥的聲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離開了大廳,他徑直朝縣衙後院的一處別院走了過去,那裡是他特地給黃門侍郎左豐準備的住處,見夏侯蘭剛從門裡出來,並且隨手關上了房門,他急忙走了過去,小聲問道:「酒菜都端進去了嗎?」
夏侯蘭道:「大人交代的事情屬下都已經辦妥了,酒菜都已經端了進去,左大人正在吃喝呢。」
林南笑了笑,對夏侯蘭道:「去,讓廖化、盧橫將準備好的東西抬過來!」
夏侯蘭欠身道:「是,大人,屬下這就去通知了廖軍侯和盧軍侯。」
林南整理了一下衣甲,走到房門前,他伸出了手,在房門上敲了敲,同時喊道:「左大人,下官林南求見!」
「林南?你……你有什麼事情嗎?要是為了盧植的事情,就請回去吧!」左豐的話語中有點嘟囔的含糊不清,似乎是因為嘴裡塞滿了食物的原因吧。
林南道:「大人放心,絕不是因為盧大人的事情,而是我自己的私事!」
房門裡良久沒有聲音,過了不大一會兒,左豐便將房門打開了,見林南衣冠楚楚的站在門前,便問道:「既然是私事,那就請進來談吧!」
林南道:「諾!」
進了門,林南和左豐便分主次坐定,林南拱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聽見左豐率先問道:「林司馬是哪裡人士?」
林南回答道:「涼州隴西人。」
「隴西可是個好地方了,據我所知,林司馬是從羽林郎裡調出來的吧?」
「大人明察秋毫,下官佩服。」
左豐打量了一下林南,便嘖嘖地道:「羽林郎出身的你,居然只甘心當盧植手下的一個前軍司馬?真是可惜了你的大好前程啊!」
「大人說的是。為了不可惜下官的前程,所以下官這才私下來找大人。下官知道大人神通廣大,想向大人求個功名。」
左豐嘿嘿笑道:「你果然是個明白人,不想盧植那老傢伙,一身的酸臭味,簡直是迂腐到家了。就算他平定了這冀州的黃巾賊,沒有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只怕他也休想獲得高官厚祿。哼!越想越來氣,這個不識時務的老傢伙!」
林南急忙道:「大人息怒。大人犯不著為了盧植這個老傢伙動怒,氣壞了身體,就算下官有心想替大人承受,可也無能為力,這罪還不是大人一個人受嗎?」
左豐的眼睛裡冒出了一絲狡黠,陰笑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居然能這麼識時務,咱們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和你打哈哈了。直說吧。你是不是想求個高官?」
林南笑了笑,走到左豐的背後。伸出雙手放在了左豐的肩膀上,給左豐簡易地按摩了幾下,緩緩地道:「下官出身低微,高官恐怕沒有那個福分,下官只想求個一郡太守,還想請大人行個方便。」
「太守?哈哈。你也太沒有大志了吧?我還以為你會向我求個三公九卿之類的高官,沒想到居然是個小小的太守。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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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都聽說了,盧植之所以能勢如破竹的平定了冀州的黃巾賊,多數都是你的功勞,以你的這種功勞。當個州牧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在朝中可有什麼門路嗎?」左豐先是誇獎了林南一番,然後又言歸正傳了。
林南道:「下官並無什麼門路,所以這才來找大人,請大人替下官疏通疏通。」
「嗯,你算是找對人了,不過嘛,這層層關係都要打通,一個州牧也是非同小可,這錢方面嘛……」
「大人放心,小的早已經準備好了。」林南停下了按魔,他見門外人影晃動,料想門外的廖化、盧橫已經將錢搬來了,便衝門外喊道,「抬進來!」
房門吱呀一聲便開了,盧橫、廖化共同抬著一個沉甸甸的大木箱子,進到屋裡之後,便將木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後打開了木箱子,裡面裝著滿滿一箱子的金銀珠寶。
左豐本來在閉著眼睛享受著林南的按摩,此時微微睜開了眼睛,目光中即刻露出了一絲貪婪,匆匆地看了一眼之後,便再次閉上了眼,不屑地道:「就這些?」
林南知道這些錢財對於司空見慣的左豐來說還看不上眼,一想想自己以後的前途可在面前的這個人手裡握著,一狠心,便對盧橫和廖化道:「去全搬過來!」
廖化、盧橫也知道左豐貪婪,可是沒有想到會如此貪婪,他們兩個早已經換算過箱子裡的錢財,差不多能折算成三千萬錢,這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二人心裡不禁將這個貪婪的左豐恨恨地罵了一遍,可臉上還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對著林南「諾」了一聲,便轉身出門。
左豐睜開了一隻眼,用餘光看了一眼林南,見林南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嘴角上也隨之揚起了一絲微笑,之後又閉上了眼,靜靜地坐在那裡,對林南道:「你剛才給我的肩膀捏的很舒服,這會兒又有點僵硬了,你再給我捏捏!」
「捏!老子不捏死你個死人頭!」林南心裡雖然不滿,但是這種低頭哈腰的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哪個人不都是像左豐這樣的貪婪。
「嗯,你的手法真獨特,要是以後能天天有人給我這樣捏捏,我這輩子倒也知足了!」左豐一邊感受著林南按摩給他帶來的舒服感覺,一邊自言自語地道。
林南笑了笑,道:「大人說笑了,朝中什麼樣的人沒有啊,能會沒有伺候大人的嗎?」
左豐笑了笑。沒有回答。
不大一會兒,廖化、盧橫將府庫裡最後剩下的一箱子金銀珠寶給抬了過來,放在了屋裡的地上,打開箱子,然後向著林南、左豐同時鞠躬,便緩緩地退出了房門。隨後關上了房間的門,二人便站立在門外等候著。
左豐看著這兩箱金銀珠寶少說也值五六千萬的錢,便滿意地點了點頭,沖林南笑了笑,道:「林司馬,看來你們當兵的還是挺能撈錢的嘛!」
林南道:「大人有所不知,這些是下官攻克下曲陽後繳獲來的,就這麼多了,算是全部孝敬給大人了。」
左豐嘿嘿笑道:「一個州牧也差不多值這麼多了。不過要是在上下疏通疏通,估計就要打個大大的折扣了,不過林司馬所求的太守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我此次回京之後,必定會在陛下面前為你多多美言幾句,順便封個侯給你。」
「媽的,老子用一個州牧的錢,買了一個太守。早知道這個左豐如此貪婪,老子就先不發獎賞給那些士兵了。這個左豐不過是個黃門侍郎。只是個給皇帝傳遞消息的人,能和皇帝說上話。你當我是白癡?你他媽的撈那麼多錢,還不是要孝敬給十常侍嗎,還有臉在這裡和我吹噓,早晚有一天老子在你這裡失去的,要加倍讓你吐出來!」林南心裡十分的不爽,想想前幾天才見到的這麼多的錢。轉眼在十幾分鐘之內,就統統全部拱手讓人了,擱在誰的心裡都不好受。他心裡不爽,嘴上可不敢說出來,還是一如往常的對左豐低頭哈腰的道:「一切全憑大人做主了。」
左豐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兩箱金銀珠寶面前,順手合上了兩個箱子,斜眼看了林南一眼,問道:「對了林司馬,你要去哪裡當太守?」
「屬下想到遼東當太守!」這是林南一早就想好的,他對遼東情有獨鍾,,遼東是他最好的去處,也必將成為他雄霸一方的根據地。
「遼東?」左豐大大的吃了一驚,心想站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個傻子,花了一個州牧的錢,居然買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偏僻旮旯,他心裡一陣竊笑,手中也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那兩個大木箱子,想想這次他是真的發達了,一個遼東太守能花多少錢,這簡直是上天送給他的一個巨大財富。
「是的大人,下官想做遼東太守!」林南見左豐吃驚的模樣,再一次肯定地說了出來,他的第一步是遼東,第二步就是整個幽州,這是他一早就規劃好的戰略計劃。
左豐漸漸地恢復了平靜,清了清嗓子,緩緩地道:「遼東好啊,遼東可是個世外桃源啊,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回去之後,定當讓你如願以償的做上遼東太守。好了,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你退下吧!」
林南「諾」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門,最後還不忘記陪個笑容,道上一聲「大人早點休息」之類的無關痛癢的話語。
房門外,廖化、盧橫都聽到了剛才房間裡的對話,他們對林南的決定也頗有不解,花了那麼多錢,居然只求一個遼東太守的職位,對於他們來說,這打擊有點太大了。二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跟在林南的身後,一起回到了林南的房間。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有話就說出來吧,憋在肚子裡難受!」一回到房間,林南坐在了床邊,一路上察言觀色,覺得廖化和盧橫的心裡藏著事情,便率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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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橫當先抱拳道:「大人,如果現在改主意的話,還來的急,趁著左豐沒有走,大人可以隨意向他求個中原的大郡,遼東……遼東是不是太偏僻了點?」
「大人,屬下不明白,為什麼大人花了那麼多錢,卻只想要一個那麼偏僻的地方,說句不好聽的話。遼東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那裡又是邊塞,周圍鮮卑人、高句麗人、烏桓人隨處可見,那種地方,我看不去也罷!」廖化緊接著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林南嘿嘿笑了笑,問道:「說完了嗎?」
盧橫、廖化異口同聲地答道:「說完了!」
林南道:「說完了就回去吧!」
「大人……」廖化、盧橫二人驚呼道。
林南打斷了二人,厲聲道:「還有什麼事?」
盧橫道:「大人,我等之所以跟隨大人。那是因為大人身上潛力無限,我等的才能雖然不及大人,可是也想跟著大人吃香的喝辣的,也想有個好的歸宿,大人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我們想想吧。不然的話,以後誰還敢跟著大人?」
林南沒有生氣,他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可是他現在也不想解釋那麼多,就算他解釋了在遼東的好處,他們也不一定會明白,他只有用以後的實際行動來解釋。他沒有說話,扭臉看了廖化一眼,問道:「你呢?還有話要說嘛?」
廖化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但是他忍不住,還是開口說道:「屬下和盧橫的意思差不多……大人能否將選擇遼東的好處告訴給屬下?」
林南細細地想了想,便解釋道:「我這幾天夜觀天象,紫微星垂在遼東上空,天變有異象,那裡將是我用武之地。現在你們或許不太明白,但是請你們相信我。我會給你們一個很好的未來!如果你們覺得我不是個明主的話,你們隨時可以離開。我絕對不會攔你們。」
廖化、盧橫二人對視了一眼,看到林南信心滿滿的,又給了他們一個玄乎其玄的解釋,便一起向著拜道:「屬下冒犯了大人,請大人責罰。」
林南道:「你們沒有冒犯我,你們只是為了自己的前程著想。我又何嘗不是呢,可是漢室江山日益衰落,就算我出錢買來了一個中原的太守,過不多少時候,又有人出錢比我的還要高。那我的這個太守豈不是就當到頭了?與其在中原受到制約,不如在邊塞發展自己的勢力,一旦天下有變,我率大軍入關,中原之地早晚都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說太多了,我只希望你們能明白,我林南必定會給你們帶來無上的榮耀和大好的前程。」
廖化、盧橫聽到林南如此的話語,也隱隱感覺到了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個池中之物,林南居然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了叛逆的話,可是在他們的心裡,漢朝早已經是過眼雲煙了,參加官軍也好,跟著太平道鬧黃巾也罷,都無非是為了填飽肚子,他們似乎可以從林南的話語中看到即將到來的天下大亂。二人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異口同聲地叫道:「屬下以後定當對大人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林南笑了笑,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廖化、盧橫點了點頭,「諾」了一聲,便退出了林南的房間。
林南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在他的心中有著自己的一幅宏偉地圖,既然來到了這個世上,就應該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他早年埋藏的雄心壯志也一點一點的被激發了出來,他要在自己的腦海裡制定好自己以後的人生道路,他要在這個時代掀起一場劃時代的浪潮,而遼東,則是成就他第一步的最好的選擇。
八月七日,只在下曲陽住了一晚上的盧植提前離開了,走的是那麼的匆忙,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當守城的士兵將這件事報給了林南時,林南異常的平靜,他知道,盧植這樣的一個天下名儒,是很恥於和左豐這樣的人待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道不同,不相為謀,盧植用他的行動說明了一切。
左豐又在小小的下曲陽裡住了幾天,林南像伺候大爺一樣的伺候他,他十分明白這種人,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得罪,得罪了左豐,就等於毀了自己的前程。到了第五天,左豐也自覺的巡視完了,便辭別了林南,滿載而歸的朝洛陽方向走了,臨走前還一個勁地誇讚林南伺候的不錯,還拍了拍胸脯,說事情包在他的身上,讓他安心地在此等候聖旨。
林南一路相送出了十餘里,這才停住了腳步,朝左豐揮了揮手後,調轉了馬頭,慢悠悠的朝下曲陽趕去。
「大人這幾天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此這般的伺候左豐,到底是為了什麼?」趙雲在歸途中十分不解地道。
向左豐買官的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除了林南自己之外,就只有廖化和盧橫了。他對這件事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入了趙雲的耳朵裡,恐怕會引起反感,所以他沒有向任何人提起,包括趙雲。
「這種人得罪不起。左豐雖然不是個什麼好人,可他畢竟是個黃門侍郎,凡是通往皇宮內外的一切事情都由他們經手,我也只能如此了。如今他走了,就不會再有麻煩了,咱們就靜靜地等在這裡,過不多久,朝廷就會獎賞我們了。」林南只能如此解釋,他不可能將自己買官的事情說給趙雲聽。
趙雲沒有再說話。他相信自己的大人做的都是對的,他既然選擇了跟隨林南,就會一條道走到黑,因為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沒有人逼迫,也是他事先暗中考察好的結果。
一路上林南很高興,嘴裡輕輕地哼起了一些流行歌曲,這種唱法讓身邊的人都有點神往。因為好聽,所有跟隨在左右的人都靜靜地聆聽著。
快到下曲陽時。林南老遠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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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城門邊矗立著一些人,一個戴盔穿甲的人帶著十餘名輕騎兵靜靜地等候在城門口,從那那領頭人身上的衣服和裝扮來看,是他職位相同的一個軍司馬。
奔馳到城門邊,那個軍司馬當即迎了上來,一臉喜悅地抱拳道:「林司馬別來無恙啊!」
林南瞅了瞅那個軍司馬。似乎是盧植帳下的右軍司馬,他翻身下馬,客氣的回應道:「原來是你啊,林某當真是有失遠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右軍司馬姓周名慎。字伯通,當初盧植點將的時候,曾經大喊周伯通的名字,林南頓時大驚失色,還以為是金庸筆下的老頑童穿越到了三國,當他得知伯通是周慎的字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周慎只比林南大兩歲,剛滿二十歲的他也是從羽林郎裡外放出來,涼州武威人。只見他一臉的喜悅,當即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書,遞給了林南,並且緩緩地道:「林賢弟,你快打開看看吧!」
林南當即打開了那份書,先看了看左下角的印章,居然是大將軍府發出來的,他匆匆的瀏覽了一遍,大致知道了上面的意思,合上書後,便皺起了眉頭,對周慎道:「大人已經出發了嗎?」
周慎點了點頭,道:「嗯,大人剛回來便接到了大將軍府的任命,如今已經帶著兵馬向穎川開赴,特地囑咐我將這封任命狀交給你,讓你和我一起帶領兵馬朝穎川開赴。」
林南明白周慎話裡的意思,他笑了笑,道:「也不急在一時,你大老遠的來,如今今天就開拔的話,未免太過倉促了,至少讓我先準備準備吧。我看你也夠累的,不如就先去城裡歇息歇息,明天一早咱們再一起出發如何?」
周慎笑道:「林賢弟想的就是周到,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林南朝後面喊道:「夏侯蘭!」
「屬下在!」夏侯蘭急忙從背後閃了出來,朝林南拜道。
林南道:「帶周大人……哦不,應該叫周將軍才對,帶周將軍去縣衙休息,好生伺候!」
夏侯蘭「諾」了一聲,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周慎道:「周將軍請!」
周慎向林南又寒暄了一句話,便帶著手下跟隨著夏侯蘭朝城裡走了進去。
「大人,是不是要去穎川剿賊?」趙雲不經意間問了一下,話語中含著一絲喜悅。
林南點了點頭,緩緩地道:「大將軍府頒下了將令,已經任命盧植為左將軍了,並且任命周慎為宣義校尉,任命我為破賊校尉,分別統領這支兵馬,共同開赴穎川剿賊,下曲陽的一切事務由巨鹿太守接手!」
趙雲歡喜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大人斬殺黃巾立了大功,就算是封個將軍也不為過!」
其餘隨從聽後,都異口同聲地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林南苦笑了兩聲,便下令所有人入城,回到縣衙之後,林南便讓人將各位軍侯全部叫道縣衙裡。
林南陞官的消息奔走相告,整個下曲陽的官軍將士無不雀躍,對於他們來說,自己大人的陞官,也就意味著他們也可以跟著陞官。不大一會兒功夫,全城的官軍都沉浸在了喜悅之中,城裡只有兩個人不高興,一個是剛剛升為破賊校尉的林南,另外一個則是暫時在林南手下擔任軍侯的劉備。
林南坐在縣衙的大廳裡,心裡很是鬱悶,本以為可以暫時停下了爭鬥,駐守在下曲陽等待得到遼東太守的職位,哪裡會想到大將軍府會突然下達這樣的任命。他想了一會兒也不再懊惱了,陞官了總比不升好,既然讓他去剿殺賊寇,那他就去吧,再撈點名聲,然後等遼東太守的新任命狀一下達,他就可以遠走遼東去發展自己的事業了。
當所有的軍侯全部聚集在縣衙的時候,林南便將大將軍府的任命狀拿了出來,讓他們一一過目之後,便朗聲問道:「都看過了吧?」
眾人齊聲答道:「啟稟大人,末將等都看過了!」
林南笑了笑,道:「如今城裡有一萬九千五百三十一的士兵,不足兩萬人。廖化,你可否從原來投降的黃巾軍裡將這個差額補齊?」
廖化嘿嘿笑道:「沒問題,這件事包在屬下身上了。」
林南繼續道:「宣義校尉周慎來了,目的就是要從我這裡分一萬兵給他統領……盧橫,這件事就交給你做了,分出去一萬馬步給周慎。」
盧橫抱拳道:「屬下明白!」
林南看了一眼眾人,見眾人的眼神裡都有點擔心,害怕他們所帶的兵馬連他們一起被分給了周慎。他便站了起來,緩緩地道:「兵我是分出去了,可是將我一員都不會給他,你們都是我的部下,自然還是在我的軍營裡。周慎這一次來雖然只帶了十幾名輕騎,可是我看的出來,這十幾個輕騎都是他準備任命的司馬和軍侯,他也絕對不會要我的人,你們都不用擔心。」
張飛聽候,大大咧咧地笑道:「太好了,俺剛和大人相處的如此融洽,要是再換個人,俺老張還害怕那個叫什麼周慎的受不了俺的脾氣呢。」
林南笑了笑,道:「你放心,我就是把自己分出去了,也絕對不會把你分出去的。劉備、關羽、張飛、廖化、盧橫、周倉、管亥、裴元紹、卞喜,你們九個人從今天起,分別為我軍中的軍司馬,各自領著一千人。」
劉備、關羽、張飛、廖化、盧橫、周倉、管亥、裴元紹、卞喜九個人當即出列,異口同聲地道:「末將多謝大人厚愛!」
林南繼續道:「趙雲、夏侯蘭、費安,你們三個人就做個軍侯吧,繼續待在我的親兵隊伍裡各自領二百人隨行護衛!」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趙雲、夏侯蘭、費安三人異口同聲地拜謝道:「末將領命!」
任命完畢之後,林南便讓眾人散去,各自去忙著整理行裝,準備明日啟程。
到了傍晚時分,廖化已經從原來的黃巾軍裡選拔出來了四百多強健的人,將官軍補足了兩萬人,然後盧橫便將其中一萬不是特別親密的士兵劃分了出去,留下一萬矯健而又十分忠於林南的士兵。林南則將其中一萬的兵權交付給了周慎,而官軍將要走的消息也在全城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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