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燕子見他又上來了倔脾氣,狠狠的瞪著他,可她卻沒想到這些話卻正中那女人的下懷,血燕子和那個黑衣女子一向都是以巾幗不讓鬚眉自負的,可這個女人卻不是,別看她武功出神入化,卻並不是個大女子主義,相反他最喜歡的就是有骨氣,風流俊朗的男人。「你當真不用我保護麼?」她說著已經向林南這邊靠了過來,濃郁的體香幾乎另林南難以把持,只能勉強回了一句:「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大丈夫縱然有死,也不能靠一個姑娘保護。」「大丈夫,哼!」血燕子哼了一聲,轉頭不去看他,而那女人卻很是高興,咯咯嬌笑著問他道:「好個大膽的登徒子,沒大沒小的,怎麼叫起我妹妹來了。」林南一笑回道:「聽姑娘的聲音也不過二十二三歲,自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麼錯麼?」「呵呵呵呵。」女人喜歡的不行,抿笑又是一陣媚笑,然後看向血燕子和徒弟道:「你們聽見了麼,他說我的聲音像二十二三歲。」血燕子臉色有點發綠,那黑衣女子也有點不知所以,女人雖然看見兩人的樣子,卻一樣全然不顧,衝著林南媚笑道:「小弟弟,姐姐今年三十有二了,正好和你說的年歲相反。」她說這話時本以為林南會很吃驚,卻沒想到林南竟然很淡然,俊朗的臉上微現笑容。「今日見到妹妹真是要驚呼天人了,無論妹妹多大。反正在我眼裡總是妹妹,讓我叫你姐姐。這個實在難以接受。」兩人這姐姐妹妹的弄的血燕子這邊兩個女人互看一眼,全都一付窘態。雖然他們知道女人平素就是這麼一副樣子,但也沒想到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和一個陌生男人**。「瘋言瘋語的,你定是調戲了西門吹雪的娘子,人家才要追殺你的吧。」女人伸手在林南額頭一點,笑意盈盈的說著,而林南則抓著胳膊放了下來,也輕笑著道:「西門吹雪的娘子我還是今天第一次見到。不過他有沒有情人被我調戲了我就不得而知了。」「去,油嘴滑舌的小弟弟,一看就是個叫女人瘋情的種。」她說著這話掃了血燕子兩個女人一眼,兩女驟然色變,不敢和她對視,那種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一陣冷風襲襲吹來,幾人都在外面站著。自然感覺到了寒意。女人輕輕抽回林南手中的胳膊,轉身淡淡的說道:「你跟我進來,外面風大。」她只說了讓林南進來,卻並沒有吩咐另外兩個女人,一想到兩人孤男寡女的,血燕子和黑衣女子全都有點醋意。「外面風大。你們也回屋去吧。」林南回身跟兩女一笑,然後隨著女人進了小屋。出人意料,女人的小屋裡竟然很是簡潔。除了正對面的一張紅床和床前的一張圓桌之外,旁邊就只剩下了幾個高架花瓶和一個梳妝台,另外牆上還掛著一副美女仕圖。「坐吧。」女人在桌前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遞給林南,林南也不客氣。單手接過來輕輕泯了一口,他在宮中品茶日多,自然通曉各種茶的味道,便笑了笑說道:「好茶,是黃山毛峰吧。」女人見他竟然還懂茶,對他的興趣更加濃了,笑著道:「這種茶很少見,而且很珍貴,沒想到你竟然喝過,看來你一定是大家子弟了。」「妹妹看來也一定不是凡人了,或許是月宮的嫦娥,雲中的紫葳也不一定。」林南把茶杯放下,專注的看向女人。「不許叫我妹妹,沒大沒小的小弟弟,你就不怕姐姐打你麼。」女人邊說邊假裝嚴肅了下來,不過他碰見的是林南這種情場聖人,這點形態那裡瞞的住他?林南知道女人不過是假裝嚴肅,所以非但不害怕,反而還油嘴滑舌了起來。「哎,如果讓我管你叫姐姐,那實在是唐突佳人,如果你不許我叫你妹妹,那還不如將我殺了罷。」「你。」女人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胸前的起伏被林南一攬無餘,雖然隔著抹胸和紗衣,但林南還是可以感覺到那是一對極品的酥胸。「哎,世間怎會生出妹妹這麼樣個佳人來,真是造物弄人。」林南嘖嘖一歎,女人啐了一口道:「一看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不是個風流公子,就是個負心漢,薄情郎。」林南哈哈大笑,順勢拉起女人的手道:「請問妹妹,這世間的男人,那個是『好東西』呢?」「去。」女人瞥開他的大手,不過對他的這句話還是很喜歡,男人本就不是好東西,只是世間肯承認這句話的人實在不多,林南竟然肯承認,這就說明他比別的男人更好上了一點。女人想了這些,便靜下心來淡淡的問道:「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西門吹雪。」女人顯然對剛才林南的話不相信,以為他是在隱瞞,但林南卻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歎道:「我真的不知道西門吹雪為什麼要殺我。」說到這他就把今天發生的事網了一遍,說的很詳細,沒有一點添油加醋的地方。女人仔仔細細的聽了一遍,然後輕鎖眉心,半晌才道:「西門吹雪一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攛掇,再就是你無意間得罪了他,反正聽他的口氣,是定要殺了你無虞了。」林南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哎,本來在今天之前我死了倒沒什麼,不過在今天之後,我卻要抱憾終生了。」女人雖然面相嫵媚,但其實冰雪聰明,一聽他這話,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話外音。「你是想看看我的相貌吧?怕我是個醜八怪枉費了半天的花言巧語是吧?」女人的話看似倒破了林南的心思,不過這也只是一半,其實林南的心思豈只是如此簡單的呢?「妹妹你想多了,我不是那種人,雖然天下男子都喜歡美人。但這裡面並不包括我。」他貌似誠實在樣子讓人看起來既覺得可笑,但又覺得他的話好像是真的一般。女人也是這種感覺。雖然便不再說這些,只淡淡的笑道:「你的遺憾還得是遺憾,我是不會給你看的,不過西門吹雪要殺你,恐怕也不容易。」「哎」女人沒想到林南聽了這話並沒有很欣喜,相反竟結結實實的歎了口大氣。這倒另女人有點不解了,他這是什麼意思?「你又怎麼了?」女人的眼波裡全是古怪的神色。林南做深情狀的看著女人說道:「我是怕妹妹得罪了西門吹雪,他會找你麻煩。那樣我會很不安的。」儘管女人在心裡認為這是林南的欲擒故縱之計,但看著他的眼神還是覺得很感動,女人就是這樣,明明可以看清楚的事卻總是要變的糊塗。「呵,區區一個西門吹雪,我還不放在眼裡。」女人一邊說一邊撫弄著鬢角,看樣子是真的不把西門吹雪當個人物。「那就好。」林南心裡暗笑。表面上卻依舊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女人現出很喜歡的樣子,嬉笑著說道:「你知道西門吹雪用的是什麼劍法麼?」林南搖搖頭,他根本就不瞭解劍法,就更不可能知道西門吹雪用的是什麼劍法了。女人早知道他不知道的,便接著說道:「西門吹雪用的是一路七十二式的快劍,學名喚坐:蝴蝶影。這一路劍法狠辣毒快,招招取人要害,式式奪人性命,所以西門吹雪只要出手,那人就必需要死。」林南仔細的聽著女人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女人見他認真的樣子忽然撲哧一笑道:「不過西門吹雪的快劍在我眼裡卻比戲台上耍刀的戲子耍的還要慢。那種東西也只配對付點蒼山上那群不學無術的豬了。」西門吹雪在女人眼裡顯然根本不入格,這就另林南對女人的武功更加嚮往了,不過他更嚮往的還是女人的相貌和身體女人當然想不出他齷齪的想法,跟著又道:「我有一套牧野流星劍法正克制他的蝴蝶影,而且這套劍法只有九式,比起他的蝴蝶影來要簡潔的多,學起來也不用費很大的力氣。」「三天就可以學的會?」林南一聽說有劍法可學,這下子倒勾起了不小的興趣,以前只在電視裡看見過武俠小說裡的劍法,武功,現在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學會了,那可真是一大樂事。女人見他欣喜的樣子,更覺喜歡,媚笑一聲道:「反正我只用了半天就已經運用的滾熟了,至於你需要多少時間就看你的資質了。」林南從小學散打,截拳道等現在武學,雖然這些和古代的武功相比差距還是很大,但總的來說還是有些基礎。而且他的資質也絕對不是差的,學現代功夫時,也已經體現出來了。「我想三天之內應該差不多吧。」林南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而女人也似乎也認為他在三天之內可以學會這套劍法,不過他卻又接著說道:「牧野流星劍法雖然只有九式,但融會貫通,式式環扣,卻也能演化出上百招數來,不過這套劍法運用起來需要有深厚的內力,否則你是敵不住西門吹雪的。」「內力?」這下子林南可傻眼了,他身體裡那裡有什麼內力,而且看小說和電視劇也知道,內力怎麼可能是一時間就可以搞出來的。女人瞭解到了他的心思,輕笑一聲道:「我知道你是沒有半點內力的,不過我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讓你的內力迅速大增,但在和西門吹雪的打鬥結束之後,又會迅速的消失。」「著世間還有這類功夫。」林南聽的瞠目結舌,看著女人不敢相信,女人則越發覺出這個男人的可愛之處,媚聲一笑,然後拉起他道:「你跟我來吧。」兩人出了屋子,沒想到血燕子和那個黑衣女子還站在那裡並沒有回屋,女人倒也不奇怪,伸手對血燕子道:「你把劍遞我用不用。」血燕子不曉得她要做什麼,便把手中寶劍擲了過來,女人單手接劍,劍鞘飛射而回,血燕子接了,但見她身子緩緩而起,在空中連續轉了數十個圈,劍影閃動之下,幾乎看不清她的身行。「這就是我將要學的劍法!」林南瞪大眼睛觀瞧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漏過,只見女人上下翻飛,一柄劍使的如影隨身,劍花時而反轉。時而瀟灑,劍氣冷冷的打在臉上。微微有點痛意。血燕子和黑衣女子也從沒見過這路劍法,不過知道是女人傳授給林南的,所以也不觀瞧,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二天很快就過去了,原來學這套劍法的基本功夫竟然是要先學會輕功,不過輕功還是比較簡單的,而且林南似乎對古代功夫有一種代入感,也可以說是天資善於習武。雖然只有兩天時間,但這輕功和劍法卻都已經可以運用熟練了,唯一缺憾的還是內力。這兩天每天晚上林南都不在這住,而是跑回家去,這另幾人很不解,其實這都是日行周公之禮搞出來的,弄的林南也實在是很鬱悶。終於到了第三日了。練了一天的劍有些累了,林南本想回家,但女人卻留住了他,不讓他走,林南無奈,又不能說出日行周公之禮的事。最後只能答應了,暗想著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找結蘿。月色恬淡,繁星落落,女人和林南在屋子裡對坐著,撲鼻的幽香另林南有點迷醉。好在還能把持住自己,並沒有那**表現的很強烈。女人手中拿著一個白玉盒子。盒子裡是個雪白色的藥丸,看起來晶瑩梯透,裡面似有點點雪片。「這是雪參玉蟾丸,是東贏人敬獻給當今聖上的供品,很是稀有,服後可以瞬間增加內力,但功效只有十二個時辰,而且在三個時辰之後才會起效。」「噢?」林南從她手中接過藥丸,既然是東贏人敬獻的,說明宮中有這東西,只是自己不會武功,一直沒什麼用。現在想起來,以後找到了就都送給她好了,反正自己也沒太大的用處。「妹妹,這藥丸等我回到京城會十倍的還你的。」林南一笑將藥丸吞了下去,他的表情雖然不像是在說大話,但女人的卻怎麼知道他又是當今皇帝呢?所以這些話她也並沒放在心上。藥丸吞服下去之後,只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林南忽然感覺全身糟熱難當,尤其是下身竟然開始瘋狂的腫脹。「啊!」林南痛苦的大叫一聲,女人大驚失色,趕忙問道:「你怎麼了,你那裡不舒服。」「我我」這話叫林南怎麼說的出口,可不說自己那裡恐怕就要脹爆了,想來想去,只能咬咬牙輕聲道:「我下身,下身脹的厲害。」「啊!」女人大叫一聲,她見多識廣,而且精通醫理,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原由,不過另林南不解的是她叫過之後竟然現出驚異和歡喜的神色。「天意,天意,你竟然服過血罌粟和濫情花!」女人說這話時已經拉著林南上了床,林南乍然一驚,以為她要和自己做那種事,不知怎麼的,他竟然拒絕的道:「不可,妹妹你不要。」女人頓時有些發燒,其實她並不是想和林南行房,但她更沒想到林南會拒絕,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不是不喜歡自己,而是不忍心在這種情況下委屈自己。想到這裡,女人真的對這個男人有點刮目相看了,他不是個普通的風流種,他是有情有意的人。「我不是要和你你放心。」女人扶著林南上了床,然後讓他抱膝坐好,自己則在背後雙掌平推在他背上,像電視劇裡一般的給他輸入真氣。林南只感覺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緩緩移入自己的身體,這個過程持續了二個多時辰,直到林南嘴裡不停的冒出了陣陣白煙才停止。此時的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了,不過林南的不適感覺卻也已經消除了,而且感覺渾身發熱,精力充沛。「你還好吧。」女人溫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嗯,我現在好多了,已經沒事了,而且感覺很舒服。」林南回以一個柔情的微笑,很恬淡,不是那種風流的笑。「你的身體裡有我一半的真氣,加上雪參玉蟾丸的作用,明天西門吹雪恐怕就要死在你手裡了。」女人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快絲帕輕輕的給林南擦著汗。「為什麼我的身體裡會有你的一半真氣,難道不這樣就救不了我嗎?」林南驚奇的問著,按理說自己應該大喜才對,可林南是個把女人放在第一位的傢伙,別的事情總有點神經延後。女人見他這麼關心自己,很是感動,淡淡的一笑說道:「天意就是天意,我的嫁衣神功只能對服用過血罌粟和濫情花的人才起作用,而你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現在雖然我把一半真氣給了你,但不出兩個月我就會恢復,而你從此也用不著受那種每日的苦處了。」「有這種事!」林南這下子可真是喜上眉梢了,忍不住雙手抓著女人的肩膀感激的看著她。「呵呵。」女人嫵媚的一笑,輕輕掙開他的手說道:「去睡吧,明天西門吹雪會給你發帖子告訴你決鬥的地點,這是他的慣用伎倆。」「好,明天就讓西門吹雪嘗嘗厲害!」林南現在真的有點躍躍欲試了,而且有了內功的他走起路來也顯得極為輕盈,看來跑個馬拉松什麼的都不會大喘氣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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