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揚,就算你說的都是事實,可是我老公不想和你說的人相認,所以,也就是不承認你說的指腹為婚,原配夫人正宮娘娘的說法只是你的一廂情願,你就死了心吧。」
忍無可忍的馬騰空冷冷地瞪視著於洋說道,絲毫不畏懼她手裡散發著森冷寒光的微沖。
「哼,就算現在他不承認,但是畢竟有事實上的血緣關係,早晚他會認祖歸宗的,除非是傻子才會放棄他那個在整個華夏不出前五名的家族,人人羨慕的燕京太子他不捨得放棄。」於揚貌似並不擔心李銘真的會永遠不回燕京和父母相認,孤苦伶仃了二十二年,一朝得知自己的身世,並且還是那麼顯赫的身世,任誰都會在激動之餘痛恨給他帶來那麼長時間的災難,讓他心靈受到重創的元兇,她能理解李銘此時的心情。
「我們三個會讓李銘一生衣食無憂快快樂樂,不回燕京不做太子照樣能生活的很好,沒有你們的幫忙今天的事情我們照樣會處理好,所以說,你這個狐狸精就不要瞎操心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馬騰空語聲冰冷連罩寒霜,說道最後還抬起她的玉指指點著於揚的鼻子,很是不給面子。
那位李銘見過一面大名王保國於揚一直叫四叔的老頭,一直笑呵呵地看著李銘和三個媳婦的談話,無視身邊忐忑不安的福叔和財叔,
這兩個人都曾經是他的手下,被他從一個普通部隊的炊事班裡挑出來進入某特種部隊,帶著訓練八年,一起執行任務出生入死十幾次,沒少被他關心照顧,就算後來福叔執行任務時出了錯,造成了戰友們出現了大的傷亡,損失慘重,也是四叔在李銘的爺爺面前求情才沒有把他送上軍事法庭,得以從部隊裡全身而退,後來才跟著馬騰空的爸爸創業享受了他的戰友們享受不到的燈紅酒綠燕瘦環肥,所以,四叔不相信和他親如父子或者是兄弟的福叔財叔會對他下手。
「牙尖嘴利,早晚我會收拾你。」於揚出身名門,自小就受到無數花花草草的崇拜和敬仰,長大後因為確認李銘已經無法找到,李思銘和秦暮雨無奈,不想耽誤已經出落的花容月貌十八歲的於揚,就婉轉地和她退了娃娃親,誰知道於揚雖然知道李銘已經失蹤了十五年,找到的希望極為渺茫,但是她深信比自己小了三歲的那個小屁孩兒會回來,絕對會,堅決不退婚卻受不了媽媽的嘮叨,於是一怒之下大學沒有畢業就報名參了軍,從此每日刻苦訓練,想用**的辛勞來沖淡自己對那個小屁孩兒的思念。
沒想到現在終於算是找到自己的小屁孩兒了吧,他居然不承認公公婆婆也不承認自己,知道他心裡難受可以理解他此時的心情,也就不逼他,奈何這個花
心傢伙的漂亮女友竟敢屢次對自己冷嘲熱諷,就好像是自己要搶走她的男人似的,嚴格來說,我和他的婚約已經二十二年了,你們才是第三者插足吧?
所以,現在的於揚也很生氣,語調升高滿臉煞氣,直接一把就抓住了馬騰空的咽喉,憑她華夏某特種部隊隊長的能力,只要稍一用力,面前這個千嬌百媚的馬騰空就會香消玉殞。
「住手,放開她。」一聲嬌叱一聲爆喝,兩條人影在於揚抓住馬騰空的瞬間就已經動手,一個疾抓於揚的手腕,一個攻敵之所必救,兩指叉向她的雙眼。
李銘這個變態和功夫也是不俗又近在咫尺的朱雀同時出手,並且都是一擊得手就會讓於揚失去戰鬥力的殺招,恐怕就算是福叔也會顧此失彼放了馬騰空。
然而,李銘想錯了,朱雀也想錯了,他們倆沒有看出來這個三句話沒說就敢大言不慚聲稱是李銘原配夫人正宮娘娘的於揚竟然是個不弱於福叔財叔的高手。
「來得好。」於揚一聲嬌叱,抓著馬騰空脖頸的小手沒有被逼得鬆開後退,而是直接抓著她迎向了李銘疾出的爪子,同時左手一折一彎,朱雀只覺得眼前一花,叉向她雙眼的手腕一麻,然後自己就被一股大力帶著身體轉了半圈,轉瞬之間,自己已經被於揚以一種很是羞人的姿勢抱在懷裡,就像自家老公逼
著自己用後進式的樣子被他衝撞時的架勢。
看到於揚的招式李銘心中一凜,連忙收回手打算換招,哪知道就在這瞬息之間,馬騰空這個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武功的妮子也已經被於揚抱在了懷裡,就像自己左擁右抱朱雀和林詩音是的樣子。
「嘖嘖,真香,怪不得這個小屁孩兒這麼心疼你們,我是個女人還想在你們的小臉蛋兒上咬一口呢。」於揚一招之間就逼退李銘拿下朱雀,抱著兩位小美女很是流氓地在她們的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很是臉皮厚地說。
「暈,隊長真猛。」四叔身後的十個大漢一陣汗顏,心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隊長一個女人竟敢對兩個女人耍流氓,太太太彪悍了,佩服啊佩服,偶像啊偶像。哦,再暈,貌似現在是晚上,哪來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呵呵,這孩子還是那麼調皮,這下小繼銘算是遇到對手了。」四叔呵呵笑道。
聞聽此言,福叔財叔更加的忐忑不安,心說老將軍的兒子叫李思銘,這個李銘叫李繼銘,難道他真是老將軍已經失蹤了二十二年的那個孫子?怎麼可能?不過如果從他從小沒有爸爸的資料看,說不定還真有這回事兒,如果是這樣,別說四叔親自帶人來救他,就算是他打個電話自己也必須放棄計劃啊,老首長
和老將軍一直帶我們兄弟恩重如山,可以說就是再生父母,自己怎麼能為了利益殺害他的孫子?
「放開他們。」老狐狸葉希文已經看出來於揚沒有惡意,不會把馬騰空和自己的幫主朱雀怎麼樣,知道她們不過是小女兒間的爭風吃醋,胡鬧而已。所以沒有驚慌沒有任何動作,想四叔那樣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呵呵直笑。可是青龍白虎玄武,這三個從小和住一起長的的兄弟,屬於關心則亂,看到朱雀受制後立馬就跳了出來,不僅是他們,包括哪些歐洲騎士團的大鼻子老外,可以說,朱雀自從坐上幫主的寶座以後就已經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危難之時他們不敢不救,所以也是越眾而出躍躍欲試,打算有機會就要把美女幫主解救回來。
「沒想到你還是個不弱於福叔的高手,於揚,你如果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我希望你就別做傻事兒,要不然,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自己兩個嬌滴滴的婆娘都已經被於揚抱在懷裡無法動彈,李銘現在是投鼠忌器,只得出聲威脅,不錯,就是威脅,你已經說了你和我從寫定的娃娃親,說明你也是我的老婆,今天你只要敢對我的兩外老婆下手,那麼,咱倆以後除了解除婚約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放心小屁孩兒,她們兩個都是我的妹妹,以後還要代替我伺候你呢,我怎麼捨得殺
了他們,不過」於揚說了半句就故意停住,很明顯是要掉李銘的胃口。
「不過什麼?」李銘也是關心則亂,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看這倆美女長得這麼漂亮,特別是這個馬騰空,竟然敢比我還要漂亮,我很妒忌,雖然不會殺了她讓你傷心,但是,女人都會妒忌的,咱倆結婚後你要是貪圖她的美色不喜歡我怎麼辦?說不得,今天我就在她的臉蛋上留點記號吧,雖然我也有點不捨得。」於揚笑嘻嘻地看著李銘說道,一根手指已經在馬騰空精美絕倫的臉蛋上滑來滑去。
「你敢?你承擔得起後果嗎?」包括今天這個自稱也是自己老婆的於揚,四個婆娘裡數馬騰空的臉蛋兒最美身材最好,她一直是李銘這個**的驕傲,怎麼捨得讓她臉上出現一個傷疤破壞她那張禍國殃民的俏臉兒。
「好吧,我不敢,誰叫你還沒出生就已經是我男人了呢?我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你啊,不過,說實話,你和朱雀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以後別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的,知道了嗎小妹妹?咯咯,你倆都拉在我手裡了,沒有害怕竟然只是害羞,說明我的小屁孩兒還是有點眼光的,好了,我處理正事,完了回馬騰空的別墅再和你們詳談。」
於揚看著李銘憤怒的眼光也不敢逼急了他,畢竟是自
家男人,真得罪他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和性福可就完了,所以於揚咯咯嬌笑著說了一通之後,又一次在馬騰空和朱雀的俏臉上吧唧吧唧親了兩口,才把兩女交給了李銘。
「你倆沒事兒吧?」李銘關心地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同性又摟又抱調戲了半天,饒是馬騰空臉皮也比較厚都羞得面紅耳赤,更別說朱雀這個害羞的妮子了,因此兩女脫離了於揚的制約之後就躲在了李銘的身後,低著頭紅著臉不敢看人。「老首長,這這,於隊長說的是真的嗎?」李銘於揚幾個不在打情罵俏,福叔看到四叔已經轉過身來,連忙忐忑地問道。
「騙你?我有那個必要嗎?你以為一個默默無聞的窮小子值得讓我親自帶著一個特種小隊來救?」
四叔看著福叔,臉上已經沒有了他看著李銘時的慈祥。
「那老首長,我要是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動他啊,唉,老首長,你知道他的身份和我說一聲不就完了。」福叔平生怕的人不多,正巧這個四叔算一個最讓他畏懼和敬佩的。
「哼,有些人離開我的視線就開始為所欲為,為了一點錢財竟敢殺人害命,唉,這是我王保國教導的失敗啊。」四叔恨恨地說道,讓福叔和旁邊的財叔更加的誠惶誠
恐汗流浹背。
「老首長,我」
「你是幹什麼吃的?我教了你八年都白教你了?你就沒發現我安排保護他的人嗎?」
「我我以為那幾個都是四海幫派出的人,沒想其他的,我」
「蠢材,真是蠢材,常有福常有財,你們兩個是不是認為今天已經穩操勝券?是不是認為會把李銘和四海幫的幫手一網打盡?」
「應該是,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財叔諾諾說道,不敢抬頭不敢大聲。
「笨蛋,如果我今晚不來你們絕對會兩敗俱傷,你倆得不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四海幫也會遭到重創,別以為有幾個狙擊手就已經天下無敵,你們哪點心眼逃不過我的眼睛,小揚,讓他們出來吧。」
四叔用手指點著福叔和財叔的額頭,兩個十幾年來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物居然像個做錯事被父母訓斥的孩子似的,絲毫也不敢反抗。
他們的手下,一是已經知道了四叔的身份,當然不敢造次,二是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亂動,被十幾把微沖指著頭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我草,原來他們叫常有福常有財,早知道老子很簡單的就能把他們解決了。」李銘大汗,這兩位馬騰空的保鏢遮掩的極好,無論怎麼調查只能查出來他們的假名字,好幾個,前幾年幾乎
兩三年就會換一個名字,唯一不變的就是馬如龍和馬騰空叫了十幾年的福叔和財叔這個稱呼。導致李銘明知他倆就是幕後黑手,還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厄運,要不然根本不用動手就能讓他們死於非命。
於揚聽到四叔的吩咐,舉起手做了個手勢,須夷不遠處走來了十個人,前面的五個一臉的沮喪,兩個華人三個大鼻子老外,他們手裡的狙擊槍沒有了作用,此時只是個擺設,後面的五人一身特戰服特戰裝備,很明顯屬於四叔的人,每人手裡的最新式手槍都指著一個狙擊手的腦袋。
「你以為你安排了兩個狙擊手就能把李銘和四海幫一網打盡了,你絕對沒想到人家安排了三個狙擊手吧?只要一開打,你們兩個馬上就會被一槍爆頭,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我從來就不提倡,說你們笨蛋虧不虧?」
「不不虧。」福叔和財叔均是一陣後怕,瞄向葉希文的眼神也有了些佩服。
本來自己安排了狙擊手就覺得已經穩操勝券,沒想到對方竟然安排了三個,計劃不成反而在戰鬥剛開手就會死於非命,太虧了。
「知道你們留有後手,不過,為了不過早的驚動你們,我會讓你們的狙擊手有開一槍的機會,但是,他是打不死李銘的,所以今天如果開打,你們注定是失敗者。」葉希文知道李銘有一種
在危及到生命時瞬間轉移空間的異能,也就是說這貨是個打不死的小強,自己和朱雀不是他們的目標,也不是能危及到他們生命的高手,不必擔心,自己這方在戰鬥初期被對手狙擊槍指著腦袋的只有兩人,一個是李銘,一個是哪位歐洲騎士團的團長,他的身手在這邊最好,也是對方防備的首要目標之一,李銘不會有危險,這位團長就算失去性命,那也是他的宿命,因為他在歐洲騎士團創建初期就已經發誓,自己的生命是屬於四海幫幫主的,隨時可以拿去,今天只不過是他對四海幫的回報,失去他一人就能把對手全部消滅,這生意划算。
「這種狙擊槍連一分厚的鋼板都能打穿,怎麼會打不死他?我相信我的狙擊手的水平。」福叔對葉希文的這句話有點不服,很是不信地說道。
「福叔,別說是你的狙擊手,現在就算現場所有的槍支都對著李銘開始射擊,他也會毫髮無傷,信不信由你。」馬騰空已經從李銘身後走了出來,不再害羞,對著這個曾經抱過她保護過她,現在卻成了死敵的福叔說道。
「怎麼可能?」福叔還有點不信,不可思議地看向四叔。
「你知道咱們華夏的龍組嗎?」四叔淡淡說道。
「知道,你是說怪不得,怪不得。」想到華夏龍組的那些異能隊員,也是華
夏數個特種部隊裡最有戰鬥力,最受軍委和一號二號首長器重的華夏最堅強的保護著,福叔不僅更加的沮喪,怪不得自己每次把李銘打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滿以為他最低也要臥床不起休息半個月左右,可是每次第二天這傢伙就會精神抖擻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除了臉上會有些青腫外,別的和正常人無疑。
怪不得他和馬騰空第二次接觸就把馬騰空這個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丫頭征服了,怪不得他看破了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怪不得四海幫的幫主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怪不得四海幫為了他竟然把神秘的歐洲騎士團都招回來了,怪不得太多的怪不得,現在的福叔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因為他是在和一個未來的龍組成員鬥法,就算李銘現在還水平不夠,但是他既然有異能,自己就只是他鍛煉提高實力的沙袋。
「你是怎麼知道密道的?密道入口連大小姐都不知道。」這是現在的福叔唯一的疑問。
「呵呵,馬如龍告訴我的。」李銘很是輕鬆地說。
「他醒了?我哥哥醒過來了?」兩個聲音,一個是福叔再次的不可置信,一個是馬騰空控制不住的驚喜。
「是,他醒了,不過還只是偶爾的清醒,距離站起來還有一段時間,恢復到以前是不可能的,他中毒太深,成為植物人的時
間太長,我竭盡所能最多能使他站起來,但是,他已經是腦細胞部分死亡,以後估計會像個癲癇患者,時好時壞。」
李銘撫摸著激動的難以自持的馬騰空的秀髮,溫柔地說,語氣裡還有一絲遺憾。
「老公謝謝你,我知足了。」馬騰空聲音哽咽,不顧眾多大男人的虎視眈眈,撲進李銘的懷裡留下了激動欣喜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