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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身33 身世之謎 文 / 寧願孤獨

    李銘自認為自己也和大多數男人一樣,也是個制服控,不僅是制服控,甚至還是蘿莉控女王控御姐控人妻控,哦,反正只要是控他除了太變態的幾乎都喜歡。

    這個雖然還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但已能確定絕對是個美女的女軍人,掛著軍刺拿著微沖還有兩個手雷,腰間一排子彈夾,要是就此推倒讓她死去活來幾次後被自己強勢征服,從此對自己死心塌地唯命是從,且不說能借助她特種部隊的勢力幫自己完成那三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就是她全副武裝跟在自己的身後俯首帖耳走上一圈兒,也是莫大的享受啊。

    想到這裡李銘嘿嘿一陣淫笑,陶醉在自己近乎變態的臆想之中,不知不覺間嘴角已是哈喇子長流,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在那女軍人身上轉來轉去,當然,停留在她胸脯和屁屁上的時間最長,忘記了身前不遠福叔財叔等一干一心想要自己姓名的對手還是安然無恙。

    看到李銘的神態那女軍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摘下作戰頭盔露出了她比馬騰空那個屬於九陰之體的變態小白虎稍遜,但絕對不弱於朱雀的美貌,鵝蛋臉不是軍人該有的那種粗糙黝黑,反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光滑細膩沒有任何瑕疵,丹鳳眼大而圓,嫵媚嬌俏,長長的眼睫毛很有讓人摸摸看看是不是假的的衝動。一頭青絲隨

    著她摘下頭盔,如瀑布般滑落。

    女軍人一般都是短髮,可這位美女軍人居然是一頭長髮,說明她可能享有一定的特權。

    摘下頭盔脫下手套,那女軍人讓已經傻呆呆的李銘看了兩三秒鐘後,就瞄了眼中醋意越來越濃的馬騰空和朱雀一眼,然後上前一步來到李銘身邊,緊貼著他的身體,摘下手套後纖細修長的手指抹去李銘嘴角的口水,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呵呵,你這個小**果然是名不虛傳,現在是不是在想著怎麼把我推到啊?嘻嘻,第一次見面就敢這麼色迷迷地看著我,還真夠膽大臉皮厚的,怎麼樣?我的胸脯不比你的三個小情人小吧?」

    「哦,這個不小,估計手感摸著正好哦,我暈,說什麼呢?嘿嘿我是個好人,不是**。」聞聽此言讓李銘慾火大動,但是剛想乘機在她近在咫尺呼吸可聞幽香撲鼻的俏麗小臉蛋兒上偷吻一口,馬上就醒悟過來,心說我要是不想死還是別胡思亂想了,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是敵是友呢。

    於是長出了口氣壓下滿腔騰騰燃燒的慾火,連忙後退少許,尷尬地看了看身邊兩個雙眼快要噴出火來的女友,尷尬地摸著鼻子說道。

    「不但是個**,還是個大**。哼你這個狐狸精別想勾引我男朋友。」馬騰空大小

    姐很不滿意,心說我和朱雀還都在身邊呢,你這個臭傢伙居然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和別的狐狸精打情罵俏,太不要臉了,哦,包括這個想勾引我男人的狐狸精。

    「你是誰?是敵是友?」朱雀雖然也很是吃味,但她既然能坐上四海幫幫主的寶座,也就是個很聰明的女子,現在看到來的這幫人身份不明敵友不知,也不敢說話太過分。

    「我是誰?咯咯」那女軍人咯咯嬌笑,花枝亂顫,看的李銘欲心再起。

    「本來,為了培養這小屁孩兒成為華夏這一代人的佼佼者,公公不讓我說的,但是為了這個小屁孩以後別太花心,別領回來太多女人,我就告訴你們吧,聽好了,我叫於揚,是這個小屁孩指腹為婚的原配夫人,也就是正宮娘娘,以後你們兩個和林詩音都要受我的管理,知道嗎?」

    這幾句話有點太驚世駭俗太不可思議,李銘馬騰空和朱雀很好笑,覺得這於揚也太會編了,連這麼牽強的理由都說得出口,她是不是個腦殘的花癡啊?

    就算李銘虎軀一震菊花一緊後的王八之氣讓你一見鍾情了,你也不用找這麼爛的借口接近他吧?

    短暫的不可置信之後,李銘馬騰空朱雀馬上就想到了李銘的身世,他有媽媽卻明顯不是親生媽媽,沒有對兒子李銘的寵溺,有的只是冷漠和偶爾從她

    眼中射出的怨毒寒光,自小除了沒有餓死李銘別的幾乎不管不問,沒有爸爸,從沒有過。

    現在這個於揚的幾句話貌似對李銘的身世十分瞭解,所以李銘短暫的沉默後就開始嘴唇顫抖,抬手指著於揚卻說不出話。

    二十二年的身世之謎一朝看到瞭解密的曙光,不由得他不激動。

    馬騰空和朱雀也想到了此點,看到男人激動的樣子不僅又是驚喜又是心酸,連忙一左一右扶住男人的胳膊,生怕他太激動了會抽過去。

    「還有點不信是吧?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珮是不是雕刻著『思銘』兩個字?」於揚看到自家指腹為婚的男人激動的神情,想到這二十二年來他遭受的苦難,也很是心酸心疼,不由得收起笑臉看著李銘鄭重地說。

    「這個不算,那個老人家看過我的玉珮。」此時李銘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麼看著那個不覺得危險站在福叔身邊,不和忐忑不安的福叔財叔說一句話的老人,正是幾個月前和宋磊等兄弟在洗浴中心遇到看過他玉珮的老人,此時他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沒有阻止於揚的意思,但是看他的神情,應該是說於揚說的都是實情。

    「好吧,這個不算,那這個呢?」於揚解開特戰服的一粒紐扣,從內衣裡面兩個傲人的高聳中間,掏出了一枚碧綠晶瑩的玉

    佩交給李銘。

    「一模一樣?」馬騰空驚呼。

    「不一樣,這裡有字。暮雨,什麼意思?暮雨思銘,老公,這不會是你親生父母定情的信物吧?」朱雀和李銘交往的時間最長,對他的身世也最瞭解,再說這種兒女情長的橋段電視上演的多了,略一思索就會看出來這兩塊玉珮的含義。

    「我公公叫李思銘,我婆婆叫秦暮雨,我的這塊是從咱倆訂娃娃親那天我婆婆給我戴上的,你的是你半歲時戴上的,應該明白了吧?哦,還有,你小時候小jj下邊的包-皮上有一粒米粒大黑痣,現在應該有黃豆大了吧?」

    「我沒說出去過。」馬騰空看男人看向自己連忙紅著臉搖頭,她雖然還沒有把自己完全交給李銘,但是兩人在床上除了真刀真槍的操練別的什麼都做過了,就算被逼無奈哼哼唧唧地給他口那個啥也曾經有過兩三次,可以說對李銘那個大傢伙的裡裡外外都已經是特別的熟悉。

    李銘現在心如亂麻,只覺得心臟負荷太重,有些喘不過起來,看這於揚說的煞有其事,不像是騙自己的樣子,再說這些理由也都是實情,唯一不敢相信的是,是不是自家三個婆娘被滋潤餵飽得到滿足之後說出去被於揚調查出來了?可是她沒理由編故事騙自己啊?她騙了自己有什麼好處?

    「我也沒說出去過,詩

    音應該也不會說。」朱雀也是連忙滿臉緋紅地解釋,她一向溫婉賢淑最是害羞,自家男人那傢伙的長短粗細有什麼特別之處這種瘋話她更不會說出去。

    林詩音應該也不會,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李銘這個天賦異稟每次都把她搞得死去活來的大寶貝,恨不得把李銘天天拴在褲帶上不撒手,就連馬騰空想李銘她還不捨得讓出去,更別說是別的女人了,絕對會珍而重之的珍藏,不可能說給別的姐妹讓她們也覬覦李銘的身體。

    「還不信?好吧,你養母名叫白雪,是對咱爸因愛生恨才找了個機會把還不足一歲的你偷走,是為了報復咱爸選擇了媽媽沒有選擇她,你」於揚生怕李銘不信自己的話,侃侃而談,貌似想把自己知道的都要說出來。

    「別說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我還是我,媽媽不管以前對我怎麼樣?她畢竟把我養大了,還是我的媽媽,就算我有了親生父母我也不會認他們,誰種下的因就由誰承擔後果,我不認識秦暮雨和李思銘,我累了,騰空小雀,扶我去歇會兒。」

    雖然身世已明,但此時的李銘沒有絲毫欣喜,有的反而是濃重的憂傷和心理無法抑制的悲涼,突然就覺得渾身無力虛弱不堪,很想什麼都不想蒙頭大睡一覺。

    「老公,你別嚇我,你怎麼了?你要是不

    高興咱不認他們哈?快坐下。」馬騰空看到李銘臉色慘白,嚇的連忙攙扶著他坐在一段枯木上,俏臉上關心的神情顯而易見。

    「老公,只要你沒事,只要你高興,咱誰都不認,咱有吃的有喝的用不著求人,我們三個每天就守著你伺候你哈。」

    朱雀和李銘交往的時間最長感情也最深,當然也最心疼他,自從認識李銘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這樣無助痛苦的神情,當下嚇的也是俏臉兒煞白,很是擔心地一邊為李銘捶背一邊輕聲安慰。

    「別像個娘們兒似的受不了一點刺激,你是男人,應該勇敢地面對現實,唉,好吧,你先休息,餘下的事兒我們處理。」於揚雖是個女人但也是個鐵血軍人,有些看不慣現在李銘的脆弱,但她畢竟也是李銘指腹為婚的正房大夫人,心疼男人也是理所當然。

    「你」自從於揚說她是李銘的原配夫人,也就是正宮娘娘,以後讓她和朱雀以及林詩音都要受她的管理的時候,天下第三醋罈子小白虎馬騰空大小姐就已經忍不住,想要跳出來和於揚死掐,雖然明知不是於揚的對手,衝上去只有死路一條,但是關乎男人的所有權和以後正宮西宮位置的重大問題,怎麼能讓醋勁兒最是洶湧的馬騰空受得了?

    但是,於揚剛才正在說自家男人的身世,這同樣也是

    自己很是關心的問題,後來李銘又突然很是痛苦的臉色異常,才讓馬騰空沒有做出血拼於揚的舉動,現在一看於揚這個一來到才說了幾句話,就已經後來者居上,把自己和朱雀以及狐狸精林詩音全部踩在腳下,儼然以第一夫人自居,以後還要受他的指使受他的管理,甚至以後能不能讓老公抱著睡覺都要讓他安排。要是別的事情看在她今晚相助的份兒上,還可以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是這種關乎自家男人關乎終身性福關乎正宮還是西宮這樣的頭等大事兒,是絕對不能讓步的。

    因此,已經忍了許久的商海女強人,年僅二十的燕大校花,諸多家世不凡的英俊學子以及商界鳳凰男富二代官三代等苦苦追求的夢中情人,身懷九陰之體百萬美女中難遇其一的小白虎小探花馬騰空大小姐,終於是忍無可忍,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也要和於揚掙個大小分個先後。就算拋頭顱灑熱血就算讓林詩音那個狐狸精當正宮娘娘,也不能讓這個第一次見李銘就和自己爭奪男人可謂不知廉恥,作為女人臉不紅心不跳大言不慚可謂不知矜持唯有彪悍的於揚當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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