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蜜說「不能,對於李銘這類男人,你和他對打只會使夫妻關係越鬧越僵,最好的辦法是」周蜜覺得口渴,對著三個好學生嫣然一笑就彎腰喝了口茶。
馬騰空心急忙問,「最好的辦法是什麼?你快說啊?」
周蜜說「最好的辦法是,他打完了你的左臉你趕緊笑著把右臉伸過去,他打的手疼了你趕緊給他找竹板,他打累了你要給他炒好菜倒好酒,讓他吃著喝著你為他捶腿揉肩,讓他休息好了繼續打,直到他打的心疼你了為止,不過,我相信李銘不是一個不懂分寸的人,如果他老婆氣他的輕了估計他不會捨得打。」
說完後周蜜看著三女的臉色,但是怎麼看她都覺得這三個絕世美女都和李銘扯不清關係,心裡又實在覺得這不可能,癩蛤蟆就算吃了天鵝肉如果能吃一隻天鵝就是莫大的福分了,一口吃三個?暈死,怎麼可能?老天爺都會妒忌死的。
我的媽啊,我沒法活了啊,他打我左臉我還要笑著伸給他右臉,他手疼了我給他找竹板,他打累了我給他炒菜倒酒還要為他捶腿揉肩,等他有力氣了讓他繼續打,這這還有天理嗎?
馬騰空臉上鬱悶之極,心裡哭的卻是直抽抽,只覺得自己自從認識李銘以後,原來那種獨來獨往頤指氣使號令一出整個天馬集團莫敢不從的
自由已經徹底完了,以後只能由著自己的**男人可著勁兒欺負死算完。
林詩音說「周蜜說的對,我對老公就是那樣做的,嘻嘻。」
朱雀沒說話但深有同感,三個女人中雖然朱雀的位置特殊,有時候不得不狠辣無情,但三人中其實數她最是溫柔嫻淑知書達理,不像林詩音那麼瘋癲那麼毫無顧忌,也不像馬騰空那麼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馬騰空就算明知自己已經逃不出李銘的手心,明知和其它兩個狐狸精競爭自己沒有太大的優勢,總想改,也確實努力過,但短時間依舊做不到兩個情敵那樣的小鳥依人風情萬種。
二樓,猥瑣男周挺被這豪宅的巧奪天工美輪美奐驚得死去活來好幾次,差點心臟病發作之後,突然發現了馬騰空心疼男人特意為男人買的八千五一條的極品黃鶴樓,先是『啊』的一聲極不相信的大叫然後直接委頓在地,瑪德,太受打擊了,見過裝b的,沒見過這麼裝b的,見過扮豬吃老虎的,沒見過扮豬吃泥鰍的,「你說你個李銘,你有錢就有錢吧,幹嘛把自己打扮個窮酸樣讓我誤會啊?」
李銘說這些都不是我的,我僅僅是能隨便用,再說,就算是我的,我也早和你說了我女友有錢,是你自己不相信。
周挺苦著臉說「那你的這身衣服和破手機和破自行車是不是故意氣
我的?」
李銘苦笑說至於嗎?我一直都是這樣啊,她們三個就是嫌我穿的太難看了,今天才給我買衣服的,再說,我怎麼知道你今天也會去那商場啊?
周挺也相信李銘一向節儉,窮孩子就算再有錢也不捨得大手大腳的亂花錢,他自己就是這樣。
「好吧,我暫且相信你,那你老實交代到底誰才是你老婆?」
「哦,這個麼」已經說了好些遍了,三個都是我老婆,可這廝就是不相信,沒辦法,說實話你既然不信就說瞎話吧。
「嗯都不是,林詩音是朋友,朱雀是我同學,至於馬騰空,呵呵,你剛才也看到他哥哥的樣子了,我在幫他治病,她是我的僱主。」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一個窮小子也不可能,嗯?」周挺釋然,覺得這樣還行,自己就能和李銘平起平坐了,但是他只釋然了一半兒,就想到那三個極品美女看李銘的眼神是多麼的不正常,馬上又疑惑起來。
「不對,你在騙我,我覺得林詩音應該是你老婆,她看你的眼神分明是老婆看老公的那個樣子,嗯?也不對,貌似朱雀也對你有意思,她對你柔情似水的一瞥和林詩音柔情蜜意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嗯?還是不對,馬騰空雖然貌似對你冷冰冰的,但她在樓下顯然在吃醋,
吃我老婆的醋,直到你說了我和周蜜是夫妻之後她才放心,她為什麼吃醋?莫非在擔心你和我老婆有一腿?好像她才像是你的女友?」
周挺可謂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他就是不相信哪三個美女都是李銘的老婆。
「哦,我暈,李銘,我想起來了,我老婆到底暗戀過你沒啊?你到底對我老婆做過什麼沒有啊?自從我認識她到現在,都將近六年了,我正式追她也有四年多了,我怎麼總覺得她心裡有個人啊?」
周挺分析了半天,貌似神探狄仁傑在探案,絲絲入扣條理清晰,不虧他是個數學老師,果然很有條理性,但是最後的一句話卻下了李銘一跳,不過沒跳起來,害怕周挺這廝更加誤會。
李銘楞了楞神,有種直接操起一把椅子砸到他腦袋上的衝動。丫地有這麼亂扣帽子的麼?這話要是給我家那三隻母老虎聽見了,自己往後的日子就別想消停了。
見得李銘面色不善,周挺忙不迭乾笑了起來:「我這不也是隨口問問麼?要真是初戀情人,你在商場的時候。還不一眼就把她給認出來了。」然後,周挺那猥瑣笑著的臉兒。卻是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苦笑道:「雖然她掩飾地很好。也從來沒有提起。但是,我總是覺得,她心裡一直裝著個人。一個她從來沒有忘記過的人。」
李銘放下手裡的一個清康熙年間的花瓶,點上了一支煙,淡然輕笑道:「周挺,我估計你是多心了,雖然我和她沒怎麼接觸過,但記得初中的時候,周密一直是個低調而文靜的女孩子,也從沒見過她和哪個男孩子有過往來。哦,就算我救過她一次,不過從那以後我們從沒再說過話,你不會以為她一個十五歲還不到,發育也比較晚的黃豆芽那時候就對我一見鍾情了吧?」
「可是,我們在高中是同學,最後一年我開始追他,以前也從沒見過她交男朋友。為了和她在一起我才報考的師範學院,後來在師範學院追了她三年,最後又跟著她來到敬州市。並且進了她的單位和她在一起,或許她也煩了,這才答應嫁給我。只是,不論是戀愛時,還是結婚後。我都從來沒有得到過她的心。」
周挺緩緩說著話,很迷茫的樣子。
「你別胡思亂想了,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就不要猜,起碼現在她對你很好,哦,雖然貌似凶了些,但我感覺她很在乎你,別想太多哥們兒,一個女人能對你這樣,其實是在心疼你,這就足夠了。」
李銘輕笑拍著他肩膀:「有些女人,即便是愛你愛得發狂,也未必會表露出來。中學的時候我沒見她戀愛,之後你也沒見過她戀愛。難不成,她還能在小學裡談戀愛麼?別鬧著笑話
了,她在初三的時候還是個沒長大地小黃毛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