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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0 柳下惠很傷心 上 文 / 寧願孤獨

    朱雀羞羞怯怯說:「男人是不是都很變態啊?」得到周密肯定的答覆後朱雀心裡才釋然,覺得既然所有男人都是那樣齷齪,也就怪不得自家男人總讓自己給他做哪些丟死人的事兒了。然後又羞答答地問:「那男人要是太好色怎麼辦?」

    對於這個問題周密更有發言權,因為這個事兒和周挺那猥瑣**鬧得多了,可以說是很有經驗。

    「好色?呵呵,男人因為生理特徵天生就有對一切美好事物霸佔的**,所以說對生命中的另一半更是如此,古代人都是群居生活,一個強壯的男人佔有多個女人,延續自己的下一代是他們最基本的本能,所以到現代他們還保留有先祖的習性,就是對所有自己感覺比較滿意的女性都想佔為己有,嚴格說來這並不是他們的錯,好色只是他們的本能,不是不能理解的事兒。」

    朱雀又問:「那柳下惠怎麼不好色?」

    「柳下惠?哦,你把他的名字翻過來讀。」

    朱雀一愣,斟酌了下說:「惠下柳?」

    「對,就是會下流,柳下惠是華夏數千年來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的楷模,其實他只是古代統治階級約束民眾規規矩矩做人,不對統治者的荒淫無道提出異議的一個借口。」

    「相傳柳下惠(亦稱柳下季),姓展,名獲,字子禽,春秋時柳下(現山

    東省兗州市)人。其後代現居住於山東濟南平陰縣展窪村)。父親展無駭為魯國司空。子禽官拜士師(掌管監獄的官)。因他居官清正,執法嚴謹,不合時宜,棄官歸隱,居於柳下(今濮陽縣柳屯)。死後被謚為「惠」,故稱柳下惠。到了元朝,胡炳文的《純正蒙求》豐富了「坐懷不亂」的細節:魯國人柳下惠,姓展名禽,一次出遠門的晚上住在都城門外。當時天氣嚴寒,忽然有一位女子來投宿,柳下惠恐怕她凍死,就讓她坐在他懷中,用衣服蓋住她,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也沒有發生越禮的事。後世流傳關於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與這個版本就大致相同了。

    也有傳說是:某年夏天,展獲外出訪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廟暫避,但一踏進門檻,見一**女子正在裡面擰衣,展獲急忙退出,立於古槐之下,任其暴雨澆注。廟內婦女發覺,躲在門後,忙著濕衣。此事傳為佳話,故有「柳下惠坐懷(槐)不亂」之美名。

    其實,俱本世紀科學家經過近十年的研究發現的結果和古人記載稍有不同。」

    朱雀忙問:「那位科學家?」

    周蜜慚愧而且還有些不好意思,羞澀一笑說:「哦,就是我和我老公在床上研究的,不過誇張了些,前幾天才說的這事兒。」

    三女赫然

    ,面面相覷,但顯然對周蜜的言論也頗為欣賞,故而沒人打斷。

    周蜜一看三人對自己的話沒有提出異議,很有成就感,然後繼續胡侃,反正三個美女也不懂民間傳說,胡侃她們也會信。

    「柳下惠我所以說他是會下流,蓋因我查閱了大量資料後得出一個結論。」

    馬騰空聽的津津有味,不滿周蜜一會兒一喝茶故意吊胃口,連忙問道:「什麼結論?」

    「仔細聽,別亂問。」

    周蜜覺得自己比天馬集團老總厲害多了,自信心多了幾分。

    「其一,柳下惠年少時受過刺激有心理疾病,要不然在那個男權社會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坐懷不亂。其二,柳下惠要麼陽痿不舉要麼舉而不堅,那傢伙不能用,就算不想坐懷不亂也不行。」

    朱雀和馬騰空羞澀不堪,低頭沉默,林詩音卻依舊興致勃勃。

    「其三,柳下惠小時候他胯-下那東西被狗咬掉了,不能人事無奈才坐懷不亂,呵呵,這是我和周挺在床上說的話,一家之言僅供參考,無意顛覆古人記載哈。」

    周蜜汗了一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看三女聽的津津有味,沒有反感的意思,因此也很有談興。

    「其四,柳下惠是個背背,喜歡孌童卻不喜婦人,故而才坐懷不亂,其五說完柳下惠咱再說的y

    in祖商紂王和妲己」周密儼然是個博覽群書的老學究,對著三個虛心求教的好學生是知無不言,上下五千年縱橫九萬里,上至一代yin祖商紂王和他的愛妃妲己,哦,還有隋煬帝那**,中至唐太宗李世民和康熙乾隆這類色而不yin的先賢,下至一代yin聖端木冠希和他的馬子歐陽柏芝,君子小人情聖**幾乎無所不包,不疾不徐娓娓道來很有說服力,把男人好色的根源和色而不yin的最高境界說了一通,大意是李銘就算好色也情有可原,好色是男人的本性而不是李銘自己才這樣,洋洋灑灑一口氣說了半個多小時沒有任何重複,不愧她語文教師的口才。

    三女被周蜜的歪理邪說震驚的無以復加,面面相覷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半響後馬騰空心有不甘問男人打老婆對不對啊?周蜜答「當然不對,」馬騰空很是高興差點歡呼雀躍說「那男人要是打老婆怎麼辦?」周蜜說「事情要從多方面考慮,如果自家男人總體來說是個好男**男人,那麼有時偶爾像是玩兒似地打打老婆也屬於正常,只要不是不要命地打就行,俗話說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這是華夏五千年男權社會的老傳統,

    咱們一時改變不了。李銘就是個好男**男人,他要打老婆應該屬於不得不打不打不行的範圍,如果不想讓他打只能離開他,他的臭脾氣誰也改變不了,而我家周老蔫兒這類猥瑣男人就不同了,我打他還差不多。」

    馬騰空哭死,心說『那我這輩子只能總受他欺負了啊,誰也幫不了我了。』然後又問,「哪能和他對打嗎?」問過後馬騰空就後悔了,心說我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打得過他至於老被他打屁股嗎?我不一天打他三次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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