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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越弄越糟 文 / 小豆包包

    第二百七十二章越弄越糟

    恰巧芷溪此刻正又一次的偷抬眼,見沐桃投來的視線,眼睛一亮,揚出明媚燦爛的笑容,背後隱隱有個小尾巴在晃動。

    然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沐桃只是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換了個姿勢,縮回錦被中,一副打定主意,與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

    「桃桃。」芷溪不禁輕聲喚道。

    沐桃拉高錦被蓋住臉,翻身背對著他,悶聲悶氣的道:「哦,原來你還沒走呢,有事嗎?」

    見她肯和自己說話,芷溪心中一喜,狐眼羞澀閃了一下,上前坐到床沿上,從懷中摸出貼身藏著的東西,放到沐桃的臉前,垂下眼瞼輕言:「給你的。」

    沐桃疑惑的睜開眼,看見放在枕邊的一個紅色小錦包,眼眸閃了閃,惡狠狠的問:「你想賄賂我?賄賂也沒用,別指望我會原諒你。」

    沒聽說過,什麼叫過時不候嗎!

    芷溪哪裡知道她複雜的想法,傻傻的搖搖頭,「不是賄賂你的……」是送。

    然後面的話不及說,眼前紅光一閃,飛過來的東西直直的砸在臉上,將話給堵了回去。

    芷溪顧不上酸疼的鼻子,手忙腳亂的接住小紅包,就聽沐桃氣呼呼的接著傳來,「不是賄賂我的,還拿出來幹什麼,你是準備讓我幫你鑒寶不成,我看你是純心想氣死我!」

    「不是。」芷溪急切的否決。

    「不是什麼,不是讓我幫你鑒寶,還是不是想氣死我,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沐桃大睜著眼,瞪著芷溪。

    芷溪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臉色漸漸刷紅,懊惱的垂下了眼瞼,想把小絨扇似地睫毛,不住的顫動,一副受人欺負的可憐樣,看到沐桃更是生氣。

    揪緊他滑在肩頭的髮辮,使勁的揪,「你還好意思委屈。」

    頭皮被她拉的生疼,芷溪卻不敢掙扎,怕又惹得她更加氣怒,只得順著她的力道歪頭,心中直納悶,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還是說錯了什麼?

    他的不知該說什麼,落在沐桃的眼中卻成了沉默的抵抗,讓沐桃心中的火越燒越旺,使力的摔開他的頭髮,「你走,你出去。」

    芷溪眼睛一閃,想起賞忻臨走前的那番話,『反著聽的意思,不就是不讓我走?』

    小扇子忽閃了閃,搖搖頭嬌羞無限的輕言,「我不走。」

    沐桃直接被口水嗆到,捂著嘴咳的撕心裂肺,好不容易緩過了氣,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你不走是吧,我走!」

    下床匆匆套了鞋,抹著淚便走。

    芷溪完全懵了,看著手背上遺留的水珠頓口無言,她哭了?

    待反應過來,手背像是熱水澆了一般的發燙,心內一縮,急急的起了身攔住沐桃。

    後者憋住淚,抬眼瞪著他,「難不成,你還想要了我的命,才肯罷休?」

    芷溪臉色瞬時刷白,抿緊薄唇垂下了眼,聲若蚊叫的說:「不,不是。」撈了沐桃的手,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將紅包塞到她手中,「別生氣,我走。」

    說完,又看了她一眼,迅速閃身離開了房中。

    「我才不稀罕你的東西。」沐桃抽泣著,揚手用力的一揮,卻沒捨得扔出去。

    深覺自己的不爭氣,手背按著眼睛哭了起來。

    聽聞細碎的腳步聲落定在屋外,以為芷溪又去而復返,陡然一驚,慌手摸了摸淚水,吸著鼻子抬頭。

    門外白衣飄飄,文洛正端著托盤,與她對視,深沉好看的眼中,閃過心疼,不捨,種種複雜的情緒,只可惜消失的太快,快的讓沐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想及自己的哭相,被他看了去,懊惱的咬住下唇,「你都看見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見看。」文洛在她開口問的同一時間說道。

    沐桃咬的更是使力,直到唇角泛白,一股腥甜的味道從舌尖化開。

    文洛放下了托盤,抬手撫上她的唇,「別咬了,非要咬出了血,你才……」

    後面的話在看到她唇上暈開的鮮血後,化為無聲的歎息,文洛心中又憐又痛,可她已經做出選擇了,而這個選擇不是他。

    昨夜枯坐一夜,他都沒有得出答案,放棄嗎?只要想到,心就像是被人大力的揪氣,痛的不能呼吸。

    果然,要自己放棄,比死太難,寧讓她抱著恨,和自己一起,也比錯過留下遺憾來得好。

    文洛眼眸一晃,傾身舔去她唇角暈開的鮮血。

    沐桃直覺頭上黑影壓下,剛抬起頭,濡濕感伴著他身上清茶香氣,拂過了自己的唇,陡然一驚,心跳瞬時過速,氣血直往頭上湧。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推開文洛的時候,他已經直起了身,淡笑的看著沐桃,好似自己什麼都沒做過,一切都是沐桃的幻覺而已。

    沐桃臉色飄紅的扭開臉,壓著劇烈脈動的胸口,暗罵自己:真沒出息,不就是舔了一下,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就當是阿貓阿狗舔過怎麼了,有什麼好激動的。

    「桃桃。」

    「蛤。」沐桃驚得大退一步,見他歪頭對自己輕笑,眉宇間蕩著的狹促韻味,才反應過來,自己太過大驚小怪,臉頰又是一紅。

    懊惱的皺了皺鼻樑,這傢伙是怎麼了,能不能不做這些,讓人遐想的小動作。

    「叫,叫我幹嘛。」

    文洛不答,轉頭看向側旁,沐桃疑惑的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圓桌上擺放著瓷碗,徐徐冒著白霧,「這是什麼?」

    「地牢中陰寒,這是王妃特地交代下的補身的湯藥,喝了我命人傳膳。」文洛端起瓷碗,舉到沐桃臉前,笑睨著沐桃。

    沐桃抿了抿唇,看著碗中黑漆漆的藥湯,耷拉下臉苦哈哈的同文洛打著商量,「能不能不喝?」

    「嗯?」文洛挑高眉心,溫和的態度卻處處透出不容違逆的氣勢,明明白白的告訴沐桃,此事沒商量。

    沐桃輕咳了一聲,扭開臉扯出生硬的笑,「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能不清楚嗎?真沒事,別忘了,我也會寫醫術。」

    雖然不精,但勝在懂點。

    他端著碗的姿勢不變,動之以情柔聲道:「這是王妃的一番心意,你也忍心拒絕?」

    「呃……」沐桃強硬的姿態軟下了,允了允下唇,「你就同我娘說,我喝了不就結了。」

    「我不會說謊。」文洛惋惜的搖搖頭,一副『我是純潔的人』的模樣。

    讓沐桃一嗆,乾咳了兩聲,才憋住笑,他若是純潔的人,天下就沒有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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