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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脫衣服 文 / 小豆包包

    第二百六十五章脫衣服

    「你怎麼又罵人笨蛋。」遙樂青筋鼓了起來,惱怒的雙手反扯攬著他脖頸的手,「從我身上下去。」

    沐桃這才發現,自己竟跟個八爪魚似地手腳並用的纏著他,暗吐了吐舌頭,一臉訕訕的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嘴上卻不甘服軟的說道:「還說不是笨蛋,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看出來。」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想氣死我?」遙樂捏緊的手,青筋鼓鼓,恨不得擰去縫上沐桃的嘴,看她還說不說的出氣自己的話。

    「誰想氣你了。」沐桃詫異的眨眨眼,指著地上的老鼠:「若是吃了飯菜,我們就會跟這個老鼠一樣,瘋了。」

    遙樂本已覺著古怪,竟她這麼一提,詫異的瞪大眼睛,「你是說,飯菜中有毒?」

    沐桃點著頭,撒尤其事的說他:「要不說你是笨蛋了,一般的老鼠看見人跑還來不及呢,哪裡會主動攻擊人,所以我才說這個不是一般的老鼠。」

    「你怎麼知道飯菜中有毒的?」遙樂一臉凝重的看著被老鼠啃了一般的那碟菜,心中一陣唏噓。

    沐桃昂起頭,挺直了胸,「別忘了,我可是個大夫。」

    「喲,本事了,連吹牛都學會了。」遙樂調笑了她一聲,心中卻沒表面這麼輕快,看來他是跟對了,不然只留這個丫頭自己,怕是沒下毒這麼簡單了。

    沐桃對他鼓了鼓臉頰,端出錦盒中的菜碟找了角落倒了去,又用稻草捂了個嚴實,只將碟子放回錦盒中。

    「你這又是做何?」遙樂不解的看著她的舉動,不明白她又弄出這做什麼。

    沐桃白了他一眼,這人怎麼就沒個心眼呢,耐下性子給他解釋道:「你想啊,若是我們不吃這些東西,不是擺明了告訴下毒的人,我們知道飯菜中有毒了?他見這一計不成,不定還會想出什麼點子,讓人防不勝防,與其被動的挨打,我們還不如化為主動,免的讓賊惦記著,我們還無法安心。」

    遙樂眼睛一亮,誇讚道:「看不來,你跟穆文洛別的沒學會,這歪點子倒是學了不少。」

    沐桃一聽文洛,瞬時像是炸了毛的貓,臉紅脖子粗的對著遙樂吼:「呸,你才是跟他學的呢。」

    「不是就不是,鬼吼鬼叫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將你怎麼著了呢。」遙樂悻悻的翻著白眼。

    讓沐桃臉上現出一絲窘態,臉頰泛出可疑的紅暈:「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遙樂不以為意的『哧』了一聲,那可惡的樣子,將沐桃氣的,直喘粗氣,踩著重步上前,便扯遙樂的衣服,「脫衣服。」

    衣襟被大力的拉扯,遙樂陡然一驚,跟被非禮的少女一般,護著胸前扯著自己的衣服,鬼叫:「阮沐桃,你知不知道羞,一個姑娘家,怎麼隨隨便便脫人家衣服。」

    沐桃拗執的扯著他的衣服,抬臉對他壞壞的一笑,眼中別有韻味的瞟了瞟他的胸脯,「又不是沒看過,摸都摸過了,你害什麼羞。」

    遙樂的臉刷的紅到耳根,「阮沐桃你,你混蛋,無恥……」

    遙樂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被小流氓調戲的良家婦女樣,把沐桃給逗得哭笑不得,但手還是強著勁不肯鬆開。

    遙樂那邊不知她發的哪門子的瘋,跟她搶著自己的衣服,下了幾次狠心,還是沒忍心將人給推開,一張俊臉紅了白,白了紅。

    雖說想和她生個孩子,可也不是現在啊,他……

    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再說……

    再說這煞風景的地方,是個男人就提不起興致,更別說黑暗中還不知多少人,正看著他們,讓他上演活春宮給別人看,說什麼他都做不出來。

    沐桃搶了半天,也扯不開他的衣服,攀著他肩膀俯到他耳邊輕言:「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你選一個吧,反正這衣服你脫也得脫,不脫也得脫!」

    說完便環抱住手臂,斜看著他。

    隨著她的貼近,一股如蘭的幽香,突破了週遭的異味,幽幽的傳入遙樂的鼻間,伴著她悅耳的聲音,一陣熱息打在耳廓,酥麻的顫慄直順著耳廓爬上頭頂,讓遙樂禁不住一顫。

    那對慌亂的眸子,沉了下去,從眼瞳的深處燃起了火苗。

    沐桃見他竟然呆住不動,大為氣結,不管他是否掙扎,上前將他前襟用力扯開,一時沒捏準力道,將連他的中衣一併著扯了開,露出健美結實卻不過於誇張的麥色肌膚。

    到底還是女兒家,矜持在看見他露出的兩點之後冒了出來,臉上『騰』的著了火,忙鬆開手眼神左右亂瞟著不敢看。

    遙樂胸前一涼,垂頭看向自己暴露出的胸脯,又看向那邊明顯做賊心虛的沐桃,譏笑一聲,貼向沐桃。

    沐桃一步一步的後退,直到後背抵了冰涼的牆壁,退無可退才訕笑著抬頭:「那啥,我,我不是故意的。」

    遙樂雙手貼過她脖頸,撐了她背後的牆壁,俯低身,「不是讓我脫衣服?這會害羞個什麼勁的。」

    看著她臉頰的紅暈,心中的一根弦,被狠狠的撩了下,怎麼也無法平靜,俯低頭擒了她的唇,便是一陣啃。

    從沒有過經驗,何來的技巧,就像是懵懂小兒只知蠻啃,讓沐桃吃痛的苦了一張臉,徹底知道了什麼叫,便是泥人都有三分氣。

    他這是在報復自己吧?就算他現在不討厭自己,也肯定不會喜歡自己,卻又對她做這麼親密的事,做就做了,還……

    還弄得她這麼疼,說不是因為生氣,打死她都不信。

    沐桃扭著頭左右避著他,後者卻像是狗皮膏藥,一直黏上來繼續啃,疼的沐桃眼冒淚花,橫在他胸前的手臂,使勁的撐著想要將人推開。

    後者卻像是無法撼動的山,絲毫不被她力氣所動。

    她的唇柔軟的讓遙樂留戀,不捨放開的沉迷其中,也沒注意到沐桃突然抬起的腿,直對著自己的寶貝兄弟磕來。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從某間牢房中迸出,早已經習慣了囚犯,只是麻木的抬了抬頭,便倒下繼續睡自己的。

    只有最前處,有一名獄卒,匆匆打開了伺府的大門,見左右無人,出了伺府,手上還提著一個棗紅錦盒。

    沐桃捂著滾燙的唇,淚眼汪汪的盯著捂著胯下跳腳的遙樂,眼中閃著警惕,心想只要他敢撲過來,先給他一個過肩摔,扭了他的關節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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