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絕對不行
腳一落地,大夫極快的說:「公主體質是罕見的極陰之體,寒氣若入體過多,便會化為寒毒,寒毒本來也沒什麼,吃兩服藥調理下,也就沒了大礙,可結合上述症狀……」
大夫在遙樂暴怒的視線下急急的閉上嘴,話風一轉:「若想保住公主的命,除非……除非有人幫她引出寒毒,最有……最有效的辦法是……」
「你囉嗦什麼!」遙樂使力的一拍床板,「快說!」
「陰陽交合,但是……公主的體質太過特殊,便是這個辦法,我也不敢保證能驅除寒毒……。」
遙樂一聽陰陽交合,驀然瞪圓了眼睛,看向沐桃臉頰刷紅,他和她……「不行,絕對不行。」
屋裡的三人,聞聲轉頭看向咆哮的人,一致決定忽視他。
墨玉皺緊眉頭:「只要陰陽……交合了之後,我們公主的命就可以保住嗎?」
「只能看公主的造化了,來,幫我碾磨,我先給公主開服養身的藥方,你們再按我說的辦法試一試吧。」
墨玉送走大夫,回到房看著一臉糾結的遙樂,咳了一聲:「大夫的話,樂公子都聽見了?奴婢就不打擾了……」
說完便要拉著洛洛走,遙樂慌亂的站起身,「站住,我方才不是說了,要我和她……絕對不可能!」
「什麼!」墨玉極快的轉頭,看著遙樂:「樂公子你開什麼玩笑。」
「我……我沒開玩笑。」遙樂別開頭,若和她圓過房,三年後他如何離開。
「你……」
洛洛輕拽了拽墨玉,「誒,他不願意,我們還可以找別人嘛。」
「別人,哪裡還有人,文公子還未歸,上哪裡去找人。」墨玉吐沫橫飛的對洛洛叫道。
「不是還有……一群傢伙嘛。」洛洛曖昧的眨眨眼。
墨玉了悟的點了點手,「對……王后賜的那群夫侍,我怎麼把他們忘了。」將臉扭回,怒視遙樂:「樂公子請把,接下來的事,你也不方便繼續留下來看著,對不對。」
遙樂皺緊眉,想走,腳卻不聽使喚的定住,扭頭將沐桃看了一眼又一眼,拳頭不由的捏緊……
「別管他了,我們先去找個順眼點的,技術好點的,怎麼說,這可是桃桃的第一次。」洛洛雙手扣在一起,舉到胸前,第一次有多痛,她這個過來人可是知道的。
墨玉又看了看遙樂,才挪著腳跟著洛洛走出房。
遙樂抿緊唇,一顆心因為方纔她們的話亂作一團,有自責,有擔憂,還有自己不願承認的……妒意,嫉妒過會將把她擁進懷中的男人。
又一次的自問,他對她到底抱著什麼感情,是恨,還是……喜歡!
想到喜歡,遙樂整個人呆住,心裡譏諷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她,喜歡上這個小惡魔,我這只是因為自責,若不是我打了她,她就不會氣跑,若不是我將她丟入水中,她就不會昏迷不醒。』
對就是這樣,他才不會喜歡上這個惡丫頭,心虛的下定斷言,他克制著回頭的衝動,咬牙走出房間。
正遇到領人前來的墨玉和洛洛。
墨玉看見遙樂皺了皺眉,冷著聲音道:「樂公子慢走,請恕奴婢不方便多送。」
撇開頭,繞過站定的遙樂,洛洛也學她撇開頭,『哼』的一聲領著身後的人繞過遙樂。
遙樂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跟在她們身後的黑衣少年,少年同樣回頭看他,一張嬌美的臉,凝著寒霜,還有眼中明晃晃的擔憂,俱像是化為飛箭,直直的插中他。
心裡像是打翻了百味瓶,這就是她們為她選的人?長的就像個女人,娘裡娘氣。
遙樂心裡泛酸的想到,強迫著自己扭開頭,大步流星的離開院落。
墨玉推開門,領著人走進房中,福了福身:「安公子,我們公主就交給你了。」
本來是想尋個看順眼的傢伙,沒想到竟遇見了大美人,而且洛洛還說他就是王后賜封給她的夫君,這簡直太巧了。
墨玉大歎著世界真小,拉著洛洛便要走。
芷溪半垂下眼瞼,「慢著。」長翹的睫毛,隨著眼瞼的顫動而輕顫著:「你方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該怎麼做?」
「很簡單,陰陽交合下,咱們公主就沒事了。」墨玉如實的說道。
「什麼是陰陽交合?」芷溪揚起眼,好奇寶寶似地發問,黑閃閃的眼眸定看著墨玉。
看的墨玉反倒生出羞澀,將身後的洛洛一扯,「你來告訴他。」
完了,她怎麼就忘了這小子不近女色的怪毛病,要不要,要不要回去再換一個過來?
洛洛反頭瞥了墨玉一眼,不就是說個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很簡單,陰陽交合就是ml……」看芷溪更是不解的眼神,皺了皺眉頭:「就是洞房,你不會連怎麼洞房都不知道吧,你是不是……」
墨玉極快的摀住她的嘴,「不想死的就閉嘴,惹怒他,我可救不了你。」
洛洛一把摀住自己的嘴,驚疑未定的看著芷溪。
就見他羞紅了臉,垂下頭,眼中瞬間紅心直冒,竟然還會臉紅,好可愛,張的還像現實賣的那種sd娃娃。
墨玉打偏洛洛的頭,將洛洛一指,「就是她說的那種。」
「睡一夜就可以?」芷溪不確定的問道,悄悄揚起眼看向沐桃,但見她慘白的臉色,心陡然揪起。
睡一夜!洛洛雙眼驟然瞪大,這丫的說話也太直接樂,也不考慮考慮她們的感受。
墨玉卻沒洛洛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眼角直抽的看著芷溪:「你不會連洞房要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洞房不就是兩人睡一夜?還有什麼。」芷溪揚起眼,眼中明晃晃的寫著不知道。
墨玉瞬時一個頭兩個大,將洛洛一拽:「我們還是去找別人把。」
「我感覺也是。」
兩個人一個挺屍,一個白紙,還不定折騰到什麼時候,兩人搖著頭歎息著便要向外走。
芷溪閃身擋在門前,冷颼颼的眼神掃過兩人,「誰敢出去,我便殺了誰。」
兩人頓時維持著邁步的動作僵住,機械似得轉身,心裡憋屈的快要哭了,她們怎麼就這麼倒霉,惹上這麼個煞星。
「說!洞房到底要做什麼。」芷溪冷聲詢問。
性命堪憂的兩人無奈只得為眼前的小白,上起教育課,從頭到尾的整整說了三次,他才算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