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酒後亂性
「別看。」沐桃頭皮麻了一般,不住蹬著腿,心裡後悔的要死,本就發昏的腦袋,更是因為羞熱,更加暈眩。
歪頭閉上眼,不去看身上的人。
「你很美。」文洛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身側沐浴著冷風,身前貼著他滾燙的胸脯,一冷一熱的極致差距,讓沐桃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捲在風浪中,心突突狂跳,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抗拒又隱含期待。
酒精在熱氣的蒸發下,更是直衝腦袋,整個人頭重腳輕,飄飄然的像是躺在雲端。
文洛再受不住這種磨人的廝磨,剛欲脫去衣衫,門外突然響起軍士的叫聲:「文幕僚,睡了嗎?」
饒是修養再好,此時文洛也忍不住暗罵:該死,痛苦的閉了閉眼,費力的起身抖開毯子覆住那誘人的身軀,強迫著自己轉身走出。
「何事?」沙啞低沉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欲。
讓軍士皺了皺眉,而後揚起笑,將手中的碗向前送了送,「阮將軍特地讓屬下給幕僚送來醒酒湯,順便問問夫人睡了嗎?」
文洛捏了捏鼻樑,接過醒酒湯,「你去回阮將軍的話,夫人已經睡了。」
「真睡了?」軍士不確定的又問了一聲。
「睡下了。」文洛好脾氣的溫聲應道。
「哦。」軍士古怪的眼神瞟了文洛一眼,才轉身走開。
文洛長出了一口氣,轉身折回營帳,在看蜷縮成一團的沐桃,已經睡得香甜,又是長歎一聲,下次他是不是該找個無人地方,再與她討論圓房之事?
枯坐了大半夜,待到頭腦徹底冷靜,方才和衣攬住身側的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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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錦軒抱著胸,一臉壞笑的依著燈柱。
「將軍,醒酒湯已經送去了,可是屬下不解,為何要說是沐梨將軍囑咐的?」方才端送醒酒湯的軍士,不解的看著錦軒。
而且還一再的問夫人睡沒睡。
錦軒一咳,正色言道:「我與沐梨將軍一見如故,作為至交好友,自然也該關心他的妹妹,可本將軍與他妹妹卻是不熟,只好以沐梨的名義送去,有問題嗎?」
「哦,原來如此,回將軍文幕僚說,夫人已經安睡,若無事屬下先行告退。」
「嗯,沒事了,你回去吧。」錦軒仰頭靠在手背上,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眺望著夜空。
清晨,沐桃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衣衫半解的躺在文洛懷中,瞬時間風中凌亂,慌裡慌張的整理好衣服,慌也似地逃回驛館。
從那日後已過三日,都沒想起那天他和自己到底發生了何事,鴕鳥心態的也不敢去問文洛。
生生避到國宴開始,大清早的便被一群侍女拉著整理行裝,浩浩蕩蕩的去到王宮。
王宮前已是大拍長陣,俱是進宮參加國宴之人。
沐桃撩開車簾看向高巨的宮門,「娘,這宴會要舉行多久?」
「直到深夜。」諾蘭玉莘倒了杯茶,側目看著沐桃發白的側臉:「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沐桃眼眸一閃,捂了捂額角,「有些暈。」
「來,給娘瞧瞧。」諾蘭玉莘接過沐桃伸來的手,貼了貼她的額,疼惜的言:「瞧瞧這小臉白的,等白日祭祀一過,我令文洛陪你回去。」
沐桃眼角一扯,慌亂的搖手,「不……不用,讓……讓稚容陪我回去便可。」
「也好。」諾蘭玉莘轉念想到她極有可能是舊疾復發,讓稚容陪著回去,也算有個照應。
沐桃緩緩吁了一口氣,對上同車稚容審視的眼神,心尖一揪,臉如火燒的扭開,看著緩緩前行的車隊。車隊行進了半個時辰,才算入了宮。
好不容易耗到夜宴開始,沐桃拉上稚容便出了宮,馬車行駛的一瞬,沐桃急急的伸出手:「我要你幫我準備的東西呢。」
稚容無奈的搖搖頭,從箱桌中摸出扭成一團的小包袱,推到她的臉前,「這便是了,你決定了?」
「當然,那東西不能留在二皇子那,免得他又借此要挾我娘,逼著我與他成婚。」沐桃肯定的點點頭,抬手拉扯著自己的髮髻。
「我來。」稚容挪到她的身後,輕柔的解去她高盤的髮髻,語重心長的道:「獨闖皇子府,未免太危險了,而且還不定找不找得到那個東西。」
「找不到也得試一試,你先回去,有些去找我,可得幫我攔好。」沐桃抬手剛欲脫衣,見他楊高眉梢看著自己,柳眉一豎,「看什麼看,還不趕緊轉開。」
稚容攤攤手,轉身頗為無奈的抱怨,「你又沒說,我如何知道。」
聽聞身後悉悉索索的換衣聲停住,稚容側回頭,睨著沐桃,一身黑色緊身勁裝,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軀,隨手將長髮抓成馬尾,隨著灌入的夜風搖曳。
她正端著藥膏塗著一張小臉,黝黑明亮的眸中碎星點點,襯得那張醜臉卻變得鮮明起來。
知道攔不住她也不再多言,暗歎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小心。」
沐桃將方巾覆在面上,用力一點頭,「會的。」翻身從後車壁翻了出去,架起事前藏好的馬,直奔錦瑟郊外的房子。
翻牆進院,摸摸索索的找到當日芷溪告訴她的藏寶地面,貓著身子,一路閃閃避避的進到屋中,輕手翻查著屋中一切。
然找了許久也不見東西,不由的疑惑,東西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