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我們圓房吧
文洛愣了愣,「為何怕我?」
「害怕就是害怕,哪有什麼為什麼的。」沐桃不滿的嘟囔,「我明明該見著你就躲得遠遠的,卻又老和你牽扯到一起,你知不知道,我娘竟然要我和你圓房!我哪有這麼好的胃口,吃下你。」
文洛眼眸微微一晃,無聲的看著她的側顏。
「本來我想,等遙樂好了,再跟他商量商量,這圓房的事,可是這種事,我哪裡好意思說出口,就算我不要臉了,跟遙樂商量,估計他聽到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拿劍追著我砍,還有那無賴,就是死,我也絕對不會跟他開口!」沐桃懊惱的錘著文洛的肩膀,便是在醉酒之時,對賞忻怨氣依舊無法消除。
手腕一頓,無力的掛在他的肩頭,「可是我又不想死,我想活下去,不……是必須活下去,死了真的很恐怖……」
文洛傾聽著她細弱蚊聲的低喃,「死?為何會死?」扶正她的身子,搖了兩下,「跟我說清楚,你再睡。」
沐桃強撐起眼皮,「我娘說,成年之時不和你們三個其中一個圓房,我就要死。」
想到傷心處,更是哇哇的哭了起來,「怎麼辦……」
文洛眼角一跳,剛抬手覆上她的頭,還未說話,就見她倏地直起腰,醉眼朦朧的看著自己。
沐桃嘴一撇,抬手便去扯他的腰帶,「趁著我膽子還沒用完,我們……我們圓房吧。」
一眨眼的功夫,便將他的錦緞腰帶扯了開來,冰涼的小手,趁機滑進他的衣衫內,觸到他滾燙的胸脯,酒勁頓時醒了大半,被燙到似地的便要縮回。
文洛按住她的手,壓貼向自己的胸,俯身靠向她的耳畔,「怎麼不繼續了,害怕了?」
結實的胸脯緊貼著她的掌心,強勁的脈動,一下一下的擠壓著她的掌肉,耳邊聽著他近乎挑釁的話,沐桃頓時像是炸了毛的野貓鬚髮噴張,一把將文洛按倒,「誰害怕了,我……我才沒怕,現在是我強你!」
腦袋一熱,用力扯開他的衣襟,在看到他堅實的胸脯上橘色兩點,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揣著他衣襟的手,死死攥緊,不住吞著口水,滋潤乾燥的喉嚨。
文洛挑了挑眉,抬手握住自己的領口,「害怕就算了。」
沐桃驀然瞪圓了眼,一把握住他合衣的手,「哦才沒怕,我……只,只是在做前,我……我有話要說!」
「哦?什麼話。」他心不在焉的應著,注意力全放在貼著自己胸脯的小手上,感覺她冰涼的手,在自己胸前回溫,細滑的指尖正按在自己的胸前,一股酥麻癢意連帶著氣血一起往腿間聚。
想要拉下她的手,卻又不捨放開這甜蜜的折磨。
漆黑的眸沉了下去,從眸底燃起火苗,雙腿微微下滑,讓她深坐在自己腿上,擠壓著自己。
伴隨著擠壓生出暢意,讓他微瞇起眼睛,眼縫中閃爍著火熱光,鼻息漸漸渾重起來。
沐桃看著他那副要死的表情,皺了皺眉,貼著他胸脯的手,微微動了動,就見他頭一揚,悶哼聲從唇間溢出。
「你怎麼了?」
他睜開眼,手貼著她的手背,緩緩在自己胸脯上移動,啞著聲音道:「我無事,你不是有話要說?」
「哦,對,我……我想說的就是,你儘管安心的和我圓房,關於哪條圓過房就不許走的條約,你儘管可以無視。」
文洛的手一頓,揚眼看著她半醉半醒的臉,「你說什麼?」
「就是說……就算我們圓了房,等我十八你也一樣可以離開王府。」當然他若想要離開,她也不會說什麼,畢竟就算兩個人真成為夫妻,也得擁有各自的空間對不對,哪能因為那啥過,就不許人家這樣,不許人家那樣。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文洛感覺身上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覺,瞬間消退了下去,慍怒的看著身上騎跨的小女人,「圓了房,保了命,我便沒了利用價值,可以被你一腳踢開。你當我是什麼。」
「什麼意思?」沐桃頭腦發昏,無法思考他這段話的意思,迷茫的眨了眨眼,「你不想和我圓房?」
「睡吧。」文洛閉目不答,收攏散開的衣襟,「我去為你尋醒酒湯。」
說著便要將人從身上托下,沐桃一急,用力一坐,將文洛按了回去,「現在是我強你,由不得你不許!」
七手八腳的扯開他的衣襟,雙手按壓住他的肩膀,俯身咬住他的下唇,重重的啃著。
文洛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她咬的火辣辣的疼,痛中又帶著奇怪的酥麻感,難得的親近讓他不忍推開她,近看著她氣惱的眼,眼中卻是一片清明。
沐桃越想越惱,不想與他那啥的時候,他跟打了雞血似地硬迫著自己,現在好不容易痛下決心,哪裡允許他逃跑。
鼓了鼓臉頰,一陣亂啃,舌滑進他的嘴中,有樣學樣的捲著他,左右齊手的撫著他結實平坦的胸脯,在觸到他胸脯某處,敏感的發現他猛抽一口氣,滑動的手略頓,帶著試探的輕捏了一下。
但見他從喉間滾出一道悶哼,沐桃暗暗一喜,放開了他的唇,集中注意力在那處細肉之上。
文洛的眼眸一晃,抬手扣住她的後腦,緊壓住她的唇,加深印吻,「害怕了?害怕就不該玩火。」
沐桃閉了閉眼,「我……我才沒害怕,只是緊張!」
「很好。」文洛笑了笑,手滑向她的後背,脫去她的小衣。
感覺胸前一涼,沐桃頓時全身僵挺,臉頰火辣辣的燙,本能的抬手遮擋住胸,心裡生出怯意,「我……我困了。」
說著便要合上衣襟,從他身下滑開。
「晚了。」他捉住她的手,拉開凝視著她,灼熱的鼻息,噴打在她的胸口,引得她輕顫連連,因他的注視,身體漸漸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