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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突生異常 文 / 小豆包包

    第六十八章突生異常

    沐桃因為心結未去,不願與文洛同處,逕直上了屬於王妃的馬車,車廂與文洛的截然不同,車廂內壁以夾了軟絨的錦綢包著,車板上鋪著厚厚的絨毯,一坐下去絲毫感覺不到屁股下的硬木板,正中的箱桌上,擺放著各色茶點,箱桌渡了一層磁鐵,絲毫不用擔心茶點會因為車廂搖晃而倒下。

    沐桃舒服的窩緊柔軟的靠背中,突聞廂門被人打開,揚眼一瞧,是稚容那張妖嬈艷笑的臉,挑了挑眉。

    稚容脫去鞋,以手撐著頭,懶散的側身倚臥到箱桌的另一邊,「與你的小丈夫吵架了?」

    沐桃皺了皺眉,「我丈夫多了,誰知道你說哪個。」

    稚容抬手勾了勾她的鼻樑,「老愛裝糊塗,心裡卻比平常人更明白。」

    「你這麼瞭解我,不知道還以為你真愛上我了呢。」沐桃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摸著被他勾過的鼻子,「你不老實的與他下棋去,來這做什麼?」

    「自然是怕你悶,所以來陪你。」

    馬車由緩漸快的行駛起來,沐桃攤開手,「這下好了,就算你想下車,也下不了了。」

    「都說了是來陪你,還下車做什麼。」稚容笑了笑,眉宇間的魅色,配上他現在慵懶的模樣,當真是撩的人骨頭一酥。

    沐桃激靈靈的一哆嗦,忙拍走腦中雜七雜八的歪想法,暗罵了一聲狐狸精,也學他側身臥下,,有什麼事找我,又或者想單獨和我談什麼。」

    稚容愕了愕,柔情萬分的睨著她,抬手去纏她散在軟毯上的髮絲,「你這次沒同我繞彎子,我還真不習慣。」

    沐桃搶回自己的頭髮,白了他一眼,「我都沒同你繞彎子,你也有話直說得了。」

    「許是我真愛上你了呢。」他眼神一恍,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撫她的臉。

    「嘀咕什麼呢。」沐桃望了望天,抓下他的手,「這裡又沒有別人,不用裝出一副深情樣,累不累啊。」

    「也對。」稚容『噗哧』一笑,緩緩揚起眼,已斂去輕佻的神色,「我找你是想要九年前下人進府的記錄,與人事調動的記錄。」

    「要哪裡?公主府?」沐桃見他點了點頭,苦惱的抓了抓頭髮,「要公主府的,還真有點麻煩,這些事一項是軟皮蛇管著……」怎麼辦呢,她現在不想同他說話。

    撩開車窗簾子,伸頭看了看行駛在前方的黑木馬車,身後傳來稚容無所謂的聲音:「沒關係,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想辦法。」

    「你這人說話真清閒,幫你弄東西,你卻一點力也不出。」沐桃轉回頭吊著眼皮睨著他。

    他勾唇一笑,坐直身舉了茶杯,斟滿一杯茶遞到沐桃臉錢,「自然不會讓你白做工,作為交換,我為你算上一卦可好?」

    「算卦?」

    「自然是。」

    沐桃眨眨眼撇開嘴譏諷道:「說你神棍,你還真神棍,竟然拿算命做交換。」『哧』了一聲,「沒興趣。」

    心裡徒然不是個滋味,她越是不要,他還越得佔上一占,讓她瞧瞧,準是不准。

    摸出隨身帶著的牌子,往桌上一放,笑容帶了幾分較真,「抽一張。」

    沐桃皺了皺眉,「不是說了不要嘛,我不信這東西。」

    「抽一張,當是隨便玩玩。」稚容對她眼中的嫌惡沒了言語,在鳳國多少人求著他算,還得看他的心情好不好,到她這,反變成自己主動要求,還得看她的心情好不好。

    沐桃以手托著腮,伸出空著的手,撥散桌面疊在一起,冰涼質地似骨一般的牌子,懶洋洋的審視著。

    稚容無奈的笑了,「你這是在選夫君嗎?還得選著順眼的,隨其自然便可。」

    沐桃暗暗一歎,隨手以兩指夾起一塊牌子,在稚容臉錢晃了晃,而後反過來,看著牌面,牌面字符畫極為古怪,扭曲的畫像是一種動物的象形圖,地下配著歪扭的蝌蚪文,也看不出所寫的到底是什麼。

    稚容伸出。」

    沐桃捏住骨牌,略帶挑釁的說道:「你不問我,想佔什麼嗎?」

    「無需問,骨牌自會回答。」

    沐桃『哧』了一聲,夾起骨牌在他臉前晃啊晃的就是不鬆手,有氣無力的說道:「瞧你這樣,該在配上一個水晶球,穿上長斗篷,將臉捂個嚴實,在將車廂的窗都糊上,弄出個陰暗的空間。」

    稚容不解的挑挑眉,「為何有此一說。」

    「氣氛懂吧,你現在這樣子,就像西方的為人占名的巫婆,神神叨叨的。」

    「西方?」稚容納悶的側目看向西方,雖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卻總感覺她這是在諷刺自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惱意,硬扯起不斷下拉的嘴角,在沐桃看來,這笑更像是在抽筋。

    悶笑著別開臉,將手中骨牌對著他一丟。

    稚容心房猛地一抽,極快的伸手去接骨牌,那小心翼翼的緊張模樣,像是去接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等骨牌穩穩落在自己手中,緊繃著的臉才算緩下。

    沐桃『噗哧』一笑,「瞧你緊張的模樣,壞了再雕一副就是了,大不了料子我出。」

    稚容撇了沐桃一眼,「這牌子若是壞了一張,天下再找不出材料去修復。」

    「哦,這牌子還這麼寶貝呢,用什麼做的?」沐桃亮閃閃的眼睛,細緻打量著他手中的牌子,這細瞧之下,總算發現了牌子的古怪,只是是用眼看,質地是玉又似骨,隱見玉牌中似有東西在流動。

    稚容看她這副樣子,眼眸晃了晃,垂下眸看著手中牌子的字符畫,瞳中金芒一閃,手上竄出一律金光,消失於牌子中。

    沐桃沒看清他到底做了什麼,只是發現玉牌中的東西流動的更快,頓覺驚奇,看直了眼。

    不多時,牌子中流動的東西漸漸緩下速度。

    沐桃抬頭看向稚容,就見他面帶詫異的「咦」了一聲,眼中的金芒更勝,手上的金光傳入牌中的也更多,玉牌中流動的也更快。

    甚至讓牌子抖動了起來。

    沐桃遲疑的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他,「出了什麼問題嗎?」

    稚容凝重的看了沐桃一眼,又一眼,在這冬日,額角竟泌出汗來,讓微卷的碎發,黏在額頭。

    沐桃撇撇嘴,從懷中摸出小方巾,伸直手去擦他額角的汗,「沒關係,我不急,你可以慢慢來。」

    擦完便將方巾往桌上一放,雙手托著歪著腦袋咧嘴笑瞅著他。

    稚容但覺隨著她的動作,一縷若有似無的蘭香,繞在鼻尖,心中生出一股異樣,來的突兀,再一聽她後面的話,感覺瞬間消失,差點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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