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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自己煮水 文 / 小豆包包

    第四十九章自己煮水

    「就是畫給他看的。」沐桃用腳尖驅了驅遙樂的腿,「叫個護院將他抬出去,老扔在房中也不是個事。」

    墨玉頷首,福了福身出了房,留下沐桃一人,與遙樂大眼瞪小眼,倍覺無趣,對他一吐舌頭,轉身也出了房。

    望見房外立著的文洛,怔了怔,「你怎麼來了。」

    文洛輕輕一笑,「你不是叫我和你一起吃飯。莫不是忘記了?。」

    有這麼一回事嗎?沐桃想了想,還真有!當時急著偷他的硯台,隨口帶了一句,沒想到他還追來了,「怎麼會呢,我當然記得。」

    文洛撲捉到她眼中閃過的迷茫,也不點破她的謊言,視線微轉望進她微敞的房門,「遙樂還在屋裡?」

    沐桃向門口處挪了挪,擋住他的視線,訕訕一笑,「他還在睡,我吩咐墨玉去找護院了,準備將他架回去。」

    「原來如此,怪不得剛才墨玉急匆匆的走了。」文洛順著她的話說下,不動聲色的又望向她的房中,瞅見房中露出的一點衣角,暗笑了笑。

    看來遙樂被她折騰的不輕吶,揚起眼勾出明媚如春的笑:「既然他還在睡,去我那吃可好。」

    沐桃側目看了看房中的遙樂,忙點點頭:「也好,免得打擾到他睡覺。」剛走了兩步,突想起硯台,忙頓住腳,不自在的撓了撓頭,「你先等我下,我去房中拿樣東西。」

    文洛頷首,「好,我在這等你。」

    沐桃推開門,反頭瞅了他一眼,見他視線定在院中花樹上,閃身進房極快的關上門,拽著遙樂拖到床上,用錦被將他裹了個嚴實,才摸起硯台出房,「我好了,我們走吧。」

    文洛等她先行走起,才抬腳跟在她的身後,保持著一步距離,走回他的『秋別風居』。

    到了院外,略一抬頭便被院外牌匾吸引,就在匾額上字體,蒼勁有力,鐵畫銀鉤的字體似是有著看盡人生的滄桑感,略一蹙眉指著匾額問道:「這字可是你寫的?」

    「是。」文洛隨著她看向匾額,「隨便寫寫,若是你覺著不妥,我命人摘下。」

    「別,別摘。」見他抬手欲要叫人,情急之下握住他的手臂,「這字寫得挺好,摘了怪可惜,就是有一點不太好。」

    對她的話,文洛毫不惱怒,淺而一笑,挑眉輕聲問道:「公主有何高見?」

    他這樣模樣反倒不太好意思,摸了摸鼻尖,「高見談不上,低見還差不多,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才比我大四歲吧,可這字給我的感覺,怎麼像是行將如古的老頭子寫出的呢?」沐桃背起手,淺笑著仰望比她高出一頭的人,「蒼勁有餘,卻少了身為年輕人的活力,透出一股久經風霜的滄桑感。」

    文洛眼神一閃,從容淡定的面具有一瞬破裂,而後又歸於波瀾不驚,微微一笑,引來了沐桃的抱怨,「是你要我說的,說出來,你又笑話我,真惡劣。」

    一陣清風拂過,吹亂了沐桃垂在身前的髮絲,也吹亂了文洛平靜的心,那強烈的擊鼓,雀躍而跳動的心臟,竟震得胸口一陣陣的泛痛。

    眼角暈出柔色,他自然的捻起沐桃被風吹亂的髮絲,順在她的耳後,「我這是開心,並非笑話你。」

    睨著他眼中泛出的柔,沐桃心房徒然一滯,仰不可止的亂跳起來,心中一亂,忙拉下他的手,慌亂的後退與他拉開距離,「還不都一樣是笑。」

    看著她對自己的抗拒,文洛眼神黯了黯,繼而垂下眸勾唇一笑,「怎麼會一樣呢。」

    沐桃極快的抬起頭,卻不料後者正定定的看著她,四目相觸的一瞬,兩人同時怔住,傻望著對方眼中的自己。

    昂頭仰望,半垂的留海遮著晨光,印的那對黑不見底的瞳眸忽明忽暗,閃動的眼眸深處,隱含著若有似無的溫柔,凝神細看卻又只看到自己的臉。

    引得人轉不開眼,只能這麼望著。

    俊美的臉龐,五官柔和細緻,雖不似賞忻那種張揚的俊朗,卻自帶一股清儒的雅氣,加之總是從容不迫的氣度,令人僅是這麼看著,便覺的心神為之一蕩,也不怪郡公主總是三天兩頭的出現,說是敘舊,沐桃卻看得出,她意在來看文洛。

    雖說她不太樂意見到郡公主,不過也可以理解她的舉動,畢竟這樣的優秀男子,也該是人見人愛,她敢打包票,就是這院子,暗戀他的人也不再少數,畢竟從他外表看來,俊美溫柔,舉止得體聰明能幹,怎麼看怎麼是百分百的理想夫君。

    當然這一切皆是表面看來,他的話是否真心,心肚子裡又揣了多少壞水,誰也不知道,就像香秀,對他不瞭解,又抱了太高的期望,搞到最後發現他並非是自己所幻想的樣子,無法接受現實,而精神崩潰。

    同樣,她也不瞭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想去瞭解,畢竟還是明哲保身最為重要,只是她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能幹的人,不去朝中封侯拜相,卻窩在這個院子中,當個夫侍,不怕屈才嗎?

    還是說,他入這院子,是懷有某種目的。

    想到這點,不由的擰緊眉頭,也只有這點,能說的通他為何會甘心窩在這裡,替她打理院子,還百般就著她的性子,只是不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沐桃的直覺告訴她,只要弄清了他和前身的約定內容,便能搞清他的真正目的。

    正出神的想著,突見他抬起手,沐桃吃了一驚,抬手欲檔,他卻突然轉了方向,落在自己的頭頂,捻起粘在她發間的枯葉,對她微微一笑,「外面天涼,我們進去吧。」

    沐桃傻怔著縮回手,點點頭,隨他進了屋子,屋內已事先聚了暖爐,沐桃雖不懼寒,仍舊舒適歎了一聲,感覺全身都鬆弛了下來,不由的伸了下懶腰,窩進鋪著絨毯的軟癱中。

    文洛看見她的動作微微一笑,反身從櫥架上提起一個小沙壺,放到碳爐上煮著,才召喚來人,叮囑上菜。

    沐桃納悶的盯著冒著白眼的沙壺,「怎麼煮個水還自己動手,火房那沒有嘛。」

    文洛打趣道:「這水,我可不敢讓火房去煮。」

    「難不成是火房的人欺負你,不給你熱水用?」沐桃挺直腰,挑了眉梢眼睛看著文洛,就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沙壺。

    聞她所言,失笑的搖搖頭,「是我怕火房煮不好這水,所以親自來煮。」反頭瞟了她一眼,眼中明明白白的寫著『你想太多了』,把沐桃給氣的。

    對他一吐舌頭,譏諷的說道:「就你的水特別。」

    「氣包子。」他含笑輕聲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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