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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誰比誰厚臉皮 文 / 小豆包包

    第三十九章誰比誰厚臉皮

    狂傲的神態,全然沒了在沐桃臉前的和善,陰鬱的眸,因為怒火,顯得十分陰沉。

    文洛眉頭微微一蹙,「文洛不知。」

    不卑不亢的聲音,更是讓錦瑟怒火更勝,瞧瞧剛才他們旁若無人親親我我的模樣,將他完全拋之腦後,令他顏面完全掃地,殊不知他才是她的正夫。

    錦瑟捏緊拳頭,等他成了大事,看那賤人還如何囂張,怒『哼』一聲,「你會不知?」

    恐怕就是他在其中挑撥。

    文洛看清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垂下眼遮擋眼中異色,「真不知,若二皇子無事,請恕文洛失陪。」

    微微鞠身,文洛撩起下擺,頭也不回的進了車廂,「走罷。」

    言兒得令揚鞭驅馬而行,全然無視青著臉的錦瑟。

    「主子得寵,連個奴才也囂張起來。」錦瑟冷『哼』一聲,甩袖離開,氣在心頭的人,沒有發現在對樓的茶社中,一個人正興致勃勃的看著戲,他望著錦瑟怒氣衝天的背影喃喃:「那夫郎有點意思。」

    沐桃到了公主府,拉上墨玉徑直衝回房中,合實房門,焦急伸出手:「藥。」

    「看你急的。」墨玉嘀嘀咕咕的從懷中摸出拇指大的青花瓷瓶,「紹大夫讓你小心著用,兩滴就可,用多了這人就吃傻了。」

    「知道了。」沐桃不耐煩的搶過瓷瓶,捏在手中,心陣陣發虛,出了一手的汗,剛穩下心,房門被人輕敲了兩下,心肝一抽,驚聲問道:「誰?」

    紙窗的剪影抖了抖,「公主,文公子囑咐了,要您回來沐浴。」

    想到剛才一吻,沐桃眼角抽了抽,臉又開始上色發燙,語氣不佳的對外嚷道:「知道了。」

    門外人被她突來的火氣,嚇得心驚肉跳,騰的跪倒:「奴婢該死。」

    本就心煩,聽見這如同受驚小兔的聲音,頓時邪火直冒,拉開門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婢,柳眉一豎,「我是鬼嗎,用得著跟我說句話,就跪下發抖嗎。」

    侍婢抖的更是厲害,垂下頭不停扣著,「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沐桃見她這模樣頓時無力,擺手剛要她起身,就聽一道譏諷的聲音傳來:「我還在納悶,這府中今天怎麼雞犬不寧的,原來是沒有桃回來了。」

    沐桃揚眼向說話的人看去,黑色雲錦紅線紋繡的短衫配上黑色錦褲,讓那人顯得身軀更為修長,隨手抓成的馬尾以錦帶束在腦後,長短不一的碎發垂在額前,隨著風吹一上一下,勾的人直想將他凌亂的留海撫平,心裡才成舒服。

    似沒有骨頭架的身軀,歪歪斜斜的靠著樹幹,狹長的鳳眼斜挑著看著沐桃,眼中毫不遮掩的閃著厭惡,鄙夷。

    可不就是多年不見的不傷心麼。

    沐桃皺了皺眉,擺手讓受驚過度的侍婢離去,正找不到冤大頭瀉火,這傢伙竟然送上門來。

    吊起眼皮將他瞅著,戲謔的道:「回來不去找你那相好,跑我院子撒什麼瘋。」

    相好?賞忻微微一怔,想起幾年前,沐桃譏笑他和遙樂是一對,勾著嘴角『哧』的一笑,「也是,我那相好乖巧伶俐的,沒事還能欺負欺負,怎麼也比對著你強,謝謝你提醒。」說完雙手扣著腦後,吹著口哨便走。

    沐桃磨了磨牙,對著他背影大叫,「給你相好帶句話,洗乾淨床上等著本公主臨幸!」

    賞忻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趴到在地,這女人……臉皮比他還厚。

    反頭對她挑了挑眉,後者眉梢一揚,晶亮亮的眼睛閃著惡意。

    「安心,我親自督著,鐵定洗的白白淨淨送到你床上。」

    沐桃張了張嘴,『呸』了一聲,「沒臉沒皮,天下無敵。」

    她小小聲的嘀咕了句,卻沒料到對方生了對狗耳朵,將她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反轉頭笑的有牙沒眼,「彼此,彼此。」

    沐桃無語望天,墨玉湊到她耳邊,「遇見對手了,他比你還厚臉皮。」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抬手對著她腰間一擰,黑著臉渡進洗澡的獨間。

    墨玉吃痛的捂著腰,關她什麼事,還有比她更無辜的嗎?

    入夜,沐桃的房中傳出墨玉的驚叫:「不行,打死我也不同意,你想都別想。」

    沐桃將她嘴捂個嚴實,警惕的四處打量,「鬼叫什麼,就怕別人不知道嗎?」

    墨玉哭喪著臉,落下沐桃的收,「你也不能犧牲我的清白啊,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我說犧牲你清白了,就是讓你帶我睡一夜,你激動什麼。」

    「都睡了還能有清白?」

    沐桃剜了她一眼,成功的讓她閉上嘴,「讓你睡,又沒讓你做,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先將他迷暈嗎。」

    「可是……」

    「沒有可是,就這麼定了,」沐桃拉開衣櫥,拿出一個繡包從中摸出兩枚藥丸,自己含了顆,又給墨玉服了顆,燃起熏香。

    聽聞一陣磨磨唧唧的腳步聲,忙吹熄蠟燭,藏在內廳的紗帳後,從窗口向外看去。

    遙樂見屋內熄了燈,遲疑的停住腳,這小魔女又在耍什麼花招。

    「屋裡沒老虎,不用嚇的不敢進。」沐桃捏著嗓子,譏諷的對外喊道。

    「該死的。」遙樂低咒了一聲,惱火的甩開頭,「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怕了。」

    房門『咯吱』一聲由內拉開,沐桃從內的走出,「真不怕?那你怎麼不進。」

    遙樂極快的回頭,就見她著(zhuo)著睡時寬鬆的色白蟬衣,如墨的長髮柔順的垂在身前,襯得那張秀麗的小臉越發的嬌小,她就這麼笑盈盈的立在門前,純淨的如同月下精靈,只是他卻知道,在這副美麗的皮囊下,包裹的卻是一顆殘忍的心。

    遙樂的眸深沉下去,逕直繞過沐桃進了房間,一陣異香鑽進鼻間,幽幽的淡香似帶著某種魔力,誘的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讓這香氣多留一會。

    遙樂心一驚,這味道有異。

    然縱是他察覺屏吸,香氣也已嗅了大半,用力掃落桌面的香爐,膝蓋一軟扶著桌沿滑下:「你這該死的……」

    沐桃一陣驚奇,他嗅了大半,竟然還有掙扎的餘力,驚疑的等了一會,緩步靠近,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腿。

    見他毫無反應的癱在地上,舒了一口氣,拉起他的手臂剛要將他拽上床,後者突然睜開眼,反握了沐桃的手臂。

    「你怎麼還醒著……」沐桃嚇了一跳,本能的轉身就要跑。

    「別想跑。」遙樂堵著最後一點勁,使力一拉一扯。

    沐桃眼前一黑,再睜眼天地倒轉,不給沐桃喘息的機會,遙樂翻身壓在沐桃身上,扣著她的收平舉到頭頂,膝蓋頂著她的腿,讓她使不出一絲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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