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猜猜,木樁會咋說,會不會說,我就是來偷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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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握緊了手上的棍子,你丫的敢說,姐妹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劉老二眉頭微皺,閃過擔心。
劉老大有些激動的看向木樁,心裡期盼,說啊!說啊!
朱氏也忍不住擔心,這個死光棍不會承認吧!他要是承認了,就算別人不對她噴口水,就憑劉家人,她都難在守著這個家。
木樁的一句話,像是丟進了湖裡,引起了千層浪,院子裡的眾人,都是豎起了耳朵,聽著他接下來會怎麼說。
「呵呵,我來幹啥!這還用說麼?」
「哼,不是木樁是誰,老實說吧!你晚上來幹啥!」劉老大不想就這麼算了,對於小白菜的突然打岔很是不滿,狠狠地瞪了她一樣,地頭看向木樁。
聞言,木樁扭頭看了小白菜幾眼,沒想到,這丫頭,得了她奶奶的真傳啊!
小白菜藉著燈光伸頭看向木樁,看似天真無心的一句話,卻幫朱氏解了圍。
「大爺爺,我準備和奶奶睡覺,就聽到嘩啦一聲,然後拿著棍子就出來,還以為是小偷,就打了起來,然後你們就來了,他真的是木樁爺爺麼?不是小偷,可,怎麼看都不像木樁爺爺啊!」
聽到劉老大這麼問,朱氏臉冷了下來。
一句話,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雖然都猜測到了,可是大家還是八卦因子作祟,希望得到證實。
「木樁,你老實說,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老ど家幹啥!」
別人不敢問,可劉老大不同,他痛恨朱氏,所以,故意的走到了木樁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木樁是誰,老劉莊的男女老少都知道,他啥事沒有幹過,鄰村寡婦男人剛死幾天,他就敢大半夜的往人家家裡跑,後來被逮到被狠狠地打了一頓,此時他突然出現在朱氏家,眾人心中瞭然。
「啊!我沒事,就是斷了幾根肋骨吧!」木樁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弱弱的說道。
聽到朱氏的話,木樁氣的牙癢癢,她還敢說,她分明是故意的,不過,她就喜歡她這幅狠勁,有時候木樁也覺的自己欠抽,啥女人不好,偏偏喜歡一隻摸老虎,碰不到,摸不得,急死人了。
「哎呀!遠原來是木樁兄弟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我家裡來幹啥!害我以為是小偷來,真是對不住啊!下手這麼重,你沒事吧!」
眾人讓開了一條道,朱氏才一臉吃驚的蹲下身子。
聽到木樁有氣無力的話,剛剛動手打人的村民,心裡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擔心的往後站了站,生怕被木樁給認出來。
「是我,別在打了,在打我就死了。」
「你是木樁?」看到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男人,劉老二不敢置信的問道,此時,他完全沒有認出來,這就是村上的老光棍。
眾人疑惑的回頭,不解的看向劉老二,這小偷都偷到門口了,還不讓動手?
「哎,哎,都住手,都住手,快拿火把過來。」最後,還是劉老二把眾人給攔了下來,拿過來火把。
木樁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吼了出來,在不住手,他的小命幾要交待這裡了。
「住手,我不是小偷,我是木樁,別打了,我是木樁,不是來偷東西的。」
木樁被打的起不了身,感覺肋骨都斷了好幾根,此時估計就是他親娘從墳裡爬出來,也不見得會認的出他。
木樁大聲的喊,卻沒有人理會他,你一腳,我一拳,一下比一下狠。
「住手,住手,在打就死人了,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
眾人一邊動手,一邊吼著,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把木樁的聲音給淹沒了。
「打,狠狠地給我打,竟然把注意打到咱們老劉莊,打的他娘都不認識他。」
「就是,弄死他,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來咱們老劉莊偷東西了。」
「奶奶的,當我們老劉莊沒人啊!偷東西竟然偷到我們老劉莊來了。」
「住手,住手,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
被打的疼的受不了拉,看到人越來越多,木樁心驚,他要是不出聲,一定會被這些人給活活打死在這裡的,心裡不免覺的,朱氏過分了,竟然把他往死裡整。
陸陸續續來的人,一擁而上,對著被打的抬不起頭的木樁,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老ど剛死,小偷就跑上門了。」劉老大也來了,還有他的三個兒子。
劉老二最先進的院子,人未到,聲先到。
「弟妹,這是咋了?」人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聲音。
朱氏喊著,雙手握緊了棍子,用力的一下一下的往木樁身上打,發狠的要打他個好歹。
「你個狗娘日的,這麼大人了做什麼不好,竟然當小偷,看老娘不替你八輩祖宗教訓教訓你。」
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木樁,只能被祖孫兩人打的抱頭跑,聽到腳步聲,想要離開,卻被祖孫兩個給攔住了去路。
「讓你偷東西,讓你偷東西。」小白菜也明白了朱氏的心思,一邊跟著打,一邊喊。
朱氏一邊用力的輪,一邊咒罵著,尤其是在聽到腳步聲後,聲音更大了些。
「小賊,偷東西也不長擦亮了眼睛,也不看看這裡是誰家,老娘的東西是這麼好偷的麼?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啊!」連聲的慘叫,驚的不少人從床上爬了起來,尋著聲音跑了過來。
屋裡,小白菜把朱氏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匆忙下,伸手拿了門閂就往外跑,卯足了勁揚起木栓就往木樁身上砸。
「啊!」一聲慘叫,劃破夜空,也驚動了左鄰右舍。
大門一口,木樁就迫不及待往朱氏身上撲,卻沒有看到,朱氏高高揚起的棍子。
真當她寡婦好欺負是吧!就算要欺負女人,也要看看那個女人是誰,朱氏暗道,碰上我,算你木樁倒霉。
滿心歡喜瞪著朱氏給自己開門的木樁,完全沒有察覺到,朱氏一手開門,一手卻緊緊的握住了手上的棍子,眼神裡的笑意,越發的冰冷。
看著朱氏就要給自己開門,木樁雙手激動的來回搓,女人啊!還是離不了男人的,看吧!男人才死幾天,就耐不住寂寞了,不過,他也肖想了她很久了,沒有在劉老ど死之前染指她,忍道現在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