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煉器工會,實力不菲的殺手工會,參與者反而最少。
難怪獨眼嘯天,連臉面都不惜丟掉,也要拉攏牧歌,奧沽丁掩面偷笑,略顯嘲諷得刺激獨眼嘯天,「獨眼狗,那些加入的人,該不會都是你們的同夥,像你這樣騙過來的吧?你們人品不行啊,人家都不信任你們,看來,我們也要小心點兒才是啊。」
一個冷嘲熱諷,成了習慣,一個已經習慣把牧歌一行人中,除牧歌之外,所有人的話當耳邊風。
目光投向別處,獨眼嘯天故作高深,把奧沽丁當空氣。
瓦爾德悶笑,踮起腳,勾著奧沽丁的脖子,兩個人又開始商量鬼點子,誰讓他們欺負獨眼嘯天,已經欺負出了樂趣。
牧歌並不在意這些事,她在意的是神跡的入口究竟在哪?
她早已令時雨,把城外這片小樹林探查一遍,完全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別說神跡的入口,就連一個狗洞都沒看見一個。
眼下,隊伍已經分配完畢,就等著一聲令下,湧入神跡,可眾人依然沒有看見神跡的入口。
沒有人因此懷疑,四位會長號召的「進擊神跡」,又豈會有假,就算是假消息,騙他們這些普通人,對四大工會又有什麼好處?
香滿堂命人撤去用來議事的帳篷,搬去下面層層重達千斤的鐵板,牧歌才發現,帳篷底下竟別有洞天!
很快,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逐漸呈現在眾人面前。
為了防止有人偷偷潛入,四大工會並沒有把通道入口弄太大,只能允許兩人同時穿過。
花費了約一刻時,所有人才陸陸續續全部下到入口通道裡。
眾人眼前先是一暗,等雙腳落地,眼前便明亮起來。
擋在眾人面前的是四面浮動的水膜樣的隔層,淡綠色的波紋無風自動,緩緩起伏,如活的一般。
牧歌呼吸一窒,瞳孔收縮,緊接著心臟不受控制得越跳越快。
像!實在太像了!
簡直與米米切爾大陸的古墓如出一轍。很快牧歌就控制好情緒,以免讓人看出破綻,儘管短短數秒,牧歌的不尋常神色,依舊沒有逃過喬楚柔的眼。
喬楚柔嬌笑一聲,扭著水蛇腰走到牧歌近側,極其自然地前傾,把上半身的重量全放在牧歌身上,胸前的爆滿,自然而然緊貼著牧歌,壓出一道有人的淺痕,「不知牧團長可否發現了什麼?」
目光下移,望著那若隱若現的誘人伊甸園,牧歌頓覺鴨梨山大。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女人,豈會被女色誘惑?
連獨眼嘯天都是忍不住劇烈咳嗽兩聲,想要提醒喬楚柔注意地點,心中同時哀歎,之前沒有十足把握能拉攏到牧歌,所以,直到剛才,他才把牧歌的消息告訴喬楚柔,以至於,喬楚柔直接誤會了牧歌的性別。
艾琳被那兩座高聳的山峰驚呆,整張臉紅如熟透了的西紅柿,指著喬楚柔「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來。
喬楚柔趕在牧歌甩開她的前一秒,從牧歌身上迅速離開,佯裝關心得移到艾琳身邊,「這位姑娘,臉色好紅呢,莫不是身體不適?若是身體有恙,還是早早回去得為妙。」
臉上被喬楚柔的手輕輕擦過,艾琳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明顯跟著一顫,躲到牧歌身後,不搭理喬楚柔。
喬楚柔的手晾在半空,定了三秒,也不見她有絲毫尷尬,極其撫媚得撫了一下耳側的髮絲,眼底冷如冰霜,一個個居然都不買她的賬!
陰狠的目光死死盯著躲在牧歌身後,只露出半個腦袋的艾琳,喬楚柔心生一計,哼,好一對野鴛鴦,她最喜歡的事,就是拆散那些成雙成對的璧人!
在喬楚柔眼中,牧歌就是一個黃毛小子,除了容貌過人,她還真沒看出牧歌有何特殊之處,倒是牧歌身邊帶著的人,實力還看得上眼。
見喬楚柔吃癟,邢何川才整整衣袖,一副親和地走過來,「呵呵…不知喬會長有何高見?」
「高見自然說不上,只是正和我暗殺工會的同僚,商議對策罷了。」喬楚柔把「同僚」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生怕邢何川聽不清似得,敢看她好戲,也不看看她喬楚柔是誰。
邢何川笑容一僵,很快笑容又加深了些許,「看喬會長胸有成竹的模樣,恐怕有辦法了。」
香滿堂和鐵無涯也是嗖的轉頭,把目光透過來。
喬楚柔咬死,「自然是,還沒有。」她要知道萬無一失的辦法,還會在這裡待著?
香滿堂和鐵無涯一聽,只好收回目光,把希望轉向在場近十萬人,「諸位聽我說,其實,這次」進擊神跡「還有一個事情沒有解決,一旦進入這四個入口,便再無音訊,所以特向整個大陸發起號召,希望有人能找出完全之法。」
「這不擺明了讓我們去送死嘛!」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就是!就是!我才不管什麼神跡不神跡,老子不幹了,老子要退出,你們誰不要命就去吧。」當第一個人帶頭原路返回,立刻帶動更多人,為了早點退出去,還差點因通道太小而大打出手。
「都住手!」香滿堂威嚴得聲音,伴隨著尊神的威壓籠罩上空,成功讓騷動的人群安靜下來,「想退出的人,就原路返回,我們四大工會不會說什麼,更不會阻攔。」
越來越多的人退出,近十萬人的龐大隊伍,瞬間驟降至一萬人。
再這麼縮減下去,恐怕,除了他們四大工會本來的人馬,一個都不剩,香滿堂再次開口,「雖說,這是一場沒有保證的買賣,可之前,的確有人從裡面回來過,不然,我們也不會斷定,這裡面是神跡。」
那些半隻腳退出的人,聽見這話,立刻悔得腸子都青了,一念之差,就與神跡失之交臂,那可是神跡啊!誰知道下一次有幸見到是什麼時候。
那些還沒來得及退出去的人,立刻跑回隊伍,或嬉笑,或神情肅穆,一派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豪邁,也不想想剛才貪生怕死的鼠輩們是誰。
有人進去又出來過?是誰?
不止牧歌好奇,在場所有人恐怕都好奇。
牧歌瞥了眼獨眼嘯天,難怪他先前那般肯定這次的「進擊神跡」,原來早已事先知曉一切。
獨眼嘯天先是咧開嘴角,準備回牧歌一個熱情的笑容,立馬,他就笑不出來了,想到喬楚柔誤會了牧歌的性別,還對她做那些舉動,獨眼嘯天便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解釋。」
「哈?」
「不是說有個人,進入又出來了嗎,詳細情況解釋一下。」牧歌白了獨眼嘯天一眼,平時挺老狐狸的一個人,怎麼說變傻就變傻了,難道是受殺手工會的會長影響?
「噢…」獨眼嘯天猛拍額頭,從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清空,簡略得給牧歌解釋一遍。
只能說,發現這裡純出意外,一名獵戶挖陷阱,結果掉進了這裡,誤打誤撞進去之後,發現了遍地奇珍異寶,興奮之後,自然是死命裝寶貝,結果差點因此喪命,倉惶之下,獵戶奪路而逃,從裡面逃了出來。
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是那個路過把獵戶救上來的傭兵團,結果,那個傭兵團一去不復返,這件事引起了城內其他傭兵團的警戒,消息很快上報。
為了防止傷亡增大,傭兵工會的會長邢何川,緊急封鎖入口,並通知其他三大工會,聯合把消息放出去,才有了這次的「進擊神跡」行動。
牧歌抓住了一個重點,獵戶是靠著其他人,才從這裡出去,就說明,他的修為很低,甚至為零。
這一點與米米切爾大陸的古墓,奇跡般吻合,巧合嗎?
許是牧歌的反應太過奇怪,奧沽丁不由擔憂道,「牧歌?牧歌,你怎麼了?」
「沒事。」牧扶額,晃了晃,想把心頭突然湧出的記憶揮去,「只是想起了一些無聊的事。」
想到古墓,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小夜夜,明明已經不在了,依然佔據她心頭重要的位置,無法抹去。
奧沽丁有些不放心道,「你的臉色好差,難道是這裡氣氛太沉悶,不如我們先出去透透氣,等會再回來?」
「無礙。」牧歌輕晃著腦袋,越是可以不去想,那些被她努力忽略的記憶,反而更加深刻起來,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清晰顯現,感覺腦袋都快炸開一般,牧歌不禁發出近乎囈語的痛吟。
喬楚柔秀美緊蹙,責備得目光射向獨眼嘯天:有病在身的包袱,要來何用!
獨眼嘯天委屈:他也沒聽說牧歌有何隱疾啊,這段時間都正常的很。
「這瓶安神藥劑乃是我親手煉製,若是牧團長不嫌棄的話,喝下之後,必定有所緩解。」香滿堂贈給牧歌一瓶通體碧綠的藥劑。
堂堂藥劑工會的會長,竟主動對一位小輩示好,瞬間驚呆了一群人。
以藥劑工會的人最甚,那表情,堪比晴天霹靂,簡直比看見他們從未娶妻會長,突然冒出一個兒子還要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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