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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出逃的王妃 第37章:月夜的誘惑 文 / 朱朱

    第37章:月夜的誘惑

    「你呀。」江楚然笑著無奈的搖頭,這丫頭,總有本事將本來非常曖昧美好的氣氛給攪混了,還偏裝作無辜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恨。

    「哎,」輕羅敲敲他的手臂,「對面那是什麼塔啊?」她指了指對面。

    話題太跳躍,江楚然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哦,那是落雁塔。」

    輕羅看著那高高的黑漆漆的塔,「為什麼叫落雁塔啊?」

    江楚然糾正她,「你應該問為什麼叫落雁寺。」

    「哦。」她從善如流,「為什麼叫落雁寺?」

    江楚然呵呵一笑,「這當然是有一個故事的。這寺和這塔,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歷史了。傳說在很久以前,寺不叫落雁寺,塔也不叫落雁塔……」

    「那叫什麼呢?」

    「沒有名字。那時候,寺的規模遠沒有這麼大,只是一個很小的不出名的寺廟。傳說在當地,一個貧窮的小伙子和員外家的小姐深深相愛,可員外卻不同意這門親事,將小姐關在了家裡,不讓她出去見小伙子。小姐得了相思病,終日鬱鬱寡歡,後來就病死了。員外後悔不已,為了不讓小伙子知道了這個消息傷心,所以他便欺騙小伙子,說已經把女兒遠嫁了外地。小伙子信以為真,心灰意冷之下便來到了附近的寺廟,剃度當了和尚。從此斷情絕愛,看破紅塵。直到第二年的秋天,他才得知真相。他萬念俱灰,大病了一場,三天三夜,才醒過來。病癒的那天,寺裡忽然飛來了許多的大雁,盤旋在寺廟的上空,久久不去。其中一隻一直低低的在他的禪房門外低低的迴旋,嘴裡發出悲聲的嗚咽。直到他走出禪房,聽著那大雁淒慘的叫聲落下了一行清淚,大雁們才突然像都約好了似的,歡喜的叫著,呼啦一聲全部飛走了,一隻都沒有落下。

    他似有所悟,覺得那雁是心上人所變,她來看他,就是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他終於大徹大悟,真正的放下了人世間的煩惱,最後修煉成了一位得道高僧。而那群大雁,每年的秋天都會飛來寺裡,三天三夜之後才會離去。這寺也就叫做了落雁寺。大師圓寂後,寺裡為他建了一座塔,將他的骨灰安放在了塔裡。每年大雁來的時候,不但會在寺裡盤旋,還會停落在塔上休息。那塔,也就叫做了落雁塔!」

    多淒美的愛情故事!輕羅久久回不過神來。她悵然若失的望著對面的落雁塔,出神的道:「你說,那大雁真的是小伙子的心上人變的嗎?」

    江楚然微微一笑,「傳說是。可誰知道呢。畢竟都過了幾百年,無從考究。」

    「是啊,都這麼久了。」輕羅歎息,「不過我寧願相信那大雁是他的心上人所變,為的,就是能守候在他的身旁,哪怕每年都只能見他一次,還要忍受著飛躍千山萬水跋山涉水的艱辛,也是心甘情願。我想,這也許就是人們所說的真正的愛情吧。如果,當初那個員外能摒棄世俗的偏見,成全他們,他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也不用這麼難過,而可以每天都守在一起,做幸福的煙火夫妻了。」

    江楚然也感慨道,「是啊,正因為愛情如此美好,所以人們才這麼費盡心思的追求它,只為了,能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可是又有幾對,能夠真正相守到最後呢?」

    故事太淒美,所以氣氛一時傷感起來,兩個人都似有所悟,默默無語。

    半響,輕羅才吸吸鼻子,抱怨道:「你這人真是的,這麼好的氣氛,就被你一個傷感的故事給破壞掉了,真沒勁!」

    江楚然啼笑皆非,「好吧,我檢討,我有錯,你老人家大人不計小人過,別放在心上!」

    輕羅伸伸懶腰:「你的故事講完了,換我給你講個故事了。」

    「哦?」他唇邊帶著笑容,「你也會講故事?那本王可要洗耳恭聽了。」

    輕羅白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從前,有一個劍客……」

    「劍客?」

    「嗯。劍客。他的劍很冷,他的心也冷,他的身體更冷……」

    「然後呢?」

    「然後,他就冷死了!」

    「呃……」江楚然哭笑不得,「這個故事好冷。」

    輕羅咯咯一笑,「本來就是個冷笑話嘛!」

    就這樣,剛才傷感的情緒被輕羅的這個冷笑話給一掃而空,氣氛又變得輕鬆起來。

    「我再給你講個故事……」

    「嗯,好吧。」江楚然忍住笑,「不過可不可以不要再講冷笑話了?我怕我會被凍死!」

    「哈。」輕羅信誓旦旦,「放心,這個很熱的。」

    「那好吧!」江楚然作洗耳恭聽狀。

    「從前,有一個太監……」

    「怎麼又是從前?」

    「你聽不聽嘛?」

    「聽聽,你繼續。」

    見她沒了動靜,他不由奇道:「繼續啊,下面呢?」

    她無辜的看著他,「下面沒有了!」

    「沒有了?怎麼可能?」他大感驚訝。

    她繼續裝無辜,「太監嘛,還能有?」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爆笑出聲,「我的天……」

    輕羅也跟著他一起笑。

    「我明白了,哈哈!」江楚然笑得腸子都要打結了,折扇指著輕羅,「你,你……」完了,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這丫頭,這丫頭!這還是第一次,安平王爺被一個這麼短的笑話笑得這麼不顧形象,笑得差點就要一頭從這幾層樓高的屋簷下給摔下去。

    「噓……」輕羅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用手指了指下面的禪房。

    江楚然用扇子擋住嘴巴,兀自低頭悶笑,雙肩抖動抽搐,看得出忍得很辛苦。「你這丫頭,從哪裡學會的這種低俗的小笑話?」

    「低俗嗎?」輕羅被他笑得惱了,忍不住板起了臉。

    他點頭,不停的點頭,「低俗,低俗得要笑死人!」

    她鄙夷的看他一眼,「你笑點真低。」

    「這還低?」江楚然大驚,「莫非您是金剛不壞之身無堅不摧?」

    她聳聳肩:「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吧!」

    他徹底被打倒,「你還真不謙虛!那第二呢?」

    她極快的回答,「沒有第一第二,他們都已經光榮的犧牲了!」

    「呃……」江楚然再一次成功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甘拜下風,「本王算是服了,你比本王臉皮何止厚一截?簡直,簡直就是無人可比嘛!」

    她打個哈哈,「彼此彼此吧!」

    他頓時哭笑不得。

    「今天的月亮真圓啊!」她開始轉移話題。

    他悶笑,從善如流,「是啊,月色真好。」

    她有些可惜,「如此美妙的月色,沒有點酒實在是太不給力了……」

    「這還不簡單?」他打了個響指,只見夜色中不知從何處忽然冒出了一條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面向他們飛掠而來。

    輕羅頓時目瞪口呆。敢情這安平王爺出門,周圍隨時潛伏著高手在暗地裡保護?呃,幸好她對安平王爺沒什麼邪惡的念頭,不然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那黑影流星般飛到了他們面前,恭敬的遞給了江楚然一壺酒:「王爺!」

    「唔。」江楚然點點頭,接過酒壺,朝輕羅揚揚眉,「你看,酒不是來了嗎?」

    輕羅徹底石化了。

    江楚然對那黑衣人擺擺。」

    「是。」那黑影便又飛快的消失不見。

    「忍者啊?」輕羅看得咋舌不已。

    江楚然側過頭看她,「忍者是什麼東西?」

    輕羅的解釋盡量簡短:「能上天入地的。」

    江楚然恍然,笑笑道:「他們是我府中的侍衛。」他把酒壺扔了過來,「來,喝酒。」

    輕羅接過皺眉,「只有一個酒壺,怎麼喝?」

    「對著酒壺喝啊。」他理所當然的挑眉。

    「可是,」輕羅犯愁的看看他,「我們有兩個人呢。」難不成嘴對嘴?再傳給下一個?

    江楚然肚裡悶笑,面上還一本正經,「沒事,本王不嫌棄你!」

    「擦!」輕羅一翻白眼,得,又被佔便宜了吧?她聳聳肩,「好吧,我就委屈一下,先喝了。」

    「行了吧。」他差點沒笑瘋,「你這還叫委屈?本王的酒,本王都還沒有先喝一口呢,就孝敬你老人家了,你還叫委屈?」

    輕羅抿唇偷笑,然後就著壺口喝了口酒,「嗨,真辣!」

    江楚然一笑,從她手裡接過酒壺,「你當這是菊花酒啊?」一仰脖,他也狠狠的灌了一口。壺口似乎還殘留著她唇角的溫度,讓他忍不住心裡一暖,一股異樣的情愫迅速的湧遍全身。

    「王爺,」輕羅側過頭看他,「你經常帶女孩子這樣出來玩嗎?」

    「沒有。」他搖頭,「這還是第一次。」

    「真的沒有?」她不信。看他的樣子,明明像歡場老手。

    「真的沒有。」他無奈的保證。

    「那你府裡那五位姬妾是怎麼娶來的?」

    「噗。」江楚然口裡的酒噴出了三丈遠,他啼笑皆非的看著她,「你以為她們都是本王用今天晚上這種方式娶回來的?」

    「難道不是?」她狐疑的道。

    他淡淡一笑,「那些庸脂俗粉,不值得。」三言兩語,就向輕羅表達出了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她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由愣了一下,臉有些發燒。

    「那我可真榮幸。」她笑笑,掩飾似的搶過他手裡的酒壺,咕咚咕咚喝了好大一口,「這酒,真是好酒。」王爺府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雖然她自知酒量不高,但還是忍不住貪杯。

    「不說她們了。」江楚然含笑道,「說說你。」

    她一愣,「說我什麼?」唉,是不是喝多了?怎麼頭有些開始發暈了?

    他認真的看著她,「比如你的家鄉,你的父母,你的親人。為什麼一個女孩子孤身離鄉背井來到安平……」生平第一次,他對一個女子產生了想知道她的一切的強烈**,她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團謎,他迫切的想更深一切的瞭解她,知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歡,她的喜,她的悲,她的苦。

    輕羅怔了一怔,許是酒喝多了的緣故,她竟然沒有轉移開話題,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我的家鄉?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叫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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