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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惹火王妃 第1章:這倒是個怪人 文 / 空蟬浮舟

    第1章:這倒是個怪人

    雲舟道:「如此說來,在方家豈不是沒人能止住他?那他又怎麼會被趕出來呢?」

    紅綃道:「公子有所不知,這方羽然雖然對方浩天極為不敬,但是對他爹娘倒是很孝順的,儘管他爹娘早都已經死了。」

    綠珠搶著說道:「當日方浩天搬出方羽然爹娘的牌位,威脅他說,如果他再繼續鬧下去,就把他們一家三口的名字從族譜上踢掉,然後把他父母的牌位逐出祠堂。方羽然是個極孝順的,一見到父母的牌位,就跪地哭成一團,隨後,就被方浩天趕出來了唄。」

    雲舟嘴上笑道:「這方羽然可真夠奇怪的,你說他到底這到底是『孝』啊,還是『不孝』啊?」

    紅綃道:「誰說不是呢,眼下那方羽然也成了喪家之犬,欠了一屁股賭債,四處逃竄呢。」

    「他不是武功很厲害嗎?用得著怕嗎?」張管家問。

    紅綃道:「誰知道呢,許是他自覺理虧,若是因為欠了賭債而被打,他是從不還手的。」

    雲舟道:「這倒是個怪人。」

    紅綃道:「還不止這些呢,半個月前,那方羽然被追債的人逼得無法,只能上方家去要,結果方浩天當場與他動起手來,混亂中方羽然更是喊出了方浩天吞占家族寶藏的事情。」

    雲舟眼睛一亮,這才是她真正想問的,忙問:「哦?寶藏?這倒有幾分意思,快快說來。」

    「公子別急,奴家這不正說著呢?」紅綃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臉色更加緋紅,連眼神也跟著嫵媚了起來。

    雲舟有幾分不耐煩,但也沒有催促。

    紅綃又道:「當日方羽然說出寶藏時有許多下人都聽見了,而且那些逼債的人也在當場,於是方浩天手中握有藏寶圖這件事情就被傳開了!」

    雲舟暗自沉思,這件事情裡裡外外透著古怪,尤其是這個方羽然的行事,雲舟總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他故意而為之的結果,那麼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呢?寶藏?還是其他?

    張管家見雲舟不說話,於是問道:「那後來呢?」

    紅綃道:「後來?後來不知怎麼的,那方羽然當場暈了過去,方浩天把賭場的人打發走了。從那以後就沒人見過方羽然,但是關於藏寶圖的事倒是流傳開了,爺您沒看這洛陽城中一下子來了不少江湖人士嗎?十有**都是為那藏寶圖來的。」

    原來如此,本來雲舟還有些奇怪,怎麼洛陽城中有那麼的江湖人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那張藏寶圖勾著,不論真假,都會有人來探聽虛實。

    張管家將那沒金錠子交到了紅綃手上,笑道:「行,你這故事講的精彩,爺喜歡,賞你了。」

    此時的紅綃只顧對著手中的金子發癡,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剛剛被人套了話,就是感覺到了,她也不會在乎,因為真正能讓她在乎的只有錢而已。

    「那就謝謝爺了!」

    雲舟一看,想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這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於是她就對張管家說道:「大哥,現在天色不早了,小弟先帶著這丫頭回去,大哥今日也勞累許久了,就留在這裡讓她們好好伺候您吧。」

    張管家一聽,老臉有些發紅,心裡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少主估計是覺得他喝了幾杯『加料』的酒,所以想讓他留在這裡好好『瀉火』吧?雖說眼下他確實有這個需要,但是也不是非這樣不可,憑他的武功修為,這點藥還不至於真對他起什麼作用,否則他也決計不會喝的。

    「這樣不好,還是愚兄送賢弟回去吧。」張管家推辭,他可不敢讓這位少主冒半點險,如果他自己留在這春風一度,而少主在半路上出了什麼差池,那他這條小命也算是活到頭了。

    雲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輕笑一下又道:「大哥酒量雖好,但是也多少有些醉了,就留在這休息吧,我身邊還有侍衛們,大哥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就莫要推辭了。」說完雲舟就要起身。

    張管家一想也對,雖然從未見過,但是他知道這少主的身邊一直有幾位武功卓絕的冥衛守護著,安全上絕對不存在什麼問題。於是他所幸就隨了雲舟的美意,道:「既然如此,那賢弟路上小心,愚兄明早便回。」

    「告辭。」雲舟對著他一抱拳就要往外走。心想這張管家也真夠不容易的,喝了那麼多『加了料』的酒,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可見那藥對他是沒起什麼作用的,這應該是要靠內功才能壓制化解的吧?不知道自己的修為什麼時候能達到那個水平。

    不過反正眼下錢也花了,酒也喝了,所幸也不差那一步了,就讓他留在這裡解決一下需要也好,要不然那錢豈不是白花了?

    雲舟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帶著襲人往外走。

    忽然一條長臂攔在了襲人的面前。

    雲舟的面前也出現了一個人攬住她的去路。

    「幾位為何攔我去路?」雲舟不慌不忙的開口問道。

    襲人的面色漲紅,攔在她面前那個虎背熊腰的男子一臉紅肉,滿眼的萎縮,那種貪婪而又不懷好意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四處打轉,如果不是怕小姐怪罪,她早就一拳把這個男人打飛了,她在絕冥宮這麼多年,別的不會,殺人的功夫可是學了不少。

    攔在雲舟面前的男子忽然放浪的笑道:「兩位小娘子?你們敢進這樓子,難道還不知爺們兒要幹什麼?」

    雲舟抬眼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不由笑道:「你能看出我是女兒身?」眼前這男子一身棕褐色勁裝,身後背著一把大刀,鼻子旁邊有一道疤痕,話,那道疤痕一顫顫的,看的雲舟十分噁心。

    刀疤臉笑道:「當然,大爺我混跡風月場多年,要是再連是公是母都分不出,那大爺豈不是白混了?」

    雲舟今日正覺得手癢,新製出來的幾種毒藥一直都還沒找到試藥的對象,看來今日是個不錯的機緣。

    雲舟回頭,但見張管家那桌已經無人了,估計是跟那兩個姑娘回房了吧?雲舟心裡輕笑,到底那酒還是有作用的啊!

    「你們想要怎麼樣啊?我是男是女好像和你們沒關係吧?」

    襲人前面的紅肉男咧嘴笑道:「我從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小丫頭,大哥,這個就給了我好不好?」

    襲人的拳頭緊握著,她知道,這個該死的男人說的就是她!

    刀疤男道:「好,那個給你,這個給我。還別說,這姑娘家女扮男裝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瞧這小臉俊的。」說完手指就要往雲舟的臉上摸去。

    雲舟身形往旁邊一移,輕易的就躲開了,那動作輕柔的簡直就像是羽毛一樣,刀疤男看著落空的手,不由得吃了一驚。

    可是他還沒來得急反應,他伸出的那支食指就已經掉在了地上,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

    襲人將袖中的銀絲從新收好,鎮定的就好像她剛剛割斷的是一根絲瓜,而不是一根手指!

    「啊!」撕心裂肺的呼喊聲響徹整個品香樓,刀疤男現在才感覺到錐心一般的疼痛,十指連心啊!他竟然就這麼不能不白的失掉了一根手指,甚至都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麼出的手,用的武器是什麼?

    雲舟也很吃驚,這還是她認識襲人以來,第一次看她出手呢,怪不得從不見這丫頭帶什麼兵器,原來她用的是一根銀絲,剛剛雲舟看的真切,那銀絲細的簡直就如同髮絲一般,她以極快的速度抽出,又以極快的速度收攏,簡直是出神入化啊!以前小瞧襲人了。

    此時大廳中的客人都紛紛像他們看過來,那刀疤男的同伴們起初被嚇傻了,但現在已經反映過來了,連同剛剛沒有過來的,和他們同桌的,一共十來個男子將雲舟和襲人包圍在了當中。

    那刀疤男的尖叫也驚動了正在樓上『瀉火』的張管家,他眼下是箭在弦上,可是卻又被臨時打斷,不能『往外發』,心裡懊惱的不行,一張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他暗自調息了一下,體內的氣息恢復正常,穿好衣服後,他出了房間,心裡放不下,怕是少主她們出什麼事,所以,才出來看一眼。

    哪知道這一看不要緊,卻正看到雲舟她們主僕二人被十來個江湖男子圍在中間,雖然他知道憑她們二人和那幾個暗處的冥衛是絕對不會吃虧的,但是他還是沒能壓住心頭湧現的怒火,連同剛剛被打斷的『慾火』,一起算在了這夥人身上。

    「賢弟?這是怎麼回事?」張管家自樓上一躍而下,那渾厚的男中音透著凜然的威嚴,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為之一震!

    雲舟苦笑道:「大哥,誰讓你下來了?」

    她這麼一問,張管家倒是愣在了當場,他不下來還能怎麼樣?難道少主在樓下被人圍攻,而他卻在樓上一度**?冥主知道以後會不會扒他一層皮?

    張管家道:「賢弟這是哪裡的話,愚兄不過是心繫賢弟的安危罷了。」

    「大哥,平日裡你們都把我保護的太好了,小弟學了一身本事,卻連個施展的機會都沒有,今日好不容易碰上幾個可以練。」說道最後,雲舟竟然撒起嬌來!

    本來她的聲音就似銀鈴一般好聽,如今在配上撒嬌的語氣,張管家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飛了!好不容易讓自己元神歸竅,張管家愣在那裡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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