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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文 / 夏夜鬼話

    對於一位傳統,隱忍,慈愛的母親來說,這世上最殘酷的事情是什麼?

    是傷害她的孩子。

    那一個瞬間,黃女士整個人都狂暴了,她一口咬住了丈夫揪住她頭髮的手腕,她丈夫吃疼,反射地想要甩開她,卻生生地被她從手上咬下了一塊肉。

    黃女士吐出口中的肉塊時,卻是一眼也沒有望向驚恐的丈夫,而是一把撲向了自己的小女兒:「菲菲!?菲菲!?」

    黃依菲卻什麼也沒有回答她的母親,就那樣靜靜地躺在了地面上,一動不動。

    黃女士的丈夫這才意識到不對。然後他再也管不了許多,捂著鮮血淋漓的手就匆匆地從屋裡逃了出去。

    黃女士卻已經顧不上他,一個人抱著小女兒,一路跑出了好遠,抱著黃依菲一路跑到村子裡的診所。

    可惜黃依菲的傷太嚴重,診所一看就覺得這傷難治,就讓她把女兒送去鎮上的醫院。

    然而等到送到鎮上,連急救室都沒有進,醫生就對她搖了搖頭。

    黃依玲接到通知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憔悴的母親,和妹妹的喪禮。

    她是後來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整件事的經過的,而在她見到母親的時候,黃女士始終非常沉默。她自始至終只會重複一句話:「……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黃依玲最後把父親以蓄意殺人的罪名告上了法庭。

    父親最後被判了刑,但這也令黃依玲在家鄉的名聲毀得乾乾淨淨。就算明明她的所作所為都是正正當當,都是恩怨分明的,但卻仍舊被許多人認為「不孝」,「冷血」,「白眼狼」。奶奶家的叔伯更是三番兩次地找她麻煩,都被黃依玲機巧地躲了過去。少年意氣的黃依玲並不在乎他人的議論,但這件事情卻讓黃女士覺得更加痛苦。

    法庭上,柔順忍耐了一輩子的黃女士第一次無比堅決地把這十幾年來丈夫的所作所為一一道來,既沒有畏懼他人的議論,也沒有害怕丈夫的威脅……因為擔憂他人的議論,擔憂那些別人灌輸給她的「道理」和「人情」,她失去了乖巧的小女兒。如果連性命都沒有了,那麼她還為何要去畏懼「壞了名聲」「女兒會找不到好人家」這樣遙遠的事情。

    她只知道,她要保護玲玲,她要為躺在水泥地上,一動不動再不會醒來的小女兒菲菲報仇。

    這事情最後上了報紙,傳遍十里八鄉。在公眾的關注和譴責之下,黃女士的丈夫最後終究是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但是黃依玲和她的母親卻越發難以在家鄉待下去。為了躲開麻煩,也為了不去想起妹妹的慘死,黃依玲就帶著母親一起到了c市。

    可是,這樣的不幸對黃依玲來說並不是結束,而僅僅只是開始。

    來到c市之後,黃女士的精神就漸漸地出了問題。她常常陷入嚴重的自責情緒而無法自控,因為罪惡感而產生自我厭惡的心理。小女兒的死對她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害,即使令丈夫入獄也無法減輕這樣的罪惡感。

    她常常覺得,如果當初她沒有那樣懦弱,早點和丈夫離婚,亦或者在那時候有好好保護小女兒,就不會讓她死去。

    她還那麼小,她還什麼都沒有經歷過,怎麼能就那樣突然死去了?

    由於這樣的罪惡感和痛苦,黃女士陷入了深度抑鬱。黃依玲雖然也是醫學專業的學生,但是對於母親的心理疾病卻毫無辦法。她也帶母親去看過醫生,也盡自己的可能做出了努力,黃女士也很想為了僅剩下的女兒作出努力。

    ……她就是做不到。

    她常常做著做著事就開始發呆,風吹動門的聲音總讓她產生幻覺,彷彿聽見小女兒開門進來。她會在半夜裡突然被噩夢驚醒,且一旦被驚醒就會出現莫名的恐懼,非要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房間的另一邊摸一摸大女兒,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才稍微能安心下來。食慾越來越小,有時候明明餓得胃都開始反抗了,但是喉嚨裡就是帶著一股噁心感,無論如何都不想吃飯。

    黃依玲哭著跟她說:「媽,你吃兩口飯吧,別嚇我好嗎?」

    黃女士便努力地往嘴裡挖飯,強迫著自己去嚼,去咽,但是有時卻會突然噁心地想要吐出來。

    黃依玲不明白,這個世界怎麼了。

    惡毒的人毫無罪惡感,活得那麼肆無忌憚,而善良勤勞如她的母親,卻要為根本不應該怪責於自己的錯誤而遭受苦難。

    在學校看到告示的時候,她其實也不對告示抱有多少信心。她只是實在走投無路,所以才抱著那一點僥倖的心理,向碧緣研究所遞交了簡歷。

    顧臻聽完了她的整件事之後,又問了她不少問題。

    「你妹妹性格怎麼樣?」

    「你覺得你母親的心結在什麼地方?」

    「……如果還能再見到你妹妹,你覺得她說了什麼,會讓你母親比較欣慰,減輕罪惡感?」

    ……

    顧臻很認真地問了許多問題,黃依玲也十分鄭重地對每個問題給出了答案。其中有些問題,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確切的答案,顧臻卻也不強求,只留空這個問題而繼續下一個。

    等問完了一堆的問題,覺得似乎已經沒什麼可以提問之後,顧臻這才關上了筆記,對她開始介紹實驗的詳細情況。

    「我們嘗試的治療方式是通過催眠配合藥物來製造定向的夢境,然後通過愉悅的夢境來緩和病人的心理壓力,重建人生觀和價值觀。」顧臻對對方開口說道,「因為處於實驗初期,我們目前的醫療方案還只停留在理論基礎上,中間可能要經過多種修改和調整,這也就是同時希望病人與病人家屬共同參與的原因。我們希望在治療過程中,盡量避免對於病人造成二次傷害。」

    「我們之前已經進行過安全性與藥物反應測試,可以確認藥物本身對人體是無害的。但是在實際藥效測試階段,由於我們面對的病人是一群精神上十分敏感的人群,我們很需要在實驗同期得到病人家屬的協助和配合,深入瞭解到病人的精神狀態和思維方式,以取得更好的治療效果。」

    黃依玲耐心地聽完了顧臻的講述,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而在那之後,顧臻便根據得到的訊息,與幾位心理學的專家和催眠師進行了多次討論與商議,最後終於制定好了治療方案。

    在簽訂了協議書之後,第一次治療卻是在黃依玲身上進行的。在服用過藥品之後,催眠師對其進行了催眠,令其慢慢回想起妹妹的音容笑貌,言行舉止。

    催眠師的聲音低沉而柔和,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親切和信任。

    「……你看到了一個女孩子,她穿著杏黃色的裙子,頭上纏著白色繃帶……」

    「她是誰?」

    是依菲。

    黃依玲慢慢沉入了夢中。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女孩。

    黃依玲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背景是一片十分荒蕪的建築廢墟,她看到了一個穿著杏黃裙子的小女孩,頭上纏著白色的紗布,一臉無聊的樣子,在碎石和磚片之間徘徊。

    女孩子猛然地回過頭來,抬起頭望著她,叫道:

    她的表情還是那樣活潑,那樣明亮,臉上還是帶著那依賴又欣喜的笑容,彷彿每一次黃依玲放假回家,給她帶回廉價的小零食小玩具時女孩臉上會露出的歡喜表情。

    女孩一頭撲到了黃依玲的懷裡。

    那觸覺,那氣息,都如此真實。黃依玲心裡知曉自己應該是在夢境裡面,可是這夢境也未免太過真實和清楚。

    她彷彿都能看清楚黃依菲臉上的小絨毛。

    恍惚中,她忍不住就懷疑起這真的是一場夢境嗎?還是其實她是在死後的世界見到了真的妹妹。

    黃依玲伸手輕輕摸了摸黃依菲頭上的繃帶,說道:

    黃依菲用力搖了搖頭,說道:

    黃依玲說道:

    黃依菲又用力點了點頭,說道:

    黃依菲暗地裡總是偷偷管父親叫做「壞人」。

    ……真的是菲菲。

    黃依玲淚如泉湧,猛然用力地抱住了女孩。

    從一開始到最後,黃依玲一直表現得很堅強。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未必不曾一個人包裹在被子裡,手指緊攥被角,牙關鎖緊聲音,無聲地哭個昏天暗地。

    她不是不會脆弱……她只是不得不堅強。

    黃依菲乖巧地靠在她的懷裡,小小的手指擦拭著姐姐的眼淚,說道:

    女孩子努力地笑著,不讓姐姐看到她的害怕和難過,語氣強作歡快地說道。

    黃依玲從睡夢中驚醒,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她陷入夢中的情緒不可自拔,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意識到還在實驗的途中。

    可是即使明知那是夢境和催眠效果,黃依玲醒來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真的是藥物效果……」不是真實的嗎?

    顧臻說道:「……如果是跟你母親的溝通,為了方便病情痊癒我們可能會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善意隱瞞,但是對你的話,我覺得還是說實話比較好。這確實只是夢境和藥物作用,你腦中形成的主體夢境印象是根據你的記憶和深層意識的渴望而出現的,我們的催眠師做的只是引導夢境的方向。」

    黃依玲聽了,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了些許失落之色。

    顧臻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留給了她一些整理心緒的時間。

    等黃依玲終於調整好了心態,顧臻才跟她說起對她母親將會實施的治療計劃。

    「考慮到抑鬱症畢竟是一種心理疾病,我們不會嘗試簡單粗暴地通過夢境就直接說服你母親。暫時我們這邊討論之後,決定把治療過程分成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我們會嘗試使用夢境催眠調整黃女士的心理狀態,製造與你妹妹相關聯的正面夢境,讓她的精神盡量地安定下來。初步的計劃是讓她在日常生活中感覺到希望,能夠正常地飲食和睡眠,獲得一定的生活動力。這個過程我們預估是需要兩到四周的時間,主要還是看你母親的狀態。」

    「第二個階段是心理說服階段。這個階段則需要你或者心理醫生的同步配合。我們需要在觀念上扭轉她的想法,解除她的罪惡感,讓她確實地意識到,沒有人責怪她,她沒有做錯什麼,她的自我懲罰和負罪感都是不必要的。無論你或者你妹妹,都不會希望她消沉下去,自我懲罰,而更希望她能振作起來,過得很好。」

    「而最後一個階段,我們才嘗試消除這件事對她的影響,讓她從你妹妹的過逝之中解脫出來。這個過程我們會回歸到夢境治療,讓你妹妹在夢境中跟她正式告別,也讓你母親從中獲得解脫。」

    顧臻說道:「到時候,也希望你能從這件事之中獲得解脫。」

    黃依玲瞪大了眼睛,然後本能地摀住了嘴。

    「從之前和你的談話裡,我能發覺你對這件事也感到很痛苦。不但黃女士在自責,其實依玲你自己也有很深的自責心理。但是事實上,不能體會黃女士的痛苦和理解她的想法,並不是你的錯誤。同樣,無法像個現代女性一樣果決,自強,毫不猶豫地給婚姻和人生止損,也不是黃女士的錯誤。」

    他對黃依玲神態溫和地笑了笑:「其實這些都是生活環境造成的,我們不能讓任何人做出與她們的生活環境和成長背景完全違和的決定。所以你的想法,或者黃女士的想法,都不是錯誤的,只是不幸運,被其他人附加了太多不合情理的強求而已。但是,我希望你們都別再責怪自己了,那不是你們的錯。」

    黃依玲抿了抿嘴,伸出手動作狼狽地擦掉了眼淚,真心實意地說了一句:「謝謝你。」

    幾天之後,黃依玲把母親帶到了研究所。

    黃女士本身對於什麼實驗是沒什麼瞭解的,她只知道自己生了相當嚴重的病,而且這病讓女兒很不安。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有點瘋了或者傻了,但是女兒堅決否認了她的話。她其實也想治好自己的病,所以當女兒說要帶她去治病的時候,她就很順從地來了。

    黃女士自己不怎麼認識字,雖然能簡單地記個帳,但是更複雜的合同或者文件就看不懂了。所以黃依玲就把文件一字一句地讀出來,然後挨句解釋給她聽。

    然而即便是這樣,黃女士理解得其實也十分辛苦。

    最後治療開始的時候,黃女士也只理解了顧臻等人要通過幫助她做夢來治療她的病。黃女士並不理解做夢怎麼治病,甚至還偷偷私下問女兒懷疑她是上當受騙了。當黃依玲強調了治療過程不用一分錢,治療結束後也不用付錢,黃女士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治療。

    服用藥丸之後,在催眠師的催眠之中,黃女士慢慢進入了夢境。

    好像是陽光很暖的午後,她坐在屋子的搖椅上織毛衣,然後她總覺得旁邊好像還有其它別的人,結果低頭一看,就看見了小女兒低著頭,正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米來高的方凳前面寫作業。

    她驚愕地看著對方,叫道:

    女兒便抬起頭,面帶疑問地望著她:

    小女孩的頭上一塊乾裂凝結的疤。

    黃女士卻歡喜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說道:

    黃依菲的小臉皺了皺,才語氣天真地說道:

    黃女士怔了怔。

    黃依菲說道:

    黃女士看著小女兒的模樣,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只是在夢裡。

    如果是夢的話,怎麼會這麼真實?夢不是都是混亂不堪的嗎?

    黃依菲湊近了黃女士,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傷疤,說道:

    黃女士忍不住就抱住了她。

    十歲的小女孩笑得像個小天使一樣,無憂無慮的,靠在母親的懷裡,沒有一點煩惱。

    黃女士真希望這個夢境能夠永遠持續下去。如果這個夢永遠不要結束就好了。

    到醒來的時候,黃女士覺得一陣茫然若失。

    她對黃依菲說道:「我好像看到你妹妹了。」然後又拚命地追問大女兒,「真的是夢嗎?怎麼會是夢呢?菲菲的手也暖暖的,夢裡的手怎麼會暖暖的呢?」

    黃依玲很是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安撫了母親激動的情緒,把她帶回家去。

    縱然這樣,出研究所的時候,黃女士還是不停地回頭望向大門,嘴裡喃喃著「怎麼會是夢呢」,又追問黃依玲:「我們還會再來嗎?我還能再見到菲菲嗎?」

    黃依玲自然是都給了肯定的答覆。

    預定中的治療在循序漸進地進行著,隨著時間過去,黃女士的病情果然如同預料之中一樣有了明顯的好轉。首先,她開始有了一點期盼,每天都十分期待去進行夢境治療的時間,為此食慾也慢慢恢復了,而且精神也好了不少。

    她夜裡的睡眠也安穩了許多,或許是因為生活中有了期盼,她慢慢不再一驚一乍,即使偶爾驚醒,也能自己控制著平和恐懼心理了。

    而後顧臻通過黃依玲的反饋認為時機已經比較合適,就讓治療進入了第二階段。

    療程進入第二階段的時候,黃依玲開始配合研究所方面的醫生,開始對她灌輸一些對於治療有利的觀念。他們分別以各種新聞資料讓她瞭解到一些社會事件,讓她明白黃依菲的死並不是她的錯誤,讓她瞭解農村女性承受家暴以及小女孩因此遭受的偏見和傷害並不是一種偶然,而是舊式習俗壓迫女性的一種普遍現象。

    他們讓黃女士明白了錯誤的並不是她,而是這一個壓制著,傷害著,逼迫她忍耐再忍耐的錯誤社會意識。隨著時間過去,黃女士慢慢從一竅不通變成了能夠用簡單直白的言語理清之間的關係,也理解了錯誤的並不是她,而是暴戾自私的丈夫,和那些用「女人應該順服」,「誰讓你生了兩個女兒」這樣的話語脅迫她,貶低她,傷害她的人。

    這是一個複雜而艱苦的過程。黃女士的文化程度有限,很多時候都聽不懂太過複雜的道理。但是最後經過黃依玲的努力,治療最終還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十二月底,黃女士終於成功地拜託了黃依菲亡故的心理創傷。她依舊不是很明白夢裡的黃依菲是如何出現,但是她卻決定告別女兒,讓她去投胎。

    最後的夢裡,她抱著「小女兒」,諄諄叮囑,要她安心地去投胎,投一個好人家。醒來的時候雖然依舊有不捨,卻是終於徹底放下了。

    黃女士並不是這段時間顧臻治療的唯一對象。事實上,從臨床實驗開始之後,研究所就開始進行了許多例的治療實驗。到年底為止,已經治療了四十例以上的相關心理疾病,成功率接近百分之百。

    十二月底黃女士的治療結束,在寒假到來之前,顧臻還接到了黃依玲的電話,說她的母親加入了一個婦女兒童保護公益組織。這個組織主要是針對女性和兒童進行自我保護意識的科普和宣傳教導。

    黃女士在裡面最多只能打個雜,但是她做得很用心。

    顧臻覺得這樣也很好。

    而在那之後,dr8706的實驗也基本告了一個段落,寒假期間臨床實驗結束,申報審批,主要申報了三種藥品,最後都審批通過。

    所以這天下午,顧臻就帶了兩版的膠囊回到了家中,去找顧深了。

    作者有話要說:1.首先謝謝羅賓筆的提醒,因為我不是生物專業對這方面的法律也不瞭解,所以這方面查詢資料難免有不知道方向查詢有誤的情況,很感激指正。你說的我已經記在筆記中,盡量在後文進行補救。實在補救不了的,等後期完結修文的時候也會設法改正。真的很感謝告訴我這方面的常識。

    2.關於時間問題,時代背景是架空的,雖然很多事情借用了現實的框架,但是關於高考,小冰河的時間,還有莫名其妙的a市,c市,ac市首字母沒有描述符合的對應對象的問題,是我故意的。

    3.此月光花不是彼月光花。只是用了這個名字而已。然後這些植物真不是轉基因的,我認為轉基因和雜交的區別在於有沒有破壞物種的自然基因序列和結構完整性,而我的設定裡是「食譜不會造成基因鏈人工缺陷,因為它來自同等文明平行空間十四萬年後法則時代的星盟」,那時候的技術自然是完全不同的。而真正進入基因配種的時候確實使用的一直是雜交技術,所以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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