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的恆山劍法也精妙的很,哈哈。承讓了。」左冷禪哈哈大笑。狂放至極。
「左掌門武功果然厲害啊,定閒師太竟然連二十招都沒撐過去啊。」
台下群豪議論紛紛,紛紛稱讚左冷禪的武功高強。
定閒師太也是成名多時的高手,在江湖中也是能排得上號的高手了,在左冷禪手下竟然走不過二十招,這左冷禪的武功,該不會比那傳說中的東方不敗還要厲害了吧。
群豪議論紛紛,岳不群卻也眉頭緊皺,他的眼光自然不是在場群豪可比,他從這一場比試中,已經看出,左冷禪的內功已經臻至極高深的境界了。而左冷禪的劍法,他卻沒有看出來。只是左冷禪暴露出來的內功,已經讓岳不群有些棘手了。
至於劍法方面,岳不群本來是極有信心勝過左冷禪,的但是此時也不禁心有揣測起來。
余賀卻沒有多少懼怕,他目光可非岳不群可比,左冷禪的內功雖高,但是也只是相對於笑傲位面來講,余賀曾經進入過射鵰,倚天,這些位面中的頂級高手,一掌下去,內勁四射,掌罡外放丈遠,又豈是左冷禪這點內功所能比得上的。
至於劍法,余賀已經習得至高劍法獨孤九劍,還有可能怕左冷禪的嵩山劍法麼。
下面就是恆山派與泰山派的比試了。泰山派此時只剩下玉機子和玉磐子兩人出戰了,其餘人。還不如玉磐子了。
余賀對著岳不群道:『師傅,我先上了。」
「嗯,小心一點。」岳不群叮囑余賀。
余賀笑了笑,泰山派這兩個傢伙,還不值得自己小心。
泰山派第一個上擂台的是玉磐子。這玉磐子好酒色,為人卑鄙。余賀甚是瞧他不起。見到是玉磐子上台,心中思索,要讓他丟丟臉在下台,在這台上,既然說好了不能下殺手。余賀自然不會殺了玉磐子。但是讓他在天下英豪面前丟盡臉面,只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余賀走上台。
玉磐子見狀,嘿嘿一笑,心道果然不出所料。上場的果然不是岳不群而是余賀。
玉磐子自覺自己武功雖然不濟。但是比起余賀這麼一個小輩。還是要強很多的,而岳不群雖然比他晚了一個輩分,但是在武林中卻早有威名。他是沒有把握對付岳不群的。他預料余賀定會第一個出場,所以他也第一個出場,只要勝過一場,那麼也就能交代場面了。
而他也覺得,就是玉機子,也不是岳不群的對手,那麼到時候自己勝了一場,說不定在左盟主心中的地位要超過玉機子。到時候鎮守泰山的人,還有可能落在自己頭上了。
只是玉磐子不知道,他急匆匆的先上台,挑到的對手不是軟柿子,而是一隻能將他滿嘴大牙都崩掉的精鋼。
「呵呵,說起來我比你高了兩輩,與你比試實在不是我所願的,這樣吧。待會我讓你三招。讓你先攻三招,我不還手。也算是讓讓徒孫了。」
玉磐子笑意盎然,滿面慈祥之色,似乎真是個前輩高人一般。
余賀心中冷笑,既然你不知死活,那我就讓你早點下台,丟盡臉面。
「那就多謝玉磐子前輩了。」余賀笑著道:「前輩,我先攻了」
「來吧。」玉磐子大大咧咧的擺擺手,似乎真的是在教訓自家晚輩一般。
「呵呵。」余賀詭異一笑。「前輩小心了。」
「唰。」劍光如電,霹靂橫空。白光刺目。
群豪只見一道宛若雷霆的白光閃現,霎時間只見余賀已經一劍擊落玉磐子手中的長劍。華山派制式長劍正停在玉磐子喉前半尺之處。
而玉磐子則是滿臉震驚的望著自己掉在地上的長劍。
他沒想到,余賀的劍會這麼快,這麼迅捷,這麼準,這麼有力。
顫抖的右手指著余賀。自己身為泰山派的太上長老,足足高了余賀兩個輩分,比余賀多練了四十多年的武功,竟然在余賀手下一劍落敗,而且實在千餘江湖中人面前落敗的。
「你,你」。玉磐子連說了兩個你字,卻怎麼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噗」。一口逆血吐出,玉磐子竟生生氣的吐血,險些走火入魔。這也是因為玉磐子平日沉溺酒色,身體虛弱之故。
「哼,這個廢物。」玉機子怒哼了一聲,對著兩個弟子道:「上去將這個廢物拖下來。」
兩個泰山派弟子忙跑上去,將受傷的玉磐子拖下來。
而此時,群豪也反應過來,瞬息間吵嚷起來,震驚余賀的劍法高超,也嘲笑著玉磐子竟然一招敗在了一個低他兩輩的弟子手中。
「岳師侄果然教的好弟子,好,好。」玉機子冷笑兩聲,走到余賀面前。
「呵呵。」此時已經相當於撕破臉了,余賀在這麼多人面前一劍敗了泰山派太上長老,等於是砸了泰山派的招牌,余賀也不在對玉機子態度好了,「泰山派除卻天門道長能讓我高看一眼,其餘人,儘是廢物。」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劍法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厲害。」玉機子還了一句。嗖的拔出長劍,刺向余賀。
余賀冷冷一笑,「好個偷襲的前輩,今日我就以泰山派劍法來會會你這泰山派的前輩。」
余賀一劍拔出,右手長劍斜指而下,左手五指屈指而數,一數到五,握而成拳,又將拇指伸
出,次而食指,終至五指全展,跟著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這正是泰山派絕學岱宗如何。這門劍法
可算得是泰山派劍法中最高深的絕藝,要旨不在右手劍招,而在左手的算數。左手不住屈指計算,算的是敵人所處方位、武功門派、身形長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計算極為繁複,一經算準,挺劍擊出,無不中的。
這招『岱宗如何』使起來太過艱難,似乎不切實用,實則威力無濤。
玉機子眼光靈敏,瞬間便認出了余賀的劍法,心中大吃一驚。這招劍法他的師傅曾經對他們說過,也曾想將這招劍法傳下來,只是即使是他的師傅,也只是略知皮毛。無法將此招傳授下來。這招在泰山派,已然失傳,此刻他沒想到竟然在華山派一個小輩弟子手中見到了這門劍法。霎時之間,額頭上出了一片汗珠。
他從未聽師父說過如何對付此招,只道自己既然不練,旁人也決不會使這奇招,自無需設法拆解,豈知世事之奇,竟有大出於意料之外者。情急智生,自忖:「我急速改變方位,竄高伏低,他必定刺不到我。當即長劍一晃,向右滑出三步,一招「朗月無雲」,轉過身來,身子微矮,長劍斜刺,離余賀右肩尚有五尺,便已圈轉,跟著一招「峻嶺橫空」,去勢奇疾而收劍極快。
但見余賀站立原地不動,右手長劍的劍尖不住晃動,左手五指仍是伸屈不定,玉機子展開劍勢,身隨劍走,左邊一拐,右邊一彎,越轉越急。
這路劍法叫做「泰山十八盤」,乃泰山派昔年一位名宿所創,他見泰山三門下十八盤處羊腸曲折,五步一轉,十步一回,勢甚險峻,因而將地勢融入劍法之中,與八卦門的「八卦游身掌」有異曲同工之妙。泰山「十八盤」
越盤越高,越行越險,這路劍招也是越轉越加狠辣。玉機子每一劍似乎均要在岳靈珊身上對穿而過,其實自始至終,並未出過一招真正的殺著。
他雙目所注,不離余賀左手五根手指的不住伸屈。昔年師父有言:「這一招『岱宗如何』,可說是我泰山劍法之宗,擊無不中,殺人不用第二招。
劍法而到這地步,已是超凡聖人。你師父也不過是略知皮毛,真要練到精絕,那可談何容易?」想到師父這些話,背上冷汗一陣陣的滲了出來。
那泰山「十八盤」,有「緩十八、緊十八」之分,十八處盤旋較緩,另外十八處盤旋甚緊,一步高一步,所謂「後人見前人履底,前人見後人發頂」。
泰山派這路劍法,純從泰山這條陡道的地勢中化出,也是忽緩忽緊,迴旋曲折。
玉機子一套劍法使完,竟不敢靠近余賀週身三尺之地。
余賀見狀,不由得一曬,忽地長劍倏地刺出,一連五劍,每一劍的劍招皆蒼然有古意。玉機子失聲叫道:「『五大夫劍!』」泰山有松極古,相傳為秦時所封之「五大夫松」,虯枝斜出,蒼翠相掩。玉磬子、玉音子的師伯祖曾由此而悟出一套劍法來,便稱之為「五大夫劍」。這套劍法招數古樸,內藏奇變,玉機子二十餘年前便已學得精熟,但見余賀這幾招竟比他所學還要精妙。心中不由得大驚失色。手中一軟,平穩的長劍不由得顫抖了兩下。
余賀眼睛一亮。長劍倏的回轉,直刺玉機子中宮。
玉機子空門大露,回守已然不及,拼卻全力,長劍橫胸。叮噹一聲,余賀劍尖頂著玉機子的長劍,竟倏的撞在了玉機子胸口。當即將其撞的氣血翻騰。內力把持不住,腳底一軟。在想逃走,余賀已經將劍抵住玉機子的脖子了。
「我敗了。」玉機子垂頭喪氣,緩緩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