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的刀雖快,但是意圖卻已經讓余賀完全看破,長劍隨意一擋,便擋住了田伯光的快刀。除非田伯光能達到東方不敗的速度,讓余賀即使能確定東方不敗的攻擊落點也反應不過來,不過東方不敗可是這個位面的終極boss,田伯光連東方不敗的一個指頭都比不上。
田伯光一套狂風刀法使了大半,卻沒有擊中過余賀一次。
反倒是余賀,隨意遞出一劍,便逼得田伯光手忙腳亂。
余賀此時正是藉著田伯光的刀法實驗自己的劍法。
打了一會,田伯光驀地後退,開口道:「好小子,沒想到華山派還有你這樣的高手。」
余賀嘿嘿一笑道:「別想和我拉關係,也別想逃,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壞人清白的傢伙了,不管你今日逃到哪裡,我也要讓你死在我的劍下。」
田伯光怒道:「你這傢伙,武功不低,怎麼腦子這麼糊塗,你憑什麼說那三件案子是我做的。」
田伯光頓了頓,繼續道:「老子在那個鎮子中見到一個拿著單刀的傢伙侮辱了那聶家的小娘子,所以一路追上來,想給他一個好看,誰知道碰上你這麼個糊塗蛋。」
「你們同為淫賊,你追他幹什麼。」
田伯光啐了一口道:「我和他可不一樣。老子採花,可是要人家心甘情願的被我採,那小賊用的的**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老子可瞧不起這些傢伙。追上去不過是想將這傢伙給送去宮中做太監罷了。」
余賀聽到這裡,已經有點相信田伯光的話了。在原著中田伯光雖然是個可惡的淫賊,但是為人信用還是不錯的,是值得相信的。
想到這裡,余賀點點頭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和你一起去追那個淫賊。若是你所說不盡不實,可就別怪我的劍利了。」
田伯光嘟囔幾句,卻沒有說什麼,剛剛余賀的那一手後發先至的劍法,已經讓他有些膽寒了。
他的狂風刀法一十三招。已經盡數試了一遍。對方卻是大氣也不喘一口,這明顯是武功遠遠高出自己的原因。他在逞強,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想了想,田伯光道:「那小賊甚是滑溜。我追他應該已經被他發現了。而且他又先走了這麼半天。只怕我們追不上他啊。」
余賀笑了笑道:「他騎得難道是萬金難求的寶馬。」
「不是」,田伯光搖搖頭。
「那還怕什麼。連夜趕路追上他便是,你可還記得這小賊騎得是什麼馬。」
田伯光點點頭道:「是一匹背上有一片黑毛的白馬。很好認。這傢伙長的很醜,應該很好認。」
余賀點點頭道:「起來走吧。」
「這會就要走,這麼熱。」
「難道你不想找到那個賊子證明你的清白,亦或者其實你是騙我的。根本沒有這個淫賊。」
「不不不,咱們這就走,這就走。」田伯光暗罵幾句。騎馬開路。
兩人快馬加鞭,很快來到了下一個小鎮,找到鎮子上的酒樓,田伯光將馬匹交給店小二,然後大踏步進入酒樓道:「他奶奶的,熱死老子了,小兒,給爺上兩罈好酒來。」
田伯光拿下斗笠蓑衣,打著赤膊坐到一張桌子上,余賀坐到他的對面。
小二很快將酒搬來。余賀隨手拿起一錠銀兩,在手上拋著,叫道,小二。
小二忙走過來道:「這位爺,您有什麼事情。」
余賀道:「想要銀子不。」
小二點點頭道:「想啊,這位爺,您有什麼吩咐。」
余賀道:「之前可曾見過一個長相醜陋的傢伙騎著一匹身上長著一片黑毛的馬的傢伙路過這裡。」
小二細細一想道:「有有,這位爺,您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您說的這傢伙,在我們酒樓裡買了點乾糧和醬牛肉就走了,小的還想給他牽馬的,結果給他拒絕了,不過小的正瞧見他騎得是一匹黑毛蓋背的白馬。他長的也比較醜。嘿嘿。」
「那你可見到他往那邊走了。」
「這位爺,您說的那個傢伙,似乎沒有離開這個鎮子,好似去前面的平安客棧休息去了。」
余賀點點頭道:「嗯,不錯,這是你的了,去叫廚房上幾個拿手菜上來。」
小二接過銀子,喜笑顏開的道:「得勒,謝謝爺。」一溜小跑下去了。
余賀對著田伯光道:「喂,田伯光,看來你似乎說得是真的啊。真的有個長的很醜的騎著白馬的傢伙啊。」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我田伯光別的不說,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我是不做的,哈哈。」
余賀皺皺眉道:「還是等找到你說的那個採花賊,證明他的確是做下那幾件案子的採花賊再說吧。」
田伯光瞪了余賀一眼,卻不多說。畢竟余賀的拳頭比他大,他現在也不敢對余賀怎麼樣。
兩人吃完飯,田伯光主動掏錢結賬。兩人正要離開客棧,忽地門口走過兩個道人,一老一少,見到余賀兩人,忽地噌噌拔出長劍道:「好賊子,今日撞到老夫手中,定叫你身死當場。」
余賀一驚,自己並不認識這兩人啊。這兩人怎麼一見到自己就又喝又罵,還拔劍相向。
緊接著老者的話解開了余賀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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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叫道:「田伯光,你這採花淫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放下武器。」
余賀這才知道自己是受了池魚之殃了。
田伯光無奈的看了一眼余賀,開口道:「老頭,莫非是你的老相好被我給偷了。怎麼一見到我就要打要殺的。」
「你。」老道的面色掙得通紅,拿著長劍的手也不停的顫抖著,顯然已經是氣到極致了。
老者怒道:「好賊子,好一張尖牙利嘴。今日就讓你看看是你的牙利還是我的劍利。」
老道話音未落,忽地手中長劍一抖,嗖嗖嗖嗖幾聲,竟是以即快速的出劍收劍幾招。
只聽鐺鐺鐺鐺數聲響起,田伯光的快刀已然出鞘,間不容髮間已經擋住了這道人的快劍。
「嘖嘖,不夠快,不夠快,老頭,就你這點道行,也敢管我的事情,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年輕道人一聽田伯光的話,怒喝一聲:「淫賊受死。」長劍拔出一劍刺來,聲勢不小,去勢迅捷。可惜余賀瞧這道士的劍法雖快不穩。連在田伯光的刀下撐過一回合的資格都沒有。
只聽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哈哈,縱使你們兩人齊上,我又有何懼。」
話音剛落,田伯光面色青氣一閃,想他田伯光在江湖上自由自在,沒想到被余賀這個煞星給捉住了,簡直是氣憤之極,沒想到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兩個小角色也敢對自己出手,田伯光心中憤怒之極。
長刀一振,田伯光便要施展自己的拿手招式狂風刀法。
「牛鼻子老頭,吃我一記飛沙走石。」田伯光長刀劃過一圈刀影。瞬間劈向老道的胸前。刀至半途,卻又忽地一分為二。一道道影襲向老道,一道刀影襲向年輕道人。
卻是田伯光的刀法太快,出現幻影。
瞬間年輕道人心中浮現一抹恐慌,這一刀太快了。自己剛剛反應過來,刀已經揮到自己的胸前了。莫非今日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下輩子我一定不做什麼見義勇為的俠客了。年輕道人心中如是想到。叮噹一聲,長劍也悄然從手中滑落。
而那老道,卻是大喝一聲道:「淫賊,今日老夫便以身飼魔。就是拼去這條性命不要,也要讓你一同下地獄。說著老道竟不管不顧,一劍刺向田伯光,對揮到了自己胸前的單刀卻恍若看不見一般,顯然是準備以死換取田伯光的一命了。
田伯光也未曾想這老牛鼻子如此倔強。心中一驚不過他對自己的刀法十分自信,自信絕對能在這老牛鼻子的劍刺到自己身上之時先殺了對方。只不過自己會受些傷罷了……
就在這瞬間,眼看三人就要兩死一傷。余賀動了。
余賀的手輕輕搭在劍柄上,忽地一揚手。」叮噹,叮噹,叮噹」三聲響起。兩個道人和田伯光齊齊後退,驚疑恐懼的望著余賀。不敢置信。
就在那一瞬間,余賀一劍竟破了三人的攻擊。這得有多高的劍法,才能辦到啊。
田伯光心中尤其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對余賀起什麼壞心思,就憑余賀這一手劍法,絕對能將自己壓得死死的。
而老道則是不敢置信,余賀如此年輕,竟然能破掉自己的劍法,同時破去一名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的田伯光的攻擊。這等武藝,豈是等閒之輩。
「閣下是何人,為何插手我與田伯光這採花淫賊之間的事情,莫非你與這田伯光乃是同道之人。」老道一頂帽子扣在了余賀頭上。
「呵呵,你們打我的俘虜,我自然不可能坐視旁觀了。」余賀微微一笑,好似剛剛使出那驚天一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似得。其實剛剛那一劍,看似輕描淡寫,其實已經是余賀全力發揮了,武功一途,一加一並不等於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