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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陳愷心裡也希望對方能夠就此退去,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催動銅鐘鎖定後退的那名太元宗長老,做出一副要將他擊殺的姿態。
在這種情況下,陳愷不能有絲毫的示弱,否則必然會被葉乘風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屆時,葉乘風勢必不會那麼輕易離開,反而會繼續對他進行窮追猛打。
葉乘風手中的法器比太元宗那兩名長老都要好很多,最關鍵的是他的修為最高。以陳愷目前的實力即便催動銅鐘也很難擊毀葉乘風的防禦法器。
在修為處於絕對弱勢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多久,陳愷一旦耗盡真元,他必將徹底落於下風。
畢竟,用真氣催動法器跟用真元催動法器,這其中的差別還是很大的。所能發揮出的威力至少是數倍的差距。
葉乘風此時對陳愷的具體修為如何其實並不是非常確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陳愷的修為要比他弱。
但是,因為陳愷修煉的『星辰萬化訣』乃是最頂級的修真功法,是以陳愷在修為只是剛剛踏入化元初期的情況下,所爆發出來的氣勢和法力波動的強度都遠超過尋常化元初期的人物,這就讓葉乘風產生了一些錯覺,以為陳愷的修為只是比他稍弱一些而已。
在法器明顯劣勢,同時自己的一位師弟還被陳愷擊殺,另一名師弟也基本沒有了什麼再戰之力的情況下,葉乘風也不願繼續與陳愷死磕。
尤其是當初葉問天也對他說過,若事不可為時,可以直接退走。屆時他會親自上星天派去。
因此。葉乘風也是沒有什麼顧慮的就決定撤退。
在看到師弟已經遠去後,葉乘風與陳愷僵持了一段時間,他也突然再次逼出一道精血施展秘法催動飛劍狠狠地轟擊陳愷……
陳愷在看到葉乘風再次逼出精血施展秘法時。就知道對方也要退走了。不過陳愷同時也明白他必須得撐住對方的這一道秘法攻擊,否則一旦他露出不支之色。只怕葉乘風就算同樣已經帶傷,且本源損耗巨大也必然不會就此離開。
而是要將他擒下或者置於死地。
因此,陳愷看到對方的飛劍再次帶著一抹紅芒,帶著那強烈無匹的鋒芒威勢狠狠斬下時,他也是鼓足了勁,將丹田氣海內那僅剩的一點真元近乎全部激發,化作磅礡的法力湧入頭頂的銅鐘內。
勢必要抵擋住對方的這一道攻擊,且不能顯露出絲毫的頹色。讓對方看出什麼來。
當!
一聲巨大的金鐵轟鳴,葉乘風的飛劍與陳愷的銅鐘狠狠地碰撞,一股強烈的氣勁激盪開來,宛如一場風暴席捲,將早已斑駁縱橫的地面再一次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
陳愷在銅鐘被葉乘風的飛劍擊中的那一下,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胸口氣血劇烈翻湧,一口逆血再次猛地衝入了喉頭,但卻被陳愷硬生生地給吞嚥了下去。
不過他的嘴裡已滿是鹹鹹的味道,一口鮮血被他含在嘴裡。緊咬著牙關,沒有讓哪怕一絲鮮血溢出。
而且,陳愷在承受了葉乘風的飛劍一擊後。還繼續做出一個強勢的樣子,調動體內那已經所剩無幾的真元再次催動銅鐘,發出洪亮的鐘聲轟鳴,攻向葉乘風。
葉乘風此刻早已迅速退走,他的飛劍直接化作一道劍光回到了他體內。而防禦法器卻依舊祭在頭頂,抵擋著陳愷的銅鐘攻擊餘波。
他剛才那一劍主要就是為了給陳愷壓力,好讓自己能夠從容的撤離。當然,他也不無測試一下陳愷是否還能堅持的意思。
所以他才會不惜再次損耗精血本源施展秘法攻擊陳愷。
看到葉乘風果斷撤離後,陳愷只是佯裝追擊了一下。等對方離開自己視野範圍後就停了下來。
陳愷掃了眼周圍被剛才他們的戰鬥破壞得一片狼藉的地面還有樹木,又抬頭看了眼自己住的那套房子。
陳愷沒有回去。而是直接施展輕身之術離開這座小區,打算先去趙坤家裡養傷幾天。
當陳愷也消失在夜幕後。小區內那些在各自家裡觀看了剛才那一場堪稱『驚天動地』的大戰的人們,此刻都不由自主的暗暗吸了口氣。目光卻久久都還沒有從下面收回。
若非是此刻那裡的地面以及周圍的樹木都一片狼藉的話,很多人只怕都還以為剛才那完全超出了常理認知的大戰只是在做夢。
但是那斑駁縱橫的地面,那被折斷的一株株樹木,以及四處飛散的亂石……還有他們各自手機裡、攝像機裡拍下的照片、錄像卻顯示著剛才他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嗚嗚,嗚嗚!』
在葉乘風和陳愷等人都離開後幾分鐘,刺耳的警笛聲終於傳來,不一會兒就有一輛輛警車駛入了這座小區內……
離開小區後,陳愷就直接往趙坤家裡的方向趕去,只不過他才跑出沒多遠,終於壓制不住體內的傷勢,先是嘴裡含著的一口鮮血緩緩地順著嘴角溢出滑落,而後體內氣血翻湧,猛地逆沖而上,讓陳愷張口一咳,直接噴出了一大口猩紅的鮮血。
他體內的真元近乎完全耗盡,好在還有真氣可用。但是,內腑卻因為承受了多次猛烈的衝擊而受傷不輕,尤其是葉乘風以及逃走的那名太元宗長老以精血本源施展秘法的那三次攻擊,直接導致陳愷五臟六腑都發生了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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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若非陳愷當初耗費了整整八年的時間進行築基,將身體以及內腑都錘煉得無比強橫,若是換了尋常化元期的人物承受那幾下衝擊,只怕內腑直接就得被震出碎塊來!
一路咳著血狂奔了幾分鐘後,陳愷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身體也慢慢開始有些不太受控制。
雖然想要打電話給趙坤,但是他的手機之前放在家中桌上,在與葉乘風等人激鬥時早已隨著那些家電、傢俱一起被『粉身碎骨』。
用力的甩了甩頭,不斷地在心裡提醒自己要堅持住,千萬不能在路上昏倒。可是最終,他還是抵擋不住,『啪』的一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此時是夜晚,陳愷又特意的選擇走偏僻些的路,四周也沒有什麼行人。在橘黃的燈光下,陳愷靜靜地趴倒在地上,雙眼緊閉著,嘴角邊有一灘猩紅刺眼的鮮血。
若是往回看的話,陳愷剛才所經過的路上,基本上每隔一段地上就會有一灘血跡……
雖然是夏日,但夜晚的風還是帶著一絲絲的微涼。晚風吹拂著陳愷腦後的頭髮,四週一片安靜,只有遠處的馬路上不時的傳來一聲汽車疾馳的呼嘯或者是刺耳的鳴笛聲。
沿路兩邊並沒有什麼商舖,只是隔著很遠一段距離才有一兩家小商店是開著門,亮著燈的……
另一邊,葉乘風與那名逃走的太元宗長老會合到了一起。兩人正在一條僻靜的小巷角落,倚靠著牆壁大口的喘著氣。
遠處十分昏暗的路燈光照耀下,依稀可見兩人的衣服上都有著不少的血跡。不管是葉乘風還是那名太元宗長老,此刻臉色都是一片蒼白。
相較之下,葉乘風還算好的,至少沒有像太元宗那名長老那樣臉上的蒼白簡直猶若金紙。若是普通人這樣的面色,基本上已經可以宣告準備『後事』了。
「掌門師兄,你怎麼樣?不要緊吧?」那名太元宗長老微喘著氣,看了看身邊的葉乘風,問道。
葉乘風深呼吸的調息著,回答道:「嗯,我沒什麼大礙,只是兩次逼出精血,損耗了不少元氣,還有體內有一些震傷,不算很嚴重。調養個一兩年應該可以完全復原過來。」
這就是逼出精血本源的害處。如果只是體內的那些震傷的話,葉乘風只需要幾天就差不多能恢復過來。但是,精血本源的損耗卻不是那麼容易復原。需要很漫長的調養才能補回來。
聽到葉乘風的話,那名太元宗長老稍稍放鬆了一些,微喘了口氣,接著說道:「真沒想到那個毛頭小子居然已經踏入了『罡元道』,甚至還有如此強橫的法器。若不是他的那件銅鐘法器,三師兄怎麼可能會喪命於那小子之手?實在是可惡,可恨,可惱!」
雖然傷勢極重,但太元宗長老畢竟非比常人。一陣咬牙切齒,惱恨不已。
葉乘風那蒼白的臉上也是一陣陰沉,咬著牙道:「我很懷疑那小子到底是不是星天派的弟子。星天派何曾出了這樣妖孽的弟子?他才不過區區二十的年紀,可是修為卻絲毫不比你我遜色!」
「不管他到底跟星天派是什麼關係。三師兄的仇不能不報,掌教師兄,咱們明早就即刻返回宗內,將此事稟報師伯,讓師伯為三師兄報仇雪恨!」
那名太元宗長老恨恨的說道。
這一次他們可真的是損失慘重。居然折損了一名『罡元道』的長老!要知道太元宗內修為達到『罡元道』層次的長老也就那麼寥寥幾位而已。
即便算上葉乘風還有他師父葉問天,整個太元宗內原本也就只有七名『罡元道』境界的人物。現在少了一位,對太元宗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原本的五大長老,如今便只剩下四大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