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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黑鷹墜落 254、計中計(02) 文 / 孤狼嘯月

    幾個人呆在廳裡,氣氛沉悶,心情都不怎麼好,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幾個人的心情都很煩躁,但表現的方法完全不同,重拳最明顯,獅鷲最沉默。

    「你什麼時候寄出去的作戰日記。」山狼突然問道。

    「呃……」重拳一愣,他沒想到山狼在這個時候提這件事情,「在城堡的時候,幽靈外出我請他幫忙寄出去。」

    「為什麼不發電子郵件?」山狼看著他。

    「我有手寫日記的習慣,已經幾萬字了,再敲電腦反而麻煩,不如直接寄出去,反正他也不著急用,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重拳臉色一變,「你懷疑我?」

    「據我瞭解你經常性的寄包裹,這不得不讓我產生懷疑,尤其是在『黑血』現在的處境之下,當然寄包裹這種原始的方式傳遞情報太沒有時效性了,但一個人做事情總會有目的性,我想知道為什麼!」山狼盯著重拳。

    「這個我還真沒什麼目的性,只是經常性的寄一些東西回去,在家裡買一些進口國產品價格很貴,不划算,親友們知道我在外面買東西方便,就托我採購一些東西,所以我的包裹可能多了一些。」重拳的臉色不太好看的說道。

    獅鷲和幽靈也發覺氣氛有些不對,一個放下了報紙一個坐起來同時盯著二人。

    「根據我的觀察,你大概每次任務之後都會郵寄一些東西出去,但並不是所有的包裹都郵到中國,這是你的**我本不打算過問,但我要提醒你,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行為,我不希望你變成被懷疑的對象,懂嗎?」

    重拳閉上眼睛:「好吧,最近我不會再寄東西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有些話不得不說,我們內部有奸細,我不希望任何人是內奸,但他的確存在,如果你有問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山狼的話中透著一絲寒意,「但如果你不是我想你也不會因為對你的懷疑而記恨我,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在被懷疑之中,無一倖免,這是我們要面對的現實。」

    「我明白。」重拳點了點頭,「只是我不適應這種不信任,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遭到懷疑,好吧,我可以接受調查,請問這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嗎?」

    「不。」山狼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提醒你,這和我們來這裡的目的無關。」

    「那就好。」重拳站起身,「我先回房間了。」說完獨自出門。

    「我去看看他。」幽靈起身跟了出去。

    「你在幹什麼?」獅鷲很吃驚看著山狼。

    「試探……或者叫做提醒也可以。」山狼歎了口氣,「我們必須面對內奸的問題。」

    「但你也說了他寄出包裹的時間大多都是在任務結束之後,那時候我們連下一次任務是什麼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把情報洩露出去呢?這不合乎邏輯,你不能以此為理由對他進行試探,這缺乏足夠的理由,簡直沒有任何可信度,如果他沒有問題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傷害。」

    「你也說如果他沒有問題了,所以你也不確定。」山狼看著獅鷲,「這件事我必須做,其實我更不希望我們幾個人中任何一個人存在問題。」

    「我不贊成你的做法。」獅鷲搖了搖頭,「那我呢?你不懷疑嗎?」

    「至少現在我還不懷疑你。」山狼歎了口氣,「我清楚今天的事情之後我和你們之間的關係會變得緊張,但證實每個人是我的責任,所以,我只能說抱歉了。」

    「好吧,我可以接受調查。」獅鷲平靜的說道,「雖然我的心裡也很不舒服,但既然是必需的過程那我也不能逃避。」

    「會的,包括我在內每個人都需要接受調查。」山狼起身倒了杯酒,心裡卻在想,「其實這種調查早就開始了,只是沒有公開而已。」

    經歷了這件事之後氣氛變得更加的糟糕,重拳的話明顯變少,大多數時候只是坐在沙發上發呆,雖然煩躁但並沒有表現在行動上,這種不信任對他是一種傷害,或者可以說是一種侮辱。

    其實不光是他,幽靈的話都開始變少,壓抑的氣氛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過去的幾天裡山狼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舉動,幽靈無聊的敲著沙發背,重拳悶頭抽煙,獅鷲繼續看他的報紙,其實大家都心不在焉。

    「受不了了!」重拳最先爆發,「什麼時候是個頭,十多天了,我們在等什麼?隊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重拳!」獅鷲叫住他,「冷靜。」

    「我他媽的怎麼冷靜?」重拳暴躁的站起來,「在這裡和他媽坐牢有什麼區別。」

    「重拳,你該知道我們在等什麼!」山狼看著他。

    「不給武器,一直困在這裡,傻子都能想到,我們不被信任……」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或者不被信任的人是我。」

    「重拳,多年來我們之間應該是彼此瞭解的,我來問你,我們有可能陷害你嗎?」山狼低聲問道。

    重拳看著他:「不考慮其他因素,只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認為不會,這也是我還留在這裡的原因。」他的話說的很直白,他要想走誰也攔不住,但之所以還留在這裡就是相信雖然遭受懷疑,但還不至於會陷害他,儘管這種信任已經大打折扣,但他還是相信這只是他們在面臨危機時候必須經歷的一個過程。

    「不錯,我們是不會對你不利的,但前提是你不是內奸,否則……」山狼沒有說下去,重拳也明白他的意思,「哼,不管你們怎麼想,我是沒做過對不起大家的事兒,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懷疑我,我都無話可說,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人都值得懷疑,你們可以調查我,我接受,但我要提醒你們,不要冤枉我,否則別怪我不顧及多年的兄弟情分。」

    對話中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山狼的眼睛掃過所有人:「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人,但也不會讓內奸矇混過關。」

    「切……」重拳對他的話有些不屑一顧,「我不在乎被調查,但我想知道這他媽的什麼時候結束,我忍不下去了,被關在這裡這麼久沒有消息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沒人說話,重拳在那裡生悶氣,獅鷲看著他默不作聲,幽靈繼續蹺著二郎腿悠閒的手指敲著沙發,而山狼卻在觀察著每一個人表現,一切如常,每個人的表現都符合常理,重拳的憤怒,獅鷲的冷靜,幽靈的無所謂。

    山狼有些氣餒,這一輪試探算是失敗了,沒人露出馬腳,但在氣餒之後他又產生了一絲的欣慰,因為這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證明大家可能都沒有問題,但現在下結論仍然有些早。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諾曼正通過通過監控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搖了搖頭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過了很久電話才接通,那邊傳來了本·艾倫略顯疲憊的聲音:「有什麼情況。」

    諾曼吸著煙說道:「你的計劃好像沒什麼效果,幾個人的表現都很正常,這種壓力是無法逼迫一個工於心計的內鬼露出馬腳的。」

    「這是個局,如果內奸在他們之中肯定會設法傳遞消息出去的,無所謂他們知道什麼,無所謂他們是否互相猜忌。」本·艾倫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非常的疲憊。

    諾曼:「你這麼做很容易分化他們之間的不關係,就算找出內鬼也會鬧內訌,我覺得不是什麼好辦法,不過既然你已經決定這麼做了我也不想過多干涉。」

    本·艾倫說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我急需一支幹淨的隊伍,否則『黑血』就完了,這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結果;這個計劃除了能分辨他們中的內鬼之外也能將他們從被監視的環境中抽離出來,算是我們保存的一點力量吧,就算有內奸也不可能四個都是,這幾個人的作戰力量絕對不可小虛,哪怕留住一個都是我們翻盤的利器。」

    諾曼揉了揉太陽穴:「好吧,我說不過你,我只是看著他們這樣感覺有些……」說到這他嘖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本·艾倫又問:「他們是不是已經猜到了什麼?」

    諾曼皺了皺眉:「這種環境下白癡也能看出一些苗頭,就算內鬼真在他們中間,也會警覺起來,沒那麼容易露出馬腳的。」

    本·艾倫哼了一聲:「沒關係,你只要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就是,切記不要過多介入其中,等找出了內奸我在當面向他們道歉,到了這個地步只能繼續走下去,心軟反而會壞了事,就算內鬼不露出馬腳,我也能查出是誰,先關好他們,別讓任何一個逃跑,也別鬧出太大的混亂。」

    諾曼:「逃跑不太可能,他們幾個現在出於彼此監視狀態,任何一個有異常都會被發現,一旦被確認為內鬼他們自己就足夠把人控制起來,至於亂子,倒是有打起來的可能,不過四個人也不會全部參戰,剩餘的人會進行勸解,不會鬧出人命。」

    「嗯,你分析的很透徹,這群小子鬧出亂子的可能性不大,雖然煩躁,但失去理智的可能性不大,我這邊正在進行詳細的調查,兩方面同時下手,挖出內鬼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諾曼無奈的說道:「只要你確定了就好,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我提醒你,就算挖出了內鬼你也可能會失去一部分人心。」

    「我不想『黑血』毀在我的手裡,這次危機簡直讓我應接不暇,陰謀套著陰謀,到現在位置我還沒弄清我們究竟要面對什麼樣的敵人。」

    諾曼:「我是個已經退出的人,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玩兒的太過火,要是失去了人心『黑血』同樣會完蛋。」

    本·艾倫:「這個我知道,但有些考驗他們必須面對,誰都不可避免,現在我不相信任何人,我也無法相信任何人。」

    諾曼無奈的笑了笑:「我知道,否則你也不會找上我,看得出你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本·艾倫:「真的很抱歉,再次把你拖下水,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沒有可信的人只能找上你。」

    諾曼:「算不得什麼,雖然已經退出,但不代表我對『黑血』沒有感情,如果需要我們幾個老傢伙還有點用,找你要你用到這隨時可以找我們。」

    本·艾倫長歎一聲:「唉……」聲音中充滿了落寞。

    諾曼:「好了,不要廢話了,我們一批人中現在只剩下了你自己還在『黑血』,你必須幫我們保住『黑血』。」

    本·艾倫:「嗯,我一直在為此而努力,但我發現我們要面對的東西太可怕了,時代變了,我們都老了。」

    諾曼:「你是我們中心思最縝密的,我相信你能度過這次危機保住『黑血』!」

    本·艾倫:「好吧,希望如你所說。」

    掛斷電話之後諾曼搖了搖頭,對於本·艾倫的做法他始終都存在著疑問,但從本·艾倫的角度去考慮好像又有那麼點道理,或許這真是沒辦法的辦法。

    諾曼也不清楚到底能不能逼迫這個內鬼現身,但既然本·艾倫這麼說他也只能配合著做下去,作為一個老兵,他有責任這麼做,這涉及著「黑血」的生死存亡。

    有過了兩天,四個人幾乎已經到達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尤其是重拳,他不停的咆哮,發洩著不滿,山狼時而針鋒相對,時而默不作聲,獅鷲時而勸解,時而看著,幽靈就像個瘋子一樣在一邊看熱鬧,從他的表現上看,只要不打起來他是不會幫任何人的。

    山狼努力讓自己平靜的說道:「你不要激動,我們幾個被隔離了,說明隊長已經開始分批的甄別我們所有人,不同的是我們是第一批,到這種地步我們都是被懷疑的對象,所以我現在誰都不信任。」

    重拳不停地喘著粗氣:「我不怕被懷疑,我也理解隊長,但現在究竟是在幹什麼?就這麼關著?都不如把我們逐個進行隔離審查,怎麼也比現在強。」

    「隊長在對我們進行調查,我們是在這裡等結果,你認為調查期間我們能隨便活動嗎?」山狼皺著眉說道,他對重拳的表現非常的不滿,「作為一名軍人,你必須受得起委屈,耐得住敲打,認真執行命令,哪怕命令是錯誤的。」

    「命令!」重拳哼了一聲,「山狼,其實你我都清楚,這些人裡我的嫌疑最大,說的不好聽一點,你們都在懷疑我,我暴躁不是因為你們冤枉我,接受調查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我生氣的是我們被仍在這裡,不聞不問,我快要被憋死了,十幾天過去了,我們沒離開過這個房間,沒見過太陽,這是什麼調查?難道要用這種方式把我逼瘋嗎?」

    「重拳,冷靜。」獅鷲見情況越來越糟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他真怕重拳會暴走,多年來的相處中他對重拳非常的瞭解,這是個脾氣火暴的傢伙,幹什麼雷厲風行,這麼不明不白的把他關起來,很容易讓他產生誤解,再這樣下去離出事就不遠了。

    「小伙子們!」諾曼突然推門進來,他手裡提著兩瓶酒,「有沒有人要喝一杯?」

    沒人說話,諾曼聳了聳肩自顧自地拿了幾個杯子坐下,「煩躁不安解決不了問題。」

    「我們是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問題!」山狼木訥的說道,「這麼久了,隊長對我們的調查和甄別還沒有結束,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下去。」

    「我已經退出了,但我對『黑血』還是有感情的,被懷疑是一種恥辱,但也是凝練一個人的過程。」諾曼把酒倒上,「我不希望你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有問題,但證明你們的清白需要過程,如果你們不是內奸何必急於一時呢?安心等著又何嘗不可?心裡沒鬼怕什麼?」

    「說得輕巧,被懷疑的又不是你!」重拳根本不吃這一套。

    「年輕人,你站在獸人的角度上考慮過問題嗎?他現在要面臨的壓力比你們任何人都大,但誰能幫他?哪怕你們中任何一個人可以確認不是內鬼他就立即多了一個幫手,可以替他分擔一些壓力,所以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調查完成之後你們就不再受懷疑。」諾曼拿起酒杯,「覺得我說的有點道理的喝了這杯酒。」

    過了半天幾人才陸陸續續的過來取酒。

    「好樣的,乾杯。」諾曼揚了揚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這次談話之後幾個人沉靜了很多,三天後山狼再次接到了本·艾倫的電話,他叫山狼電話開免提放在桌上。

    「給我個不發火的理由!」山狼的第一句話讓本·艾倫並不覺得意外。

    本·艾倫:「山狼,我很抱歉把你們關了這麼久,我必須確認你們是否乾淨,這對我乃至『黑血』太重要了,我需要一支幹淨的隊伍,我不希望在出現任何洩密事件,我沒有任何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前一段發生的事情讓我誰都不敢相信,抱歉,我也對你產生了懷疑,但從我的角度看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內奸,所以我必須謹慎對待,所以我不得不這麼做,真的很抱歉。」

    他的話語很誠懇,讓在火頭上的山狼也不好發作,過了半晌他才說道:「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們是人,是人都有脾氣,被懷疑是對我們的不信任,這很傷我們的心。」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不這樣我就沒辦法看清你們,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發現,你們沒什麼問題,我還要道歉的是我幾乎把你們查了個底朝天,我很高興你們都沒問題,你們都不錯,沒讓我失望。」

    「隊長,你們不是一直懷疑我嗎?就這麼解除了?」重拳氣哼哼的說道。

    「其實你們所有人都被我列為懷疑對象,不光是你,他們三個也一樣,我並不是真對你,雖然你一直有寄東西的習慣,但都是在每次任務之後,是不存在通過郵寄方式給敵人通風報信,你可能是考慮的太多了,好了現在皆大歡喜,你們的嫌疑已經解除,雖然這個辦法對你們構成了一定的傷害,但我們總算是有了一支清白的隊伍,如果你們有怨氣那麼回來找我吧,我任由你們處置。」

    「隊長……」獅鷲突然開口道,「你真的讓我很無語。」

    「小伙子們,我再次請求你們理解,同時請求你們原諒。」本·艾倫的越來越誠懇,話說道這個地步在糾纏下去再沒有任何的意義。

    「好吧,我理解你,也原諒你,但我很生氣。」重拳頗為無奈的說道。

    本·艾倫笑了笑:「好了,既然已經說開了我也就不必在隱瞞下去,我們已經找到了那個中間人,你們這兩天準備一下,等我命令。」

    「真的?」幽靈一下興奮了起來。

    「這個消息的確是真的,在這一點上我並沒有欺騙你們,但事情有些複雜,我們需要進一步的情報反饋,不會讓你們再等太久,你們再忍耐一下。」

    「太好了。」重拳興奮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結果因為用力過猛桌面「卡」的一聲裂開了一條大口子,「我操!」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小子!」本·艾倫在弄清情況之後無奈的笑罵了一句。

    「抱歉抱歉!」重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了,對你們的『監禁』解除,但還是不要外出,任務之前避免節外生枝。」

    「靠,還要關著?」重拳有點失望。

    本·艾倫思索了一下:「這樣吧,我放寬一點政策,能否出去聽諾曼安排。」

    「這還差不多。」重拳喜出望外,其他人也都暗自鬆了口氣,關太久了,都想出去透透氣。

    結束通話之後不久諾曼就送來了幾部手機:「你們的通信設備,經過改良的,想給誰打就給誰打吧,調查結束了,限制解除。」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山狼開口道:「少打電話,任務之前避免和外界聯繫,如果要打電話必須我同意,必須有其他人在場,這,是我的要求。」

    「沒問題。」重拳心情大好,「我現在就要打一個,給瑪麗。」說完他看著山狼。

    「操……」山狼無奈地搖了搖頭,「打吧。」

    「謝謝長官。」重拳大喜,立即撥通的電話,「喂,我還活著,不能多說,掛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打完了?」山狼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對啊!」重拳愣愣的說道。

    「操,你這電話打的真他媽簡單。」

    「我只是想報個平安。」重拳聳了聳肩。

    「你報平安的對象應該是老娘,你和瑪麗還沒結婚,就把娘忘了?」獅鷲有些看不過去。

    「這種事情是不能隨便和老娘說的,省得她擔心,再說瑪麗會定期和我老娘聯繫的。」重拳一副你落伍了的表情,「這有助於溝通婆媳關係。」

    幽靈道:「操,你們發展的真他媽快,不過我要提醒你,老外可沒有中國婆媳相處那麼複雜的問題。」

    「錯!」重拳得意的搖了搖手,「我是中國人,必須遵守中國的規矩,嫁到我家,必須叫媽。」

    「日,你小子,怎麼就能把瑪麗調教的服服帖帖的?真他媽的有一套。」幽靈有些納悶。

    「這是必需的。」

    「切……」幾個人一起向他豎中指。

    當天晚上他們進了諾曼的酒吧,來了十幾天了這還是他們真正在沒有心理壓力的情況下出來放鬆,但他們只喝了一點點酒放鬆了一下心情,其實酒後面都有,之所以到這裡來喝就是為了放鬆一下心情,酒吧裡太鬧他們呆了沒多久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終於得到了諾曼的允許可以外出呼吸新鮮空氣,但只限於酒吧前面這兩條街,幾個人逛了一大圈之後回到酒吧後面老實的繼續呆著,雖然時間短,但心情完全不一樣。

    當他晚上幾個人繼續聚在諾曼的小廳裡。

    「這日子過的還算不錯!」重拳吃著比薩餅喝著冰飲一臉的享受。

    「沒有心理壓力的感覺的確不一樣。」山狼抽著煙說道。

    「任務快點開始吧,這日子過久了也很無聊。」幽靈吃飽了躺在沙發上犯懶。

    「任務隨時都有可能開始,大家保持狀態,盡量少飲酒,重拳說得對,任務是不可能給我們留醒酒的時間,睡覺。」說完山狼站起身回房間了。

    獅鷲也起身走了。

    幽靈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去找諾曼弄盒煙。」說完也走了。「我靠。」重拳三兩口吞下比薩也回房間了。幽靈轉到酒吧外面,到吧檯要了啤酒,然後點上一支觀察著酒吧裡的人,過了一會兒確認沒人住一套之後晃悠悠的出了酒吧鑽進暗處取出一部手機,和諾曼給他們的完全不一樣,他看了看四下無人撥通了一個號碼,接通後低聲說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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