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飛入帝王懷41
丁離眼尖,抬劍將暗器揮開。
暗器一偏直衝印兒過去,印兒嚇的後退一步,被花惜氣怒的揮開。
「混蛋,敢傷印兒,我殺了你。」花惜一躍,往丁離的方向跳去與丁離打了起來。
奚落落抱頭,指著花惜:「這個笨蛋,丁離沒打算成為我們的敵人啊,你打錯人了啊。」
「我才不管這些,傷印兒的,都該死。」
印兒低頭臉紅到了脖子根:「花惜哥哥,我沒事,你就聽落落姐的吧。再說,就算你是要保護我,也要找對人啊,那暗器不是丁離的。」
花惜歎氣:「服了你們這些女人了。」轉身一踢將丁離揮開數步,加入到花影的戰局中。
丁離心中一歎,花惜果然名不虛傳,自己實在不是他的對手。
「你出去,這個男人交給我來教訓。」
花影微微一笑,退出戰局,快步跑到詩歌身邊:「你沒事吧。」
詩歌搖搖頭,趕忙摸著他的胳膊:「你呢,有沒有受傷。」
「我很好。」說著,花影將她緊緊抱緊懷中。
奚落落站在那裡看著兩人抱在一起,對著花影好一通比量。
花影看著奚落落不停的摸著自己脖子的動作有些疑惑,她是想說什麼?
詩歌眼尖的發現奚落落在招呼這邊,看花影正看向那邊的眼神,心中一酸,從他的懷抱中退出來。
「你過去吧。」
花影拉住她的手,「我們一起過去,正好趁這次機會,好好的介紹你。」
詩歌閃躲著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中抽出:「不了,你過去看看吧,我看她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詩歌咬唇後退兩步,對他勉強笑了笑。
花影見她這麼堅持,也就不勉強,快步跑了過去。
「怎麼了,什麼事啊?」
奚落落真想狠狠的踹他幾腳,他怎麼就這麼沒有默契呢:「你跑過來幹什麼?」
「你不是招呼我嗎?」花影不明所以的也有些生氣。
「我那哪是招呼你,我是讓你取下她脖子上的項鏈,你沒看我的動作嗎?」奚落落要被他給氣崩潰了。
歐子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這樣比量一通,花影看不懂也是正常的,別動怒。」
奚落落忍住這火氣,趕忙對花影使眼色:「你先去把她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
花影聽著她的話,覺得她眉頭沒腦的,有些不理解她的意圖:「為什麼?」
「你問什麼,快去。」
「就這麼去取她項鏈,你不覺得很唐突嗎?總得給我個理由啊?」花影不去,心中也有些不高興了。
「什麼她的項鏈,那項鏈是我的。她脖子上戴的那個項鏈是她從我家拿的,那項鏈是我的。」
歐子胥也有些愣了:「從你家拿的?哪個家?」
「不是,哎喲,是我在那個世界的家啦,她是因為那個項鏈才來到這個世界的,還記得麒麟珠嗎?那項鏈摸著的感覺與麒麟珠是一樣的。
我剛才與詩歌談過,她是一心想回到那個世界的,只要那個項鏈在她身上,她就可能會重新穿越回去這樣說你還不明白嗎?」
花影膛目結舌:「她想走?」
「所以啊,趕緊去給我要回那根項鏈,就說是我要的,那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奚落落邊說著邊對他揮手。
「如果是這樣,花影,你還是去把那根項鏈要回來的好。」歐子胥也催促著。
花影點頭,轉身跑回到正在注視著這邊的詩歌身邊。
詩歌見他過來,將眼光別開。
「詩歌,那個…落落是想讓我幫她要回她的那根項鏈。」
「項鏈?」詩歌摸著自己的脖子,她說要,他就來要了嗎?
詩歌點點頭,無語的一直點著頭,伸手解下它,扔到花影身上:「給你,都給你,不管她讓你跟我要什麼我都給你,可以了嗎?」詩歌忍住嘴唇的抖動,強迫自己不要懦弱。
花影伸手接住,走過去,知道她誤會了,想對她解釋什麼,卻被她避開:「快去拿給她吧,她在等你了。」
花影上前一步,按住她的雙肩:「詩歌,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根項鏈真的是很重要的項鏈。」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所以,求你,拿著這根項鏈,離我遠點好嗎?」詩歌乞求的眼神讓花影受傷。
「別這樣,詩歌,我們得談談,我想我該讓你知道我心裡的想法,其實…」
「不需要,我們什麼都不需要談,就這樣吧花影,其實這麼想來,這次丁離將我劫出皇宮也許是天意。
我本來就不屬於那裡,所以,老天爺派丁離帶我離開那裡,離開你的身邊我才有機會回到我的家。」詩歌打斷了花影的話,眼淚也流了下來。
「不,你不能離開,既然來了,那我就不允許你離開我的世界。詩歌,你走不了了,因為我愛上你了。」花影緊緊盯著她的雙眼,告訴她,他都是真心的。
詩歌踉蹌著後退一步,多虧花影正扶著她,她才沒有跌倒。
腦子裡混亂叫囂的聲音已經蓋住了花惜與丁山的打鬥聲。
不可能的,他是在騙她的,他是在可憐她,因為知道她喜歡他,他怕她會因為他偏向奚落落而難過。
只是可憐她而已。
「不是的,你不愛我。」詩歌微微抬眼,說話的聲音並不大。
「不,我是愛你的,這話,我本來早該告訴你,那天,我讓你第二天等我,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
如果早知道你會被丁離帶走,那我一定會在更早的時候告訴你我的心意。
詩歌,不要逃避了,我是愛你的,所以,為了我,不要走。」
詩歌直直的看著他的雙眼,天知道她到底多想點頭答應他,可是在看到他身後奚落落心急的看著他的模樣後,詩歌重新看向他:「你愛我?那奚落落呢?你能忘記她,永遠都不再來看她嗎?」
花影回頭看了奚落落一眼,重新看向她:「我愛你,與來看落落並沒有衝突啊。」
「是嗎,哈哈,皇上,您可真是博愛,偷偷愛著一個女人的同時,還可以大方的對另一個女人說愛。
對不起,這愛,我要不起,也不要。
我寧可做一個偷偷愛著你的女人,也不要你這樣施捨給我的愛情。」詩歌說著,倔強的抹掉眼底的淚痕。
花影搖頭:「你誣陷我了。」
「誣陷?哪裡誣陷了?難道你對奚落落的愛是假的嗎?」
「是真的,可那都已經過去了,你看看,她跟阿胥現在有多幸福,即使被關在那方寸的天地裡,可是她卻每天都笑容滿面,看著她現在能得到這樣的幸福,我很為她高興,別無其他所求了。」
詩歌無語的笑笑,「需要我表揚你好偉大嗎?」
「這不是偉大,而是因為我已經把她放在了朋友的位置。
她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我對她的感情,已經與愛無關了。我是把她放在了我的心裡,可那並不影響我愛你啊,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
如果你要我不再愛她,我當然可以做到。可是若你是讓我永遠都不再來看她們,那麼詩歌,請原諒我現在對你的誠實,我是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