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飛入帝王懷40
「放心,這個女人暫時對我還有利用價值,只要我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那我不便會殺她的。」丁離無所謂的說著。
奚落落站在光膜中,看著詩歌,這時詩歌也正好看過來,奚落落笑著對她搖搖手:「hello,終於見到你了。」
這句hello,確定了詩歌心中的想法,她吸吸鼻子:「見你一面,真的比想像中難好多,你果然跟照片上一樣美。」
奚落落擰眉:「你見過我的照片?」
詩歌點頭:「是,靈照。」
奚落落抿唇,搖搖頭,有些想哭的衝動:「我爸媽給我選的照片,漂亮嗎?」
「嗯,很美,像精靈一樣。」
歐子胥走進奚落落身邊,攬住她有些抽搐的肩膀。
「奚落落,我能單獨跟你談談嗎?」詩歌出聲,眼神卻飄向了花影。
「詩歌,還記得你離開前我說過有話跟你說嗎?」花影急急的道。
詩歌點頭:「我當然記得,讓我先跟奚落落談,談完了,再聽你的,好嗎?」
奚落落喊道:「花影,女士優先,先跟我談吧。」
花影回頭有些難為的看了看奚落落,隨即點點頭,看向詩歌:「我等你。」
詩歌對緊緊要挾著她的丁離伸手指到:「我們去那邊吧。」
奚落落擺擺手:「不行哦,那裡我是去不了的,我出不了你眼前畫的那道線,如果你想單獨談,就跟我往這邊來吧。」
說著,奚落落提起裙擺往另一邊走去。
丁離挾著詩歌跟過去,不瞭解情況的他往前靠一步,手臂似是被什麼觸到般,疼痛的縮了回來。
奚落落皺眉:「說了,我出不了那道線,你自然也是進不來的,所以,就乖乖的站在那條線外吧。」
丁離生氣的吐口氣,拉著詩歌後退一小步。
詩歌抬眼:「原來你被鎖起來了都是真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說來話長,恐怕得從我穿越的那天開始談起了,我知道你不想聽這個的。你要問我什麼就問吧。」
「你知道我是穿越來的?」詩歌擰眉不敢置信她明明被鎖在裡面,卻知道一切,看來,她真的知道回去的路。
「當然,我又不是傻瓜,這個世界哪來的恐龍啊,除了我們那個世界的人,誰會用長得醜來形容女人。」
詩歌咬唇:「所以,是花影告訴你的?」
奚落落搖頭:「當然不是,他是最近才知道的。是之前他無意間對我說起恐龍這個字眼,我有些懷疑,所以讓花惜幫我去試探你才知道的」
「你是個有心計的女人。」詩歌擰眉有些生氣。
「只要我不用我的心機去害人,有心計有什麼不好的,總比傻不拉基的被欺負,傻不拉基的看出誰喜歡自己好吧。」奚落落若有所指的說著。
詩歌咬唇,心裡氣憤無比,她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花影那麼的愛她,憑什麼在這裡說什麼自己能看出誰喜歡自己。
「我懶得跟你廢話,你知道回去的路吧。」
奚落落聳聳肩:「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穿過來的,一個字都不能隱瞞。」
丁離雖不知道她們兩人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卻也硬著頭皮繼續聽著。
詩歌思考了半天,抬頭看向奚落落:「我是執行第一次任務的時候,在你家穿越的。」
「在我家穿越的?執行什麼任務,你能說的詳細點嗎?那天的時間,還有,你都幹了些什麼?」
「2011年四月一日,我為了執行第一次任務,去你家偷東西,結果無意間看到你的靈照,因為害怕,我就去了你的臥房,可是翻了一圈卻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找到。
為了證明我不是空手而歸的,我就偷了一條你的鏈子,然後,就是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我被一道亮光晃昏,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花影的暗室裡了。」
「在我家偷東西?哈哈,那你可真是猜錯點了,我家確實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至於那鏈子嗎?什麼樣的?」
「就是一塊破石頭。」詩歌嘟囔著:「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破石頭。
奚落落皺眉,不會剛好是她在古玩街買的那塊質地有點像麒麟珠的石頭吧。
「你穿越到這個時空是幾月份?」
「四月。」
「天吶。」奚落落掩唇,那不剛好是四星蔽月那個月嗎?難道她是那天來到這個世界的?
「怎麼了?」詩歌有些慌張的問道。
奚落落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忽然想起來那跟鏈子是我生日時我爸爸買給我的,雖然不值錢,我卻很喜歡,你不會給我丟了吧?」
詩歌搖頭,從脖子上取出項鏈:「在這裡呢,我一直都戴在身上。」
「這條鏈子怎麼會在你身上?不應該在二十一世紀的你身上嗎?」
詩歌歎氣:「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就躺在花影的暗室裡。當時我身上穿的是我二十一世紀的衣服。」
「媽呀,你整個人都過來了?」
「是啊,所以我想,我是不是有可能回的去。」
奚落落眉眼一挑,她是身穿的,再穿越回去的可能性極大,那個鏈子,絕對不能留在她的身上,不然,花影有的傷心了。
「那個鏈子能給我看看嗎?」奚落落說著比了比空中,示意讓她用丟的。
詩歌點頭,剛想解下來把鏈子丟過去,就聽到後面傳來了打鬥聲。
三人聞聲望去,竟是丁山與花影打起來了。
詩歌用手肘推了推丁離:「那個變態怎麼來了?」
丁離聳肩:「可能是跟蹤我們來的。」
奚落落心裡一洩氣,那個混蛋是誰啊,怎麼趕的這麼巧:「詩歌,先把鏈子丟給我。」
詩歌顧不上那許多,拽著丁離就往那邊跑去,奚落落心裡一歎,慘了,沒騙到。
詩歌湊了過去,對著正在與花影打鬥的丁山喊道:「你這個死變態,怎麼跟來的,你不要傷害他啊。」
花影心中一樂,她是關心他的。
丁離拉了拉他:「別刺激他,越刺激他,他越是不會手下留情。」
奚落落走回來,歐子胥攬住她。
「怎麼樣,花影不會輸吧?」
「不會,」歐子胥確定的道。
本來是不會,可丁山見自己不是對手,處處使暗招,奚落落見歐子胥有些擔心,趕忙對花惜喊道:「你這個臭孩子還愣著幹什麼,看著你哥哥被打你很開心嗎?」
花惜聳肩:「二打一,不是英雄所為。」
「你傻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英不英雄的,你沒看那個卑鄙小人在處處使暗招嗎?」
花惜別過身,不理會奚落落的吼叫。
「丁山,你混蛋,你使陰招。」詩歌的心跟著他投出來的暗器七上八下的跳,生怕花影受了傷。
丁山見詩歌一直在指責他,怒吼道:「我就是要殺了這小白臉,你他ma是我的。」
「我才不是你的,死都不是。」詩歌惡狠狠的喊著。
「我偏要娶你。」
丁山說著要娶詩歌,花影一時怒氣上升,比剛才更狠戾了些,丁山節節敗退,扔出的暗器打偏,向詩歌的方向直直飛去。
詩歌嚇傻了眼,趕忙閉眼。